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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他不说了。”江封悯赖舒云慈。
舒云慈眯起眼睛,“不说又怎么样?”她挑衅地看着江封悯,“把他扔回阎血教,你猜他的主子会怎么对他?”
“我说我说!”家丁立刻道。
此时舒云慈是背对家丁,听到身后的声音,她对着江封悯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我们在找一把匕首,一把叫‘屈彤’的匕首。”家丁道。
“屈彤?”江封悯下意识看了舒云慈一眼,见舒云慈眼中尽是了然,她也就不多想了。这匕首她不知道,但是显然舒云慈是知道的。
“还要问什么?”她问。
舒云慈转身,“刚才你们放出去的鸟有什么玄机?”
“那鸟是有毒的。尤其是它脚上的竹管,从里到外都有剧毒,里面的纸条也是在剧毒里浸泡过的,沾上就会中毒。”家丁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舒云慈会没事。
江封悯来了就直接进来了,没有看到之前那一段,她惊讶地转头,却见舒云慈低头看着怀里的小黑猫,“所以你不许我碰?”
小黑猫抬头看着她,“喵”地叫了一声。
烛光下,小黑猫的毛柔顺无比,还闪着光泽,看着就想去摸。
舒云慈再次将小黑猫提起来送到江封悯眼前,“看吧,本公主的猫也不是无用的。”
江封悯牙都酸了。这炫耀的语气,怎么这么一会儿就成了她的猫了?这是确定要养了是不是?想到以后自己和她之间夹了一只……猫?江封悯全身的毛也竖了起来。
小黑猫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开始挣扎。
“你吓到它了。”舒云慈将猫重新抱在怀里。
江封悯委屈扁嘴。现在一只猫都比她待
遇好了,这上哪说理去?
“看你们的样子,显然还没有找到屈彤。有线索吗?”舒云慈问家丁。
家丁很想摇头,但是他被点了穴动弹不得,只好道:“没有。”
“真没用啊!”舒云慈身边从来不养无用之人,想到这些人在弘毅镇折腾了两个多月,居然什么线索都没查出来,她都要替阎血教教主感到无力了。
“你们杀了那么多人,都是在找屈彤?你们怎么判断这些人和屈彤有关系?”舒云慈问。
家丁道:“我们只知道屈彤是一把红色的匕首,就藏在弘毅镇,所以我们就和人打听,只要家里藏有红色匕首的,我们都去找过。没找到我们会找人询问,问过之后就……”后面的话他不用说了。
舒云慈想了一下,“你们用的兵器呢?那个能够留下三道伤口的兵器。”
家丁闻言用眼睛看了眼另外被点了穴的其中一人。江封悯过去将那人提了过来,那人是在和江封悯动手时被点穴,这时手上还带着一个鸟爪子一样的兵器。
江封悯和舒云慈看了看,这兵器有三个爪,都带着刃口。“是‘云雀爪’。”舒云慈道,“矮老头给我讲过,也给我看过画像,不过这种兵器五十年前就消失了。”
事情似乎越查越复杂,这让舒云慈有些不悦。她抬头看了看东方微微泛白的天色,回头又看了眼江封悯,“这种事不应该我们费心。废了武功,丢去县衙。”
江封悯没有说话,依言废去了几人的武功。趁着这会儿功夫,舒云慈再次输了一点内力给那个家丁,保证他还能多活一段时间。
将人送去县衙这种粗活泽隐公主当然不能做了,于是江封悯就像个苦力一样分了几次将这几个人都丢进了县衙里去。
县衙当然被惊动了,衙役们出来看到满院子都是受了伤的人,上前一搜从家丁打扮的人身上搜出一封信,上面写明了这就是两个月来弘毅镇闹鬼的原因,具体情况还需知县大人审问。
知县大人连夜升堂问案。此时在府衙的房顶上,舒云慈靠着江封悯坐着,怀里还躺着那只小黑猫。
“你不学旋翎枪了?”舒云慈问。
“雷绍元死了。”江封悯平静地说。
纵然是一切都运筹帷幄的舒云慈也忍不住抬头问:“怎么回事?”
