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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六七万,一年不得百八十个啊!”
“也没有啦,这玩意也是看运气的,有时候输有时候赢,还是有点风险的。”
“干啥没风险啊?有风险才有收益啊,一个月六七万,就算是蹲大狱我也认了!怎么样?带上我一个呗?”
陈雄有点迟疑地说道:“这个…真不好说啊,你知道,我是懂点牌技,但童乐坪那个场子现在也越来越严,万一漏了,或者运气背输了,你不得恨死我?”
“你把我说成啥人了!我是那种人吗?我实话跟你说,我找你就是想要你带带我,为这我特意从我老妈那拿了一万二的本。”
“万一输了,真不怨我啊?”
“赢了都是你带的好,输了是我点子背!还用我说第二遍吗?”
陈雄犹豫良久,才点点头:“行!那你今晚跟我去试试,其实这个场子还挺大的,一般人是进不去的,门口有人守着,生脸进不去,得人带!”
“行!雄哥那先感谢你提携呗?”
“少扯卵犊子!”
童乐坪水库的这个局毕竟上头有人,所以一般人即使知道也动不了他,但同时,因为赌的特殊性,还是需要一些安保和充当放哨的人员的。
当天晚上七点多,陈雄带着孙澳杰来到外表看着很朴素的农家院门前时,直接就被拦了下来。
守门的安保一共是两人,其中右边的一名二十五岁左右,中等体格,穿着制服的平头青年冲陈雄皱眉说道:“雄哥,咋还带人来了呢?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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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航,你放心就是。”陈雄一笑,轻声解释说道:“这位是我发小孙澳杰,我们都认识好多年了,肯定没问题的。”
王一航闻声有些犹豫。
陈雄咧嘴笑了笑,拉着王一航轻声在他耳朵边说道:“行了航哥,回头赢了给你返点。”
听到这话,王一航沉默一会儿后,给旁边另外一名安保递了一个眼色。
见状,另一名安保上前一步,伸手在孙澳杰裤兜和胸口口袋处摸了摸,而后摇了摇头。
十几秒钟后,王一航冲孙澳杰和陈雄点点头,“行了,你们进去吧。”
“好嘞!”
陈雄点点头,带着孙浩杰,两个人大步进了农家乐。
与之同时,老w,h金城内某条小巷内。
夜晚的h金城很繁华,晚七八点钟这个时候,各种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昏暗的路灯下,街道两旁,烧烤的、大排档啥的很多,还有一些划着浓妆,穿着暴露的小姐们站在楼梯下,或是小巷子拐角,搔首弄姿。
“老板,给我两个糖葫芦。”
张自强走到一个糖葫芦摊位前,用中文冲老板说了一句。
来老w有一阵子了,张自强也能说一些老w语,但他还是喜欢用中文,好在h金城的国人还不少,不少人都是从y市那边偷渡过来赌或是做小生意的,国人很多,沟通起来也不算障碍。
老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油腻中年,闻言,他笑着将一窜冰糖葫芦递给张自强,一边用带y市口音的普通话说道:“小兄弟,你是国内哪里的啊?”
“n蒙的。”
“啊,我是y市的。”中年老板一边熟练地给张自强找着零钱,一边微笑说道:“前阵子我好像看见泰和酒店出来,上了孟云升的奔驰,你是泰和的人啊?”
张自强闻声有些诧异:“你认识升哥?”
“呵呵,那能不认识吗?这不是泰和的三公子吗?整个h金城有几个不知道升哥的?”
“哦,那你跟我说说升哥的事儿呗?”
中年老板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泰和的人吗?”
“是啊,只不过我刚入职没多久,想多知道些。”
闻声,中年老板微微眯着眼睛看了张自强好一会儿,随后摇摇头说道:“还是算了,我可不敢说,说句实在话,在h金城,过了夜晚十二点,孟老先生一句话,可能比巴妮长官更管用!而升哥是孟先生的三公子,有些话我要是瞎说,万一传到泰和耳中,我还能玩吗?”
“呵呵,好的。”
张自强看着他,嘴角挤出一丝笑容,轻声说了一句后,拿着冰糖葫芦就转身往回家方向走去。
孟云升的司机有两个,张自强只能算是编外的,平时相对要清闲些,而为了能干好这份工作,张自强就在泰和酒店附近租了个房子。
当张自强独自一个人走到一处低矮的民房前,掏出钥匙,准备开锁进屋的时候,陡然后面“嗒嗒嗒”传来几声急促的脚步声音。
张自强下意识回头一看,就只见到四个西装大汉快步走来,径直走到张自强跟前,随即一人伸出扑扇般的大手,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口鼻。
“你们是……呜!呜!”
张自强有些惊愕,他完全不认识这几个西装大汉,也看不懂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老实点!”
那名西装大汉用本地老w语呵斥了一句,同时右手握拳,猛地一拳打在张自强小腹上。
“呃!”
张自强当时一声闷哼,额头渗汗,整个人弓成虾米形,微微蹲下来。
“弄走!”
