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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支冷箭射出,舒云慈伸手接住,反手掷出,就听到一声惨叫。紧接着,周围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全都是黑巾蒙面,手持长剑。这些人也不废话,对着舒云慈就动了手。
舒云慈可不想自己辛苦烤的鱼被这些人毁了,她微微抬头,双掌一分,天空中瞬间响起了梵音,四周的金色光辉不见了,丝丝黑线仿佛来自地狱,渐渐吞噬了原本的光明。
黑衣人一招都没有落下,就仿佛中了毒一般纷纷倒地。他们眼前看不见舒云慈,就只是无尽的地狱恶鬼,一片漆黑。
江封悯赶到的时候,这些黑衣人都在湖边抽搐着,一个个翻着白眼,吐着白沫,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救。
舒云慈见到她手里拎了一个同样打扮的黑衣人,也没多问,只说了一个字:“盐
。”
江封悯急忙把盐罐子递过去。舒云慈打开盐罐子,抓了一把小心地撒在鱼身上,看样子十分宝贝自己的劳动成果。
江封悯将自己手里的黑衣人也丢到湖边,然后帮着舒云慈给鱼翻面。两人小心翼翼的动作,仿佛手里的烤鱼是价值连城的珍宝。
江封悯举起一串烤鱼,递到舒云慈嘴边,“你尝尝看。”
舒云慈咬了一口,觉得味道居然还不错,关键是很鲜美。她点点头,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这笑容太晃眼,江封悯觉得自己有点上头。她也咬了一口,果然鲜美。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吃完了一串。最后一口江封悯咬在嘴里,拉过舒云慈将鱼送到对方的嘴里。
恩爱完了的两人这才放了联络烟花,很快一直在外面候命的大内侍卫冲了进来。看到湖边还在抽搐着的十几名黑衣人,这些大内侍卫都要默哀了,活着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来寻死?
“将人带回宫里交给执行司。”舒云慈一句话,很快,湖边的人全都不见了。
“刚才你用的是玄天咒?”江封悯是见识过玄天咒的,觉得很像又不完全一样。
“是阴诡功。”舒云慈又拿起一串鱼。她是很爱吃,可是肚子里已经装不下了。她只好喂进江封悯的肚子里。
“干嘛放大招?这些人武功不像很高的样子。”江封悯“啊呜啊呜”几口就把一条鱼吃掉了。
“我怕他们毁了我的鱼嘛。”舒云慈露出别扭的表情。难得她金枝玉叶的出来烤鱼,要是毁了这十几条人命都不够赔的。
江封悯笑得捶地,“没错,咱们的烤鱼很重要。来来来,多吃点。不要浪费了。”
两人再能吃也不可能吃掉十几条鱼。江封悯摸着滚圆的肚皮问:“云慈,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舒云慈举着剩下的烤鱼,寻思着半夜可以当夜宵。
“把我喂饱了晚上就不吃你了。”江封悯在她的耳边道。
舒云慈不说话,她是有这么一点私心。但是想也知道不可能,反正就是平日里太正经的人,今天想做点不正经的事。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江封悯当然更加不正经,趁着今日她最大,可劲的嘴欠。
“你说够了没有?真当我不敢打你是不是?”舒云慈两只手都是穿着烤鱼的树枝,此时挥舞着树枝去追打江封悯。
“哎!鱼!鱼!”江封悯将人抱住,“小心咱们的劳动成果。”她的声音响在舒云慈的耳边,顺便咬了舒云慈的耳朵一口。
夕阳漫天,余晖洒金。舒云慈抬起头,看到江封悯带笑的眉眼,心里也跟着愉快起来。这个人,嗯……也没有那么傻吧。
为了女皇陛下的此次出行,大内侍卫特意在远处扎了帐篷。丝瓶带着几个宫女也住在里面。此时夜深人静,丝瓶想着别院里面的景象,想着想着,自己的脸都红了。
她摸着通红的脸颊,叹了口气,一定是陛下把自己教坏了。这样自己以后怎么嫁得出去嘛?看来以后要找陛下陪自己一个夫婿,嗯……其实是个女人也可以的。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有了一个喜欢女子的女皇陛下,就出了一个同样的丞相,这会儿女官也被带歪了。未来还会不会有更多人被女皇陛下成功带歪呢?那是只有时间才知道的事了。
一夜疯狂,江封悯似乎也有些发狠,将这两年得不到的满足都在这一夜里发泄出来。饶是舒云慈内力深厚都有些扛不住了。要不是想到舒云慈起早还要上朝,江封悯恐怕还是不打算停手。
第65章 西北秦阳王
凌晨; 丝瓶等人已经准备好马车候在别院外面; 江封悯将舒云慈直接抱上马车。
丝瓶有些担心舒云慈的状态,到现在陛下还在睡着呢。
“那个……我……”江封悯接收到丝瓶不赞同的目光,也想解释一下;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要怎么解释?