“血蚕说他找到了能够传艺的人,心愿已了,一直支撑他的那口气就散了,神仙难救。”毕竟和自己待了一段时间,江封悯还是有些伤感的。
舒云慈却听出了话外的意思,“这么说他传了你旋翎枪,传了血蚕月华诀。可是这时间根本就不够,他留了秘笈。”笃定的语气,没有丝毫的犹豫。
江封悯伸手环住舒云慈的肩,“你怎么就那么聪明呢?他口述了旋翎枪法和月华诀的口诀,我都记下来了。”
“雷绍元还是聪明。他卖了这么大的人情给你们,我必然不能让他白死。”她的手举到夜空中,翻覆了一下,“西海月华岛,曹志勇。”
那语气中的不经意,听得江封悯都忍不住心下一惊。总感觉这短短几个字,就代表着曹志勇在阎王爷那里挂了单。
“那把叫屈彤的匕首是怎么回事?”江封悯想起了这茬。
“屈彤是一个女人。大约七十年前,屈彤凭一把匕首攻破我隐国边关,那一场大战我隐国六万男儿殒命,边关三次易帅,皆守城而亡。最终是当时二十多岁,还在深山学艺的大老头下山赶到边关,才稳住边关局势。边关城外,屈彤和大老头对决,最终屈彤败了,不过大老头没有杀她,从此屈彤失踪了,再也没人知道她的下落。不过她临走时,将那把匕首给了大老头。后人不知道那把
匕首叫什么,就以屈彤称呼它。后来就流传出一个说法,说得到屈彤匕首的人,将能够再次攻破边关城池。”舒云慈说到这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你说这是不是无稽之谈?”
“你师父当年也是叱咤风云。”江封悯感慨。
“那是自然。否则凭什么当我师父?”舒云慈的骄傲真是体现在方方面面。
江封悯都已经习惯了,“所以说寻找屈彤的人所图的是你隐国江山?”原本以为是江湖事,没想到竟然是朝堂事。
“不好说。不过既然有了端倪,这件事总要查查。”她是做大事者,听了知县审案,并没有太多的收获后,一拍江封悯,两人一同离开了宏毅县。
丝瓶一夜都没睡,随着天一点点亮起来,她的心也越来越交集。就在她急得在屋子里转圈的时候,窗子被打开,舒云慈和江封悯先后翻了进来。
丝瓶惊喜的表情刚刚在脸上成形就看到了随后进来江封悯,她很识趣地给江封悯见了个礼,默默转身就要出去。
“丝瓶,你把它带下去喂喂,别饿死了。”舒云慈将小黑猫交到丝瓶怀里。
小黑猫对于这次没被扔出去表示很欣慰,到了丝瓶手里也不闹。丝瓶瞪大了眼睛,心说自家主子厉害了,出去一趟鬼没抓住一个,居然勾引了一只猫回来。她也不敢多问,急忙抱着小猫出去了。
舒云慈虽然武功高强,到底是个养尊处优的公主,这么一夜折腾还是感到有些疲惫。她抬手刚要吩咐丝瓶服侍她沐浴更衣,却发现丝瓶已经出去了。她的手有些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江封悯坐在椅子上看着她,难得这位小公主会有尴尬的时候,看着真有趣。
“我要沐浴更衣,你别在这里。”舒云慈别扭地说。
“刚好,我也要沐浴更衣,咱们一起。”江封悯凑过来。
舒云慈愣住,还带这样的吗?从她记事起,可就没和别人一起沐浴过了,连她娘都没有。
“都是女子,你介意什么?”江封悯笑得像只看见小羊羔的大灰狼。
“原本我是不介意的,可是你这笑……”舒云慈嫌弃地皱眉,“好恶心。”
“云慈,我知道这附近山里有处温泉,你要不要去试试?”江封悯比舒云慈地头熟,此时当起了向导。
“温泉?”舒云慈还真得很感兴趣。毕竟京城里并没有,她还没泡过温泉呢。“和你一起泡吗?”