为首的西装大汉说了一句,随后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头套,给张自强带上头套后,他一招手,随后几个大汉当街拖着张自强离开了小巷子。
晚上九点左右时,童乐坪镇农家乐内,孙澳杰在陪着陈雄玩了几把斗牛后,就找了个借口去了一趟洗手间。
洗手间内,孙澳杰“啪”的一下关上门,整个人身子贴在门边上,先是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感觉洗手间内此时只有一个人后才微微放松下来。
第0173章 查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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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
孙澳杰直接褪下裤头,从裤兜里找到一根线头,线头一端塞在裤兜里,另一端塞入到他p眼里,他先是掏出一小瓶润滑油涂抹在屁股沟处,随后右手拽住线头微微用力。
没多久,两包看起来能有半个手掌大的白面被拉了出来。
孙澳杰拿着两包白面塞进裤兜,随后跑到水池处仔细洗了洗,确定把塑料袋上的指纹清洗干净后,这才抓住线头,用力一甩,将两包白面全部丢到厕所通风孔的夹缝里。
“哗哗”
搞定后,孙澳杰拍拍手,快步离开洗手间,随后去了偏厅,见陈雄还在桌上玩得不亦乐乎时,孙澳杰稍稍犹豫后,便招呼说道:“那个,雄哥,临时有点事儿,我今天就先回去了哈!”
陈雄一边玩牌,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啥事儿啊?这么急?”
“陈雄,这是你朋友吧?”
“是啊,跟你来一个多小时了,也没怎么见他玩过。”
同桌上,其他刃也瞥了孙澳杰一眼,纷纷开口。
孙澳杰皱眉解释说道:“不是,我女朋友刚打来电话,说是胃疼得厉害!硬是要我回去。”
“肚子痛多喝点水不就完了?你回去干嘛?你是止痛贴啊?”
“不是雄哥,你可能还不太清楚我这个小女友,脾气泼辣的很,说实话,我有点降不住她!”孙澳杰脸色涨红,看着陈雄解释说道:“雄哥,真对不住哈!明天再来吧!你多赢钱,我先撤了哈!”
“行吧!滚吧,就你事多!”
“哎!”
孙澳杰点点头,神情自若地离开了农家乐。
一离开农家乐,孙澳杰先前的从容全然不见,他直接上了自己停在路口的二手宝马车,随后一脚油门,车子速度飞快的离开了童乐坪。
孙澳杰走后不到一个小时,局里正玩得火热的时候,四台警车突兀间驶入到农家院门前,随后一名名荷枪实弹的警c鱼贯下车,进入农家乐。
“趴下!”
“抱头!抱头!”
“别动!”
一群警c一冲进来,农家乐的人都懵了,正愣神呢,被一名名警c用枪指着脑袋,随后铐上手铐。
也有一些赌客想跑,但这次警c准备很充分,一冲进农家乐就先堵死大门,随后有一个铐一个,当场就铐走三十多个涉赌人员。
同一时间,老wh金城某居民楼内。
张自强被戴上头套带到了一间密封的房间中,等他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房间连个窗户都没有,除了一扇铁门外,就只有房子中央吊着的一个百瓦的白织灯。
在四个彪形西装大汉的环伺下,张自强被带着进了密室,双手被反绑在椅子上。
被四个彪形大汉盯着,要说张自强心里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才十五岁,但张自强毕竟从小就经历过疾苦,也有一些机遇,所以心智要比同龄人要成熟不少,此刻虽然心中紧张,但也没有嚎啕大哭这种情况。
“唰!”
一名西装大汉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张自强的头发,一双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用蹩脚的中文问道:“知道我请你到这来是为啥吗?”
张军被他揪住头发,整个脑袋后仰起来,他冷冷看着西装大汉,没吭声。
“不说是吧?”
“嘭!”
西装大汉陡然冲上去,大头皮鞋一脚就踹在张自强胸口上,张自强那廋弱的体格哪经得起这样一踹,当时就连人连椅子被踹翻,脑袋也因为惯性撞在水泥地板上。
张自强吐了一口带血的痰,扭头看着西装中年:“你们到底是谁?什么意思?”
他被撞得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对伙这四个人的路数他完全摸不清,在这异国他乡,还是老实点的好,要不然,被人挖坑埋了都没人知道啊。
“肯开口了?”
为首的西装男说了一句,迈步上前,趁张自强还没能爬起身的时候,一脚踩在张自强的胸口,随后他提了提裤管,蹲在地上说道:“识时务就行,你也能少遭点罪!我们把你弄这来呢,其实就一个目的,就想知道……孟云升最近都干了些什么?”
闻言,张自强一愣,“什么意思?升哥干了什么我咋知道?”
“你不是孟云升的司机吗?孟云升的行程安排你一点不知情?”
听到这话,张自强眼眶微微泛红地吼道:“我就一个候补司机,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儿?”
“呵呵,你还装?孟云升的司机能是一般人吗?要不是他信任的人能给他开车吗?”
“我没装!我真的就只是个候补司机,每天开的时间也少,另外我都是准备了耳塞的,升哥和重要人物的谈话,我都是主动戴上耳塞避嫌的!”
“还避嫌?避什么嫌!”
听到这个词,为首的西装男当时就暴怒了,他猛地起身,冲身后几个西装男打了个响指。
“哗啦”
两名西装大汉见状,拉开门出了密室,没到一分钟他们又返回密室,并且一个手里拿着一支农村烧柴用的铁夹,铁夹上夹着一块烙铁。
而另外一名西装大汉则不知从哪里搬来一个煤炉子,而且那个煤炉子火还没熄,煤球也充足,此时正烧的很旺呢。
望见这一幕,张自强瞳孔猛地收缩,下意识地就缩了缩身子。
“唰!”
为首的西装男一般用铁夹夹着烙铁放在煤炉子里烤着,扭头看了张自强一眼,语气冷厉地说道:“既然你不配合,也不怪我了,我办事很直白,只要你能坚持三块!我放你走。”
闻言,张自强额头微微渗汗,两眼死死盯着西装男手中的烙铁,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人终究是血肉之躯,电视上尤其是某些神剧里,人个个不怕死,英勇就义,刀山油锅面前都不眨眼的,那太假了。
真正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