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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些失礼,抱歉。”相比起舒云慈的美貌,肖长语的容貌要柔和一些,也更加清冷一些。形状完美的薄唇给人一种不好亲近的感觉,气场同样强大。
同为女帝,肖长语过来找舒云慈聊天并不难理解。舒云慈也不是见谁怼谁的人,肖长语客气有礼,她也乐得有个伴多说说话。
两人聊着两国的风土人情,皇帝之间的谈话,自然都选那些无关痛痒的事情聊,这样彼此都不会尴尬。
渊国临海,物产丰饶,肖长语的日子自然比舒云慈要好过很多。原本这次的聚会肖长语是不打算来的,毕竟路途遥远,往来耽搁的时日过长。
“那么渊皇为什么又来了呢?”舒云慈问。
“为了找人。”肖长语说出这番话必然是有目的的。她修长的手指一晃,在她身后的女侍卫就从怀里摸出一张图来。“隐皇可见过此人?”
舒云慈打开图,发现里面画着一个女子的肖像。那女子身姿窈窕,面容娇美,单单只是一张图画,就能看出此女必然绝色倾城。
在舒云慈身后的江封悯也忍不住凑过来看,然后她就轻轻咳嗽一声,似乎在提醒舒云慈什么。
“此女与渊皇是什么关系?值得渊皇横跨大陆前来寻找?”舒云慈觉得这事倒是奇了。难道这人离开渊国后跑出这么远?直接跑到大陆这边来了?
肖长语的眼睛也在看着图画,眉宇间隐隐还有着一丝怒色。“她是朕宫里的舞姬,趁朕出宫的时候逃走了。”
舒云慈又看了看手中图画,那女子唇角上扬,露出一丝微笑。可是现在结合肖长语的表情,她觉得这笑容怎么看都像是嘲笑肖长语的。
“这么说渊皇来此的目的是要各国帮忙找人了?”一个舞姬而已,竟然能够劳动一国之君这么大张旗鼓的寻人,真
当别人是傻子吗?这人就算找到了恐怕也不会轻易交给渊国,肖长语如此行事,若不是被气昏了头,那就是此人对于她确实重要,重要到她明知道会被人威胁利用也要将此人找到。
肖长语点头。“无论哪国找到此人,我渊国必有重酬。”
舒云慈一笑,“那就不知道哪国有这样的运气拿到贵国的酬谢了。”
肖长语很快离开,又去那边找其他国家的皇帝帮忙寻人了。一个人而已,对于一国之君是多么大的事吗?无论和渊国有没有交情,这种顺水人情大家还是很愿意做的,自然都是满口应承。
江封悯轻轻拉了拉舒云慈的袖子,“你怎么看这件事?”
舒云慈转头,眼中含着微笑,不答反问,“你怎么看?”
“你别觉得我看人眼光有问题啊,我觉得渊皇这么大张旗鼓的找这个女人,说明这个女人肯定和她关系不一般。”她说着眨了眨眼睛,“你说会不会是我们这种关系?”
其实舒云慈心里也有这种想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和江封悯的关系导致的,每当她看到两个女子关系亲密一些,总是会往那方面去想。但是女子间关系亲密原属正常,可不是每个女子都会喜欢女子的。
“是不是找到人就知道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还没有问问这女子叫什么名字。”
吃午饭的时候,荥国皇宫里的御厨将从水里钓上来的鱼全都做成了一道道精美可口的美味佳肴。舒云慈吃了一口,觉得鱼肉鲜美倒也罢了,主要是御厨的手艺确实非比寻常,倒是比隐国的御厨做鱼好吃一些。
晶莹剔透的鱼羹,清淡鲜美,连舒云慈嘴这么刁的人都喝了一小碗。江封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等众人都吃完饭,宴席撤下,奉上茶水的时候,江封悯溜溜达达地回来了。
江封悯刚才一离开舒云慈就知道了。她不需要去管江封悯做什么,此时见她回来,抬头问:“学会了?”
