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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彤和桑一在宾馆里收拾他和蔺寻的行李,见他们回来,拿出老板刚洗的水果,然后说了下接下来的安排。
工作室现在基本已经可以正常运作了,杨孟关敬山都是老手,舒彤掌管经纪部也如鱼得水,所以蔺寻只需要在重大决策的时候出现即可,平时有这三位看着公司,倒也不需要费心。
江轻又是多年扎根在剧组的,桑一这几年也学会了不少跟组经验,完全可以照应的过来。
舒彤便只能在这里待几天,等他们二人正式开拍后,再调一个男助理过来照顾他们。
“一一,有事就跟我打电话,接下来这段时间,你就是他们俩的老妈子了。”舒彤说。
“好!”桑一感觉自己身上的隐形担子重了不少,略显兴奋地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零食礼包,在舒彤和江轻鼓励的视线中,学着以前舒彤经常做的事,敲响了徐佳呈和段家旭的房门。
“你们好,这是轻哥请你们吃的,热量不高,没事可以吃点的。”
段家旭礼貌道谢,徐佳呈则回以一袋热量高的零食,并捏了捏她的脸,rua了下她的脑袋:“嘤嘤,你皮肤好好,我喜欢你!”
桑一脸颊红扑扑地跑回来,见着自家人,虚张声势地板着脸:“我可以。”
三人同时笑出了声。
但是江轻没想到,宾馆第一晚就出了点状况,热水器坏了。
大概是平时住的人不多,老板也就疏于每日检查。
江轻脑袋上还顶着泡沫,擦了擦脸,出来给给桑一打电话问她房间的热水器有没有坏。
得知对方的房里没有坏,他仰天长叹,这可怎么办?
这里地处深山老林,昼夜温差大,一到晚上就冷了起来。放在平时,他也就将就着快点洗完,可是明天要拍戏,若是不小心感冒可不好了。
纠结万般,他给隔壁打了个电话,然后披上衣服,顶着一头泡沫溜进了蔺寻的房间,二话不说冲进浴室。反锁上门,迅速冲完澡,穿上浴袍后,才坦然自若地走出去。
蔺寻坐在办公桌前,正在和祝菱聊天,抬头看了他一眼,在心里吹了个口哨。
蔺寻:他洗完澡了,穿着浴袍,胸膛和小腿都露出来了!是不是在勾引我!明知道我喜欢他,还大半夜地进屋来撩我!
祝菱:哥你把持住!明天要拍戏,别弄得太狠!
蔺寻: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留下来?
祝菱:玩游戏!玩到让他忘记自我,忘记环境,最后还忘记和谁滚了床单!
他喉结一动,压着体内的躁意,沙哑着嗓子问:“洗完了?”
“嗯,谢啦,我回去了。”江轻走向门口。
“你同手同脚了。”
“……”江轻若无其事,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调整好心态,一二一,一二一,即将到达安全区域,单手握住门把,胜利就在前方,光明即将绽放光芒!
砰——
蔺寻从身后一掌按住了门,另一只手环过他的腰,前胸贴着他的后背,鼻尖嗅到了他自带的沐浴露的橙香味,浅笑道:“说句谢谢就想走?”
江轻浑身僵硬,盯着木门说:“那你还想怎么样?”
“留下来吧。”蔺寻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
江轻定了定神:“不可能。”
蔺寻:“我房都开好了。”
江轻半垂着眼,看着他纤长匀称的手,恍然道:“……什么房?”
“欢乐斗地主三号房。”蔺寻憋屈道。
“……”
作者有话要说:蔺寻?蔺总?寻哥?八号选手?你是怎么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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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夜光剧本
地主没斗成;人倒是被斗了。
蔺寻遭完毒打后;只能放虎归山。
翌日清晨六点钟就起床了,洗漱一番后,两人在片场相遇。
江轻正蹲在地上啃包子;见他来了,背过身去看工作人员。
蔺寻拿起餐桌上的吐司和牛奶走过去,蹲在他旁边,漫不经心地吃了起来。
徐佳呈以为是有什么热闹可瞧;也凑过去蹲成一排。
忙到腿肚子抽筋的苏鸿儒经过,一人踹了一脚:“去去,别在这闲着挡路;跟群蛤。蟆似的,丢不丢人。”
三人讪讪地拍拍屁股;专心吃饭,然后去化妆间上妆。
头套在昨天已经做好,只需固定在脑袋上;不过也挺费劲;再加上妆容,怎么也得一小时打底。
九点一刻,苏鸿儒坐在户外的导演椅上,和场务道具摄影最后确认了一遍;又看看远处准备就绪的演员们,才开始了第一镜的拍摄。
使臣孟暄带着一众人马从京城出发,远行上万里;遇过山贼,见过野兽,历经艰辛后终于抵达了维塔族的边缘地界。
可是回头一看,随从们一个不剩,有的牺牲,有的失踪,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苟延残喘。一身华服早已狼狈不堪,齐整的束发也披散着,干净的双手也沾满了不少黑污。
这一小段镜头将在后面补拍,今天的第一个镜头便是孟暄抵达维塔族的场景。
“各部门准备,action。”苏鸿儒拿着呼叫机说。
孟暄经过一片茂密森幽的森林,时而听见猛兽的低吼声,却又寻不见身影,唯有恐惧盘踞在心头。
见前方明光更甚,狭窄的路也开阔了些,想来是出口,不由加快了脚步。
拂去两旁的树枝,他站在出口,看见一望无际的草原,无垠茵茵,三五马群悠然自在地走着,天空翔鸟掠过……
正当他心头一松时,身后突然窜出一只豕,体型庞大,鼻孔呼出大气,像是看见食物一般眼睛泛起了绿光。
孟暄从小锦衣玉食惯了,哪有功夫招架这等不识人性的凶兽,拔腿就跑。
可是他越跑,豕就追逐得越凶,眼见着要成为盘中餐口中食了,脚步越发凌乱,直接摔到在了地上,回头看着野兽,双手发颤,眼中惊慌,一点一点向后面挪动。
豕吼叫两声,慢慢向他走来,凑在他脚边嗅了嗅,鼻孔翕动,张开嘴,一口咬住了他的小腿。
“啊!!”他惊呼出声,然而下一刻却听见“嗡”地一声,急促凌厉,是利箭穿透空气射。中目标的声音。
豕扬天嘶叫,自顾自地扭动起来。
他这才看见它的后颈中了一箭。随后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接连几箭落在豕的身上。
他定睛远望,瞧见一个红色身影驰骋而来,渐渐看清后,才发觉是名少年,长发随风扬起,伴随着所有若无的铃声。
少年手中挽着大弓,动作迅猛矫健,例无虚发。
野兽已经停止挣扎,倒在地上流着血。
马匹在他前方停下,少年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眼里泛着如同野兽一般桀骜野性的光,却极为好看,澄澈得如同此刻的天空。
孟暄伤口在流血,疼痛缠身,仍保持着礼节问:“多谢公子相助,敢问公子是何人?”
