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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历诚:“……”
默默将头发拨到一边,再次低头,薛恒嫌他动作慢,抬手扣着他后脑勺往下压。
这可比那天的强吻厉害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地点心态皆与那日不同,这回郭历诚没感觉到恶心,只是仍有一丢丢不适应。男人虽不像女孩子那样香香软软,但尝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很痛快,很辣。
…
“小朋友,”薛恒低头亲了郭历诚一口,语调悠闲,带着戏谑的意味,全然不见之前的酩酊醉意,“年纪小小,胆子挺大啊。”
“你……”郭历诚用力挣扎,按在他腕上的手却纹丝不动,好似铁钳一般,这哪里像是喝醉酒的人,郭历诚恼恨,“你是装的?”
薛恒没立即回答,慢慢深呼吸。其实不全是装的,他是真喝不得白酒,更碰不得辣,他那胃本就娇气,双重刺激下,此刻正火烧火燎地疼,怎么也有五分真吧。
“你不也是?处心积虑把我灌醉,你想干什么?嗯?”
到了这份上,再装模作样就没必要了,郭历诚豁出去:“裤子都脱了,你说我想干什么?”
“你不是直男吗?”
“直男怎么了,直男不能玩吗?”
也不知道哪个字戳中了薛恒的怒点,话音落下,掐在腕上的手骤然发力,郭历诚有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腕骨应该是裂了。这家伙力气大得恐怖,根本不是正常人。
“疼疼疼,你轻点,我手要断了!”
薛恒稍稍松开一些,郭历诚伺机而动,奋力撑起上半身,薛恒顺势将他掀翻,用不容反抗的力道从后方牢牢将人压制住。
“想玩?”薛恒俯身叼住郭历诚后颈皮肉,狠狠咬了一口,“那我就陪你玩。”
“停停停!”郭历诚崩溃大喊,“我他妈不玩了!”
“你说不玩就不玩啊,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
“不过问了也没用,我想玩,我还没搞过直男呢,肯定特别刺激。”
…
薛恒舔了舔郭历诚后颈上的齿印,转头又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啊!”郭历诚疼得一哆嗦,破口大骂,“你是狗吗!
…
薛恒躺倒下来,汗津津的胸膛紧贴郭历诚后背,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嗓音比平时低,有种华丽的磁性,特别性感。
“郭同学,不错嘛。”
郭历诚暗暗蓄力,懒得理他。
薛恒见郭历诚安分下来,伸手在他臀上抓了一把:“挺有弹性的。”
郭历诚忍了几分钟,在薛恒又一次将手伸向他屁股的时候,猛地向后给他一肘子:“收好你的爪子!”
薛恒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弓起身子,郭历诚听着声音不对,他这下用了狠劲儿,担心不小心把人捅坏了,他回头问:“没事吧?”
“没……”薛恒颤抖着慢慢吸了口气,黑暗中,豆大冷汗从额角滚落,“没事。”
听这沉重的呼吸声不像没事啊,郭历诚有点慌了,他坐起来开灯:“你真没……我靠,你他妈别吓我!我可就顶了你一肘子!”
确实是只顶了一肘子,可那一下却不偏不倚顶在了薛恒本就脆弱不堪的胃上,一下卸去他百分之九十的战斗力。
薛恒扯过被子裹身上,缓慢眨了眨被冷汗浸湿的眼,对郭历诚说:“晚上吃了辣椒,胃不舒服,老毛病了,没事,你走吧。”
郭历诚紧盯住他白得吓人的脸:“真的跟我没关系?那我真走了啊。”
“走吧。”薛恒将脸埋进枕头里,郭历诚注意到他揪紧床单的手,青筋凸起,用力到骨节泛白。
肯定很疼吧,但人家都说了不关他事,他大腿内侧都被磨红了,没找薛恒算账就不错了,哪还有闲心去关心他。
郭历诚捡起地上的裤子,边穿边想,个王八蛋,还想搞他,疼死活该!
