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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攻倒追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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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对不起,谢谢你
    司玉琢突兀的告白吓到阮向笛了,反应了几秒,才明白过来:“玉哥的意思,是想和我交往?”

    司玉琢认真地点点头:“是的。”

    “不行!”阮向笛一个没注意,又拔高了音量。

    司玉琢无奈地笑了笑:“你先别急着拒绝,我给你时间考虑,你可以慢慢去想。”

    阮向笛:“我对玉哥确实”

    司玉琢说:“感情都是培养出来的,没有相处过,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不是合适呢?作为朋友,我可以让你满意,作为恋人我也会。”

    理论上听起来好像没错。

    “可是……”

    “今天就到这里吧,”司玉琢站起了身,低头看阮向笛,“你不用急着拒绝,先好好想想,你对我确实没有一点感觉吗?圣诞礼物”

    司玉琢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方形盒子,放到茶几上。

    “在里面,你自己看吧。”

    司玉琢一口气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了,立刻就要走。

    “玉哥!”阮向笛叫住他。

    司玉琢转头看他。

    阮向笛动了动唇,嗫嚅着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一腔真心却得不到回报,是该生气。

    司玉琢却笑了笑,说道:“阮阮,我不想用我对你的好来绑架你,我对你好,是因为我愿意,你不需要因此而产生什么心理负担,觉得不回应我就是亏欠我。”

    “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遵从你本心的,发自内心的声音。”

    阮向笛愣在原地。

    从小,除了妈妈,很少有人对他好,也因此,无论阮向笛表面上有多风光,他都始终把自己摆在极低的位置,一旦有人对他好,他就想加倍地回报他。这是第一个对阮向笛说不需要他的回报的人。

    爱情从来不是等价交换,而是两个人的心甘情愿。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司玉琢已经走了出去。阮向笛跟着他出去,却刚好错过司玉琢下楼的电梯,阮向笛只好等另一趟电梯上来后,立刻追下去。

    一直到酒店门口,阮向笛才追上司玉琢离开的步伐。

    “玉哥,等一下!”阮向笛叫道。

    司玉琢诧异地回头看他,眼里闪过几分惊喜和期待:“怎么了?”

    阮向笛喘了几口气,走上前去,抬手用力地抱住司玉琢。

    “谢谢你,玉哥。”阮向笛的声音响在司玉琢的耳畔,伴着急促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有点痒。

    让人心痒难耐,可阮向笛说出的话却并非司玉琢期待的结果,眼里亮起的光黯淡了几分。

    短暂的拥抱过后,阮向笛挥手向司玉琢道了别,笑着让他路上小心。司玉琢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刚才阮向笛呼吸落下的地方,也没再停留,大踏步地离开了。

    正当阮向笛想回房间时,视线的余光似乎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阮向笛定睛一看,那个在酒店外面鬼鬼祟祟的男人,不是陆景曜又是谁?

    阮向笛看了陆景曜几秒,在与陆景曜的视线对上之后,他扯了扯嘴角,转身就要走。

    陆景曜立刻追上前几步,却因为不小心踩到地面上一根圆木棍,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吃屎。



117你走还是不走?
    “先生!”身后响起惊呼。

    陆景曜摔得太惊天动地,阮向笛也不得不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陆景曜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手被一个剧组里一个打光师扶着。

    陆景曜似乎是摔到哪儿了,疼得皱起眉。

    就这么平地摔一下,能出什么事?阮向笛不以为意地收回视线。

    察觉到他的意图,陆景曜慌了,扬声叫了句:“阮阮!”

    阮向笛的脚步僵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耽搁这一小会儿,陆景曜已经一瘸一拐地追上来,停在阮向笛的身后,想上前,又不太敢的样子。

    阮向笛回眸瞥了他一眼,奇怪道:“陆总,我们不熟吧?你刚才叫谁呢?”

    陆景曜手足无措地道歉:“对、对不起”

    阮向笛:“……”

    大庭广众之下,能不能注意一下影响?这人有没有脑子?

    阮向笛忍无可忍,一把拉着陆景曜拽到旁边的角落处,免得被围观,压低声音吼道:“你来干什么?来还搞得这么大张旗鼓,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俩有过一腿是吧?”

    陆景曜今天是一个人来的,说大张旗鼓倒也没有。只是刚才喊的那一声“阮阮”有些引人注目。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陆景曜说。

    “行了你闭嘴,”阮向笛说,“你除了翻来覆去说这几句话,还会什么?”

    陆景曜低着头挨训。

    阮向笛看着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同意你过来了么?”

    陆景曜小声争辩:“我只是想来看你一眼。”

    阮向笛:“那现在也看到了,你可以走了。”

    陆景曜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最后说:“我这就走。”

    阮向笛抱着胳膊哼笑了一声:“搁我这儿演苦情戏来了呢,陆总?你觉得你演得可怜兮兮一点,我就回去任你搓圆揉扁了?”

    面对眼前这个陆景曜,长期积压的情绪似乎都有了一个突破口,看着陆景曜有话不敢说,孙子似地被他骂,阮向笛心中竟升起一种报复般的快感。

    陆景曜解释道:“我是真心的,阮阮”

    “别这么叫我。”阮向笛说。

    “”陆景曜:“那我该怎么叫?”

    阮向笛:“我没有名字吗?”

    陆景曜:“你跟司玉琢感情很好吗?”

    阮向笛瞥了他一眼,点了头:“是啊,是很好,怎么了,玉哥工作忙,还特意来剧组探班,给我送圣诞礼物。玉哥温柔体贴,还很尊重我的感受,和他相处总是很舒服,很开心。”

    排除刚才那一段。

    陆景曜说:“我也可以做到的”

    阮向笛抬手打断他:“免了,陆总,现在再说这种话,也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既然分手了,就不要再搞这些戏码,让人笑掉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不识好歹,竟然拒绝陆总的青眼呢。”

    “没有人会那么以为。”陆景曜说。

    阮向笛皱起眉,打量着陆景曜,问了句:“你刚说走,这是走还是不走?”

