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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脑补过度[穿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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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市靠海,夏天的天气总在两个极端之间反复横跳。热的时候热得要死,温度高得人走在路上感觉随时会升华;冷的时候又刮台风又下暴雨,穿长袖缩在家里还是感觉凉气透过窗子侵入屋子。
  这不,回校那天,就是另一个极端,温度天天三十五度降也不降。池舟轻只愿待在开了空调的教室里,连上厕所都不想去。哪怕他在空调范围外多呆上一会儿,他几乎就成了一个汗人。
  然而一件事却让他的心哇凉哇凉的。
  夏逾白和林书竹的话越来越多了,两人关系越来越亲密。
  他想破头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每次林书竹趁江恒不在见缝插针地来找他说话,夏逾白总要横插一脚,把话题抢过去,然后林书竹便只和夏逾白聊了。
  池舟轻虽然性向为男,但他说话风格和方式非常之直男,哪有“中年妇女之友”夏逾白能说会道。
  夏逾白平时不愿意多说话,并不代表他不会说话。只要他想,上至九十老太,下至九岁幼童,他都可以和他们聊得兴起。
  比如现在,林书竹又又又来找池舟轻聊天了,老生常谈地谈起了他们以前一起在孤儿院渡过的美好幼年时光。
  池舟轻不胜其烦。
  他虽然有原主的记忆,但童年的记忆早忘得差不多了,在孤儿院和他有过共同时光的又不是他池舟轻。
  偏偏林书竹的分寸把握得很好,要说他越界了吧,也没有,他对池舟轻的态度也只是比普通同学亲近一些。池舟轻也不好对人说重话。
  夏逾白从办公室领完数学作业回来。数学老师还是他们原先的数学老师杨鹏,他一直是最受杨老师宠爱的学生,数学课代表理所当然地还是他。
  夏逾白一回来看到池舟轻、林书竹两个聊得浑然忘我,池舟轻还笑得开怀(实际上是无奈之至的苦笑),他快要气炸了!
  以前他对池舟轻无感,他巴不得林书竹每天来找池舟轻聊天,他在旁边乐得围观他们三人的大型修罗场。
  夏逾白恨不得回到过去,拼命摇醒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自己。
  让你吃瓜!让你看热闹!
  现在好了,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看热闹看的自家房子都给烧了!
  夏逾白悔得肠子都青了。
  然而“往事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从今往后,林书竹便在他严防死守的名单上了。只要有他在,他们两个休想说上话!
  池舟轻和林书竹曾有过一段他不曾参与的童年时光,如果两人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他虽然遗憾却不会过分在意。
  他知道池舟轻喜欢自己,所以池舟轻应该只是把林书竹当做一个重要的童年伙伴而已。
  可是林书竹并不把池舟轻当朋友看。
  他怎么可以在已有男朋友江恒的情况下,吃着碗里的又看着锅里的呢!
  池舟轻喜欢他,他也喜欢池舟轻,虽然他们暂时缺了“告白”这个仪式,但没关系,他们心意相通,池舟轻就是他的人了。
  夏逾白才不允许他的人和林书竹这种勾三搭四的人混在一起!
  夏逾白燃起斗志,脸上却不起波澜。
  他状似不经意地把手撑在桌子上,实际上是为了挡住他们两个对视的视线。他柔声道:“你们在聊什么?聊得这么投缘?”
  “夏同学……”林书竹见来者是他,眉眼间染上笑意,“啊,我们在说童年时候的事,现在想起来可是很美好的回忆!说起来,池哥哥小时候和现在很不一样呢。”
  池舟轻冷漠:两个不同的人你给我一样个看看。
  夏逾白酸得不行:我都没见过池舟轻小时候的样子!
  他使了个心眼:“过去的回忆再美好也是旧事,不如把目光放到未来崭新的生活上。”
  言外之意就算他们两个有着再美好的童年回忆,池舟轻以后的生活也和他林书竹没关系了!
  林书竹想岔了:过去的回忆=池舟轻,崭新的生活=夏逾白,所以夏逾白是在暗示我不要再留念池舟轻的陈年旧事,而是和他携手共绘一个美好的未来吗?
  林书竹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他被夏逾白“强势却温柔”的“情话”撩得脸红心跳。
  最近池舟轻对他异常冷淡,夏逾白对他却非常地温柔,和他说话时总是柔情似水地注视着他,他几乎要溺毙在夏逾白深情的眼眸里。
  池舟轻见他们两个自然而然地聊起“过去与将来”的话题,和谐得他一个局外人根本难以插入。
  池舟轻、夏逾白两个人的脑回路从来不在一个频道上,此时两人却奇妙地调到了同个频道:不行,绝不能让对方继续和林书竹说话!
  不善言辞的池舟轻听了他们大半天的谈话,勉强概括出他们聊天的中心思想是“展望未来”。
  他不能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未来固然重要,但一个人区别于其他人的关键一点在于塑造他们的过去截然不同。人要向前看,但更要回头看。做人不能忘本。”  池舟轻语文作文分数不算高,扯出上面这一大段文绉绉的话他已经竭尽全力。
  林书竹浮想联翩:池舟轻这话的意思是叫我不要忘了和我有着共同过去的他吗!
