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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个人,自然会觉得这个人千般好万般好。
她凑过来,在孟中畅的脸颊上主动亲吻了一下,孟中畅的眼眸立即变得幽深。
但他知道,他现在得克制。
金灿灿打开漂亮的包装一看,是一条项链。
很美的项链,吊坠是一颗太阳,太阳中间是那种金灿灿的黄色宝石,寓意为太阳。
金灿灿感动得想哭,这条项链不是孟中畅随意挑选的,而是费了心思的。
他才说过,她就像是他的小太阳,金灿灿的。
现在,就送了一个太阳给她。
孟中畅接过来,对她说:“我替你代上,好不?”
金灿灿眼睛红红地点点头。
孟中畅伸出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傻丫头,这样就感动得哭了?以后我还会送你礼物,每一年都送你好多好多的礼物,让你收礼物到手软好不好?”
金灿灿认真思考了一下,说:“不好。这样,会不会花太多的钱了?”
孟中畅说:“你现在先要学会的是如何花钱,将来才知道努力赚钱。”
孟中畅一本正经的忽悠,金灿灿不疑有他。
她对孟中畅的信任,是根深于骨子里的。
“真的?那你就送吧。以后我也要送你好多好多的礼物。”
“好啊。”孟中畅应道。
孟中畅倾身过来,脸颊近乎贴着她的脸颊了。
他微暖粗砺的指腹,滑过她脖颈滑嫩的肌肤,让金灿灿只觉得浑身起了战栗。
他替她弄了好一会儿,才将项链的暗扣给扣上。
那链子的长度刚刚好,太阳吊坠刚好挂在锁骨中间。
她的锁骨十分的漂亮和精致,孟中畅看着,眸色更深。
他的嗓音有一些沙哑:“灿灿,可不可以?”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金灿灿已经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献吻,一切在不言中。
楼下,蒋晓华见孟中畅送金灿灿上楼之后,一直没下来,自然明白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她看孟靖雯真是越看越不顺眼了。
“阿雯,你难得晚上不加班没手术,怎么就不出去约会呢?跟朋友出去玩也行啊,天天呆在家里,这样怎么能认识男孩子?”
孟靖雯被念得又烦又窘。
以前大哥没谈恋爱没结婚,她还有大哥这个挡箭牌。
现在大哥进展神速,都把嫂子娶回来了,蒋晓华就把火力猛地对准她了。
孟靖雯无奈,她说:“行了,妈,你别念叨了,我正好跟悠悠他们有约,我现在出去了啊。”
她麻溜地滚了,不讨自家妈的厌烦了。
孟飞义见孟靖雯走了,不赞同地看向蒋晓华,说:“晓华啊,你也真是的,孩子有自己交友的自由。谁规定她就一定要结婚了?她不结婚,我们也可以养一辈子啊。”
蒋晓华啐了孟飞义一口:“哪有你这样当父亲的。果然,女儿就是你的前世小情人是么。你巴不得她不结婚啊?我们养一辈子?养到她六十岁,然后我们离开这个世界了,到时中畅和灿灿是一家子,朋友各有各的家庭了,你让阿雯怎么办?当孤家寡人?”
她越说越激动:“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样的事情。我不赞同该谈恋爱的年轻的年纪,只顾着拼搏。好的爱情,是可以双方变得越来越好的嘛。阿雯的工作本来就忙,再过几年,她的职位往上升,越来越忙了,身边都没有一个关心她的人……”
蒋晓华说着说着,想到她这么优秀的女儿,以后就只能孤独终老,眼泪水就哗啦啦的流出来了。
孟飞义揪心了,老妻怎么说哭就哭呢。
他连忙哄道:“哎呀,咱们不哭不哭啊。你哭啥呢,什么就叫阿雯就孤独终老了。阿雯这么优秀,追她的男孩子大把都是。”
“什么大把都是!这也得你女儿看上瘾才行。我真不知道她的眼光到底有多高。当年那个小景不是很好吗?虽然岁数小了一点,但是很有活力啊,结果呢,阿雯不喜欢。后来我听医院的小护士说,有一个叫方泽的男孩子,三十出头,比阿雯大了好几岁,这下够成熟稳重了吧?结果阿雯仍然不喜欢。你说说,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干脆气死我算了。”
孟飞义觉得蒋晓华最近就是闲的。
“老婆老婆,我挑选了几个旅游的方案,你看看,你来定,你是一家之主,你觉得定哪里比较好?”
孟飞义急中生智,立即把杀手锏抛出来。
蒋晓华这人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
“我看看。”
孟飞义只觉得,蒋晓华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爱着她呀。
“不对呀,我们什么时候去?现在去也不行,中畅和灿灿不是马上要举行婚礼了吗?我们去了,谁忙这一摊子事情?”
孟飞义立即谄媚地说:“对啊,老婆,客人住的酒店订好了吗?还有酒席安排好了吗?司仪你不是还没定下来吗?现在也可以趁机定下来了。还有啊,亲家公和亲家母什么时候接过来呢?”
一连串的问题提出来,蒋晓华才发现,这一场婚礼还有好多事没有定下来呢。
这会,她也没有心情去管孟靖雯的事情了。
孟飞义抽空给孟靖雯发了一条消息:阿雯,忙得差不多就回来了。你妈那里我已经安抚好了,短时间内不会再催你找男朋友了。
孟靖雯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嘴角浅浅的笑容,然后回了一条信息,说:“好。”
她开了车出来,随意停了一个地方。
这里挺安静的,冬天里风大,挺冷。
第245章 靖雯夜遇陆绎
孟靖雯不觉得冷。
孟靖雯穿着大衣,九分靴裤,短筒靴,长长的身影在路灯下看着,纤细苗条。
这一片区比较僻静,就连夏天来的人都比较少,更何况冬天。
大冬天谁出来,谁出吹冷风啊?
