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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治愈的那些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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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旁人的焦臣熙,很有眼力见地给两人各倒了杯热茶。邬庶接过杯子时还客气地对焦臣熙道了谢。
  “焦医生,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们慢聊,我就先……”焦臣熙摆手笑着,一边指了指楼梯的方向,示意自己回避。
  于是转身上了楼,客厅里只剩这对叔侄俩。
  “小棋啊,还记得这个吗?这是你七岁的时候做的,上面的图案还是你自己画上去的呢。”
  邬庶乐呵呵地拿出一个软陶泥捏成的哆啦A梦,小小的一个,躺在他的手心里。
  邬棋抬头看了眼,那涂色和制作手法,明显可以看出是出自一个小孩子之手,但在当时可是正经耗费了他一番辛苦。
  “记得,这是我送给叔叔的礼物。”邬棋淡淡说道。
  脑海中明明可以回想到当时的场景,却再无法感受到和当时一样的愉悦和成就感了。
  邬庶朗声笑了笑:“是啊!大哥还因为这事把我好一顿埋怨,说你小子偏心眼。”
  把哆啦A梦重新收好,邬庶起身坐在邬棋身边,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
  “叔叔知道,你从小就不爱给家里人添麻烦,这次也是自己提出要搬出来住的吧?”
  邬棋点点头。
  见他一直保持着这副冷淡的态度,邬庶这个当叔叔的心里始终不是滋味。
  刚开始得知邬棋的病情,他完全不敢相信,明明小时候是个活泼开朗的孩子,怎么到现在说病就病了。
  “小棋,凡事不需要过于完美,你对每件事情都太认真对待了。”
  “……”邬棋静静地听着。
  “我看小宁那孩子对你挺好的,把你当亲弟弟看待,叔叔在国外,有些事不能及时赶来。你爸又走的早……”
  邬庶叹气,手掌轻拍了拍邬棋的后背。
  “这几年苦了你了。”
  他看着坐在旁边丝毫不为所动的邬棋,心里不由得愧疚感升起。
  “好在小宁给你请了医生,这段时间,你就专心调理,公司的事情就不必操心了,什么都不比自己的身体重要,是不是?”
  “……嗯。”
  邬庶搭着小侄子的肩,像打开了话匣子说东说西。邬棋也时不时地开口搭腔,尽管他并没有什么语气感情。
  两层楼之间的楼梯口内侧,焦臣熙坐在台阶上靠着墙。刚才他上了楼梯后并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不放心地偷偷留在这听了一会儿。
  叔侄两人的这段对话,他全听在耳朵里,面色也随之凝重了几分。
  此后,叔叔又和邬棋聊了很多以前的事。
  期间,甭管是开心的还是更开心的,邬棋偶尔会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或是跟着点点头,但大部分时间只是默默地坐在原位,一句话不说。
  终于等到邬棋叔叔走后,焦臣熙小臂撑着二楼扶手,不放心地朝底下正坐在一楼大厅沙发上发呆的邬棋多看了两眼。
  ——果然,小棋的状态变差了。
  那天,邬棋独自一人待在客厅沙发上,静静地坐了几个小时。
  晚饭过后,焦臣熙看着邬棋把药吃完,才回了自己房间办公。
  焦臣熙合上笔记本,顺便看了眼时间。
  “已经七点了?”
