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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急了,她跳下床,从后面搂住了老头子的腰,不让他走,央求说:“老头子,你忍一会儿,等儿媳妇闹腾结束了,你再出去!我求你了。”
老头子感觉不对头,不再往外走,小声说:“老婆子,你说实话,玉芝她在厨房做什么呀?你要不说实话,我就出去看看。”
实在没办法了,老婆子咬着牙说:“说了丑,经中他爸。唉,玉芝她现在熬不住了,在厨房里关着门一个人偷偷吃着黄瓜哩……”
老头子已经明白了,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故意说:“吃一个黄瓜还需要偷偷摸摸地吃么?你这个老婆子真是少见多怪!”
老婆子摇着头说:“哎呀,我不好意思说出口,她不是用嘴巴……吃哩!”
老头子早想到了,觉得儿媳妇守活寡,真不容易,有时也想过自己亲自帮一下她,又怕她嫌自己老了,她不同意,弄得让儿子曹经中知道了,一家人尴尬,所以一直有那个想法,一直不敢行动。现在弄得老头子也有想法了,真想冲出去搂住儿媳妇,可他没有出去,而是转身抱起老婆子说:“妈的,受环境影响,老子现在也想了,老婆子,来,我们上床。”
老婆子绝经了一二十年了,几乎成了中性人,对那种事儿真没半点想法了,可这时不敢拒绝,她怕老头不要脸跑出去和儿媳妇做出出格的事儿来,她只好拿老命不要,舍命陪他。
老头子来脱老婆子的衣服,她没拒绝,还积极配合。
老头子和老婆子的动静并不大,可那床陈旧了,轻轻一动就“咯吱咯吱”地响。
没想到这时张玉芝进堂屋里来了,她还喘着粗气,好像在堂屋里转了转,才进自己房里关灯睡觉。
张玉芝在床上躺了没一会儿,忽然听到似乎有床响,声音不是太大,不注意听,还听不到。可她现在最怕听那种声音了,一听到那声音就敏感,就控制不住自己。她打开灯,仔细听了听,原来是从公公婆婆的房里发出来的,她的心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现在又受到了影响,心里又难受了。她下床走到他们房门口,拍了拍门框说:“哎,你们小点声行不?弄得床‘咯吱咯吱’地响,欺负我男人不在家是不?”
两个老家伙一听,吓得赶紧分开了身子,扯上被子盖在了身上,像做了小偷的,什么话也不敢说。
张玉芝没等到祝定银,自我草草地解决了一下,正没地方撒气,现在可找到出气筒了,见两个老家伙没动静了,她还不依不饶,她说:“我提醒你们一下,我在家里时,你们不要再做这种事儿了,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年轻人似的,天天都得床‘咯吱’响,你不是在拿那种事儿戳我的心窝子么?就是想做,要么等我不在家的时候,要么等曹经中回来了之后……”
老婆子赶紧赔不是,她小声说:“玉芝,我们老不要脸,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们错了,我们给你赔不是,我们以后保证改。”
没想到张玉芝说:“你说了不算,关键是爸,我发现爸现在人老心不老,就像我们家里养的那头公牛,看到年轻女人两眼发光,恨不得想下手。有时候还对我都抛媚眼……唉,我白天里还好,要干活儿,没时间想,能抗得住爸的诱惑,可到了晚上躺到床上,一摸床上是空的,心里就痒痒,你们再这么一做,那不是要我的命么?爸,你正经一点,别一天到晚的眨眼睛动眉毛,你的花花肠子我明白,没准我这一身子肉给你吃,就你那点牙口,也许还吃不了哩……”
戳中了老头子的穴位了,他不好意思地说:“玉芝呀,你误会我了,你婆婆是晓得的,你老公曹经中不在家,你里里外外一把手,太辛苦,我只是关心你,没别的想法。好,我今天给你做个保证,再不和你婆婆做那种事儿了。还有,对于你,我保证尊重……”
张玉芝满意了,她说:“爸,我不是干涉你和妈的生活自由,我是提醒你们不要影响我。我是一个年轻的守活寡女人,老公经中又在城里打工,我怕我一时管不住自己,一冲动就犯作风错误了,给他弄一顶不花钱的绿帽子回来。”说着回房里睡去了,好像她没有给老公弄绿帽子似的。
第223章 你想找谁呀
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村支书祝定银离奇失踪,梨花村不能没有当家人,得要有人出来掌一下舵,可目前又找不着最佳人选。就是有了最佳人选,现在也不是选举的时候,男人们都在城里打工呢,家里只有留守妇女,人数只有一少半,只有到春节男人们都回来了,才能达到法定的选举人数,进行正式选举。没办法,经曹客店乡党委研究决定,让副乡长李英志临时到梨花冲村兼职代理一段时间的村支书,先把领导班子建立起来,让村里的工作走上正轨之后再撤出来。
李英志一个人骑着摩托车来梨花冲村委会,二层楼的办公小楼,多间办公室,可现在基本上都关着,只有会计室开着门。
会计胡春艳正低头算账,一抬头看到副乡长李英志,赶紧站起来端茶送水让座。
已经是群龙无首,村会计还能坚守岗位,这让李英志感动不已。他看胡春艳递上茶水,也不客气,他端着茶坐下说:“祝书记不在了,乡党委决定让我来梨花冲管几天事儿……”
胡春艳一听,赶紧拍马屁说:“早就接到乡里的通知了,我们正盼星星盼月亮等着您来呢,我们梨花冲现在是群龙无首,一盘散沙。这下好,您来了,我们总算有主心骨了。”
以前祝定银唱的是独角戏,虽然配备的村干部齐全,但基本上不充分发挥他们的主观能动作用,村主任全光前和副主任曹明礼干脆到城里打去了,妇女主任何生叶在家里,可她实际上就是一个摆设,根本管不了事儿,权力都掌握在支书祝定银一个人的手里。
李英志了解梨花冲村这个情况,知道村干部都是只拿补足不干实事的人。自己是乡干部,不可能天天守在梨花冲,他想让所有村干部都积极发挥作用,想了想说:“胡会计,我想开一个村干部会,统一一下村干部的思想,不晓得现在能凑齐不?”
