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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二柱看着,心里发慌,不停地揉自己的眼睛。
好不容易盼着他们两人分开了,易远山进车里了,可车还是没开动。
这回是孙明芝,她往前走了走,打开车门站在地上和车里的易远山亲吻起来。
曹二柱躲在暗处看着,嘴角不停地往外涌哈喇子。他瞪大眼睛看着,看那个易远山什么时候才能把车开走。
曹二柱眨了眨眼睛,只听孙明芝说:“好了,你快走,别上班迟到了……哎,路上别急,注意安全!”说着“砰”地一门把门关上了。
易远山从车窗里伸出头说:“明芝,你一定要慎重考虑,别轻易答复他,等着我的消息。”依依不舍,慢慢地开着车走了。
孙明芝点点头,站在院子外,一直招着手,目送车子远去。
孙明芝看着易远山的车子走了看不到了,她才往自己院子里走。
曹二柱躲在暗处,像贼似的盯着孙明芝。只见她头发蓬乱,衣服也是扯胸露怀的,里面有肌肉外露,漂亮的脸蛋儿更显得有些憔悴。
曹二柱在心里说:“操他娘,看孙明芝现在的样子,他们两人肯定折腾了一夜,一朵鲜花竟然这么被那个文质彬彬的家伙给拱得稀烂了。”
曹二柱等孙明芝进院子,并关上门了,才从暗处走出来。他看了看孙明芝的院子门,院子里什么也没有,估计她上床睡觉了。
曹二柱离开孙明芝家,来到自家门口,喊了半天门,老娘胡大姑才睡眼惺忪地出来开门。
“二柱儿呀,你又在哪儿鬼混了一夜呀?你这不是想让你妈担心你,担心得折寿么?”胡大姑披头散发,衣服的扣子也没扣好,开了门,压低声音说,“哎,鬼二柱儿,你是不是又在隔壁何登红家呀?你把郭小萍气走了,这一下好,你可以随心所欲了,竟然跟一个嫂子粘糊一夜,你不晓得结了婚的女人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啊?小心到时候被炸得粉身碎骨呢!”想了想,不对,朱老四回来了呢!
“妈,你怎么喜欢往你儿子的脑壳上扣屎盆子呀?我现在大小也是一个干部呢,和村主任全光前平起平坐了,你注意一下我的光辉形象好不?”跨进门槛,也压低声音说,“朱老四回来了,人家两口子正久别胜新婚哩,把床弄得‘嘎吱’响,我怎么插得上手呀?”
“那你怎么等天快亮了才回来呢?”胡大姑也感到不可思议。
当然不能说是在王传英那儿鬼混了的呀,曹二柱扯谎说:“我在公司里斗了地主的,尼妈,输了两百大元钱,他们还想斗一夜,我奉陪不了,甩了牌就回来了。”说着进房里睡觉了。
不管是真话,还是假话,胡大姑都信了,反正是自己的儿子,就是他干坏事儿了,她也不会将他拒之门外。
睡了一会儿,曹二柱肚子发胀,要解手,便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蹲在茅室里的粪缸上解大手,他捂着鼻子,眨着眼睛小声嘀咕说:“尼妈,昨夜里喝了不少,拉的屎不会像婴儿拉的那样像鸡蛋花花吧?”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拉的新鲜大便还是像蛇一样蜷缩在粪缸里,“唉,喝了那么多,算是白喝了,怎么就没有一点奶腥味呢?操他娘,还是臭不可闻!”
昨夜没怎么睡觉,现在还两眼惺忪,曹二柱解好大手,大声咳嗽一声,一边系裤子,一边走到了猪圈门口。
他看着猪圈里的猪,揉着自己的眼睛,没想到何登红边走边系裤带,笑盈盈地走了过来,她明显是上茅室解了手时,听到曹二柱的咳嗽声了,才走过来的。
她伸手在曹二柱的臀儿上掐了一下,瞪大眼睛说:“二柱,你昨天夜里在我家屋后听我们的壁根了……是不?切,你不怕老四起来打断你的腿子呀?”
