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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食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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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湾拗不过,打开一首歌,跟着节奏款款摆起了臀。


第54章 宝贝
  每个人都有格外侧重的审美,眼睛鼻子耳朵嘴巴,或胸或臀,或腰或腿,或手或足,总有某处独得偏爱。
  迟归最爱臀。
  海湾最美的便是臀。
  房间里灯光昏暗,音响传出舒缓而暧昧的曲调,众人皆添了薄醉,气氛刚刚好。
  舞池圆心一束光,海湾沐浴其中,俯仰之间神态妩媚性感,全不似平日娇憨态度。
  他手臂缓缓伸展,腰际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脚下如踏水凌波,动作说不清是邀请抑或是勾引。
  绸缎般的衣料垂坠感十足,单薄中略带轻挑,纤维在灯下折射出亮闪闪的光泽。
  海湾的屁股在口哨声中抬起、落下,外旋、内转,无数个角度顶出无数个圆。
  腰肢自髋骨向上变得柔软纤细,折成千百种模样,每一种都是无限风情的海湾。
  迟归紧紧盯着他,深深望着他,手指不由自主地握住酒杯,眼见他扭腰摆臀,明晃晃地将那两颗小椰子展示在众目之下,几乎按捺不住上前掳走他的情绪。
  海湾大展风采,循例跳了半首歌,放松绷紧的肌肉,笑道:“好了好了,就算我过了吧,不能再跳了。”
  “Holly…太姣了!”王昆仑猛然一声爆喝,“这屁股是真的假的,给我试试手感?”
  “朋友妻不可欺啊胖子,那是迟归的专属小蜜桃。”过千帆笑嘻嘻道。
  陶未未也道:“你俩直的少给我发浪,赶紧切歌,我要唱个高难度的。”
  “我先我先,都别跟我抢!”邢佳然一个挺身扑了上去。
  室内顿时乱作一团。
  迟归黑着脸招招手,将蹦过来的海湾困在怀里,嗤道:“谁准你跳这种舞的?”
  “我只会这个啊。”海湾甚委屈,“当初签工作室的时候,为了让模特们放开,大家都学过这个舞。跳完确实没那么不好意思了。”
  “以后不许再跳了。”他专横地命令,仰头饮尽了杯中的威士忌。
  海湾掐着他硬邦邦的腰,抗议道:“凭什么你说不许就不许,我是独立自主的个体,有权利决定自己做什么事,这是我的自由。这可是你告诉我的话。”
  “我说的别的你没记住,这句倒是记得清楚。”迟归怎知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抓着他软绵绵的手强词夺理。
  “你是个独立的个体不假,但权利不是任意妄为,而是以约束为前提的自由。具体到你的身上,就是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不知道。”海湾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眨着眼睛问:“你是不是绕我呢?”
  迟归勾勾嘴角:“你觉得呢?”
  “好像是……”他也不确定。
  “不能肯定的事,不要轻易下结论。”迟归俯身吻吻他眉心,牵着小傻子的手向众人道:“走吧,太晚了。”
  大家正在兴头上,谁都不肯散,独有王昆仑和周容觉得晚,要与他们一道上楼休息。
  如此一来,景珏也不得不走。他跟在海湾身后,拍拍他肩膀,悄声问:“晚上回去有节目吧?”
  “哈?”海湾一头雾水,“什么节目?”
  “装什么傻。”景珏“啧”了一声,“刚才跳那么个舞,晚上回去不继续跳么?”
  海湾耷拉着脑袋道:“迟归说以后都不让我跳了。”
  “这家伙就是小气。”景珏落后两步,拉着海湾嘀咕说:“不过你还真是不懂啊,迟归和你干那事儿没有?”
  “什么事儿?”海湾生锈的脑子转了转,恍然大悟:“你是问他睡没睡我啊?”
  景珏“嗯”了一句,听他垂头丧气道:“还没有,我都三番两次投怀送抱了,他都拒绝了。”
  “他说我没准备好,明明我都准备好了。不过昨天晚上他说……说回去就那个。”
  “你俩还真沉得住气。”景珏杞人忧天地问,“这种事儿还要制定计划哪天做么?是不是你太青涩了,他心疼才拖着的啊?”