“好啊。”江封悯心里乐开了花。
舒云慈微微扬起下巴,粉嫩的唇抿起,“那还是算了。”
“喂!”江封悯不干了,“你不要这么嫌弃我啊!”
舒云慈转身避过江封悯,“本公主没有和别人共浴的习惯。”
“凡事总有第一次的嘛。”江封悯继续扑。
舒云慈再转身,客栈房间空间太小,她很快就发现已经无处可避,眼见着江封悯的身子扑过来,她手握成拳,奔着脸直接打了过去。
江封悯看到一拳过来,急忙空中变招,人从旁边掠了过去。舒云慈这一下没打中,但是江封悯也把身体让开,舒云慈一踩凳子,直接从桌子上飞了过去。
不过她没想到,她的身法快,江封悯也不慢。她落地的时候,江封悯已经飞了过来,刚好一把接住她的身子,抱了个满怀。
舒云慈好胜心起,伸手直接一掌,江封悯哪敢让她拍上,急忙躲开,这一下不得不放开她。刚刚脱身的舒云慈回身一腿踹向了想再次扑过来的江封悯,江封悯凌空向后翻,落地后站立不稳,后退了好几步,直接撞到了墙上。
舒云慈坐在床上冷冷地看着她,“还要试吗
?”
江封悯站直身子,拍拍身上的灰,摸摸鼻子,“那什么,我也没有别的意思。”
“你最好没有别的意思。”舒云慈看到走过来的江封悯,伸手将人拉到自己面前,“没人能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你也一样。”
江封悯被舒云慈拉着身子向前倾,为了保持平衡,她的双手不得不撑在舒云慈的身子两侧。看着近在眼前的俏脸,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她发誓自己绝对不是一个见色起意的人,但是那要分什么样的色啊。舒云慈这种的,不起意的绝对是瞎子!
还没有及笄的舒云慈并没有完全长开,尤其是她的身高加重了这种稚气感,即便她的眉眼已经现出倾国倾城的模样。这样的美女,还是个小美女往往会给人一种柔弱感,会激发起人的保护欲,只想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下保护起来。可是舒云慈不同,和美艳无双的外貌相比,她最引人注意的是自身强大的气场,那是君临天下的人才会有的气场。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江封悯咽口水的声音大得舒云慈都听得一清二楚。她冰冷的表情渐渐融化,眸子飞扬灵动,唇角抿了抿,“你这是饿了吗?”
“是。”江封悯的声音都有些喑哑。
“是想吃我吗?”
舒云慈这句话一出口,江封悯双手一软,整个人压着舒云慈直接倒在了床上。
江封悯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又要被这丫头踹下床了。
结果这次舒云慈居然没有任何动作。江封悯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你……你不能怪我,我被你的话吓到了。”江封悯急忙解释。
舒云慈眼睛里都是笑,“一句话而已呀。”
江封悯撑起自己的身子,她怕自己的体重压坏了这小小的身子。“你怎么懂这些?”这丫头之前明明什么都不懂的。
“不懂可以学啊,我学东西很快的。”舒云慈笑。这种事宫里可是有专门的嬷嬷教导的。
“咳!”江封悯被这句话惊得直咳嗽。这丫头还真是……勤奋好学哈。
“不过嬷嬷教的是男女之事。”舒云慈有些烦恼地说。
“咳咳……”这次江封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急忙翻身从舒云慈的身上下来,躺在一边咳嗽起来没完。
等她把咳出来的眼泪擦掉,就看见舒云慈半趴在她身上,一脸好奇地看着她。“你确定要和我在一起吗?”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