江封悯摇头。她是去后面找御厨学习如何做鱼羹的。不过想也知道,就算御厨说了她也不会,所以她直接让御厨将做鱼羹的秘诀写在纸上,等她回国交给宫里的御厨做。
听江封悯这么一说,舒云慈吓了一跳,“你没把人家御厨如何吧?”
江封悯委委屈屈地看了她一眼,自己在她眼里就是这么鲁莽的人吗?“我打着荥皇的旗号去的。”
舒云慈误会了她,必然要给点甜头的。舒云慈的手在桌子下面轻轻拍了拍江封悯的手背,以示安抚。
江封悯心里痒痒的,急忙抬头看别的地方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她的云慈越来越会勾引人了。这手跟猫爪子似的,专门往人的心上挠。
一桌子人都在喝茶,互相聊一些很普遍的话题。江封悯看了一圈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目前来到荥国的皇帝都是远道的,真正和荥国毗邻的琉国,庆国都没有到,兰国也没人来,还有她不想看到的凌国同样不见踪影。
老实说,如果这些人不来她倒是觉得挺好的。这几个国家除了庆国外都和隐国或者她自己有矛盾,真要是见了面,不说自己,就按照舒云慈的脾气,不知道要闹腾出什么事端来。她自然是不怕事的,可是能不惹事还是不惹事的好。毕竟这么多国家的皇帝在此,别让别人看了笑话。
“渊皇,不知你要找的那名女子叫什么名字?”舒云慈突然记起这件事。
肖长语的神色间有一瞬的犹豫。不过她还是道:“她叫舞若卿。”
舒云慈不动声色地点头,“朕记下了,回国后就会让人去查,若是有消息,必然第一时间通知渊皇。”
肖长语露出一抹微笑,“多谢。”
下午的时间一行人都在别院里的不同院子里休息。舒云慈脱了外衣,靠在湘妃榻上闭目养神。
江封悯凑过来,“你是不是看那几个皇帝累着了?”舒云慈可是很少会午休的。
“左右无事,难得有时间休息一下,我可不想错过。”舒云慈招招手,让出一点位置让江封悯坐下。她将头靠在江封悯的腿上,“丝瓶没跟来,别弄乱了头发,你又不会梳。”这嫌弃的语气都丝毫不掩饰的。
“其实我会梳的。”江封悯好歹郡主出身,梳个头还是会的。只不过舒云慈的发髻精致,她梳出来的效果估计……会被打。
“你觉得舞若卿这个名字如何?”反正无事,两人就开始八卦。
“挺好的名字啊,配得起那个美人。”江封悯伸手帮忙揉捏着舒云慈的肩膀,觉得没有了朝政的负担,舒云慈其实也是一个很爱凑热闹的人。看这股子八卦的劲头,和自己也差不多了。
“若卿,若卿……”舒云慈喃喃念着,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奇怪。但是到底怪在哪里呢?