  “才不是呢。”海湾扁着嘴说:“我俩早就睡过一次,但是我喝断片儿了,什么都记不起来。那时候我俩根本不熟,他都没犹豫,直接就把我睡了。”
  “断片儿了?”景珏扭曲着脸上的表情,皱眉道:“断什么片儿能连这种事儿都记不起来?就算记不起来,总有感觉吧,这也能迷糊?”
  海湾摸摸自己尾下两丘,不明就里地问:“什么感觉?哪有什么感觉能持续那么久?”
  “…… ”景珏叹了口气,扶额道:“算了算了,你快回去吧。我无能为力了,让迟归好好教你吧。”
  “那好吧,我先走了,晚安。”
  海湾别过景珏,满心问号的走回客房,进门见迟归刚从浴室出来,忙取了换洗衣服去冲澡。
  不多时,迟归敲敲门问:“湾湾,饿不饿?”
  “不太饿,有一点点。”海湾站在花洒下喊了一嗓子,听他说:“要不要叫宵夜?”
  “那吃吧,我想吃烤玉米。”他匆匆冲干净头上的泡沫,拿过浴巾裹住自己,跑出去道:“要多一点辣!”
  迟归正举着电话点外卖,依他之言吩咐店家多加辣,又选出几样他爱吃的东西下单,才收了线。
  “刚才和景珏说什么呢?”他坐到沙发上,埋头在手机屏幕上问。
  “没、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海湾心虚地凑到他旁边,抓着自己的浴袍衣领道:“我们要不要……现在也挺晚的了,要不要那个什么呀?”
  迟归扫了他一眼,微笑说:“你是想问我要不要睡你?”
  “啊,是啊。”海湾羞赧地点点头,仰着花骨朵似的脸道:“我准备好了,真的。你不是说不想等了,我看现在就挺、挺好的。”
  “等明天回去。”迟归掐着他嘴边晃了晃,“小馋猫。”
  海湾有求于人,也不反抗,顺从地躺进他怀里,试探性地问:“为什么要明天啊?今天也不错的,黄道吉日,宜嫁娶。”
  迟归被他逗得唇角上扬,伸下手去,一把攥住他尚未舒展的小湾湾,颠了颠说:“我不想你第一次在酒店床上,这个小家伙,我要留在自己床上教育。”
  “你好……不害臊啊。”海湾脸红心跳,扯开他的手道:“别瞎碰。”
  迟归忍俊不禁,抱着他闷闷笑起来,引得怀中人愈发恼羞成怒:“笑个大头啊,就知道笑话我,你一点儿也不正经!”
  “我不正经还是你不正经?”他拉开海湾松松的前襟,眼神向里一觑,只见粉红色的两颗,早已露出尖尖角。
  “干什么!”海湾挣开他,跳开三尺远,捂着自己的衣服说:“不睡不给看。”
  “再说一遍?”迟归一个箭步冲上前,将他压在了身下。
  他左手钳住海湾双腕,右手在他腋下腰侧一通乱搔,声声逼问:“还敢不敢了?”
  迟归一向沉稳,是以海湾没料到他也有这般孟浪的时候,委实失策。
  他“咯咯”笑着打起摆子,不断扭动身子企图脱开他的魔爪,然而收效甚微。
  好汉不吃眼前亏,抗争不过,只好求饶:“不敢了啊……好痒……别啊……再不敢了!”
  正闹着,门铃突然响起。
  迟归放开他,整整衣服,拿着手机走了出去。再回来时海湾已爬起来,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喝水。
  他打开手里的塑料袋,一样样取出纸盒道:“还不过来?”
