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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
他正要开口说话,被姚谦堵住了:“你是轴儿,最后一个出场,别弄岔了啊。”
在后台磨叽这一会儿,还差俩节目就轮到他们了,直接候场去,等歌曲串烧完了就一个个上了,姚谦上台前还扭头给他说:“你待会儿把鞋脱了哈!光脚效果好!不用笑!”
张西尧坐在小板凳上把刚穿好没多久的鞋脱掉,等前面妹子返程走一半儿迈步。
他个子高,光脚都不矮,衣襟和裤脚随着步伐飘动,露出好看的胸腹和脚踝。
张西尧常常是笑着的,不笑的时候看着就不那么近人,长发又弱化了些视觉上的冷,他眼睛又亮,加上飒飒纷飞的衣角,整个人仿佛是从雪山深处走出来的不经人事的精灵,有种刚柔并济的美感。
等走完下台,一开口感觉就崩坏掉:“啊啊啊啊啊冻死我了!”
他裹紧相当于没穿的衬衣,左手捂住领口右手拎鞋,弓着腰垫着脚一路猫步地跑回试衣间换衣服。
以为没事儿了,出来后又接到噩耗:负责老师对他这个替补特别满意,因此决定走秀的轴儿就是张西尧同学。
元旦晚会一周前就在筹备了,老叶有别的事情就是另一个女老师负责了,张西尧主持大大小小晚会无数场本来就腻,加上又有叶端个妖精在身边儿,这次直接拒绝掉主持人的职务,谁知道还是没躲过。
他感到一阵儿头大。
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呗。
弄完去找男朋友见面,挨了夸美滋滋的,想到元旦晚会的事儿,就告诉他:“29号我们院元旦晚会,你来不来看我?”
“看,”家属说,“不是主持人的话,是有节目吗?”
小狮子去蹭他:“你来嘛,看了就知道了。”
……
29号很快就到了。
明天就开始元旦假期,有些人下午就拉着行李箱离开,一大部分人选择留校,而这一大部分中的多数人选择去看新传学院的元旦晚会。
新传的晚会质量一直很高。
叶端找个靠前的位置坐下,先是开场热舞,报幕,朗诵,相声,歌曲串烧,他一一扫过去,没见着自家政委的影子。
走秀,他在其中看见了姚谦,又继续往后看。
在最后看见了张西尧。
眼睛就转不开,他入迷了,痴痴的,盯着闪光灯下的人,连照片都忘了拍,也不眨眼,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瞬间。
张西尧的脚步和音乐鼓点完全吻合上,他心里小鹿也跟着起哄,一下下撞着胸膛,咚,咚,咚。
极浅极浅的笑容,眼波流转,冲着他的方向。
台下嘈杂,有人尖叫,有人吹口哨,有人喊张西尧的名字。
与此同时,翻江倒海的醋意也滔天而起,交织着汹涌的迷恋与爱意,浪头向他拍去,激出层层叠浪。
等这个节目过去叶端才恍若大梦初醒,从座位起身奔向后台。
张西尧下完台顾不得穿外套就给叶老师发消息,字刚打完正准备发送,身上被披了件衣服,他正要道谢,闻到领口熟悉的味道,抬头就看见了宝贝儿。
他正开口要说话,就被人揽着匆匆往后台走,进了试衣间。
“叶……唔!”
就剩俩人张西尧也没空说话,来者不善的吻堵住还没吐出的字,在口腔纠缠,搅乱呼吸,好会儿才被放开。
“不要穿成这样给别人看,好不好?”
唇上被啄吻一下。
“阿尧,我吃醋了。”
又是一下。
“答应我,好不好?”
第四个吻。
张西尧被堵在墙上一口口地亲,浑身都软了,头脑发昏地应着:“好,好,好,都依你。”
烽火戏诸侯,一骑红尘妃子笑,美人在怀温香软玉,要什么不得给?