正在尴尬间,她怀里的舒云慈动了动; “封悯,进了宫门就叫醒我。”声音有些沙哑; 还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媚人风情。
“好。”江封悯的手拢了拢; 让她睡得更加舒服一些。
丝瓶无奈,陛下这样都不忍心责备江封悯; 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
马车一路到了城门处; 有前面的大内侍卫提前持着腰牌叫开城门; 马车一路畅行无阻; 回到皇宫内。进了宫门,江封悯还是舍不得叫醒正在睡着的舒云慈,等马车停下; 她将人抱进了寝殿。
这会儿舒云慈其实已经醒了,只是懒懒的不想动弹。全身的酸痛让她走路都有些困难。江封悯抱着她去热水里泡了一下,丝瓶准备了一些宫中秘药,对于舒缓侍寝后的疲劳是很管用的。
“有没有好一点?”江封悯这时候也不敢有其他的心思了。沐浴过后,她为舒云慈上了药,又帮她按摩了一会儿; 这才小心翼翼地问。
舒云慈的身子还是酸软无力,不过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她起身道:“行了,好多了。我要去上朝,你叫丝瓶进来给我更衣。”
丝瓶服侍舒云慈梳妆更衣,一切妥当后搀扶着舒云慈去上朝。留在寝殿里的江封悯有些后悔地摸摸头,自己好像真的太过火了。可是那样的云慈,自己实在忍不住啊!
“喵喵。”鱼丸原本睡在寝殿椅子下面,被一行人进来出去的活活折腾醒了。它不满地跳上床,钻进江封悯的怀里,大尾巴甩来甩去,似乎在逗江封悯。
“鱼丸,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她那么忙,还特意空出一天时间陪我,而我却让她那么疲劳。她练功都没有这么累过,我竟然……”舒云慈将头埋进鱼丸毛茸茸的身上,喃喃地说。
鱼丸伸出舌头舔舔江封悯的耳朵,舔得江封悯“嘶”了一下。“你别乱舔啊,这里被云慈咬了一口,还挺疼的。”江封悯脑海中又出现了夜里舒云慈含娇带媚的模样,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口水。
舒云慈下朝回来,丝瓶路上就劝她好好休息一下再去批奏章,舒云慈也确实有些扛不住了,只能同意。
江封悯听说舒云慈要休息,又忍不住要往寝宫里蹭,这次丝瓶可真要翻脸了。
“将军,陛下为什么会如此您最清楚。有您在,陛下恐怕又难以休息了。”
江封悯自知理亏,挠挠头,“我保证不会乱来的。”
丝瓶冷着脸不为所动,反正就是站在门口不让路。
“好丝瓶,我和你家陛下如此恩爱,不正是你希望看到的吗?不然你准备那么大的床做什么?”江封悯一句话问得丝瓶红着脸哑口无言。
丝瓶到底没拦住,还是让江封悯进去了。
舒云慈只是脱了龙袍,散了发髻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
“怎么还不睡?”江封悯过来就遮住她的眼睛。
“知道你会进来,睡了还不是要被你吵醒?”舒云慈眼睛被遮住,什么都看不见,她索性闭上了眼睛。
江封悯感觉到舒云慈长长的睫毛如扇子一般扇过自己的掌心,不仅掌心痒,连心里都痒痒的。她急忙警告自己,千万不许再乱来了。