  海湾不信任地看看他,攥着衣服向后挪了挪。
  “放心,我不碰你。过来吃,一会儿凉了。”迟归捉起一只皮皮虾,剥着壳说:“你不是喜欢吃这个么?快来,我给你剥。”
  “这个扎手。”海湾谨慎地走过去,翻出一只烤玉米啃着道:“你昨天指头摸起来就糙得很,肯定是剥这个扎的。”
  “没关系,不疼。”区区小伤,迟归并不当回事,何况他喜欢吃。
  熟料海湾却道:“我不是怕你疼,我是说你手指头上全是口子,摸我的时候我硌得难受。”
  “那你自己剥!”迟归丢下皮皮虾,转身去卫生间洗了手。
  “你别生气啊,我不太会剥,小时候都是我奶奶给我剥的。”海湾笑吟吟地走过去,倚着门框问:“谁喜欢我谁给我剥,你剥不剥啊?”
  迟归冷“哼”一声,径自走回去,重新拿起剥了一半的虾,不忿道:“早晚吃胖。”
  “我要是吃胖了,你还要我吗?”海湾戏谑地说,“你见过那么多漂亮家伙,我排得上号吗?将来要是我变丑了,你还喜欢我吗?”
  “你觉得这有可比性么?”迟归塞进他嘴里一条虾,低头继续剥着壳道:“你就是你,我没你想的这么肤浅。”
  世上有千千万万种爱着,亦有千千万万种爱过,唯独一件事永恒不变,那便是爱情本身。
  在恒河沙数的情话中,迟归最爱的向来是最朴素的那句——I love you just the way you are——我爱你,原原本本的你。
  迟归当然不喜无法自律的人,但在喜欢本身面前,所有规则都变得不堪一击,任何事都可以让步,前提是不破坏这份喜欢。
  “我吃完这个就不吃了,真的。”海湾咀嚼着满口的虾肉,还要再去咬玉米,“为什么饭这么好吃?”
  “你当心咬着舌头。”迟归递给他水杯,顺着他背说:“晚上才吃了那么多,别撑着,这里没有医院。”
  海湾笑说:“怎么可能撑到住院啊,我不是成猪了!”
  “按你这个吃法,早晚吃出胃病来。”迟归打开他又摸玉米的手,不容拒绝地说:“今天不准再吃了,等着明天吃早饭吧。”
  “都买了,不吃多浪费啊。”海湾咕咕哝哝地去卫生间洗手漱口,出来时迟归已收拾好桌子。
  他在水池边耗时二十多分钟,才勉强洗走手上的虾腥味,修长的指尖泡得发白,抱海湾时冰冰凉凉。
  “回去再问问庄奕,看你这贪吃的病是不是源自心理问题。”他关上灯说。
  海湾听到“庄奕”两个字,默了默,踌躇道:“我不想再去了。”
  迟归一顿,以为他又生出了抵触情绪,拿捏着语气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还是不喜欢和他谈话么?”
  “不是。”海湾别扭地说,“我上次……没脸再见他了。”
  “你的脸皮怎么这么薄?”迟归在黑暗中捏捏他贴在自己心口的脸颊。
  “他是你的心理医生,你的状态在他面前既藏不住,也不必害羞。”
  “就像你在我面前,无需隐瞒,更不必乔装,拿出本来的模样就好。”
  “如果在我身边还要瞻前顾后,那对你而言,我和别人有什么区别?”
  海湾食指抠着他睡衣上的扣子,闷闷道:“我就是有点儿不习惯,我都这样二十多年了,当然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
  “庄奕作为心理医生,见惯了形态各异的病人,你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特殊。”迟归就事论事。
  “别人不会记住你的窘态,因为他们根本不关心。他们不记得你,就像你不记得那些你生命中的过客。”
  “在我面前,你才特殊。”
  海湾原本在犹豫,听着听着弯起了嘴唇:“你真会说这种话,那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去。”
  “还学会讲条件了。”迟归道,“说来听听,什么事?”
  “你叫我……”他声若蚊蚋地嗫嚅着,呼吸相闻却听不清言辞。
  迟归倾身追问:“什么?”
  “你叫我一声宝贝儿。”海湾鼓起勇气说出口,暗自庆幸此时此刻是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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