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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雪渊”将陆时今横放在宝座上,手指灵活地解开了陆时今束得好好的腰带,掀开衣襟,露出里面整洁纯白的里衣,他还想继续脱,陆时今脑中警铃大振,连忙高声喊叫道:“等等等等!”
没想到“周雪渊”的手还真就停了下来,隐隐有些猩红的深眸饶有兴致地望着陆时今,问:“等什么?”
“那个周师叔,咱们这样不好吧?”陆时今企图垂死挣扎。
“周雪渊”:“怎么个不好法?”
陆时今:“师叔,弟子知道您替我疗伤是一片好意,但是弟子觉得自己贱命一条,不值得周师叔您牺牲这么大!”
“值不值得,不是由你来说,而是由本座决定,”“周雪渊”轻轻笑了下,手指顺着陆时今脸部的轮廓游走,“不用再想什么借口推脱了,你这个身子,本座要定了。”
陆时今注意到“周雪渊”说的是“你这个身子”,而并非“你这个人”。
难不成……这个“周雪渊”想把自己炼成炉鼎?!
陆时今:“师叔师叔!”
“周雪渊”刚要解开陆时今的里衣,又被打断,不耐烦地敛起眉心,“又怎么了?再废话信不信本座现在就封了你的嘴。”
陆时今:“别啊师叔,封了我的嘴,我要是叫不出声来,您玩的也没滋味对不对?”
“周雪渊”想了想,冷哼道:“这倒也是,好了,你给本座乖乖躺好,本座尽量动作轻一点,你也少受些罪。”
“师叔,您刚刚说,替弟子疗伤,当以童男为佳,那师叔您是童男吗?”陆时今不依不饶地问。
“周雪渊”:“是又如何?”
陆时今:“是童男,那就肯定没经验啦?要不这样,师叔您收了弟子身上的定身术,弟子有经验,弟子来伺候您好不好?”
“周雪渊”掐着陆时今的下巴抬起来,眼里流露出不屑,冷笑道:“早就听闻狐族性淫,刚刚还不肯就范装贞洁烈女,一到本座的床上就本性暴露了是不是?”
陆时今嘿嘿笑道:“还不是因为师叔您绝代风姿,令弟子忍不住心生亲近之意?”
“周雪渊”似乎是觉得即使放陆时今自由行动,他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也可能是觉得玩弄一个木头人没甚趣味,所以大方地解了陆时今的定身术。
陆时今一发觉自己能动了,立即坐起来,主动跨坐到“周雪渊”的大腿上,搂住了“周雪渊”的脖子。
“师叔,你是想在上面还是在下面?或者由弟子坐上来,自己动?”陆时今使出并不熟练的魅惑之术,媚眼如丝地望着“周雪渊”,声音也变得低沉磁性起来。
其实要论起采阳补阴术,他们老狐家才是祖宗!
他可不能不明不白被人当了炉鼎,既然大魔头没有经验,那就把他吸干为止!
“都无所谓。”“周雪渊”脸色淡然,仿佛接下来要做的事对于他来说只是日常修炼一样并无特别之处,“不过,做事之前,你先服下这个,等会有助于你疗伤。”
“周雪渊”在陆时今口中迅速塞入一颗药丸,陆时今猝不及防,下意识地咽了一下,那药丸直接进了他的肚子!
陆时今脸色一变,狂拍胸口想把药丸吐出来,可咽都咽下去了,再想吐出来已经晚了!
陆时今掐着自己的脖子,后怕地问:“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周雪渊”好整以暇地道:“莫慌,吃不死人,只不过是魔族秘药,让你在双修的过程中能够更好地取悦我罢了。”
陆时今:“……”
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了陆时今的控制。
明明理智告诉他这样做是错误的,可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
身为童男子的“周雪渊”似乎渐渐找到了双修的窍门,窥见了双修之法的妙不可言。
他从陆时今手里夺取过主动权,只见华贵的宝座上,两个人影错乱地交缠在一起。
“如何?”“周雪渊”从背后抱住陆时今的腰,命他挺起腰双手撑在宝座的靠背上,俯首在他耳边问,“可感觉到内伤好了点?”
陆时今被折腾得眼角和脸颊上一片湿润,原本束好的发髻已经松散不成型,墨发披散在背上遮住了身后妖龙肆虐的可怕画面。
内伤非但没感觉有好转的迹象,反而好像更加重了些。
陆时今拼命摇头,示意男人停下,“周雪渊”却哑声轻笑:“又在说谎,本座看你分明舒爽得很。忘了吗?说谎会怎么样?”
一阵热浪涌上来,也说不清是哪里热,就像是要把他身体里的水分给抽干。
陆时今仰着脖子无声用力地喘息着,后背不自觉地躬起,像一只快被煮熟的虾。
“好像身子热一点也不错,小狐狸,你真是给了本座很大的惊喜……”
…………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周雪渊”终于肯停下来,放陆时今出了他的虚弥芥子空间。
原以为芥子空间外面的时间已经过了许久,但陆时今一抬头,却发现天上月亮的位置,和他进入周雪渊所住草屋时几乎无差。
陆时今筋疲力尽地回到了林均尘那儿,林均尘还在昏睡,陆时今怕引起他的怀疑,于是又变化成小狐狸的模样,瘫在了木床上。
还别说,虽然双修的过程很累,但缓了一会儿后,陆时今真感觉到内伤好像在好转。
丹田处热烘烘的,紊乱了许久的真气也能凝聚起来了。
第二日早上,陆时今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连林均尘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林均尘应该又被周雪渊叫过去修炼了,陆时今趴在床上不禁想,现在给林均尘讲道的人又是哪一个周雪渊呢?
若是白衣周雪渊,那昨晚上逼着他双修的那个黑衣周雪渊,又去了哪里?