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出小区,沿着街道慢慢走出百来米,郭历诚停下脚步。也不能说完全和他没关系,要不是因为他点的菜全是辣的,薛恒哪里会胃疼?
真把人那样丢屋里,万一出点什么事咋办?
唉,他就是太善良了。
郭历诚回头往小区里跑。
也还好他回去了,不然这晚指不定真要出人命,薛恒自己也觉出状况不对,咬牙爬起来穿衣服,打算去一趟医院。胃里仿佛给塞了个自动搅拌机,稍稍一动便能触发开关,动作大点儿,那档位一下飙到最高,薛恒两眼一黑,差点没疼晕过去。
刚穿好裤子,听见门铃响,薛恒缓了片刻,咬牙起身。
门一开,看见门内薛恒那模样,郭历诚二话不说转身蹲他身前:“上来,我背你下楼。”
第51章 他们都会很好(完)
薛恒半路上吐了一次,把郭历诚急得直喊司机开快点,薛恒喘口气,趴郭历诚肩上虚弱地笑。
到医院,进急诊,医生诊断后说是急性胃炎,需输液治疗。
郭历诚去办了住院手续,回到病房,见护士在调整药水滴速,边轻声问薛恒:“这样呢,有没有好受一点?”
薛恒白着一张脸靠在床头,轻轻颔首:“可以了,谢谢。”
郭历诚走上前,问薛恒:“怎么样?好一点没有?”
薛恒摇头。
“还是疼?”
薛恒点头。
郭历诚看了眼输液架上挂着的药水,站那儿干着急:“怎么回事,这玩意儿到底有没有用啊。”
“你坐下。”
郭历诚弯腰坐床沿。
“过来一点。”
郭历诚依言往前挪:“怎么了?”
薛恒伸手抱住郭历诚,下巴搁他肩上。郭历诚小幅度挣扎一下:“你干什么?”
“别动,这样舒服多了,借我靠一会。”
如果这样能让他不那么疼,那借就借吧。郭历诚一开始想着,最多半个钟头,撑死一个小时,他能抱多久。
哪里想到这姓薛的抱上了就不撒手,护士来换药水他也抱着,郭历诚臊死了,去扯薛恒胳膊,可他一动薛恒就喊疼,护士也在一旁帮腔,郭历诚没办法,只能任由他去。
这一抱就是一整夜,第二天早上,薛恒睡醒,从郭历诚肩上抬头,伸了个懒腰,对郭历诚笑:“早安。”
郭历诚没时间说话,起身奔进卫生间,痛痛快快撒了一大泡尿。
啊,郭历诚站在马桶前仰头叹息,好爽,差点没憋死他。
“可以啊。”
郭历诚收起宝贝拉上裤链,扭头看不知何时站他身后的薛恒,既羞且怒:“你进来干什么!”
“尿尿啊。”薛恒上前一步,站他边上,拉下裤链,偏头看郭历诚,“不然还能干什么?”
郭历诚扭身往外走。
解完手出去,没看见郭历诚,以为人给气走了,薛恒揉揉空荡荡的胃,想叫点东西来吃,到处没找着手机,才想起来昨晚出门没带身上。认命地叹口气,弯腰往床沿一坐,这时,去而复返的郭历诚拎着打包的早餐进门,将装着一次性洗漱用品的购物袋往薛恒怀里一塞:“赶紧的,该吃早饭了。”
同一时刻,远在蓉市的季瑜正“享受”着小叔子的叫醒服务。
“嫂子,你们起床了吗?”
“嫂子,我哥醒了吗?”
“嫂子,该吃早餐了。”
“嫂子……”
段崇还没醒,昨晚后半夜莫名其妙发起了高烧,自己起床找药吃,被醒来找水喝的季瑜撞见,忧心地守了半夜,好在后面是退烧了。
季瑜小心拿开搭在腰上的手,下床跑进卫生间,对着镜子整理衣领,确定什么都看不见了以后才小跑着出去开门。
“嫂子,”门外,霍以大夏天穿着高领长袖,抱着双臂可怜兮兮望着季瑜,“我哥呢?”