叶老师虽然不温香也不软玉,但是撒起娇磨起人来他只有举手投降的份儿。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宝贝儿不生气,”张西尧用鼻子去蹭男朋友的,“本来没我,帮姚谦一个忙,下回肯定不这样儿,我保证。”
他又凑近人家嘴唇,嘴对嘴地说话,怕这点儿私语进不到人心里去:“我晚上随你处置,不要生气了吧哥哥。”
两股气息缠绕在一起,亲亲密密,分不清是谁的,脸红心跳。
还嫌不够,张西尧稍稍抬头,伸出舌尖,柔软细腻地舔了舔心上人的睫毛。
叶端鸦羽般的睫毛颤了一颤:“嗯。”
哄完人张西尧才有空当儿换衣服,心跳还没平复,叶老师和他的四个吻余温尚存。
他带好随身物品从试衣间出来,把外套还给正在等他的宝贝儿:“我们走吧。”
叶老师一本正经,完全看不出来刚才酸上天的醋劲儿,更是把撒娇的那一面儿藏得好好的,怎么看怎么君子坦荡。
这个反差,张西尧心里叹一句,我太爱了。
叶端把手机放进口袋,去牵少爷的手:“刚才福利院的院长跟我打电话,那些课外读物昨天收到了,她没你联系方式就打给我,说谢谢小张老师。”
张西尧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嘿嘿笑两声,拉着他的手一起出去。
见到人又得松开,打完一圈招呼,总算是能走掉,八点多了,两人无比默契地走向离学校不远的居所。
张西尧的手机在兜里不停地振动,他没空看,手在叶老师大衣口袋里放着和人家十指相扣,看手机多煞风景啊。
慢慢地走,闲闲地聊,时不时笑一下,一路慢慢悠悠地踱回去,掌心出了汗,谁也不肯松开。
进了门,张西尧晃晃被叶老师抓住不肯放的手:“松开吧,我没法儿换鞋了。”
松开是松开了,换鞋没让他自己动手,叶端半跪下去帮他解鞋带。
姿势很像求婚,张西尧脱口而出:“我愿意!”
他自己这边儿倒是挺主动愿意,少奶奶一头雾水地拿着准备给他套上的拖鞋:“?”
张西尧罕见地没骚起来,支支吾吾打着哈哈,叶端偏头看了一眼全身镜里两人的姿势,全明白了。
他轻轻笑了下,把拖鞋给少爷穿上,像是穿婚鞋那般小心翼翼:“我也愿意。”
换完鞋各自洗完澡一起窝沙发上,张西尧靠在叶老师身上看手机,一条条的,表白墙全是他,求联系方式的,求娶的,他把手机举高些凑到男朋友面前,故意醋他:“叶老师你看我的夫人团。”
“不看。”
别扭都别扭得这么可爱,张西尧把手机一扔,问他别人都在拍照,怎么他不给自己拍。
他刚洗过澡,头发才半干,摸上去软软的,叶端爱不释手地玩着少爷的头发:“心思都在你身上,就没拍成。”
腻了会儿叶老师烟瘾犯了,从沙发上起来去掏烟盒和火机去阳台,这边儿没备睡衣,浴袍松松垮垮,领口开得大,动一下就能隐隐约约看见他肩上的纹身。
烟燃到一半,张西尧直接从他手里抽走,咬进自己嘴里,吸一口烟,尽数喷在叶端脸上:“吸烟有害健康,咱们做些有益的事儿呗?”
浴袍松散,一扯就褪掉,谁先攀上谁已经分不出个所以然来。
热,烫,唇舌纠缠。
与第一次不同,这回的处置温柔至极,一点点的,把骨子里的痒意磨出来,越磨越痒,越痒越要磨,落一床丝丝爱意。
不知道叶老师哪学来的这些,平时看着那么纯情一个人到了床上就又坏又痞,吊着情勾着欲,哄他自己挺腰,要他呜咽着叫饶。
酣畅淋漓的一场情事。
夜里飘了点儿小雨,瑟瑟的风刻意从他们房间绕过,连窗户都不肯吹响。
“下雨了?”张西尧迷离着一双眼问。
“可能吧,”男朋友搂着他的腰亲脖子,“专心一些。”
“唔,坏蛋。”
不知第几次吻在一起。
……
第46章 新年快乐
几乎折腾了一宿,张西尧爽到飞起的同时在心里疯狂辱骂自己,随他处置,为什么要说骚话?
