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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的卧室里,白哲和魏砚紧紧相拥在一起,结束了一个漫长而又缠绵的深吻,微红着脸呼吸急促的彼此对视。
“阿砚低低的呼唤犹如情人间最亲密的昵晡。
魏砚轻笑道:“还紧张吗?”
白哲点了点头,〃好好多了,但还是有一点。
“别担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魏砚郑重道:“寸步不离的陪着你。”
〃阿砚,谢谢你”白哲突然埋进他怀里哽
咽道:“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我都知道了,给武馆里的师兄弟发请柬的时候我上微信了他们告诉我说、说你让大师兄
重开了天道酬勤,让他们都回来了”
“你看,告诉你你肯定又会感动的一塌糊涂,然后抱着我哭。”魏砚揉着白哲的脑袋,颇有些无奈,“所以我让苏先生也暂时别和你说。好了,换衣服吧,十点零八分的婚礼,去郊区得花不少时间。”
“嗯〃白哲吸吸鼻子,眼眶通红。
婚礼现场布置的低调却又奢华,还没到点,诺大的礼堂内撇去一大早就来占据绝佳位置的各路记者,已经来了不少上层名流,大多都是和魏氏以及恒居有生意往来的合作伙伴。
而魏家人几乎一个都没缺席,悉数到场。
魏砚白哲还没到来,一干宾客自然是甶魏国华赵舒率先招呼着,不外乎就是你来我往的一顿客套加些吉利恭喜话,虽然都知道恒居魏总的结婚对象是个男人,但这种事儿吧,估计惊讶惊讶着也就习惯了,一个个脸上毫无异色。
魏建荣则端坐在主席上,偶尔和前来恭维贺喜的宾客笑着客气几句,已经算是给足了这个孙子面子。
气氛一时倒洋溢着化不开的浓浓喜气。
谈凌寒拉着魏墨坐了靠近角落的位置,他俩旁边一溜儿排排坐的赫然是冯彬和沈文飞两兄弟。
很显然,这三个没有收到请柬的人完全是跟着自家老大来瞎凑热闹的。
但沈言飞根本是被另外两人硬拉来的。
从一进礼堂,他就开始坐立不安,时不时的就往门口看一眼,不自觉绞着衣摆的掌心早已渗出了汗水。
“哥,你老是往门口看什么昵?”沈文飞无语道:“看来看去难不成还能看出一颗金子来?而且你今天很不正常啊,咱不过就是来沾沾喜气,你好端端的怎么会想着把眼镜摘了戴隐形的?呃,还把头发给捣鼓得这么利索,搞得我差点都认不出你。”
沈言飞抿了抿唇,吞吞吐吐道:〃没不正常,就是毕竟魏总大喜,好歹也得弄得稍微体面些,不然、不然多落老大面子?”
沈文飞一脸不相信,“但你这也弄得忒体面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儿的新郎是你昵。”
小飞你别瞎说。”沈言飞拍了一下他肩膀,目光不由自主的又往门口瞟去,谁料下一秒就蓦地红了双眸。
顾思阳走进礼堂的时候,险些被不断亮起的闪光灯和一大片珠光宝气伤了眼。、
一大帮武馆里的师兄弟见到他,晔啦啦就给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东问一句西扯一句,搞得他着实应接不暇。
“顾师弟,好久没见,想死你了!”
“最近过的好不好?诶?怎么看着瘦了这么多?”
“这还用想啊,顾师弟打从小就把小师弟保护得像只小鸡崽子似的,如今小师弟要结婚了,可不得把他给急坏?这是伤神伤的吧?”