只有那些出来谈恋爱的小年轻才出来压马路,有情不怕冷嘛。
风吹得很大,把孟靖雯的头发吹得扬了起来。
她的头发不长,每年都是留着长度落到肩膀,超过之后,她就去修剪。
以前脑子里只想着学东西。
从小别人家的小姑娘都在玩芭比娃娃,她的玩具是一个骷髅架。
别人家的小姑娘要穿粉粉的衣服,留长长的头发,她嫌长发碍事,打理需要时间,从小到大,都是留着这样长的头发。
风吹得头发扬起,又落下。
孟靖雯抱着手随意在路边走着。车也随意停了一个地方。
她并不觉得落寞。
只是天才少女的烦恼,别人也不太懂。
从小到大,除了宋秋竹这个朋友,她朋友并不多。
她人缘是不错,但是对于孟靖雯来说,交心很难。
她实在是太慢热了,不只是爱情,友情也如是。
尤其成年人之后,再想交到一个知心朋友,纯粹的朋友,实在是太难了。
成年人的友情,往往掺杂着利益,是利用与被利用,互相利用的关系。
如果你没有可利用之处,谁有那个美国时间跟你东拉西扯。
寂寞吗?好像并不会啊。
她一个人一样能把自己的事情安排得好,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潇洒,也能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只是,蒋晓华好像并不这样想。
孟靖雯想到自家的妈,就揉揉太阳穴。
她并不会反感自家妈妈的碎碎念。
当妈的,总是习惯为儿女打算。
只是,孟靖雯已经可以预见了,再过几年,如果她还是单着,她的妈妈会在这一方面碎碎念上升到每日唠叨。
总有一天,母女俩还会大吵一架。
孟靖雯不想伤蒋晓华的心。
她决定要搬出去住了。
搬出去住,以后妈妈就不会知道她下了班,是宅在家里,还是出去玩。
眼不见心为净。
想到这里,孟靖雯拿出手机,给宋秋竹打电话。
宋秋竹正在准备资料。
马上就要到元旦了,新历的新年。
今年的金童幼儿园的晚会会举办得很盛大,来参会的人,也举足轻重。
因此,宋秋竹还是有一些压力的,力求每一个细节都先演练好。
不过孩子们的表演,怎么样都会是可爱的。
宋秋竹将电话接起,声音软软的:“阿雯。”
不问她有没有事,只要孟靖雯想说,她永远都在。
“阿竹。在忙什么呢?”
“没忙什么,就是元旦晚会的事情,那天你说要来,我到时给票给你。”
“好,多给几张,我叫我大哥小嫂子他们都来捧场。”
宋秋竹定的地方还是音乐会堂呢,这样高逼格的场合,自然是人来得越多捧场越好,要不然冷冷清清的,只有家长到场也不好看。
“谢谢你,阿雯。你有心事吗?”
宋秋竹一句话问出来,两人好像就回到了少女时期。
少女时期的那些心事,不过是上课的时候被老师批评了,哪个男同学调皮,非要欺负她,又或者,故意画三八线,扯她们的辫子,下课找男同学堵他们……
又或者,最喜欢的一条白裙子,结果沾上了黑色的墨水,洗不掉了。
两人都极有默契地笑了,笑声传到各自的心底,心里一暖。
这就是孟靖雯如此笃定的原因,不管宋秋竹走得有多远,她的心总会给她留有一片之地。
所以,那七年的时间,宋秋竹偶有只言片语回来,孟靖雯却一直不曾觉得她们疏远过。
“也还好。就是我遇到了所有人都会遇到的烦恼,被母上大人催婚了。”
孟靖雯话音落,又小声地说:“对不起,阿竹,如果陶姨在,你应该也会是这样吧。”
她有点小心地问:“你想到陶姨,还会心痛吗?”
宋秋竹微笑着说:“不会了。我现在想到妈妈,就充满力量。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不用小心翼翼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孟靖雯闻言,心一松。
作为多年的好友,她是敏感的最先觉察出宋秋竹的变化的。
宋秋竹怀孕之后,心情越见开朗。
她们几个小聚在一起的时候,宋秋竹全身的气质都变了似的,很阳光,很温暖,很向上,那股温暖的力量,吸引得人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
也许妈妈说得对,好的爱情,会让两个人变得更好。
而坏的爱情,不合适的两个人,会让彼此变得面目全非。
俞子叙走过来,从身后拥住宋秋竹,他身材高大,宋秋竹虽然高,但骨架子娇小,整个人被俞子叙完全拥在了怀里。
俞子叙的身上真暖,宋秋竹满足地往俞子叙的怀里钻。
俞子叙的唇落在了她的耳后肌肤上,宋秋竹觉得痒。
“别闹,我在跟阿雯打电话。”
虽然这一句话她是把手机拿开了,孟靖雯还是听到了。
她唇角轻勾,对宋秋竹说:“阿竹,没什么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了。改天我们再聚。”
“我有时间的。”宋秋竹瞪向俞子叙,看吧,孟靖雯好不容易主动找她一回,肯定心里是有点事的,俞子叙偏要来添乱。
被宋秋竹这样的眼睛一瞪,俞子叙心神一荡。
俞子叙最喜欢宋秋竹含羞带嗔的表情了,眼神波光流转,迷得人七晕八素。
而且宋秋竹用这样的眼神只瞪他一个,是他的专属福利。
俞子叙觉得自己有点魔怔了,自己喜欢的小丫头,怎么样都觉得好。
“阿竹,我真的没事的啦。好了,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