  这句话对于本就心情不快的夏逾白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夏逾白几欲冷笑:林书竹在池舟轻心里的分量比他想象的还要重不少。
  他心里越生气,脸上的表情却藏得越好,甚至还挂上了一个春风般的笑容。
  林书竹看两个优秀的男人为他争来辩去,抢手程度堪比人民币,一时间得意忘形。
  江恒从不在众人面前承认他的身份,分明他才是江恒的正牌男友。江恒却和其他女人无所顾忌地说说笑笑,尤其是任琳。
  你江恒不承认我又如何?照样有别的男人稀罕我。
  池舟轻和夏逾白两人因为“过去和将来哪个更重要”争辩起来,池舟轻自然辩不过引经据典、头头是道的夏逾白。
  他输得一败涂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边聊边笑,夏逾白笑得温柔,林书竹笑得羞涩。
  他的眼中已经浮现出了这样一幅画面。
  夏逾白躺在重症病床上无知无觉,医生眼含同情地对等候在病房外的家属摇头:“病人已经陷入植物人状态,苏醒的希望渺茫。”然后,他的家人们痛苦地在病房外呼天喊地。
  夏逾白和林书竹谈恋爱并且他不是主角,等同于他被一个不知名的原书受狂热追求者陷害,等同于他找死。
  夏逾白你和谁谈恋爱不行?非得谈个玩命的?
  池舟轻很难过。
  夏逾白一意孤行地和林书竹聊天,眼见他在作死这条歧途上渐行渐远,他却拉不回夏逾白。
  夏逾白也很难过。
  池舟轻每次见到他和林书竹聊天,总要使出他蹩脚的话术来打断,池舟轻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两人的关系从原先和和睦睦到每天都要为和林书竹聊天争到头破血流。
  直到这一天,他们之间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才暂时熄火。
  因为这天周五,放假了。
  池舟轻决定要问清楚夏逾白对林书竹的想法。
  夏逾白也决定要问清楚池舟轻对林书竹的想法。
  池舟轻:“我……”
  夏逾白:“我……”
  池舟轻:“呃,那你先说?”
  夏逾白:“不,你先说。”
  池舟轻没兴趣和他玩孔融让梨推来让去的游戏,但如果在学校里直截了当地问他,夏逾白未必会说实话。
  他思考了一下,决定旁敲侧击地问他。他还特地把夏逾白带去了夜校附近的公园里,边散步边聊天。希望他能在散步中放松警惕,不经意间透露出他的真实想法。
  下午的公园里没有几个行人,他们在公园外围走了一圈。池舟轻迂回地问了几个关于林书竹的问题,夏逾白的回答滴水不漏,但他能感觉出来夏逾白应该对林书竹并无好感。
  池舟轻疑惑:到底是他藏得太深,还是我感觉失误?
  两人往公园中间走,公园中心是个小小的圆形广场。
  周五下午的广场摆了涂颜色、捞鱼等摊子,还有卖冰淇淋的餐车,严阵以待着晚上的热闹。
  角落里有个戴口罩的年轻女孩子,她的面前只摆了一张桌子,无人问津。
  池舟轻问:“她干嘛的?”
  夏逾白看都没看:“可能手机贴膜的。”
  池舟轻和他一起走过去,女孩见到他们,笑道:“小弟弟要不要来试试占卜?我是新手不熟练,不收费。”
  池舟轻竟然有点心动,他冒出了让这人给他算算夏逾白对林书竹想法的冲动。
  青春期少年的心思太难猜了。
  夏逾白不以为意:“你也会信这种毫无科学依据的东西吗?”
  池舟轻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又不是十来岁的小年轻,他的身体里藏着的可是个三十来岁的灵魂。他摸了摸鼻子讪讪道:“只是有点好奇。”
  那个女孩不在乎他们轻视的态度,依旧眉眼弯弯,语含笑意:“我明天下午还在这个地方哦。”
  夏逾白拉着池舟轻快速离开,他心里泛起奇怪的感觉。
  女孩的那句话分明是看着他的眼睛说的。
  她什么意思?她以为我会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吗?呵。
  第二天下午,夏逾白站在公园大门口。
  夏逾白:……
  为什么他脑子一热就跑过来了啊!
  他给自己做心理准备:我来这里只是在意昨天那个女孩子的态度,才不是想问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
  来都来了,他还是走到了公园中央,戴口罩的女孩子如她所说在昨天那个位置。
  女孩子看到他毫不奇怪:“你果然来了。”
  夏逾白:“我只是觉得你可能希望我过来。”
  女孩完全不在乎他别扭的说话方式,笑问:“好的,那你想占卜什么呢?”
  夏逾白纠结了好一会儿:“……我没什么想问的。”
  女孩说:“没关系,你既然都来了,说明我们之间有缘分,我们随便聊聊天也好。”
  女孩带他去了公园角落里的一家冷清的咖啡店,店里的生意差到工作员工比客人还多。
  他们坐在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夏逾白点了两杯咖啡和常规的甜点。
  他暗暗想道:常说真人不露相,如果那女孩子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她会轻易地把口罩摘下来,露出她的脸吗?
  没想到当甜点被服务员端上来时,女孩子很坦荡地脱下口罩,享用起美食。
  夏逾白:“你怎么把口罩摘了?”
  女孩子:“不摘口罩怎么吃东西?”
  夏逾白:“我以为你戴口罩是因为……”
  女孩子笑得停不下来:“诶呀,我花粉过敏啊!”
  夏逾白:我真是个傻子。
  女孩子吃饱喝足,开始干活:“你想问的是爱情上的问题吧?”
  夏逾白:“……不是。”
  她从善如流:“好的,那兄弟情?”
  夏逾白:“……”
  她让夏逾白心中默念他想知道答案的问题,那个女孩子则上手洗牌,操作过程像模像样。
  夏逾白来之前不信这个,认为这类玩意不过是意志不坚定的人寻求一个心安的寄托罢了,来了后反倒将信将疑,生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念头。
  他按照她的指示切牌又抽出几张牌,女孩子啧啧哀叹:“小弟弟,情路不顺啊。”
  夏逾白好不容易升起的半点相信立刻烟消云散。
  他们分明心意相通,情路不顺?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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