  突然想起房宁协议中提到过的,在治疗期前几日需要定期告诉他邬棋的情况,于是打了通电话给房宁。
  简单汇报完了当前的情况,又顺带了解了关于邬棋与黑白棋之间的一些事。
  “……没错,那是小棋。”
  房宁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他犹豫了片刻,把事情娓娓道来。
  “小棋大学读的是金融专业,但他从小就喜欢画画,就算是和专业毫不搭边,他也会把闲下来的课余时间用来画画。”
  焦臣熙拿出笔和小本本,打算跟着记些关键信息。
  “起初他只是简单的画些……不,应该说是临摹。抱歉,我不太懂这些。”
  “差不多是在大三的时候,他才开始用黑白棋的名字在网上发表了一些作品。”
  说着,房宁叹了口气。
  “至于后来没再继续坚持下去的原因,他不主动说,我们也不会多问。”
  房宁像是知道焦臣熙下一句会问什么似的,紧跟了一句。
  “如果你想问网络上具体被删掉的内容,我无可奉告。但请你放心,都是些于公司不利的言论,其他我知道的全部内容,都一字不差的说给你听了。”房宁淡淡说道。
  “好,谢谢。”
  焦臣熙点头的同时又不禁诧异,像房宁这么谨慎的人,肯如此轻易就交代了?
  “你真这么信任我?”
  “医患之间最基础的不就是信任吗?”电话那头的房宁笑了笑:“更何况,我确信你不会说出去。”房宁令人不爽的态度和当时在医院坑蒙拐骗时的样子如出一辙。
  焦臣熙无奈,对此已经不以为意了。
  挂断电话后,重新打开笔记本,在房间里查查资料、写写笔记,直到很晚才睡。
  第二天——
  当焦臣熙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
  他猛地掀开被子下床,洗漱一番后,跑到邬棋房门口敲了敲门。
  “小棋,吃过早饭了吗?”
  “我煎了两个荷包蛋,你要是还没吃,就出来吃一点。”
  焦臣熙趴着门听了听,里面没什么动静,他又试探着叫了几声。
  “小棋?小……”
  房门霎时打开,把焦臣熙吓了一跳。正要出门的邬棋见人也愣了一下,赶紧摘下耳机,呆木地问了句。
  “焦医生,有……什么事吗?”
  原来关起门来听音乐呢!怪不得昨天按门铃那么久也没人出来开门!
  焦臣熙缓了缓神,干笑两声,故作慈祥地问:“早上吃饭了吗?”
  邬棋点点头:“嗯……吃了一点。”
  焦臣熙:“药呢?”
  邬棋:“也吃了。”
  “真是个乖孩子。”焦臣熙满意地笑着点点头。
  可当他一眼瞥见邬棋身后的卧室,笑容倏地滞在脸上,因为这场面属实是有些一言难尽。
  焦臣熙把邬棋领到楼下的餐桌前,坐下。
  轻咳了两声,认真地说:“小棋,我和你哥详细地了解过你的情况,他说你是个懂事又听话的孩子。”
  “所以,跟我说说,上次收拾屋子,是什么时候的事?”
  尽管焦臣熙比邬棋小了快两岁,但语气却像是个大哥哥对一个大孩子说话似的。
  邬棋摸了摸鼻子,老实交代说:“前几天搬进来的时候,收拾过一次。”
  焦臣熙问:“最近一次?”
  邬棋肯定:“最近一次。”
  焦臣熙点点头,顺手把煎蛋切成几块,习惯性用叉子叉着一块先喂给身边的人。
  “……”
  邬棋呆呆地看着递过来的一口蛋白,似乎有些意外,摇摇头憨憨拒绝。
  见状,焦臣熙忍不住笑了笑,这个可爱的大男孩。
  又不禁想起他的那个把自己算计到没脾气的哥哥房宁。
  心里暗自吐槽:和他哥哥相比,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简直就是小天使!
  “其实小棋,你可以不用这么拘束,我们既然要治病,就要先培养感情,培养感情至关重要的一环是什么?”焦臣熙自问。
  又自答:“是成为好朋友。”
  “那么成为好朋友的第一步又是什么呢?”
