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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挨着俞子叙的身边坐下。
女孩子没有喷什么香水,身上带着自然的沐浴露清香。
她伸出手,怯生生的就想给俞子叙倒酒。
俞子叙看了一眼女孩,没说话。
但那一眼幽深晦暗,让她心头一跳。
这眼神,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方平也看过来,先生这是怎么了?
“小秋,快给俞总倒酒啊。”
“是。”叫小秋的女孩子软软的应道,已经拿起了酒瓶。
俞子叙从这些美女进门之后,脸色就寡淡得可以。
曾老板见他目光终于落到小秋的身上了,大喜。
觉得这是另眼相看。
俞子叙却淡声开口:“你说,你叫小秋?你叫什么名字?”
小秋如受惊的小鹿一般,一双大眼湿漉漉地看了一眼俞子叙,又连忙垂下视线:“我叫沈秋琳。”
俞子叙看了一眼沈秋琳,收回目光,却淡声道:“是么。原来秋字这么普通啊。”
他看向曾老板,说:“看样子这一次生意,还是改天再谈。”
曾老板脸色变了:“不是,俞总,您是不是不满意?”
“小秋是大学生,很干净,真的。”
俞子叙似笑非笑:“你既然做了调查,知道我夫人很年轻。那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夫妻感情深。我爱她,她爱我。她嫉妒心很强的,不容许我多别的女人一眼。你这是害我吗?”
“还有,同样是带一个秋字,可是,差得却不止一点两点呢。”
俞子叙起身,曾老板慌了,却挽留不了。
俞子叙离开之后,曾老板将杯子狠狠甩在地上。
“给脸不要脸!”他现在都快五十了,被一个刚而立之年的男人下面子,这口气有点难以咽下去。
他就不信了,不跟俞家合作,他就找不到其他人。
沈秋琳吓得脸都白了。
“滚,要你何用!一点用都没有。”
“那钱……”
“你还好意思提钱?给我滚!”
沈秋琳哭着跑了出去。
俞子叙和方平站在门口等车。
俞子叙的外形本就出色,吸引了不少视线。
“先生,那现在回了酒店就去机场?”
“嗯。”
沈秋琳看到俞子叙了。
她想靠近,却不敢靠近,只是目光却希冀地看向俞子叙。
方平看到沈秋琳了。那女孩子的眼神,蓦然让他想起了宋秋竹。
她的眼睛也是水汪汪的大眼,受惊时如小鹿一般,带着无辜与清纯。
但,细看又是不一样的。
宋秋竹的眼里还透着坚韧与不服输的劲。
她从来没有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而是想着靠自己的努力,一直向着心中的目标前进。
“先生,那个女孩~”
俞子叙随意瞟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你想管闲事?”
“我这不是想着她跟夫人也是有点缘份。先生,我去给点钱给她。你不是说过,拉人一把,也许就改变了别人的命运了呢?”
方平到底有点不忍心了。也许是因为曾经他也走投无路过,是俞子叙拉了他一把,让他的人生大变样。
“随便你。”跟他有什么关系。
俞子叙淡漠的看着前方。
不一样的,完全不一样的。
根据后来调查的资料,宋秋竹在国外七年也吃了很多苦,但从来没想过走出卖身体与美貌这种捷径。
“你,需要钱吗?要多少?”
方平力求放柔了声音,免得吓到了小姑娘。
果然,沈秋琳后退了一步。
又咬着唇,怯生生地说:“我,我急需一万块。”
方平笑了,一万块啊。
他从包里拿出两万块:“你拿着,不用还了。”
正好,车来了,沈秋琳怔怔的拿着手里的一叠红票子。
看向俞子叙,俞子叙全程没看向她。
沈秋琳却觉得心里有点甜丝丝的。
是他的授意吧。方平是他的助理,也是听命他行事的。
沈秋琳内心很激动,回去之后,她要好好学习,拿到毕业证,去俞子叙的公司。
“对不起,先生,我……”
方平有点羞赧。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有一些鬼迷心窍了,反正是同情那女孩。
俞子叙没应他,低头看文件,不一会儿,才抬起头,说:“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会管。只是,方特助,你有没有考虑成个家了?”
方平受宠若惊,不容易啊,俞子叙居然知道关心他了。
“不,不,先生,我这条命都是你的,我不结婚,我跟你一辈子。”
俞子叙放下文件,认真地看着他:“可以考虑看看。如果有喜欢的女孩子,就娶回来。”
方平激动地应了一声:“哎。”
他却不知道只是自己一时的善举,却给俞子叙和宋秋竹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夜晚的飞机场,灯火通明,乘客依然络绎不绝。
俞子叙坐在候车区,一双大长腿闲适交叠,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
方平去上洗手间。
俞子叙一个人坐在那里,削薄的唇紧抿,禁欲骄矜,旁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俞子叙已经习惯众人打量的目光,自是不理会。
身前有了一片阴影,有人站在他面前。
暗香浮动,俞子叙抬起眼眸,墨眉微皱,眼神幽深。
“先生,一个人?去哪里?”女人上前搭讪。
她年约二十八九,带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波浪卷的长发,染成了栗色。脸上化着无懈可击的妆容,身上的包是某大牌名牌,少说也要二十万。
她自身条件也不错,待价而沽。
今天在机场见到俞子叙,就不想错过了。
俞子叙身上穿的都是名牌,说不出来的牌子,但看惯了好物的她,自然是不会错过。
同伴就在不远处,暗暗看过来给她加油。
俞子叙低头继续看书,说:“不好意思,你挡到我的光线了。”
显然,不为所动。
“先生,给个联系方式呗?微信,电话号码~”
俞子叙的回应更加直接:“我结婚了。麻烦你让让。”
胆子大的女人不是没有过,可是,俞子叙却觉得厌烦。
没看到他手上的结婚戒指吗?