“有问题?”江封悯可不想听到舒云慈的嘴里总在念叨另一个人的名字。
“我总觉得这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她摇摇头,“也许是我想多了。”
这么多的皇帝在此,荥国的保卫工作自然是重中之重。从第一位皇帝到达荥国国都开始,整个嘉辉城就开始了全面戒严。所有的百姓之前就进行了挨家挨户地入户登记,家里有几口人,什么关系,多大年龄全都要记录在册,还要有邻居作保确认才行。所有的客栈,青楼等等容留外来人员的地方,每天日落之后必须就入住人员去向京兆府汇报。有些小客栈怕麻烦干脆关门歇业了。每日进出城门都要经过严格盘查,凡是有问题的,或者觉得有问题的,都先带去城外的护军大营关起来,待确认没有问题后才能放出来。
大街上巡逻兵一队接着一队,搞得原本的小偷小摸都没了,这时候一旦犯了事,被关起来不说,不关到各国皇帝离开京城是绝对放不出来的。
一行人都在午休,别院里的守卫却一刻不得闲,把别院守得风雨不透。
舒云慈担心弄乱头发,所以不肯去床上睡。江封悯只好抱着她在湘妃榻眯了一会儿。两人都在半睡半醒之间,突然的衣袂破空声惊醒了江封悯,她睁开眼立刻望向怀里的舒云慈,发现舒云慈也已经醒了。
“有人进来了。”江封悯见舒云慈坐起身,就靠在她的耳朵边悄声道,顺便咬了一口那可爱诱人的耳朵。
舒云慈瞪了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搞这些。两人起身互相整理一下衣裳,江封悯拿过舒云慈的外衣帮她穿好,这才推门出来。
院子里有守卫站岗,见两人出来也没人过来说话。各国皇帝的行动是十分自由的。
看这些守卫的样子,应该是还没有听见方才的声音,两人也没有吱声,出了院子来到大厅里。
这里竟然坐着肖长语。不过她只是一个人,手里握着一个茶杯,也不见喝茶,看起来应该是有心事。肖长语见两人进来,点头道:“隐皇来得倒是时候。”
舒云慈和江封悯互相看了一眼,舒云慈过来坐在肖长语对面。江封悯拿起桌子上的茶壶也为舒云慈倒了一杯热茶。
“渊皇是听见了什么声音才过来的?”舒云慈试探道。
肖长语摇头。“朕没有午休的习惯,所以一直在这里。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朕确实听到了声音。”她没有去看舒云慈,而是转头去看江封悯。“江将军的大名朕在渊国也是听说过的,想来以江将军的内力不会听不到声音吧。”
江封悯面上虽无表情,
心里却暗暗吃惊。来的人显然是高手,否则也不可能避过别院里的守卫,到现在四下无声,都没有被发现。如此高手,自己和舒云慈发现是正常的,没想到这个渊国皇帝也能发现。这么说起来,这位渊国皇帝的武功只怕也深不可测。
“有人进了别院,看渊皇如此镇定,想来这人不是冲着你来的。”舒云慈接过话题。
肖长语继续摇头。“朕可不像隐皇这么招刺客。”
这话说的,江封悯就感觉舒云慈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从小到大,一向都是她嘲讽别人,哪有人敢嘲讽她?可见这个肖长语也是个嘴上不饶人的主儿。
就见舒云慈唇边笑容愈发温柔。“朕确实树大招风。只不过凡事有弊就有利,大树底下好乘凉,朕身边的人可不会逃跑。”
江封悯倒抽了一口凉气,暗道:好狠!这是各自戳了对方一刀,尤其是舒云慈这一刀,真是往肖长语最在乎的地方戳啊!
果然,肖长语的脸色有些发白。她抬头很认真地看着舒云慈,舒云慈更加无所畏惧地看着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能看见噼里啪啦的火星子冒出来。
江封悯已经做好准备,如果肖长语动手,她随时都是可以接招。
肖长语泛白的脸色慢慢缓和下来。“隐皇说得是。但愿隐皇这颗大树,能为朕找到要找的人。”
“朕只是帮你。”明知道人家心情不好,舒云慈还偏偏要抠字眼。什么为她找人?都是皇帝,谁为谁啊?自己只是好心帮忙而已。
肖长语还要再说什么,突然听到一声惨叫。三人同时站起,快步冲进了惨叫声传来的院子。
进了院子三人才知道这是云国皇帝冯文轩休息的地方。老皇帝原本年纪就不小,这会儿被惨叫声吓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好在荥国皇帝简明友这次派了太医出来,太医随后赶到,拿着药给冯文轩吃了,又帮他顺气,又给他针灸,好一通折腾。
发出惨叫的是冯文轩的侍卫。方才有蒙面人进来要行刺冯文轩,侍卫舍身护主,这才救了老皇帝一命,只是这侍卫已经断气了。据院子里的守卫说,他们听见声音后闯进房间,蒙面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