少年盯着他,不说话。
“在下孟暄,可否与公子打探一事?你可知维塔族怎么走?”
少年仍不说话,闪烁着光的眼睛有些迷茫。
“公子?”
少年翻身下马,绕着他转了一圈,扯着他的衣袖瞧了瞧,又蹲下攥紧他的衣脚,掀开外衣,见到白色长裤,神色颇为好奇。
孟暄艰难地扯回自己的衣服压住:“公子,此举不雅。”
少年蹙眉,说了一句他听不懂的话,作势要扒他的衣服。
“万万不可,此乃我最后一套衣物了。”孟暄捂住自己的衣物,往旁边一倒,摔在豕的血泊里,本就狼狈的衣物更加没眼看了。
少年却哼了一声,不再理他,拿出一捆麻绳,将豕的四肢和脖子捆绑好。
做完这些事后,吹了一声口哨,没多久,便有几个年纪稍显小的男儿骑着马赶来,几人叽叽喳喳地说了些孟暄听不懂的话,少年又鄙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每端绳子交给其他几个少年。
口哨声起,几匹马向着不同方向奔去。
“……”呕。
饱读诗书的孟暄头一次亲眼见识到五马分尸,血水溅开,几滴溅到了他的脸上,险些吐了出来。
少年吩咐其他几人先行回去,又骑着马儿绕了回来,叽里咕噜说了半天,孟暄也叽叽歪歪说了半天。
都没听懂。
少年一气之下,直接捞起他就往马上扔,横放在身前。
骏马奔跑起来,孟暄一时分不清是被咬过的腿痛,还是被颠着的肚子更痛,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着什么。
“过。”
这场戏拍了四次,总算是过了。
江轻勒紧缰绳,马上有工作人员来扶着蔺寻下马。
第一天上戏,蔺寻可算是受够了苦。不停地跑,不停地被恐吓,就这被捞上马的戏份就挺磨人的。
其他几位群演又是第一天上戏,由跟组的几位语言老师临时教了几句简单的词汇,结果有个小男孩总是笑场,弄得这场戏拍了好几次,他也在马背上颠了好几回。
他坐在椅子上,见江轻走过来,适时作出痛苦的表情:“江老师,我好痛。”
江轻毫不留情地一拳揍向他的肚子,掀开外衣,拿出他垫在肚子上的棉花垫子。
“还是江老师对我好啊,给我找出这么个好东西。”蔺寻笑得温和。
江轻问:“第一次拍古装戏,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蔺寻小声说,“江老师古装特别好看。”
“……”江轻真是想找根针把他这会说话的小嘴给缝起来!
短暂的休息后,另一组工作人员已经将新的场地布置好了,桑一和新来的男助理陪着他们去下一个地点。
B组的群演们已经就位,航拍镜头在天上旋转拍摄着苍茫大地。
江轻上马,蔺寻再次趴到了他的身前,他报复性地捏了下蔺寻的腰:“给爷老实点。”
蔺寻委屈:“原来你喜欢在上面?”
江轻横眉冷竖,鞭子拍打马屁股,马蹄疾跃,蔺寻猝不及防被颠了起来,笑了几下,又马上转变表情,因为他们跑进了镜头里。
孟暄感觉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好不容易马儿停了下来,他又被扔到了地上。正查看腿的伤势,突然听见一阵欢呼声,侧头一看,才看见远处的景象。
一群与少年服饰相近的人三五成群地鼓掌吆喝着,小孩在奔跑,妇人在浣衣,男人们则在宰杀方才的被屠杀的豕,脸上都洋溢着质朴的笑。
如果不是每个人身上都别了把猎刀的话,他会觉得这是一个多么淳朴的村庄呵。
根据他得到的消息,再观察这群人的行为举止,略一思索,便知道这里就是维塔族了。
“公子,可否帮在下一个忙。”孟暄虽不知少年的身份,但从他一呼百应的效果来看,绝对不是普通人,“可以请一下你们的大夫吗?”
少年看了他一眼,正想说话,却听见远处响起一个女人的呼唤,由远及近。
“我的阿木尔!”
少年回头一看,骄傲地扬起下颌,等待着少女的投怀送抱。
孟暄求救不成,又见一妙龄女子奔向少年,一跃抱住了人,双腿勾着他的腰,双手抱着少年的脸颊,低头在少年额头上印下一吻,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