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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萍偎依到曹二柱的怀里,像一个小猫似的,她小声说:“我看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把这房子烧了,你也不在乎了。”
曹二柱搂紧郭小萍说:“那是,老子现在不差钱,也不差女人,把这房子烧了好,正好到居民点上买新房子。”
外面吆喝连天,似乎并没有影响到曹二柱和郭小萍的情绪。
郭小萍点点头说:“那是,这破房子也值不了多少钱。”说着看了看窗外,看样子有点紧张。
曹二柱看了看窗户外面,听了听动静,外面灭火的动静仍然很大,他皱起眉头说:“老婆,人家乱,我们可要淡定,没准有人想浑水摸鱼打我们那钱的主意呢!”
郭小萍担心地说:“老公,呜呜,要是我们这房子烧起来了呢,我们不会为了守那钱,命都不要了吧?”
曹二柱也有些担心,真怕厢房被引燃了,接着正房也燃了起来,他看了看床下说:“怎么会呢,要是厢房燃起来了,我们就撤,钱埋藏在地下,火烧不着……”看了看床下,想了想说,“要是房子烧起来了,我弄水把床下泼湿,别让大火把地下的钱烤焦了。操,我怕火,跑出去了,我不相信强盗们不怕火,会跑进来找我们的那个钱。”
“除非强盗不怕被烧死的。”郭小萍听曹二柱这么说,她松了一口气,她也想不通,她说,“喂,老公,稻草垛子好好的,怎么就烧起来了呢?”
曹二柱挠了挠后脑勺说:“这还用说,肯定是有人搞鬼呗!我看我们真在这儿呆不成了,等明天老爸回来了,我就让他和老娘在家里守着,我们两人带上二十万,到村委会交钱,先把新房子买了,然后再请人装修。嘿嘿,别的没什么要求,只是在浴室里安装一个大浴盆,以后我们两个人天天洗鸳鸯浴,在里面鸳鸯戏水。”
说到郭小萍的心坎里去了,她高兴地搂住了曹二柱的脖子,还主动亲了亲他的嘴唇,亲昵地说:“亲爱的,你说得太对了,我举双手,呜,再加上双脚,嘻嘻……超级赞成。”说着举了举双手,又踢了踢双腿,高兴得在床上打起滚来。
曹二柱捧住了郭小萍的圆臀儿,轻轻拍了拍,吸了吸鼻子说:“尼玛,还得买一辆小轿车,嘿嘿,这个是必须的。”看郭小萍漂亮的脸蛋儿笑成了一朵美丽的小花,越发好看了,他又说,“再到城里给你买一身时髦的衣服,然后衣锦荣归,让你家里的那两个老家伙佩服你有远见。”
郭小萍高兴啊,她抿着小嘴儿,伸手打了一下曹二柱说:“去,我爸我妈你得尊重,不许你说他们是老家伙。”
曹二柱抓住郭小萍的小手说:“好,我听你的,你爸妈也是我爸妈,我尊重他们,必须的。不过,你妈好像不要你了哩!”
听到曹二柱这话,郭小萍的脸色一下子晴转阴了,眼眶也是湿湿的了,并有些哽咽了,她又打一下曹二柱,想忍住不哭,可没有忍住,突然“呜呜呜”地哭泣起来。
郭小萍为跟曹二柱试婚,的确和父母闹得很僵。
见郭小萍如此伤心地哭,曹二柱一下子手足无措了,他搂着郭小萍说:“对不起,我说错了!好,我现在给你道歉,必须的。”轻轻拍了拍她,央求说,“你不哭泣了好不?你这么伤心地哭,我心里更难受哩。”
没想到没过好一会儿,郭小萍又笑起来了,脸上还挂满泪珠,她拿卫生纸擦拭了一下眼睛说:“嘻嘻,你说得没错,我妈真是不要我了,我已经没娘家了。嘻嘻,我以后就以这儿为家了,跟你过一辈子。”看了看曹二柱,又想哭,她说,“要是连你也不要我了,我就死给你看……”说着眼泪又往眼眶外溢,可她咬着小嘴唇忍住了。
没想到郭小萍的性格是三伏天的气候,可以立马由阴转晴,一会儿还是雷雨交加,转眼功夫就是风和日丽了。
曹二柱仰头看了看这破房子,笑着逗郭小萍说:“好,这房子就给你,做你的家,我到新房子里去住。”
郭小萍头一歪,假装生气了,嘟弄着小嘴,瞪着两眼,看了曹二柱一会儿,然后说:“呜,不行,我也要住新房子,这房子干脆让今天的大火烧掉算了。”看曹二柱眨眼睛动眉毛做怪脸,她将手握紧拳头,捶着他的胸口子说,“你好坏,坏透了。你敢不要我,我杀死你!”说着就爬了起来,要下床。
曹二柱故意露出惊讶的样子问:“哎,你生气了,要不辞而别了?”