莲花峰上,处处透露着诡异。
到了午后也不见林均尘回来,陆时今以为林均尘又得修炼到日落,也没当回事。
昨晚受了那么多罪,即使现在是狐狸身,也浑身酸软无比。
正打算翻个身继续休养,忽然识海里出现了一个声音。
“小狐狸,速来本座草屋一趟。”
陆时今:“……”这声音,怎么听上去那么像周雪渊?是哪一个?
这是传音术,陆时今没这个本事和传音的人对话,所以也不好直接问他是白衣那个还是黑衣那个。
那人似乎料到陆时今在想什么,又传音过来:“别怕,本座并非昨晚你见到之人。”
陆时今有些犹豫该不该相信他,如果是白衣周雪渊,那是他老公,应该值得相信。
可是昨晚,他和黑衣周雪渊做的那些事……陆时今打了个滚,把脸埋进了被子里,感觉自己无颜去见白衣周雪渊。
呜呜,对不起,我脏了。
不过,好奇害死猫,挣扎了许久,陆时今打起精神从床上跳下来,还是决定听传音之人的话,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到了周雪渊草屋外面,陆时今有了昨天的教训没敢直接进去。
结果门却自动打开了,他往里瞄了一眼,里面并不是昨晚他见到的那个芥子空间,里面的布置和他和住的那间一样简陋。
而白衣周雪渊,正盘腿坐在蒲团上看他。
陆时今探头朝屋里看了看,没发现林均尘的身影。
周雪渊淡淡解释:“均尘被本座打发去后山的寒潭洞里修炼去了,你不用担心被他知道。”
陆时今闻言,放心地走了进去,身后的门随之关上。
“你昨晚来过这里。”周雪渊开门见山道,语气是肯定而并非疑问。
陆时今点了点狐狸脑袋。
周雪渊:“你昨晚见到之人,并非本座,而是本座的恶念化身。”
陆时今心说我早就猜到了。
周雪渊见陆时今一直维持着狐狸的样貌,无法沟通,挥袖打出一道真气注入陆时今体内,帮他恢复成人形。
陆时今忽然又变成人,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后退了一步,看着周雪渊的目光里含着戒备之意。
周雪渊看出陆时今不信任他,也不以为意,道:“你来莲花峰的第一日,本座就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你乃九尾狐一族,是也不是?”
“对。”陆时今坦白道。
周雪渊点点头,“所以暮苍才会找上你。”
“暮苍?”陆时今眨眨眼,“那个长得像你的黑衣人?”
周雪渊:“没错。暮苍乃是本座的恶念所化,因是恶念,所以暮苍性子阴沉暴虐,自甘堕落修习魔道,如今已是魔界的七阶尊者,地位仅次于魔尊。”
“那他怎么会出现在莲花峰?”陆时今不解地问。
周雪渊道:“他既是本座恶念所化,就与本座有着千丝万缕断不开的关系,本座的结界也拦不住他。昨晚本座不在莲花峰,正好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他见你是只九尾狐,因此想要把炼你为炉鼎,增进他的修为。”
陆时今将信将疑:“您说您不在莲花峰?那您去了哪里?不是说您已经有一甲子未离开过莲花峰了吗?”
“本座昨晚去了芥子空间抄写经书,”周雪渊衣袖一挥,身前出现一个书案,他指着书案道,“这些都是本座昨晚抄写的经书,若你不信,可过来验一下,上面的墨迹都还未干透。”
陆时今走过去,拿起周雪渊抄经书的那叠宣纸翻看了一遍,果然像他所说的那样,心里不由得信了七八分。
陆时今放下宣纸,“既然昨晚之人不是周师叔您,那不知师叔这次叫弟子前来,所为何事?”
周雪渊面色凝重道:“暮苍恶事做尽,涂炭生灵,这些罪恶的根源说到底还是源于本座。这些年,本座一直想将他铲除,可惜他神出鬼没,踪迹飘忽难寻,本座也一直抓不到他。或许,这次你可以帮本座。”
陆时今:“怎么帮?”
周雪渊:“暮苍已经看上了你,要将你炼为炉鼎,所以他绝不会放过你,一定还会来莲花峰。本座想让你当诱饵,引暮苍现身,不过你放心,有本座在旁护,暮苍绝不会伤害到你。”
“他是您的恶念所化,杀了暮苍不会对您有影响吗?”陆时今有些犹豫。
周雪渊严肃道:“影响自然会有,但若是无辜生灵将来因本座的错误而遭涂炭,即使本座得成大道也会心有不不安,所以暮苍非除不可。”
周雪渊一番大义凛然的话,感动了陆时今。
不愧是他爱的男人!心系苍生,舍己为人!
陆时今抱拳道:“既然周师叔都如此说了,弟子也愿为周师叔效犬马之劳!”
“好,不愧是我天清宗的弟子。”周雪渊冷若冰霜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笑意,从蒲团上站起来,走到陆时今面前,又从袖中拿出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递给陆时今,“这把匕首被本座加了咒印,届时你趁暮苍不备,将匕首刺入他的心脏,可大大削弱暮苍的修为。”
陆时今接过匕首,脑子里莫名回忆起暮苍的模样,心头好像被压上一块巨石,沉甸甸的。
陆时今,你清醒一点!对方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不值得你同情!
只有除掉他,你才不会变成炉鼎!
周雪渊没有察觉到陆时今的犹豫,继续道:“从此刻起,你就留在本座这里,待入夜,暮苍应该就会过来找你,本座则会藏在暗处保护你,到时候见机行事,明白吗?”
陆时今仔细地收起匕首,坚定地点头:“弟子明白了。”
听从周雪渊的吩咐,陆时今一个人留在屋子里等暮苍过来,而周雪渊则隐去了身形,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