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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泊一脸不在意,事不关己。
蒲子闻干脆地走到讲台上,还好他硬把解题步骤记下来了。
蒲子闻站到讲台,先是把题目抄上去,然后直接把还没从自己脑子里溜走的答案一一抄上去。
“这个题就是这样的,懂吧大家,下一题。”
蒲子闻转身把第二题写上去。
底下有男生抄到一半不明白什么意思,问他:“那个2ab+xy=5是怎么来的啊?”
蒲子闻压根没回头,声音背对大家传出来。
“嘘,别说话,用心体会,用心琢磨,静下心来。”
高深莫测,男生似懂非懂。
学霸说让他用心体会,那他试试吧。
蒲子闻刷刷写题写得很快,祝泊坐在最后排看着他写字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好好的一个校草怎么成了个傻子呢……
他有点怀疑,这个傻子根本就不会什么黑化,就算黑化了,那招数估计也就小学鸡水平。
不堪一击。
这么想着的时候,蒲子闻已经写完了两道题,写完就要下台,被刘萍菊一把拦住。
“先别走,他们还有问题,给他们讲讲。”
蒲子闻的脚步一顿,不止他们有问题,他自己也有啊。
然而十二班的学生极其反常地热情,对着蒲子闻问个不停。
蒲子闻在讲台上直发愣,这些人平时不见他们这么热爱学习。
就非要挑他尴尬的时候使劲往上冲。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设一个x出来,为什么不能直接解啊?”
“我自己算第一个问怎么得数是12呢?”
“我从第一步就不会解……”
刘萍菊组织纪律:“别乱,一个一个问。”
刘萍菊挑了第二排一个女生的问题问蒲子闻。
蒲子闻看着机械性写出来的答案无从下手。
“你这个问题……问得好,问得好。”
“这个问题太基础了,这样,你下课问祝泊吧,他和我一起听的课,咱们先别耽误时间,下一个。”
刚才还在地下看热闹的祝泊被突然点到后嗓子一堵,他就不应该跟蒲子闻一起听。
他真是忘了蒲子闻这个麻烦精有多会给他惹麻烦了。
果然,经过蒲子闻一阵以“这些题真的太简单了,我就不说了下课找祝泊”为由做推脱,蒲子闻潇洒地走下讲台。
回座位还亲切地替同学们集体感谢了祝泊。
祝泊:“我还真不敢当,大学霸。”
蒲子闻只是轻快地勾起嘴角,转手打开斗地主跟丁唯松开黑。
祝泊:“……”
有够卑鄙。
…
祝泊的座位下课后被十二班积极好学的同学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蒲子闻在前座装睡。
祝泊抱着讲完就算了的心理给每个同学点拨了两句,余光看到蒲子闻的嘴角在动。
好一个幸灾乐祸。
祝泊讲题看似不经意地狠狠踢了蒲子闻的椅子一脚。
“嗯……”蒲子闻胸口猛撞上桌子发出一声闷哼又不敢抬头,只能自己憋屈着。
祝泊下脚可太狠了。
不好惹。
不好惹的祝泊这还没算完,放学后直接丢给蒲子闻一副一直没用的备用拐杖。
“我看你能说会道的,应该不影响你走路。”
蒲子闻:“不是,祝泊,我嘴跟我脚有什么关系,你不能这样啊。”
太无情了。
“我不能哪样,再说你就自己回家。”
蒲子闻不敢说话了。
两人还是按时去医院换了药输液,然后继续去白竟那里学例题。
蒲子闻倒还好,最近几天一直都把麻烦丢给祝泊去讲,他以脚伤为由还能躲一躲。
等到白竟开始输液之后,白竟的精神气不足,没法给他把答案写完。
白竟的原话是:“这题跟前些天的大同小异,既然你都能理解,我就不讲了。”
于是蒲子闻成功领到空题两道。
蒲子闻的脸色一度由白转红,由红转白。
可是不管怎么转,都是一样的结果,蒲子闻连半个字都写不出来。
蒲子闻在病床上小心翼翼地看祝泊,祝泊一眼都不分给他,脸上写着请勿打扰几个大字。
蒲子闻终究没辙,还是慢慢蹭到祝泊身边,小心地把笔记本放到祝泊腿上。
“一直看杂志多累,换换眼睛,试试解题?”
蒲子闻脸上对着对外人来说应该非常受用的假笑。
不过对祝泊不适用。
“拿走,别逼我撕了,”祝泊才懒得写,“你觉得我可能会?”
蒲子闻点头,他觉得祝泊会。
“滚蛋。”祝泊一点没惯着他,把那页纸撕下来团成个团,一把扔远了。
蒲子闻:“……”
“祝泊你别后悔。”
蒲子闻脸色非常不好看,默默回到自己床上去解题。
实际上他也没什么好威胁祝泊的,光顾着逞个口舌之快。
蒲子闻今天需要住院查看,想等着白竟回来再问他,可等看到输完液气若游丝的老师,蒲子闻也还是没敢打扰。
不就是个数学题,他照猫画虎总能写出来的吧,于是蒲子闻一晚上不断给小桌板磕头,跟那两道题抗争。
祝泊端着本杂志就那么看着他,直到蒲子闻挣扎不动,靠在枕头上睡去。
祝泊上前给蒲子闻拔了针,关了灯,顺便抽走了那页题纸。
“鬼画符……”
祝泊借着便携台灯的光看着纸面蒲子闻乱画的字迹小声呢喃。
祝泊拔开了笔帽。
作者有话要说: 田螺小祝啊!