郭小萍跳下床,拖出床下的盆子,扯下裤衩,蹲下说:“切,我才不会走呢!嘻嘻,我要尿尿了。”
曹二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郭小萍,只见她撅着光溜溜、白嫩嫩的圆臀儿,做出要尿的样子。
郭小萍看了一眼曹二柱,想尿,竟然一时尿不出来了,她又朝曹二柱做了一个怪脸,假生气地说:“去,眼睛闭上,你看着我,我尿不出来呢!”
曹二柱眨了眨眼睛,眼睛没闭上,反而还瞪大了,吞咽一下口水说:“嘿嘿,你现在的样子,老子真想一口把你吞到肚子去!”
等待了一会儿,郭小萍尿出来了,仍然像瀑布,尿到有水的盆子里,发出了”哧哧哧”的声音。
有一股臊味扑鼻而来,曹二柱故作矫情地用手捂住了鼻子,连连夸张地说:“哎呀,哎呀,我操,好大的臊味儿,就像敌敌畏,快把我熏死了。”
憋了好一会儿才尿出来,现在尿得真舒服,郭小萍叹气一声说:“唉,好爽,像卸下了千斤重担的!”尿好了,撸上裤衩,爬上了床。
第181章 再次失败
曹二柱看了看盆子里的尿说:“操,像一泡母牛尿,真多,可以肥半亩田的庄稼了。”跳下床,掀起裤腿,便“咚咚咚咚”尿起来。
郭小萍捂着鼻子说:“切,你这才像牯牛尿哩,好大的臊味呀,快,快端出去泼了。”
曹二柱尿好了,他端起盆子说:“切,你的尿能放在屋里,我一尿,你就要我端出去泼了,操,太不公平了。”
郭小萍做一个怪脸说:“谁让你的尿味儿大呢,真刺鼻子,弄得我现在没办法呼吸了。”
曹二柱端着那盆水和尿,打开堂屋门走到院子里,外面一片漆黑,厢房后面还热闹得很,看样子那火还没有被扑灭,他又打开后门,站在门口,看就没看,更不知道地上趴着五个人,他端好盆子,甩开膀子,把那尿和水的混合物泼了出去。
陈助理他们趴在曹二柱家的后门口空地上,厢房后面闹腾得那么热闹,曹二柱那小子还是不离开那屋子,他们迟迟动不了手,个个急得就像锅里的蚂蚁。
眨巴眼产生了悲观情绪,他眨着眼睛说:“操他娘,估计今天调虎离山计划泡汤了,那小子硬是守在屋里不出来。”
林老幺又迷信了,他说:“在稻草垛子里看那对狗男女干苟且之事,就注定今晚要走霉运。”
赵志龙说:“林老幺,你是一个乌鸦嘴,说福不灵,说祸灵,你上午在车里说,别让真钞变成阴钞了,还真让你说准了。”
林老幺不服气了,他伸长脖子说:“那话可不是我说的哩,我的话可没那么灵。”
陈助理说:“妈的,是老子说的,没想到说准了。”
林老幺说:“陈助理,不是你说得灵,当时老子在打飞鸡,没参与,是他们听说那小子回来了,慌里慌张没来得及换,又把那袋阴钞抬走了。”
眨巴眼摸摸脑袋说:“操他娘,真奇怪,我亲手换的,竟然换回来的还是阴钞,不会是真出鬼了吧?”
