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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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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时月转头看着沈延远,默了片刻,点点头:“好。”
  
  …
  
  宫中,天子坐在高台上,那鲜有血色的苍颜上,难得显出一丝血色。
  文御史与齐司马匐跪于地面。
  
  天子摆了摆手,声音苍老,再也没有当初那真龙天子的厉色与威严,远远看去,不过是一位苍老的老人。
  
  他说:“两位爱卿站起来说话吧。”
  
  齐蕴知与文御史相互对视一眼,站了起来。
  
  他们不明白圣人为何夜半时分宣他们二人秘密进宫。
  
  此刻周围烛火绵延至高台,内官恭敬的站在一旁,手中捧着一锦盒。
  
  天子的声音如同自遥远的亘古传来:“文家自来掌管秘史修著一事,也是经历了一朝又一朝,从先帝那一代,修到而今寡人这一朝。”
  
  齐蕴知与文御史皆不知天子要说什么。
  
  又听天子道:“我最是信得过你们文家,那么多朝臣,无人如你文家一般,今日喊你们来,也是有事要交代。”
  
  旋即冲着台下的文御史道:“文御史,你靠近些,我有话同你说。”
  
  文御史咽了咽唾沫,缓缓走了上去。
  
  一旁的内官将锦盒送到文御史面前,只听天子道:“这是我草拟的圣旨,而今放在宫中不安全,文御史放好,务必与秘史置于一处,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切莫打开。”
  
  文御史一愣,看向天子,不解其意。
  
  之前那么多老臣谏言,最后谁也没落的好下场,怎么一夕之间就变了念头?
  
  却也没有多问,而是恭恭敬敬回了句:“臣接旨。”
  
  “你要对着三尺神明起誓,用你文家满门起誓。”
  
  文时月眉心微拧,手还没碰到 * 匣子。
  
  顿了半晌,才缓缓抬起手,指尖颤抖,一字一句道:“我文卯今日接旨,若是有半分对不起圣人,且未尽到护好密召的责任,则以我文家满门的性命起誓,文府必定不得好死,满门。。。 。。。离散。”
  他咬着牙,缓缓吐出这一句话。
  
  天子的脸上才缓缓浮出笑意,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旋即又伸手,朝向身后的内官,内官从袖中掏出一把小小的钥匙,交予圣人手中。
  
  天子对着台下的齐蕴知招了招手:“齐司马,你来。”
  
  齐蕴知犹豫片刻,缓缓迈步向前。
  
  走到天子面前时,接过天子手中的钥匙,只听对面白发老人道:“这是地牢中的钥匙,这么多年,地牢里只关了一人,想来司马也听说过。”
  
  齐蕴知点了点头。
  
  天子看向他:“齐司马如何做想?”
  
  齐蕴知道:“天子所做任何事,必有自己缘由。”
  
  天子笑了一声,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缓缓道:“并无任何缘由,不过是我,想长生不老,既然我不能长生不老,她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天子口中的她便是前朝公主,陶音,是当初宫乱时襁褓中遗留下的女婴,也算是先帝的遗腹子。
  
  天子偏信巫师之言,说若想长生不老,需从豆蔻少女身上取命。
  
  于是宫中那么多年,奇巧的没有女婴诞下,顾才留下陶音公主一命。
  
  齐蕴知攥着钥匙没说话。
  
  陶音公主向来只是传言,从来没人见过。
  
  天子道:“这件事就交给齐司马了,希望你念着当年寡人不计前嫌,让你接替你父亲一职,做了司马,可不要让寡人失望。”
  “是。” 
  
  门外忽然有人进了内殿,冲台上的男人跪拜:“圣人,燕太傅求见。”
  
  天子精光的眼神略一闪烁,看向地上的卫军,道:“他来做什么?”
  
  卫军说不知。
  
  天子抬了抬手:“就说寡人睡下了,有事明日再议。”
  
  “是。”
  
  旋即又冲齐蕴知与文御史道:“你们也回去吧,记得今日寡人说过的话,若是出了分毫差错,你们也不必活着了。”
  
  二人纷纷出了殿。
  
  走到门外,瞧见燕君安正站在殿外。
  
  齐蕴知冲燕君安抱了抱拳。
  燕君安同他回礼。
  
  只是齐蕴知与文御史走时,他的视线淡淡的在二人外袍鼓起的地方停留了片刻。
  随即缓缓勾起了唇。
  
  身边的长随道:“主子,回去吗?”
  
  燕君安拍了拍长袖,语气很是淡然:“走吧。”
  
  …
  云卷云舒,白驹过隙。
  
  终于在沈惊晚绣好了两幅“无头鸳鸯”后,婚期来临。
  
  银朱在一旁给沈惊晚忙前忙后,又是替她找发簪,又是递胭脂,整个府中都被巨大的喜悦笼罩着。
  也算是许久没有生气的京都,重新有了一点鲜艳的颜色。  
  
  沈惊晚坐在铜镜前,银朱忙前忙后,笑道:“上回还说呢,若是我们姑娘成婚这日,一定不会早起,未曾想,比进宫还要起的早。”
  
  沈惊晚神色恹恹 * 的听着,也不吭声,给沈惊晚绞面的喜娘道:“你这个小丫头,跟百灵鸟似的叽叽喳喳,吵的你们姑娘是一点不安生。”
  
  银朱又道:“姑娘,前两日给您屋中收拾东西,我瞧着你床头的柜子上放着一身喜服,您为什么不穿那一身啊?”
  
  银朱一番话忽然提醒了沈惊晚,沈惊晚从混沌中抽离出来,谢彦辞的话犹在耳边,他说:“我快疯了。”
  这之后,她很久没再见过他。
  
  她心不在焉的捏着珠钗,忽然冲银朱道:“你能不能帮我做件事?”
  