难不成优秀的男人,就非得找多个女人,才能够配得上其野心。
女人还是有点不死心:“先生~”
俞子叙的脸色沉了下来,方平刚好过来,见状,知道是俞子叙动怒的征兆,忙上前来挡在了俞子叙的面前。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请你离开。我们先生除了对我们夫人另眼相看,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是一坨狗屎。”
女人的脸色变了,回到座位上,也是臭臭的。
什么啊,居然说她是一坨狗屎。
拽什么拽,如果没有这身好皮囊和名牌加持,她看得上么!
回到风苑,已是凌晨一点半。
风苑静悄悄的,有守夜的佣人连忙来开门。
俞子叙放下东西,往楼上走去。
他轻轻打开了卧室的门,脱了鞋,光着脚走到床边的位置。
半开的窗帘,就着夜色和床头液晶闹钟的夜视光线,俞子叙看清楚了宋秋竹的轮阔。
她侧躺着睡觉,脸朝着阳台那一头,背朝着他这里。
俞子叙静静站了一下,心里感觉是一片安宁。
真奇怪,回到家里,心就安了,很满足的感觉。
以前倒没有这种体验。
原来是有爱人在的地方,才是家。
风苑他住了好些年了,在宋秋竹到来之前,并没有什么强烈的感觉。
对他来说,风苑就只不过是一个住的地方,一个休息的地方。
现在有了宋秋竹,风苑就是一个家,天锦之城,也是一个家。
第219章 阿竹说,你是阿叙,我的老公
俞子叙去了客卧的卫生间,把澡洗了,随意用毛巾擦干水分,裹着一件睡袍就进了主卧室。
他心里想,若是他抱着宋秋竹,宋秋竹就醒了,那他就不放过她。
若宋秋竹一直沉沉的睡着,那他就忍到天明。
心里是这样想的,可是上了床,抱着宋秋竹的时候,俞子叙就忍不住了。
宋秋竹在睡梦中,只觉得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
俞子叙的怀抱特别温暖。
宋秋竹翻了个身,眼睛还是闭着的。
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所以就放任自己,伸出嫩白的藕臂,紧紧拥抱着俞子叙。
俞子叙只觉得气血上涌,差点就崩不住了。
三天没见到宋秋竹,没抱宋秋竹,宋秋竹在睡梦中,却似换了一个娃,热情似火。
呢喃般的声音就在耳边:“阿竹,老婆,看着我,睁眼看看,我是谁~”
宋秋竹没睁眼,但却像是呓语一般,乖巧地声音回答:“阿叙,你是阿叙,我的老公!”
真切的感觉传来,宋秋竹蓦然睁眼,眼睛湿漉漉的。
不是在做梦?是俞子叙回来了。
呀~
宋秋竹轻轻喘了一下,眼里是困惑,像是没反应过来。
她以为是梦,结果,没想到是俞子叙。
“老公?”
俞子叙拥着她,唇落下一吻。
不知道是汗珠还是水珠,啪嗒一声,从他的额上掉落,落到宋秋竹的身上。
原来不是在做梦。
宋秋竹咬着唇,俞子叙的眼睛很亮,黑夜中,像是会发光一般,目光灼灼地盯着宋秋竹看。
“我会小心地。”
俞子叙开口,嗓音低哑,眼里是妖冶的光……
第二天,宋秋竹醒过来时,有一些晚了。
俞子叙折腾了那大半夜。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天,后半夜她安心了,睡得特别的沉。
睁眼看,都8点过了。
今天是周一呢。
宋秋竹摸了一下身边的位置,自然是空的。
要不是身上传来的不适,以及凌乱的被子,以及掉落在床边的她的衣服,宋秋竹会以为昨天俞子叙的回来,只是一场梦。
宋秋竹起身,换好衣服。
她对着镜子,发现脖颈上留下了痕迹。
宋秋竹又重新换了一件高领的粉色毛衣裙。
套上大衣,宋秋竹往下走。
俞子叙正坐在沙发上,宋秋竹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呼吸都屏住了。
俞子叙穿着正装,这个点居然还没有去公司。
不用想,也知道俞子叙是在等她。
像是觉察到宋秋竹的目光,俞子叙抬起头,笑意盈盈:“老婆,早,起床了?”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宋秋竹想起昨夜纠缠的一幕,脸不由红了。
俞子叙放下文件,迎上来。
上前牵着宋秋竹的手,提醒她看着台阶。
“早餐我已经吃过了,不好意思,太饿了,没能等你。”
他笑容更深了一点:“毕竟昨天体力耗费巨大。”
然后,俞子叙继续说:“老婆,你对我的存粮是否满意?”
这个段子,也是在网上看到的。
女:老公,你明天不是要出差了吗?
男:是啊。
女:来把存粮交给我吧。
男:来啊,谁怕谁。
出差后
女,热情似火:老公,我要存粮~
男:心虚不敢对视。
女:大怒,离婚,离婚!你把存粮交给谁了?
男:求饶,老婆,我错了~
当时,俞子叙还一本正经的将内容发给宋秋竹看,还不耻下问:“老婆,他们在聊什么呢?什么是存粮?”
宋秋竹都看懂了,她不信俞子叙没看懂。这个男人,铁定是故意的。
“你故意的吧。”
俞子叙却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