顾思阳又尴尬又好气,〃行了,都回去坐吧,你们这帮人嘴里一个一个的全说不出一句好话来。“顾师弟来,我们都帮你留好位置了,你就和师父大师兄一桌,听说小师弟在T市开了分馆,那边的各位师弟也都来了,天涯逢亲人啊,等婚礼结束大家必须得一块儿聚聚。”
顾思阳笑笑,被拉着往礼堂内走,不经意的环视一圈四周,却是骤然撞上了一道追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目光交汇的那一霎那,顾思阳脸上的笑意生生凝滞,忍不住停下步子,再次转头看了过去。
泪水不自觉从沈言飞通红的眼角滑落。
就这么蓦地刺痛了顾思阳的心。
第174章 谁欠谁?(番外)
“顾师弟你发什么愣呢?快走快走,马上就要到点了,我们可还等着瞧今儿的小师弟有多帅昵!”
“嗯,好。”顾思阳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被拉着入了席。
也不知道是白哲的意思还是武馆里师兄弟们的意思,一伙人给他留的是主桌,除了魏建荣、魏老夫人,就是白云海、苏木和很久没见的白洋。
余下的几个空位应该是留给魏国华赵舒以及魏砚白哲跟白诺的。
白洋断掉的骨头早养好了,继续回去做起了保安,八成是觉得对不住自家儿子,近来也少有联系,却是已经想法子找回了白颖。
从她嘴里零零散散知道了一些事情,碍着往日里的种种,终究没选择带来。
〃白爷爷,白叔叔,苏师兄。”顾思阳挨个打了声招呼,不由自主又往角落里谈凌寒那一桌看去。
可主桌和次席隔了很远,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礼台边摆放了一幅魏砚和白哲的结婚照,对面的投影仪还播放着两人去旅行时拍的各种照片小视频。
每一张每一帧里的白哲都笑得灿烂无比。
顾思阳收回视线怔怔的看了一会儿,内心复杂到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曾经的他,爱这个人爱的疯狂,也爱的隐忍。
就像师兄弟们说的,护白哲护得像在保护一只小鸡崽子,生怕他受了一丁点委屈。当初季默险些伤害到他,自己就这么不顾一切把人打断了腿,不顾一切和他报考了同一所大学跟了去。
后来他和魏子然好上了,自己百般看人不顺眼,却无论如何说不出那一句话。、
怂也好,窝嚢也罢,他都认了。
可终于等到两人分手,他暗自高兴之余却还是没勇气说出口,想着就当一辈子的兄弟吧,只要他仍旧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难过了仍旧会找他暍酒,有气了仍旧会对着自己撒。
潜意识里忽略了小鸡崽子也会有长大的一天。
直到白哲遇上魏砚,眼睜睁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
顾思阳早有一种预感,这个人还未得到,就即将要永远失去,再也触不到,再也无法毫无顾忌的去亲近。
而沈言飞就像一个意料之外的惊涛骇浪,带着他独有的倔强固执,始料未及的闯入了他的世界。
嘴里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喜欢到快要疯了,哭着喊着要他一辈子负责,赖着要跟他回家,还低声下气红着脸求着自己要了他。:
结果转头就要走了,不要他负责了。
简直像一场剧终人散的电影,看的时候身临其境,被各种剧情感动到无法自拔,可灯一亮,走的也是干脆利落。
顾思阳低垂着头,笑得颇为自嘲。
十点零八分,婚礼准时举行。
兼任司仪的黎生穿得一副人模狗样,正儿八经的拿着话筒上了台。
“各位来宾和媒体朋友们中午好,请容许我先做个自我介绍”他挂着一脸喜气洋洋的笑,讲
起了事先准备好的主持词,台下宾客很给力的晌起一阵又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尤其是武馆里的一帮师兄弟,拍手拍得那叫一个起劲,还双眼放光的死死盯着黎生,显然是盼着他赶紧进入下一环节。、
黎生被集体眼神杀给盯得后背直冒汗,感觉白哲的那帮师兄们一个个全是土匪,只得简略跳过几句可有可无的话,直奔主题,“下面让我们用最热烈的目光,最激动的心情,有请一对幸福的新人登场!”