“他还在睡,你找他有事?”
“有。”霍以点头,说话时鼻音很重,“我想跟他睡觉。”
季瑜:“……”
怎么就不死心呢,昨晚就因为闹着非要和段崇睡觉,被霍峻宏和段崇联手揍了一顿,这才过了十个小时呢,又来。
“我好难受啊嫂子,我生病了,我快死了。”霍以只比段崇矮了一公分,那么大个儿,在季瑜面前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嫂子你行行好,让我进去吧。”
季瑜没搞懂,他生病了不应该离段崇远点吗?怎么反而要往他身边凑。
“段崇昨夜发烧了。”季瑜问霍以,“是不是跟你有关?”
“是的,我哥应该有跟你讲过吧,虽然很奇怪,但事实就是这样,我生病的时候我哥也会受影响。”
“他有说过,所以我才不懂,你生病的时候不应该离你哥远一点吗?”
“看来我哥没跟你说清楚,那是以前,自从成年后我们每年夏天都要在一起待一段时间……阿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事儿没人知道,我有时候甚至觉得我们兄弟俩是不是受了什么诅咒……”
这时,管家上楼来,朝两人微微躬了下。身,对霍以说:“二少爷,唐小姐到了。”
霍以扭头问管家:“她来干什么?”
管家:“说和您约好了去试婚纱。”
霍以:“你让她回去,说我生病了,要和我哥睡觉,没空。”
“好的。”管家领命而去。
季瑜:“……”
“嫂子。”霍以回头,又是一脸委屈的小可怜,“求求你了。”
季瑜让他进屋,然后眼睁睁看着霍以狂奔进去,上床钻进被窝,一条腿横搭在段崇身上,张臂将人牢牢抱住。
虽然是双胞胎,但这姿势……
季瑜站在床边搓手:“你,你不要这么用力,别把他吵醒了。”
“不会的,我哥跟我一样,生病的时候睡觉很沉。”
“拿开你的手脚。”段崇缓缓睁开眼,侧头看霍以,表情冷,声音更冷,“然后,离我两米。”
霍以委委屈屈下床,从柜子里抱出新被子铺在离床榻两米的地上,又拿张毯子,将自己严严实实裹成一个蚕蛹。
段崇坐起来,将季瑜捞回怀里亲一口:“我让人把早餐送上楼,今天可能没办法带你出去玩了,你吃完可以看电影,也可以去副楼玩,”他指指地上的霍以,“那家伙在那边搞了个电玩城。”
霍以将毯子拉下来,探出脑袋,对季瑜说:“三楼我新建了个迷宫,你也可以试试。”
季瑜早餐都顾不上吃,兴冲冲地去了,然后在迷宫里转了半天都没转出来,气喘吁吁坐榻榻米上,给好兄弟郭历诚发视频,对方接起来,季瑜一眼看见从他身后走过的护士,惊问:“橙子你在医院?”
“是啊。”郭历诚当了一晚上人形抱枕,此时面容憔悴,双目无神,“我要死了。”
季瑜一颗心猛提起来,脸色都变了:“你怎么了?”
郭历诚瞅见,赶忙说:“没事没事,别紧张,我没什么事,是薛恒,那家伙得了急性胃炎,我送他来医院,伺候一晚上,累死了。”
“伺候一晚上?”季瑜真是该聪明的时候一点不傻,“你昨晚和薛恒在一起?你俩干什么了?他怎么就急性胃炎了?”
“就一起吃了顿饭,他没说他不能吃辣,我也不知道,点的全是辣菜,然后……咳,他就不舒服了。”
“你这一声咳嗽让你这段话的可信度降低了不少。”
“真的,你信我,我们就是单纯地吃了顿饭!”
“单纯不单纯的我管不着,我只想告诉你一声,薛恒是段崇最好的朋友,你不要太欺负人家。”
What?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橙子橙子,你看!”季瑜切换摄像头,原地慢慢转一圈,问郭历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