    阮向笛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刻薄到这种程度,对他曾经最爱的人。原来所有爱情都抵不住时光的消磨,最终爱人演变为仇人。



118现实与虚幻之困
    陆景曜的目光立刻黯淡下去,神色间满是落寞。

    “我现在就走,但我也给你带了圣诞礼物,你要不要”

    “不必了,您收着吧。”阮向笛说,“我受不起,您请回吧,也不要再来了。”

    陆景曜袖子下的手一时间握紧了,紧得指节发白。

    “我知道了”陆景曜低声说,“难道看见我,你就这么不高兴吗?”

    阮向笛以极其嘲弄的语气说:“我看见你,不只是不高兴,而是恶心。所以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如果你想像之前那样强迫我,我也奉陪。”

    “就这样,我走了。”

    好好一个圣诞节,全被陆景曜给毀了。

    回房间时,阮向笛站在电梯里,望着眼前的虚空发呆,想尽量把陆景曜从自己的脑海中驱逐出去。可某一瞬间,他竟恍惚地觉得自己就是陆秀夫,他正帯着小皇帝仓皇地逃难,陆景曜就是那个逼得他不断逃亡的人。

    “叮!”电梯门一下开了,一个服务生走进来,看到阮向笛,脸上露出职业化的微笑。

    阮向笛浑身一个激灵,陡然清醒过来,他发现他刚才好像把现实跟戏混在了一起。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预兆。

    《崖山》这部电影,不仅帯给了阮向笛无上的荣耀,也帯给了阮向笛无尽的苦楚。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陆秀夫这个角色的一生,实在太过无望。生在国家颓败,山河破碎之时,他有兴邦之才,有安国之志,却也不能挽大厦于将倾。

    阮向笛的天赋才能以及幼年经历,让他可以轻易捕捉到那份绝望,可也正是因为此,他并没有那么容易从那份绝望之中走出来。

    他记得前世,因为这部影片,他连续好几个月陷在陆秀夫这个角色里,怎么也走不出来。得去看看医生了,阮向笛想,在拍摄结束之后吧。

    圣诞节之后,影片的拍摄继续。

    阮向笛的表演越来越出神入化,状态越来越好,一到镜头下,他就成了一个活生生的陆秀夫,绝望又不甘地站在那里,他想挽救自己的国家,想救皇室于水火。然而天下大势,又哪里是他一个人能左右的?

    阮向笛身上穿着戏服,背着小皇帝站在海边。茫茫的大海像一只无情的巨兽,一个浪拍过来,就会吞没他们。

    而陆秀夫的眼神却没有一丝软弱和逃避。大量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甚至浸透了他背上的小皇帝赵罱身上的龙袍。

    龙袍鲜亮逼人的黄色,与刺目夺人的红色混在一起,眼前是蔚蓝的海,身后是黑压压的元军铁骑。

    小皇帝才八岁,清秀的眉目间却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痛悲伤。

    “陆卿,苦了你了。”小皇帝攥着陆秀夫的衣襟,说出的话都帯着颤音,“今日一役,我大宋已无回天之力。”

    “是臣无能。”临近死亡,陆秀夫眉宇间凝结了数年的阴郁之气,竟散了,变成了必死的壮烈和决心,“只是徳祐皇帝辱已甚,陛下不可再受辱。”

    小皇帝心知肚明陆秀夫要做什么,却只是更紧的抱紧了陆秀夫的脖子。

    旋即,陆秀夫一跃而起。

    只听噗通一声,海面上溅起巨大的水花。



119《崖山》杀青
    “卡!”导演兴奋地叫道,“这一条过了!很好!刚才那一幕很好!”

    “快快快,把人捞起来,别着凉了,大冬天的!”

    徐向晨跟贺立轩一起跑上去。

    为保真实性,电影全部是实地取景,但崖山海战也并没有在真正的崖山去拍,那边都是景区,很不方便。

    这一场阮向笛跟小皇帝已经拍了很多遍了,他跳水也跳了很多遍,虽然已经做了防护措施,但还是冷得不行了。从水里出来的时候,阮向笛牙齿都在打架,抱着那小演员一起从水里出来。

    “笛子,来,披上!”贺立轩拿了件军大衣裹在阮向笛身上。

    小孩的家人也过来,把小孩抱走了。

    “快快,回去换衣服。”贺立轩说。

    徐向晨拿着毛巾给阮向笛擦掉脸上的水,发现阮向笛脸色发青,吓了一跳:“笛子,你还好吗?”

    阮向笛哆嗦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力地点了下头。

    脱掉身上湿透了的戏服,冲了个热水澡,待在充满暖气的房间里,阮向笛捧着一个保温杯,里面是徐向晨煮的姜茶,驱寒的。一口下去,微烫的茶水顺着喉管进入胃里,阮向笛才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有了暖意。

    阮向笛出了口气,瘫在沙发上,揉了揉自己有些晕的额头,摸着这温度,好像有点发烧。

    但他却好像提不起吃药的力气,整个人依旧陷在陆秀夫跳海时的情绪里。

    国破家亡,最后关头的存亡之战,不管他多么殚精竭虑,费尽心血,仍是败了。大宋的颓败之势不是这一年两年的事,是历代遗留下来的问题,这一点陆秀夫清楚得很。

    可也正是因此,才会更加让人痛苦。

    如果能早一点,再早一点,他就开始重整吏治,整顿超纲,这个江山未必就会

    懊恼,无力,不甘心。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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