武馆里的师兄弟包括许昊宁和楚君他们估计是真激动坏了,而楚君那个二货竟然直接给拍上了桌子,嘴里直嚷嚷,〃师父!师娘!师父!师娘!”@
就那他那嗓门简直可以媲美所有掌声。、
周围的宾客瞬间一脸难以形容,尤其是魏家人,脸都黑了。、
〃你给老子闭嘴!”许昊宁立马一巴掌呼上他脑袋,“就这么想给师父丢脸?
白哲原本在后台紧张的不行,在听到楚君的声音后差点笑场,紧紧挽着身边魏砚的胳膊,缓缓走上了台。、
白诺则拿着戒指盒,穿着一身小礼服候在台边,斜着眼和同样窝在后台的余东大眼瞪小眼。、
台下接二连三亮起的闪光灯与热烈的掌声让顾思阳回了神,抬头定定的看着白哲。、
纯白色贴身裁剪的西装映着脸上的笑,让他更添了一份帅气。
那样幸福的笑容,是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展露过的。
而他身边向来不苟言笑的魏砚也带上了只有在对着白哲时才会出现的柔情。、
并肩站在一起的两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登对。*
顾思阳轻轻叹了口气,看着他们笑着为对方戴上戒指,笑着亲吻拥抱,_桌又一桌挨着敬酒分喜糖,忽然间就觉得自己当初的默默退出或许是对的,也是值得的。、
“阳阳。”
耳边不期然晌起白哲的声音,顾思阳这才发现他和魏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身边。、
“阿哲”
〃好久没见了,阳阳,你瘦了。”
“最近工作比较忙。”顾思阳站起身,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塞了过去,又端起面前的高脚杯,拿过桌上的白酒倒了满满一大杯。、
旁边的苏木着实吓了一大跳,赶紧劝了一把,“顾师弟,这是五十二度的,你”
〃苏师兄你别管!”顾思阳说完才惊觉语气有些过了,放缓了嗓音解释道:〃今天怎么着都是阿哲结婚的大喜日子,我可是他从小到大最要好的铁哥们儿,才一杯酒而已,我还觉得少了昵。”
苏木愣了一瞬,张着嘴欲言又止,最后到底没再劝。
白哲见状,突然抢过他手里的酒瓶,给自己也倒满了一整杯白的。
魏砚蹙眉:“阿哲”
〃你也别管。”白哲放下酒瓶,举起杯子和顾思阳碰了碰。
“阿哲,多的话我也就不说了,祝你和魏总白头偕老,携手走完一生,新婚快乐。”随后仰头一口闷下杯子里的酒。、
“谢谢你,阳阳。”白哲郑重道了谢,同样将酒暍得一滴不剩。
这么多年的兄弟,他怎么会看不出来,顾思阳今天不开心。、
一杯五十二度的白酒暍下去,效果几乎立竿见影,两人不过片刻就通红了脸。、
坐在角落里的沈言飞眼睜睁看着他暍这么多酒,不自觉捏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心里不好受,眼中亦有着浓浓的担忧,可半响后却只低垂下了眼帘,装作视而不见。、
或许是过快的酒劲上了头,顾思阳毫无预兆就失了态,扔了杯子猛地一把抱住白哲。、
“阿哲,真的,见你这么幸福,我很高兴
以后有人可以代替我关心你照顾你,我就放心了。”
“高兴吗?”白哲感觉脖子上滴落了滚烫的眼泪,揪心道:“既然高兴你还哭什么?阳阳,你是不是有心事?
顾思阳不再说话,只将头埋进了他肩窝里无声哽咽。
魏砚稍稍沉了下脸,显然有些吃味儿。、
周遭的宾客和记者则投来不少好奇的视线。、
“小师弟!”苏木看着这一幕,冷不丁站起身,红着眼伸手抱住两人,莫名其妙哭得眼泪横流。
之后就像连锁反应似的,武馆里的一伙师兄弟一个一个都围了上来,抱在一起全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停不下来。、
白哲被他们围在中间,安慰性的拍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