胡春艳笑着说:“有点难,村主任全光前、副主任曹明礼都在城里打工,家里除了我,还有一个妇女主任何生叶。以前还有一个放广播的小王帮忙跑跑腿,祝书记为了节省开支,就把广播停了,小王也到城里打工去了。”
李英志站起来说:“我去全光前、曹明礼他们家里看看,让他们家里人打电话把他们叫回来。唉,作为村民选出来的村干部,怎么能放弃自己的工作到城里打工去呢!”说着便骑着摩托车向新居民点走去。
李英志先拜访了全光前、曹明礼的家,请他们的老婆打电话让他们回来,便去拜访村妇女主任何生叶。
何生叶以前是在家里带孩子,现在女儿在乡里读幼儿班,一个人没事干,就呆在家里看电视,看韩剧看得泪流满面,见年轻还有点英俊的副乡长李英志亲自登门,有点受宠若惊。她自己都感到奇怪,第一次在村委会里见到李英志时,她就心惊肉跳,后来再见到他,还是心神不定。现在他竟然一个人来到家里了,她一下子弄得手足无措了,脸红到脖子根,心也“砰砰砰”跳个不停,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巧的是公公婆婆这时又不在家,正好是孤男寡女的,她慌神了,真不知道怎么招待来客了。
李英志看何生叶一脸惊慌,他笑了笑说:“何主任,应该请我坐下呀!哎,有凉开水不,我口好渴,想喝水了。”他伸出手,想跟美女握手,伸了好一会儿没伸过来,正准备缩回手的,她又伸了过来。
两个人握着手,好一会儿没松手。
何生叶自己失态了,竟然弯着腰“咯咯咯”地笑起来,觉得自己真好笑,弄得李英志莫名其妙,两眼在自己身上一阵乱扫,生怕哪儿出问题了,让美女笑话。
两个人松了手,何生叶还是没有请李英志坐下,她从饮水机里接一杯水递给李英志,还是无缘无故地笑。
李英志自己找一个凳子坐下,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没毛病啊,真弄不懂何生叶为什么要笑。他四处看了看,喝一口水说:“你家没人啊?”他的意思是说没有其他人。
何生叶笑得更厉害了,她说:“嘻嘻,李乡长,你想找谁呀,我不是人么?”
李英志看了看何生叶,她个头不是太高,身材还算均称,胸和臀也很突出,脸蛋儿算得上漂亮,只是鼻子两翼有一些浅色的雀斑。他猛喝一口水,在心里跟自己的老婆对比了一下,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要强多了,他笑笑说:“我找你呗!只要你在家里就行。”两人的眼睛对视了一下,两人的眼神又同时赶紧闪开了。
何生叶不说话了,抿着嘴巴只是看着地上笑。
何生叶是外地人,大学毕业在深圳打工时,她本来是公司白领,就是爱红脸,爱微笑,竟然和车间里蓝领丈夫认识了,两人很快坠入不等式爱河。是自由恋爱,可在别人眼里是她下嫁了。结婚后,何生叶的工资虽然比丈夫的高许多,但她为了家庭婚姻,还是选择留在家里带孩子,再没出去打工了。现在,女儿在乡里中心小学读幼儿班,她担任了几年的村妇女主任,虽然不管事儿,但每年有三千至五千元的津贴,基本不下地干农活儿,所以她的皮肤要比干农活的留守妇女要白皙、细嫩许多,穿着也稍洋气。
李英志将杯子里的水喝光了,拿着空杯子说:“是这样的,等村主任全光有回来了,我们开一个村干部碰头会,讨论一下梨花冲村目前的工作。不能因为祝书记不在了,我们梨花冲村里工作也跟着瘫痪了。”
何生叶一直在笑,她不敢看李英志的脸,她笑嘻嘻地说:“嘻嘻,我全力支持,没意见,反正村里人都说我是桌子上的咸菜,只充数的,没人吃。”看李英志手里的杯子空了,又拿过兑满水端过来递给了李英志。
李英志喝一口水说:“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你要发挥你的主观能动性,认真负起责任来。按目前的情形,你的工作量最大,任务最重,村里没有男人,基本上全是留守妇女,妇女的工作特殊又复杂……”看了看何生叶的脸,特意盯了一下她红红的嘴唇说,“我还有乡里的工作,不可能天天守在梨花冲村,你们不各自发挥自己的能动作用,怎么能行呢?”
何生叶觉得李英志说得对,她连连点头。她小声说:“计划生育的事儿没问题,男人都不在家,就是想让她们生,她们也生不了呀!嘻嘻,我每天什么事儿没干,还得计划生育先进……至于妇女的妇科病检查什么的,以前都是祝书记亲自在抓,县里的的民营医院来搞义诊,都是跟祝书记联系的,别人插不上手……”
李英志放下手里的空茶杯说:“好,就这样了,过两天我来召集大伙开个会。你也准备,到时候说说你的想法。”说着站起来,要走,他伸出手,看样子要握手道别。
何生叶赶紧笑着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让李英志握住了。
李英志将何生叶的手握在手里,还摇了又摇,似乎舍不得松手,重复摇了好几遍,才依依不舍地慢慢松手。
何生叶本想留下李英志吃中午的,可她脸红了,只知道笑,不好意思开口,涌到嘴边的话没有吐出来。
等李英志走远了,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