  银朱点头:“自然能,姑娘有什么要说的银朱都去帮您做。”
  
  喜娘替沈惊晚描眉,点唇,傅粉、
  一切准备妥贴后,喜娘出去讨要喜钱了。
  
  此时屋中只有银朱与她。
  
  沈惊晚没动,身上的东西太多,压的她太沉。
  
  她目光看向角落的木匣子,背对着银朱道:“你去将木匣子抱过来。”
  
  银朱小心翼翼的将木匣子抱了起来,送到沈惊晚面前,“姑娘,给。”
  
  沈惊晚打开盒盖,看了一眼,旋即立马关上道:“你去将这匣子交给秦六。”
  银朱一愣:“这是谢小侯送来的?”
  
  沈惊晚没吭声,便是默认。
  
  银朱便明白了过来,也没多话,只是问了句:“可要带些什么话?”
  
  沈惊晚摇摇头:“不必,什么都不必说。”
  又道:“若是他愿意,便来喝一口喜酒。”
  
  银朱抱着木匣子,好半晌道:“好,一定将话带到。”
  
  庭院中的喜乐忽然吹吹打打的响了起来。
  
  银朱便抱着木匣子出了门,鞭炮齐鸣,好不热闹,不大的庭院中都挤满了人。
  
  银朱从人中挤过,悄悄朝着后门去了。
  
  …
  
  “主子,今日沈二姑娘大喜之日,您不去他们家吗?不如喝了喜酒再走吧,三皇子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秦六站在一旁,犹豫道。
  
  谢彦辞平展着双臂,由身后的下人替他着铠甲,铁器叮铛作响,牛筋制成的护甲被一一套好。
  
  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的鲜衣怒马小公子早已没了踪迹。
  而今取而代之的是运筹帷幄的将士风采。
  
  昨夜忽然得了令,仍是天子传召,这月已经召了三次之多,比往年多不少。
  
  谢彦辞夜半时分秘密进宫,便是谢老侯也无所知。
  天子这次却并非上次一般难缠,只是同他缓了两分语气,说边关战况。
  
  什么情况不利,戍守的将士节节败退,而今已经失了几处,若是再这么败退,恐怕周边邦国联合起来,更是难打,今年的冬天,大抵要不好过。
  
  谢彦辞如何不知?他一直派人盯着塞外,自然知道战况之烈。
  上次獠奴入境,只知道掳了沈惊晚的都已经解决,至于还有没有人,再无从得知。
  
  况且就那么蹊跷的进了京都,想来,一定不止孟舒的从中搭桥引线。
  若是,宫里有内贼,后果不堪设想。
  
  天子此次的旨意不过是一番试探,他已经猜出谢彦辞大抵拒绝的理 * 由。
  
  未曾想,谢彦辞出奇的应下了。
  
  天子看了他半晌,似信非信的问了句:“当真?”
  
  谢彦辞双手抱拳:“边境之难,做为南明臣子,责无旁贷。”
  
  天子抚掌大笑,好不快活,忙道:“好,那你就随三皇子一并南下,待攻破了潼关一站,回来后,寡人必许你平步青云,加官进爵。”
  谢彦辞亦未拒绝。
  
  沈惊晚不想见他,她究竟有多恨他,他无从得知。
  
  那一晚她眼含泪光,求他别再为难她,他原先准备好的所有措辞那一晚忽然成了齑粉。
  
  看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眼睛,他忽然没有办法做到贺游说的那般轻松。
  
  他想过,去沈家抢亲。
  在最恰当的时机,去抢亲。
  
  可是她说:“别叫我为难。”
  
  他不想叫她为难,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离开京都,两不复相见。
  
  所有的情仇恩怨,一笔勾销。
  
  从此以后,他戍守边关,保卫南明的安定。
  
  也守护她的安定。
  
  而她在京都,平安康泰,琴瑟和鸣。
  便再无所求。
  
  谢彦辞没有回答秦六的问题,而是将束袖扣上,看向秦六道:“时候差不多了,三皇子应当在城外等我们了,走吧。”
  
  秦六跟在谢彦辞身后,替他抱着头盔,劝道:“主子,咱们还没出门,要不先去喝杯喜酒可好?”
  谢彦辞的心里有道过不去的缝,至少,让他看一眼也是好的。
  
  谢彦辞转身看了他一眼,想要说什么,却在余光中瞧见了谢老侯。
  
  谢老侯爷年纪越来越大,而今两鬓苍苍,走起路时稍显蹒跚。
  
  瞧见谢彦辞穿着金甲,头发以玉冠相束时,喊住了他。
  
  被高氏掺着疾步走到谢彦辞身前:“你这是,这是做什么?”
  
  谢彦辞拿过秦六手上的头盔,戴好后,看向谢老侯,抱了一拳:“南下。”
  
  “南下?我怎么不知道?不是说三皇子与六皇子一并出征?”
  
  谢彦辞看向谢老侯,薄唇微动:“六皇子是幌子,一直以来,身在塞外的只有三皇子,此次召回京都虽说收了银符,却又再次命他赶回塞外,无非是想要收回部分实权。三皇子是散养在外的皇子,至于旁的,我也不知,若是谢侯好奇,不若替我问问圣人,看看上下求索可能解我惑。”
  
  谢老侯也顾不得谢彦辞妄论圣人心思,走上前,拽住要走的谢彦辞,厉声道:“你今日不许去,而今我身子瞧着日益渐衰,但有三长两短,当如何?谁来主家?”
  
  谢彦辞冷眼扫过高氏,讥讽道:“有何难?不是有大夫人?这些年一直都是大夫人当的家,又有什么问题?再说,上下还有兄弟,怎么就没人主家了?”
  
  “你!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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