“你安心休息吧,我会守着你。”江封悯看到舒云慈的嘴角微微勾起,是甜蜜的笑容。
舒云慈这一觉一直睡到
下午。丝瓶让人熬了补品小心地在灶上煨着,就等着陛下一醒端给她吃。
舒云慈一直睡着没有吃午饭,江封悯当然也没有午饭吃了。丝瓶大概是拿这个出气,仿佛忘了寝殿里还有一个人要吃饭似的,完全没提午饭这件事。
江封悯倒是还好,有些饿,却也不觉得难熬。关键是看着舒云慈的睡颜,就是最好的精神食粮。
白皙的脸颊因为睡眠变得红润,舒云慈超强的气场也因为睡着了而荡然无存。她那精致的眉眼,是世上最厉害的能工巧匠都描绘不出来的。如此美貌的一个人,却很少有人会记住她的美貌,因为世人大都惊艳于她的气场。
江封悯的手忍不住想去描绘那眉,那眼,只是刚刚伸手过去,她就忍不住打了自己的手一下。一定要控制住不要手欠,一定要让她的云慈好好休息。
午后,舒云慈终于醒过来,她睁开眼的一刹那,强大的气场立刻笼罩全身,仿佛她就是能掌控生死的神祇一般,俯瞰众生,慈悯而鄙夷。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好受了些?”江封悯倒了一杯热茶给她。
舒云慈就着她的手喝了,这才慢慢坐起身。门外的丝瓶听见声音进来看情况,一见江封悯抱着舒云慈帮她垫起身后的软枕,这种姿势在丝瓶这里都是很危险的。
丝瓶如教引嬷嬷一般的拉下脸,让江封悯委屈地扁嘴,“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丝瓶也不接话,服侍舒云慈净面漱口,又端过补品先验过毒,确认没有问题后才端给舒云慈吃。
“你吃午饭了吗?”舒云慈吃了两口补品,说实话,她对于食物一向都没什么兴趣的。
江封悯委屈地摇摇头。舒云慈不悦地目光落到了丝瓶身上。“你是故意的?”
丝瓶知道主子生气了,一句话都不敢说。
“云慈……”江封悯一点责怪丝瓶的意思都没有,看到舒云慈这么兴师动众的,少不得要替丝瓶求情。
“你闭嘴!”舒云慈发起怒来可是六亲不认的。
江封悯现在也跟丝瓶一样,低着头不敢说话。
“丝瓶,封悯为朕征战四方,所以朕不想将她纳入后宫,那是让她屈才了。但是你知道她和朕的关系,就算没有妃嫔的名分,到底是个主子。你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舒云慈冷下脸说的这番话说不上多重,但是对于鲜少得到批评的丝瓶来说,这话就很严重了。
丝瓶低着头,“奴婢知道了。”
“下去准备饭菜吧。”舒云慈放下手里的补品。
“陛下!是奴婢的错。您罚奴婢也好,骂奴婢也好,奴婢只求您喝了这碗补品,御膳房炖了三个时辰的,对您的身子有好处。”丝瓶一边说着一边朝江封悯使眼色。
江封悯赶忙端起碗道:“云慈,天大的事也没你的身子重要,把补品喝了,来,我喂你。”
舒云慈抬手将碗夺过来,“你别以为就没你的事了,朕现在这个样子还不都是因为你!”
江封悯一缩脖子,果然,翻后账来了。“是是是,都是我的错。要打要骂随你,快点把补品吃了。”
舒云慈吃完补品的工夫,宫女们已经把饭菜端上来了。江封悯给了丝瓶一个眼色,丝瓶急忙过来添饭布菜。
舒云慈的态度也柔和下来,接过丝瓶递过来的碗,一口没碰就放下了。
“陛下……”丝瓶是真心疼惜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