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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信矢口否认,说:“没有。”
简柯抚…摸池信的脊背,说:“我不喜欢我的情人暴露在太多人的目光下,那样会很麻烦,你现在这样就很好。”
池信没说话。
池信现在糊,没有人来扒他的私生活,自由度高。
要是红了,走到哪儿都有狗仔,一举一动都会被人扒个底朝天,到时候他被简柯包养的事估计也藏不住。
不管对简柯而言还是对他而言,的确是一件麻烦事。
可我还是想红啊,池信想,哪个混娱乐圈的人不想红呢?
别人找金主就是为了能红,我找金主却是不能红。
有点惨。
简柯像是猜到了池信的腹诽,说:“等合约到期后,我会给你一部电影资源,你担男主。”
池信抬起头来,眼睛都亮了,说:“谢谢简总!”
池信在简柯的办公室呆到下班时间,两人一起回家。
池信很想说简总你不是说这几天不来我这边了嘛,当然这话是不能真的说的。
简柯又在池信这边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就离开了,接下来几天都没给池信发一条消息。
池信松了口气,总算缓过劲儿来好好准备他的试镜。
到了试镜当天,池信提前到达场地。
试镜男二的人不止他一个,不过另外几个他都不认识,应该都是新出道的演员,或者是跟他一样糊得没边儿的。
池信读过原着,男二这个角色人气挺高,身世好又深情,最后还为了救女主死了,若是能拿到这个角色,一定能吸一波粉。
他还是挺有信心的,这个信心不是来自于他自己的演技,而是来自于简柯的推荐。
很快,试镜开始了,池信排在最后一个。
这个试镜其实就是走一个过场,不过池信还是认真对待,按照要求演完了他的那段戏。
导演当场没说什么,等到大家都散了,他叫住了池信。
导演姓谢,名叫谢一元,年轻的新晋导演,已导了三部古偶剧,热度都不错,捧红了好几个新人,算是风头正劲。
谢一元说:“池信,一起吃个饭吧。”
池信没有推辞,说:“好。”
两个人到附近的馆子吃饭,点完菜后谢一元就盯着池信一个劲儿地瞧,池信被看得不大自在。
池信摸了摸自己的脸,问:“谢导,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谢一元说:“你长得挺好看,很有灵气。”
池信说:“谢谢。”
谢一元说:“和你的长相相反的是你的演技,很烂。”
池信:“……”
池信在娱乐圈混了几年,虽然没演过主角儿,跑龙套的次数也不少,对自己的演技如何自然心里有数。
他在演戏一途上并不算有天赋,接到的角色也都不太有存在感,因此也不需要他发挥多么高超的演技,能够应付就行了,这也就导致了他的演技这些年来提升并不高。
尽管对自己的实力很清楚,但被人当面说演技烂,而且这个人还是接下来这部戏的导演,池信多少有被打击到。
池信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说:“我会努力加油提高演技。”
谢一元说:“今天来试镜的人里你是演得最烂的。”
池信干笑了两声。
谢一元像是没看出池信的尴尬,说:“我会选择你,是因为简柯给我打了招呼,他跟我是多年朋友,这个面子我自然会卖他,但你的演技是真的烂。”
池信身中数箭,心想导演你要不要这么直白。
一边贬低我的演技一边又明示我是潜规则上位,这得是多讨厌我啊!
谢一元说:“你该感谢你这张脸,如果不是你长得够好看,就算是简柯求我我也不会用你,你演得太烂了。”
池信干巴巴地说:“谢谢谢导的点评,我会努力。”
谢一元说:“光努力不够,你得拼命,男二的戏份很重要,别给剧组拖后腿。”
池信点头。
池信被这么劈头盖脸地批评了一通,坐立难安,好在服务员开始上菜,缓解了他和谢一元之间紧张的气氛。
吃饭时谢一元不怎么说话,池信也不想说话,两人吃得十分沉默。
一吃完,谢一元说:“你跟简柯是什么关系?是他的小情人还是男朋友?”
池信正在喝水,听谢一元这么问险些被水给呛到,他忙说:“我不是简总的男朋友。”
谢一元说:“哦,那你是他的情人。”
那种尴尬得让池信想破门而逃的气氛又回来了。
池信放下水杯,说:“谢导,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谢一元耸了耸肩,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和我的一个朋友长得很像罢了。”
池信说:“哦,可能我是大众脸吧。”
谢一元笑了,说:“要是大众都长成你这个样子,那就没有大众了。”
池信说:“那能跟谢导的朋友长得像是我的荣幸。”
谢一元说:“你就不好奇我这个朋友是谁吗?”
说实话,池信还真的不好奇。
他并不在意他和谁长得像,也不在意谁和他长得像。
无论长得多像的人都是两个不同的人。
再说了,他很确定自己没有双胞胎兄弟,一个长得像的陌生人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谢一元不等池信发问,主动给出了答案,“你和简柯的初恋长得很像。”
第5章
池信琢磨着谢一元的话,琢磨了半天后才琢磨出了内在含义。
他是简柯的初恋情人的替身。
池信觉得有些好笑,他不明白谢一元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件事。
他是简柯的情人,并且在白纸黑字的合同上签过字,绝不能爱上简柯。作为一个十分有职业操守的员工,他怎么会违反合约内容呢?再说了,他一个被包养的人,也没这个资格去计较和对比自己与金主的初恋。
池信一到家就接到经纪人的电话,问他试镜情况怎么样。
池信说:“应该没什么问题。”
经纪人说:“没问题就好,对了,你知道简总和柏奕的事吗?”