………
感谢阅读嗷,鞠躬。
第27章 别扭
次日上学路上的蒲子闻还在费解。
“你是怎么解出来的?跟白老师的得数一样。”
早上两人从医院离开的时候白竟也醒了,看完答案点点头。
解得一点都没错。
“我说了好几次,上网查的。”祝泊不想理他。
“我也查了啊,什么都没查到。”蒲子闻还翻出网页记录给祝泊看。
“那是因为你蠢。”祝泊把他拿手机的手打掉。
“开卷给你抄你都不会。”祝泊吐槽他。
蒲子闻后来也觉得祝泊可能说得不无道理,也许是他真的不会。
蒲子闻不再问了,祝泊也松了口气。
神知道他昨天晚上为什么抽风给他把那两道题的答案写出来。
可能是觉得蒲子闻可怜?
也许吧。
…
蒲子闻代讲例题过了好些天后,十二班学生的数学竟然真的有了一点进步。
不过这功劳多半是祝泊的,因为蒲子闻基本都是推给了祝泊。
祝泊就仅仅是看蒲子闻那只受伤了的脚才勉强答应。
直到蒲子闻的脚好的差不多,新一次的月考也来临了。
十二班奋斗多天的证明机会来了,大家与平时相比热情很高,在倒数的考场里成了一幅挺拔的风景线。
曹主任流动监考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
祝泊考数学的时候把试卷前后看一遍后开始无聊地画圈,余光看到本应该是蒲子闻的座位上空空如也。
蒲子闻因为怕考试跑了。
林念屏八抬大轿都不能撼动蒲子闻不去考试的心。
蒲子闻誓死表示要去医院输液,心疼儿子的林念屏也没辙。
这事是蒲子闻发信息给他的。
丁唯松考完一科围着祝泊转:“填空第二题答案是三分之二吗?”
丁唯松最近竟然也加入了学习大军,急切地想知道自己算的对不对。
“不知道,没写。”祝泊如实说。
他就只是扫了一眼试卷,没有太有意思的题,于是他根本没写,随便涂了卡就交上去了。
这是他作为一名学渣最后的自我修养。
“啊?”丁唯松疑惑。
“问你闻哥去。”祝泊暗示他,“他现在应该特别悔恨没有参加上考试。”
特别悔恨的蒲子闻此时正在医院病床上打游戏,成功击败最后一个伏地魔。
“干得,阿嚏……”蒲子闻打个喷嚏,“干得漂亮。”
…
月考完正好赶上一个周末,下周再来学校的时候,各科老师极其有效率地已经阅完了卷。
刘萍菊走进教室的时候,蒲子闻正在抢祝泊手上的那只绘图铅笔。
蒲子闻偏要看祝泊在画什么。
祝泊一个眼神杀过去,正好跟刘萍菊对上。
“同学们安静,”刘萍菊的语气平和到温柔,甚至能听出一丝地喜悦,“安静回座。”
刘萍菊把手里的纸扬起来摆一摆,那张纸瞬间成了全十二班的焦点。
大家都知道,这张纸不单单承载的事他们的一纸成绩,还有他们努力的成果。
刘萍菊坐下也不废话,一个一个念成绩,念到最后大家越来越兴奋。
这已经不止是五十名,有的人甚至进步了一百名。
大家进步最多的科目,就是一直以来是大难题的数学。
对别人来说算不得什么,对十二班的学生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
刘萍菊自然很开心,正好赶上月假,刘萍菊破天荒地一点作业都没留。
其他科老师也跟刘萍菊学,算是嘉奖大家的努力。
十二班的学生开心得不行,互相讨论这三天来之不易没有作业的假期要去哪里玩。
有人要去顶风作案打游戏,有人三三两两去爬山,去逛街。
祝泊也拒绝了蒲子闻的游戏邀约,这个月假他已经答应了要去孤儿院看小筝。
顺便把他的画带给小筝。
…
孤儿院。
祝泊来得很早,大概八点多,小筝在的班级正好做完早操,小筝看见祝泊,蹦跶着欢快地跑过来一把抱住祝泊的腿。
“小泊哥哥我好想你啊。”
祝泊揉揉他的头找了个安静的教室陪男孩玩。
小筝问他上次说的那个哥哥怎么没一起来,祝泊才想起来,他跟小筝提过蒲子闻。
“那个哥哥最近摔断了腿,走不了路,下次吧。”
小筝的表情有点失落。
小筝又马上想到了什么,拉着祝泊往旁边的教室走去。
祝泊看到了一架不太大的简易钢琴,可能因为年头太多了,钢琴看起来有些破旧。
“小泊哥哥,我新学了一首曲子弹给你听。”
祝泊点点头,看着小筝努力爬上琴凳,摆好琴谱,像模像样的弹起来。
小筝大概学得不精,弹出来的调子一半一半的,但是也谈得也算不错。
祝泊好奇是谁教他的,孤儿院不像是有钢琴老师的样子。
祝泊怕他被人骗了有危险。
“你放心吧小泊哥哥,教我钢琴的大哥哥人可好了,他都是免费教我的。”
“而且那个哥哥看起来不像坏人,跟小泊哥哥长得一样好看。”
祝泊就只是点点头,他可不像小孩子一样天真,临走前还告诫小筝一定要警惕长得好看的人。
好看的未必都是好人。
比如蒲子闻。
…
高二上学期眼看就剩下最后一个月,期末考成了一个大关。
刘萍菊带领十二班的学生卯足了劲学习,不过因为基础实在太差,暂时也只能压一压水平高一点的十一班。
两个班级的任课老师都是同一拨,这就越发有可比性。
渐渐地,两个临近班级的□□味浓到尖子生班都害怕。
怀余三中贴吧楼最热的就是高二这两个班级的对拼。
小到谁被教导主任表扬,大到测验考试谁的平均分多了一两分。
事无巨细。
赶在这时,校方表示提前一些把校庆晚会办了,今年市里有特色中学的的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