曹二柱看了看自家院子里,又看了看何登红,他小声问:“唉,四哥呢?你胆子不小哩,大清早的,竟敢跑到我这儿来呢,你不怕四哥看到了起疑心么?登红嫂子,为了避嫌,我们以后要少见面,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见面。”
第279章 你吃豹子胆了
何登红放心得很,她笑着说:“嘻嘻,你四哥那个没用的,还在床上挺尸哩,睡得跟死猪一样,雷都打不醒,怎么喊他都喊不起来。”
朱老四还在睡觉,睡得还很死,曹二柱放心了,他诡异地笑笑说:“嘿嘿,四哥昨夜里跟牯牛一样耕了一夜地,劳苦功高,辛苦了,睡一会儿懒觉是理所当然的。嘿嘿,登红嫂子,你告诉我,你们一夜来了几个回合呀,四哥有我的本事大不?听你说的样子,他应该那个的次数不少哩。我在你屋后面,听你叫得挺欢的,肯定是爽得要死。尼妈,听你那么一叫,我心里就发慌,就难受,恨不得要把你们家的墙推倒了闯进去。”
何登红脸红了,看了看曹二柱的一脸坏笑的脸,又掐了他一下,皱起眉头说:“鬼,你别说了,你这个鬼东西,害死人的,差点害死我了。”
曹二柱不明白:“怎么啦?你跟你老公在一起,关我球的事儿呀?就是死了,也与无关呀!”
何登红指了指自己身子,苦着脸说:“鬼二柱,你前天夜里……的那狗屁玩意儿真多,昨天白天滴答了一天,晚上还有,我躺到床上了,它还往外滴,真让我担心死了,怕你四哥发现了。”
曹二柱吓得不轻,他小声问:“四哥他……他发现了?”
何登红眨了眨眼睛说:“差一点,要不是我反应灵敏,拿卫生纸把它揩干净了,你四哥就看到了。嗨,你的那个鬼东西……你四哥又认得,他要问我,我怎么说呀?吓得我三魂掉了两魂。”
虚惊一场,反正已经过往了,曹二柱不怕了,笑笑开玩笑说:“嘿嘿,你就说是我的,尼妈,好汉做事好汉当,老子不怕,大不了等郭小萍正式做了我老婆,我让他那个……她一回,还他一个人情……”
何登红一听瞪大眼睛,伸手掐住了曹二柱的耳朵,小声说:“天啦,二柱呀,你真是个二百五哩,你把我们女人当什么了?竟然搞起交易起来了,我呸!”
曹二柱故意瞎扯道:“嘿,拿我的老婆郭小萍跟你换,你年纪大,还生了娃的,郭小萍年轻,还没生过娃,四哥占便宜了,肯定喜欢得很。”
何登红打一下曹二柱说:“怎么,郭小萍不是被气跑了么,奇怪呢,她怎么还是你老婆呀,你兴地是在做梦吧?”
曹二柱糊涂了,他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心里说:操他娘,怎么自己还是老感觉郭小萍是自己的老婆呢?他笑笑说:“嘿,昨夜听了一夜壁根,没睡好觉,弄糊涂了。”
何登红吓唬曹二柱说:“你个笨蛋,听壁就听壁根呗,还学什么野猫子叫呀,学得又不像,老四听出你的声音来了。”
曹二柱心里一惊,瞪大眼睛没有说话。
何登红故意逗曹二柱说:“你四哥听到你的怪叫声,吓得差一点滚到床下面去了。他说了,你故意坏他的好事,搞捣乱,到时候看你女朋友到家里了,等你们在做那种事儿的时候,他就拿一根长竹竿子戳你们房间里的窗户……”
曹二柱笑着说:“让他戳,我给他弄一顶绿帽子,让他戳一下,他就是戳我的屁股,我也让他戳,嘿嘿,我大人有大量,承受得起。”
何登红四处看了看,小声说:“嘻嘻,二柱,我知道你听了我们的壁根受不了,肯定饥渴得要死,会要死不活的。半夜里,我从屋里跑出来走到屋后头,想救你一命,给你解渴,你竟然不在,寻都寻不着你,哎,你这个狗东西,你躲到哪儿了?”