林老幺也自责起来,他说:“说起来我也有责任,要不是我忍不住打飞鸡,也就不会发生那么大的差错。”
陈助理摆摆手,虽然大伙儿不一定看到了,他还像模像样地摆了摆,他说:“别争了,现在亡羊补牢还来得及,等会儿进屋了,找到钱,我们先认真检查一下,别再冒冒失失的了。”
眨巴眼眨着眼睛说:“奇怪呢,那小子怎么还不去灭火呢?”
赵志龙说:“肯定是我们上午打操惊蛇了,那小子现在就像乌龟脑壳,缩在里面不出来了。”
陈助理说:“淡定,别急,没准他马上就要出来了哩。”
赵志龙有力气,性格也暴躁,他现在硬是没办法淡定了,他直起身子说:“操他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们进去把那小子绑了,直接把钱弄走算球。”
陈助理按下赵志龙的身子,让他趴好了,小声说:“淡定,千万别鲁莽行事儿,那小子有准备,枕头下有菜刀,床头还有铁棍,见到我们,一定会负隅顽抗。你们想过没有,外面还有那么多妇女在灭火呢,只要那小子一大声吆喝,没准那些妇女们就跑过来把门堵上了哩,说不准我们没绑住那小子,反而还被那些妇女们包了饺子哩!”
眨巴眼说:“尼玛,关键是我们没带凶器,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制服那小子。”
林老幺反驳眨巴眼说:“不一定非得带凶器,他一个,我们五个,不说我们人多势众,就是赵志龙一人,抓那小子还不跟老鹰抓小鸡似的呀?关键是怕让我们天宇集团的这个身份露馅了。”
赵志龙说:“那小子真不傻,会算账,莫说烧稻草垛子,就是把他这房子烧了,不一定能把他调出来,这房子能值一百万么?”
他们正说着话,就听到了开堂屋门的声音。
陈助理兴奋了,他低声说:“听到没有?那小子忍不住开门要出来了。”
眨巴眼想爬起身子,被陈助理按下了。
没想到,突然后门被打开了,他们抬头一看,看到曹二柱端着盆子站到了门口,更没想到的是,他突然把盆子里的水泼了出来。
他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是反应过来了,他们也不敢动身子,所以,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盆子里的水铺天盖地泼过来,五个家伙如同淋了一场倾盆大雨,个个成了落汤鸡。
等曹二柱关上后门回屋里了,他们五个家伙才爬起来,个个吸着鼻子,他们都闻到尿的臊味了。
眨巴眼用手抹了抹脸说:“尼玛,不是水,好像是尿,真他娘的臊。”
陈助理吐了吐口水说:“还真是,好大的臊味儿,今天真倒霉。”
“是倒霉,倒霉到家了。”林老幺舔了舔嘴角上的水珠子,感觉有点咸,他苦笑一下又说,“嘿嘿,没准还是那小丫头片子的尿哩。”
听林老幺这么一说,眨巴眼好气又好笑:“照你这么说,你沾光了,尝到人家丫头的腥味儿了。”
只闻腥味,林老幺当然不满足啊,他厚着脸皮说:“尝腥算个球呀,老子真想把那丫头片子按在床上干了。”
今晚没办法下手了,得辙了,陈助理想了想说:“撤吧,操他娘,今天倒霉透了,再次设调虎离山之计失败,没能下手不说,还被泼了一身臊尿。”他很少骂人的,今天忍不住骂人了。
林老幺吐了吐口水说:“今天晚上的事没办成,肯定又得挨郑总的骂了。操他娘,怎么今天办事那么不顺呢?”
他们鬼鬼祟祟地离开了曹二柱家的后门口,不敢直接往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走,怕被那些灭火的妇女们看到了,他们舍近求远往西边绕,走到何登红门口时,遇到一个拄拐杖的老太太站在那儿,吓得他们五个人魂飞魄散。好在那个老太太似乎没看到他们,没任何反应,只是虚惊一场。
他们轻手轻脚地转到了张老大的稻草垛子旁,林老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