  邬棋:“……”
  “对!就是互相了解。”焦臣熙自导自演似的,还打了个响指。
  “名字是用来给人叫的,所以要尽可能的拉近我们俩之间的距离,就不能浪费了名字这一资源。比方说焦医生这个称呼,就很不可取。”
  焦臣熙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角,放下餐具。
  “你看啊,每一次叫我焦医生,都会让你不由自主地有一种心理暗示:他是医生,我是病人。长此以往,这种心理暗示就会在你心里扎根。”
  邬棋微微皱眉:“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焦臣熙托腮想了想,蹙眉说:“我上学的时候,同学都爱叫我焦疯,说我是典型的人来疯。”
  起初大家对焦臣熙的称呼并不是‘焦疯’,而是‘焦疯疯’。
  虽然他自己对于人来疯一点并不否认,但是‘焦疯疯’这个名字实在是奇怪的很,他本人多次表示不满,大家又不肯老老实实叫他本名。
  最后双方折中,表示各退一步,于是才有了‘焦疯’这个称呼。
  邬棋抿抿嘴,显然并不认为‘焦疯’这个名字就有多合适。
  他想了半天,问:“如果我需要你的时候,可以叫你焦老师吗?”
  焦臣熙愣住,对此表示极大的意外,于是干眨了几下眼睛,问了句。
  “为什么?”


第4章 CH 4
  ——越是在乎别人感受的人,越是内心脆弱的人。他们往往过于看重别人的感受,从而一次次地压榨自己。
  “我妈妈就是一名人民教师,你说话的语气和她很像。”邬棋轻轻说着,脸上还带着几分幸福。
  邬棋年幼丧母的事焦臣熙听房宁说起过,据说每次提及到妈妈,邬棋的脸上都是洋溢着满满的幸福感,就好像她一直都在,从未离开。
  焦臣熙点点头,笑着答:“也行。”
  邬棋瞥向焦臣熙,注意到这个小自己一岁多的男孩笑的时候,眼睛弯弯地眯起来,似乎有某种摄人心魄的魔力,特别是他嘴边那一对格外引人注意的梨涡。
  他刚才其实没有把话说完,妈妈也很爱笑。所以一看见焦臣熙笑的时候,他就会想起妈妈。
  焦臣熙趁着这会儿功夫,收拾好了盘子和刀叉,又坐回到餐桌前。
  碍于长时间没理发,导致偶尔有一两次睡觉时压了呆毛,头发会垂到前面扎眼。
  一般这个时候,焦臣熙就会图于方便,撸下左手腕的头绳,给自己扎一个憨憨的歪桃小辫。
  一抬头,邬棋正看着自己。
  “怎么了?”焦臣熙问。
  邬棋瞬间收回视线,摇了摇头。
  “那好。”焦臣熙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支笔和一个小本本。
  “小棋,现在我要问你一些问题便于收集信息,很简单,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好吗?”
  邬棋:“好。”
  “我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邬棋把手放在桌上,认真点点头。
  “你喜欢小动物吗?”
  邬棋点头。
  “最近一段时间情绪起伏大吗?”
  邬棋摇摇头。
  “昨晚睡得好吗?”
  邬棋点点头。
  “现在的心情好吗?”
  邬棋犹豫了片刻,轻轻点了下头,又作势要摇头,最后茫然地看着焦臣熙。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情能不能算作愉悦,悲伤或是其他的东西。焦臣熙在本子上将这些记录下来。
  “最后一个问题。”焦臣熙抬头:“小棋,告诉我,你治病是为了什么?”
  焦臣熙盯着邬棋:“或者换个说法,你想要痊愈的理由是什么?”
  “……”
  邬棋垂下头,半晌,没有说话。
  焦臣熙能看出他并没有表现出抗拒,于是大胆地伸手,握住他的手腕。
  轻声问了句:“小棋,回答我,是不是因为你妈妈?”
  闻言,邬棋的睫毛轻微颤了两下,没有说话,轻轻点了下头,然后迅速把手抽了回来。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无论焦臣熙再怎么问,邬棋都是低头不语。
  “小棋,抬头看看我。”焦臣熙无聊地歪头,叫着邬棋。
  邬棋依旧是不理,低头坐在对面,像是在发呆,又好像在低头想些什么。
  没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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