曹二柱吃惊不已,他皱着眉头说:“登红嫂子,不会吧,你被四哥搂着,竟然跑出来了,还想抽出身子来让我吃上一口?太不可思议了,我真有点受宠若惊,可遗憾,我听了听你们的壁根,觉得没意思,就回家睡去了。晓得你能跑出来,我应该多呆一会儿的,可惜,一个大好机会就这么溜走了。”
何登红一本正经地说:“嘻嘻,我知道你四哥一那个……结束,他都有气无力了,不想动身子了,只想睡觉,就像泥巴一样了。我故意假心假意地拽起他,我说我要解大手,让他跟我到茅室里给我作伴,可他趴到床上说:‘你去拉,我在屋里听着动静,保护你。若有什么意外,我就跑出去救你。’他不陪我,我高兴呀,可我来到屋后,你却不在了,怎么寻也寻不着……”
曹二柱瞪大了眼睛,真不敢相信:“你刚喂饱了四哥,你准备到屋后再让我吃一个饱?难道四哥没让你吃饱么,看来,你的胃口被我弄得越来越大了。”
何登红点点头说:“嗯,是的,我怕你饥饿得要死,想出来救你一命,给你解一下渴。你个傻东西,真不知道你嫂子我的良苦用心,为了你,我可以舍命相赔。”
曹二柱激动不已,他说:“登红嫂子,我的亲嫂子,你太好了!哎,你不怕四哥起来发现我们了么?”
何登红笑着说:“我没寻着你,我回去后,你四哥睡得就像死人,推都推不醒。嘻嘻,他那样子,怎么能发现我们呢!”何登红又笑着说,“我跟你说实话,你学猫叫,你四哥没听出来哩,我是骗你的。他一门心思地干着那个活儿,聚精会神的,怎么听得到外面的声音呢?”
何登红还想说什么,听到胡大姑在院子里咳嗽,她转身就要往自家的屋后跑,没想到被曹二柱伸拽住了。
“鬼,曹二柱,你快松手,我们……又让你妈看到了。”何登红赶紧推开曹二柱。
曹二柱正色地说:“登红嫂子,我跟你说一件正事儿。”四处看了看又小声说,“告诉你一个发财的门路,四哥以后就用不着到城里打工了,就在家里天天搂着你睡大觉。”
何登红甩开曹二柱的手,笑笑问:“嘻嘻,有这么好的事儿?”
曹二柱就把天宇集团入股的事儿跟何登红说了,最后还说:“你放二十万元钱到天宇集团,你一家人躺在床上睡大觉,一年就能赚三万元钱。”
何登红不停地眨眼睛,想了想说:“要是真的话,那比银行的利息高多了哩!”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登红嫂子,你怎么拿这事跟存银行比呀?哎,我问你,四哥在城里拼死拼活地干,一年能赚多少钱啊?你应该和四哥比才是。你想想,钱生钱,那多轻松啊!人挣钱,那多累啊!就像四哥和你,一个在城里搬砖头,一个在家里种地,隔着几千里,两口子一年半载见不着面,两人都憋得发慌。唉,一个在城里上发廊,一个在家里让我顶班,真乱套了!让钱去生钱,那四哥就用不着到城里去当和尚了,你也用不着守活寡了,你们可以天天搂在一起……”
“好,有这么些好的事儿,我回去跟老四商量商量。”何登红说着又要走。
曹二柱说:“登红嫂子,这事你别到处声张,这入股的事,只对我们梨花冲,还一家只允许入股二十万,多一分钱都不行。你们得抓紧一点,小心过了这村就再没有这个店了。”
何登红本来就动心了,听曹二柱这么一说,她更是怦然心动了。
曹二柱走进院子,胡大姑用白眼翻了翻他,拽进厨房里,小声说:“曹二柱,你吃了豹子胆了?大清早的就跟何登红粘糊,你就不怕让朱老四看到了,把定时炸弹引爆炸了么?”
曹二柱瞪老娘一眼说:“妈,你瞎子扯布,瞎扯什么呢?我在跟登红嫂子谈工作上的事儿呢!”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