该!
他泄愤似的一口咬上叶老师好看的肩膀,没下狠口,舍不得。
结束后共浴,在浴室又差点儿走火,叶端帮他清理完就给细皮嫩肉的少爷轰出去。
太放纵了。
张西尧本来想等他出来,实在又困又乏,头沾着枕头没一会儿就会周公去。
叶端把灯关了,轻手轻脚地摸上床躺下,把被子给少爷盖好,揽住他的腰,闭上眼睛。
前所未有的困倦袭来,闭上眼就进入梦乡。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有飞鸟在枝头抖落雨滴,扑啦啦,树叶晃了晃,安详又静谧。
长夜过去,迎来天明。
叶端又做梦了。
梦见一头毛茸茸的大型猫科动物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很大一只,毛又很长,铺一怀抱,蹭得脸痒心也痒。
胸口被热乎乎的爪子按着,有些分量,他睁开眼,领导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撑在他胸口。
噢,是小狮子。
张西尧揉揉他的脸:“十二点了宝贝儿,睡得好吗?”
“好,”叶老师回答,“特别好。”
起床洗漱完是十二点半,少爷没第一回 那么难受了,行走还算正常。
都懒得动弹,午饭叫了外卖解决的,没人打扰,舒舒服服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张西尧腿搭人家腿上,问:“叶老师,你寒假去哪儿过年?”
“去爷爷奶奶家。”
少爷“哦”了一声,有点儿失望:“我们要去岛上,一个寒假都见不着。”
他巴不得天天黏叶老师身上,寒假时间不短,一个多月呢。
张西尧打开日历看了眼,又偏头道:“我十号就放假了,你呢?”
“十三号上午考完最后一场。”
少爷应了一声,心里盘算起来。
生日当天才放假,看着跟没事儿人似的,政委想着干脆把生日礼物当成新年礼物给他,至于十三号晚上,还有其他礼物。
他早就打算好的、很特殊的礼物。
下午三点,各自接到家里的消息,约好明天晚上一起跨年,收拾收拾回去了。
张西尧想送宝贝儿回家,自个儿换鞋的时候嘶嘶抽气,还是仙儿给他穿的,顺手又呼噜一把毛儿:“不用送,我打车回去就行。”
政委就不坚持了,打电话让家里司机过来接。
叶端等看人上车才走,他摸了摸衣兜,烟盒空的,其实他现在吸烟次数比以前少,自嘲似的摸摸鼻子,抬手招了辆出租。
回家敲门没人开,他自己输了密码进门,发现老叶在阳台的躺椅上睡着了,眼镜都没摘,左手垂在扶手一侧。
他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疾步上前探了探鼻息。
所幸虚惊一场。
叶端上楼拿了条毯子给父亲披上,摘下眼镜放到一旁,再把他手臂轻轻放进毯子里。
做完这些,他就上楼做自己的事情,毕竟期末要到了。
敲完两篇结课论文,已经将近七点,叶端锤了锤僵硬的肩膀,关掉书房电脑。
他一忙起来就像个机器,中间没出书房门,下楼时老叶已经在做饭,很明显的西红柿打卤面味儿。
老叶系着小黄鸭的围裙,听见脚步声,扭头冲儿子笑:“回来怎么不声不响的。”
小叶:“我回来的时候您在躺椅上睡得正香。”
叶教授没问儿子昨晚夜不归宿的事情,猜也猜得到,小情侣嘛。
父子俩对坐着吃面,热气腾腾,叶教授分别倒了两小杯白酒,让儿子陪着小酌一杯,念叨起他小时候的事情。
说他以前怕黑,说他以前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