池信说:“不太清楚,怎么了?”
经纪人说:“简总提前终止了跟柏奕的合约,柏奕不服气,去找简总闹,把刚签下来的代言给闹没了。”
池信想,这也太得不偿失了吧。
经纪人说:“所以说,你在跟着简总时,该给自己捞好处时别手软,多捞点,不然合约终止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池信说:“知道了。”
简柯跟柏奕提前终止合约的事池信知道,这可是他亲耳听到的,但他不知道竟闹得这么难看。
不过无论闹成什么样都与他无关,他做好自己的那份工作就行了。
因为被谢一元狠狠批评了演技,池信跟经纪人说了一声,让给他报一个演技提升班,经纪人爽快答应。
然后池信就忙了起来,白天去公司上课,晚上回家研读剧本,生活过得倒也充实。
然而充实得过了头,他把他的金主给忘了。
简柯打视频电话过来时池信都愣了一下,他按下接通,简柯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简柯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低气压,池信一看就知道简柯在不高兴。
池信弱弱地说:“简总,好久不见。”
简柯说:“我看你好像不太想见我。”
池信捧脸说:“怎么会呢?我可想你了!”
简柯冷笑着说:“没有一条短信,没有一通电话,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池信说:“我用意念想你。“
简柯:“……”
池信从来都不是一个粘人的人,若非必要,他很少主动联系简柯。但作为一个合格的情人,他也不能完全对金主置之不理,日常问候还是必不可少的。比如天气变化时提醒对方多穿衣服,比如到饭点时提醒对方吃饭。
这一年来池信在情人这份工作上做得兢兢业业,少有翘班。可前几天他着实被简柯折腾得怕了,巴不得简柯暂时别想起来他来,让他好好缓一缓,因此这一忙起来,他干脆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偷偷懒旷旷工。
简柯说:“脱…衣服。”
池信说:“……简总,我有点冷。”
简柯说:“那你把暖气打开。”
池信:“……”
池信自知是逃不过了,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个精光。
简柯说:“离镜头近一点。”
池信乖乖凑到镜头前。
简柯说:“摸自己。”
池信依言照做。
简柯欣赏了一会儿,说:“用我上次送你的那个小玩具。”
池信:“……”
那个小玩具上一次在简柯的办公室使用过后,当天就被简柯带回了池信这里。池信一看到那个小玩具想起自己被搞得有多惨,等简柯一走,就把那玩意儿给扔进了杂物间。他本想直接丢进垃圾堆,可又担心被清洁工给捡到了,那等他红了后,可就成为圈里圈外的一项谈资了。
池信说:“不见了。”
“不见了?”简柯仰起眉毛,说,“那就用手吧,自己玩自己。”
池信:“……”
池信从头红到脚,只觉羞…耻得要死了。
什么自己玩自己,简总你到底什么心理素质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么耻的台词啊!
简柯见池信迟迟不动,不耐烦地催促,说:“快点。”
池信只好眼一闭心一横,自己玩起了自己。
池信起先觉得尴尬,动作迟缓而笨拙,可玩着玩着,他就丢弃了羞…耻之心,得出了乐趣来,彻底放开了。
这下,难熬的人变成了简柯。
简柯这阵子忙得很,已禁…欲好多天,现在出差在外,忽然想起了池信这号人物来。
在他的情人中,与他身体契合度最高的非池信莫属。他但凡有需要,基本都是去找池信解决,鲜少找别人。
养着多位情人,也不过是这些人身上都有一点像那个人的地方,东拼拼,西凑凑,跟拼图似的,把那个人给拼出来。
池信许多天没有联系他,这让简柯不大爽,想为难下对方,没想到他不但没为难到池信,反而把自己给为难到了。
他看着池信在屏幕里自得其乐,只想冲进去打断对方,然后狠狠侵…犯他!
简柯命令道:“叫我名字。”
池信配合地大喊简总,一声比一声浪,喊得简柯愈发心浮气躁。
“啊……”池信有些虚弱地趴着,抽取纸巾擦了擦手,拿过手机怼着脸,说,“简总,你怎么总是折腾我?”
简柯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压抑住躁动,说:“我不能折腾你吗?”
池信说:“当然可以,您折腾得我很舒服。”
简柯说:“我过两天就回去,洗干净乖乖等我。”
池信说:“我后天下午就要进组了。”
简柯说:“那我让谢一元另外找个人演男二,你就不用进组了。”
池信:“……”
简柯见池信一副天都塌了的表情,有点想笑。
简柯说:“不会耽误你进组。”
池信哪里敢反对,乖巧地说:“好,那我等简总回来。”
简柯说:“嗯,你把小玩具找出来,我回去要用。”
池信说:“……不了吧。”
简柯说:“那我让赵利言另外买一个邮寄到你家去。”
池信说:“我不想要玩具玩我,我想要简总玩我。”
简柯压下去的躁动又被池信这句话给点燃了,他警告地指了指池信,池信就装出一副可怜相。
池信对简柯抛了个飞吻,说:“简总,我等你哦~”
简柯做了个下…流的手势,关了视频通话。
简柯从位置上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圈,打开手提电脑,快速处理公事。
他此刻只想赶紧把手头的事做完,飞回A市,把池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