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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二柱看陈菊英没有客套,很真诚,他盛情难却,便留下来了。
陈菊英在厨房里忙碌,想着办法弄饭菜招待曹二柱。
曹二柱没事儿干,就走进东边房间里,认真地看着那乡古色古香的床。妮妈,做工非常精细,床的落脚架、床罩、楣板和围栏上雕刻了形态各异的图案,看起来有点像传说中的“千工床”。
曹二柱站在床前,是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陈菊英做好了饭菜,端到堂屋里,看曹二柱对那张很感兴趣,似乎爱不释手,便笑着说:“你喜欢我那床是吧?”
曹二柱点头说:“嗯,蛮精制的,我有点喜欢。”说着走了出来,看着桌子上的菜说,“菊英大姐,你速度蛮快哩,不一会儿功夫就弄了这么多菜。”说着坐到了桌子边。
陈菊英与曹二柱相对而坐,笑着看了看曹二柱,指着饭菜说:“家常便饭,你莫嫌弃。”想了想,站起来拿出一瓶酒又说,“兄弟,你陪我喝一杯。”说着便为曹二柱酌了一杯。
曹二柱看着一满杯酒说:“菊英大姐,我要开车呢,可不能喝酒,要是被警察逮住了,那可不得了。”
陈菊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说:“没事儿,我多喝一点,你少喝一点儿,再休息一会儿,等酒劲儿没了再走。”
曹二柱慢慢喝着,没想到陈菊英大口喝着,连喝了几杯。
曹二柱惊讶,他说:“菊英大姐,你慢点喝,小心喝醉了哩!”
陈菊英的脸已经喝得红红的了,有点晕了,她看着曹二柱的脸说:“唉,做女人不容易呀!天天不是在家里做家务,就是在田里干农活儿,就跟牛一样,这还不算苦,苦的是,一天到晚连一个男人都见不着……哎,日子难熬啊!”
第548章 那样子就像一尊雕塑
曹二柱看着陈菊英,发现她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看着她那看自己的眼神,那说话的样子,那一摇一晃的动作……曹二柱紧张起来,感觉她对自己有意思。他赶紧说:“菊英大姐,你是不是喝醉了?”
陈菊英一挥手说:“没事儿,这点酒喝不醉我。”看着曹二柱的眼睛,她笑着说,“你看我说话有点出格,是不是?其实,我说的是实话,没喝酒的时候不好意思说,可憋在心里难受啊!”
曹二柱连连摆手说:“你没什么呀,我没听到你说什么出格的话哩!也是,我们乡下的女人真不容易。”
没想到陈菊英用手指着曹二柱说:“你会装,故意听不明白。”说着她的身子左右摇动,似乎要倒。
曹二柱赶紧坐过去,扶住了陈菊英,他说:“菊英大姐,酒就别喝了吧,喝醉了伤身子。”
陈菊英推了推曹二柱的手说:“我没有醉,我想喝醉,可我酒量大,一时半会儿醉不了。”看着曹二柱的眼睛说,“兄弟,你今天没走,留下来陪我,我很高兴,想喝醉……”
曹二柱不明白,他傻子似的问:“那是为什么呢?哎,菊英大姐,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喝醉呢?”
陈菊英睁大眼睛看着曹二柱的眼睛,微笑着,含情脉脉的,她小声说:“我喝醉了,胆子就大了。兄弟,你不知道,我们村里的女人,她们还能跟村支书偷偷情,可我不能……兄弟,你明白不,我心里苦啊!”
曹二柱心里一惊,现在的意思说得更明白了,他说:“菊英大姐,你看看你,还说没醉,我可觉得你醉了。”
陈菊英推开曹二柱说:“兄弟,你别管我,你吃饭。我喝几杯酒了就去睡午觉。”
曹二柱坐回座位,喝那杯酒,草草的吃了一点饭,站起来又要告辞。
没想到陈菊英又拽住曹二柱的胳膊说:“你不是喜欢那个床么?你喝了酒的,不能酒驾。要不,你再到那个床上睡会儿午觉,休息一会儿,等酒劲儿散去了你再开车回去。”
曹二柱确实喜欢那张古色古香的床,他伸了一个懒腰,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陈菊英看着曹二柱的脸,笑了笑,站起来把他推进了房里。
曹二柱站在房间里,看着那张讲究的床,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
陈菊英笑着说:“兄弟,这床一直是我一个人在睡,今天中午让你睡。”
曹二柱走近那床,拍拍床沿说:“菊英大姐,你这床千万别再贱卖了,没准很值钱哩。”
陈菊英一直盯着曹二柱的脸,她说:“哎,你要喜欢,我就送给你。”
曹二柱爬上床,看了又看,然后说:“菊英大姐,送给我,我可不敢要。要不,你卖给我吧!”
陈菊英摇摇头说:“不是我不卖,是这床的材质太普通了,就是我们本地的柏木做的,要是换成红木,那就值钱了。”红着脸低头轻声说,“兄弟,你真要买,也不谈价格了,随便给几个钱意思一下都行。”说着就往堂屋里走。
曹二柱躺在这古色古香的床上,闭上了眼睛。
曹二柱没有客套,躺到床上睡起了午觉,陈菊英却还在厨房里收拾着碗筷。
不一会儿,曹二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曹二柱认为已经很久了,他感到这儿的中午特别安静,跟梨花冲完全不一样,不像梨花冲那么吵闹,只是偶尔能听到有一两声狗叫。那狗叫声曹二柱也觉得离这儿很远,甚至觉得是在这群山之外。
曹二柱知道陈菊英也在西边房间里睡午觉。
迷糊中,曹二柱又听到了西边房间里发出的那种金属和金属的撞击声,一下,两下,三下……曹二柱能跟着节奏数数了。
曹二柱以为是幻觉,还特地揉了揉耳朵,可还是能听到那种撞击声。
曹二柱的心里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还余波未了。
陈菊英一个人在做什么呢?我的天,她不会是在床上进行自我陶醉吧?大中午的,东边房间里还睡着一个大男人!
听到那种金属和金属的撞击声,曹二柱想到了那个叫“夜不哭”物件,突然有了想探一个究竟的想法,看那个东西是怎么玩的。他毫不犹豫地坐了起来,并下了床,接着轻手轻脚地走到了西边房间门口。
曹二柱扶着门框朝房间里一看:妮玛,床上空空如也!听声不见人。
曹二柱再看地上,地上撒满了一个一个的铜钱,有正面的,也有反面的。
再搜寻陈菊英,她正蹲在一个墙角里,一只手拿着已经串在一起的铜钱,另一只手正按在地上的一枚铜钱上,正准备把它捡起来。
也许是曹二柱出现得太突然了,陈菊英一下子惊呆了,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那样子就像一尊雕塑。
原来曹二柱听到金属和金属的撞击声,就是这些铜钱相互撞击发出的声音。
曹二柱站在门口,张大嘴巴问道:“菊英大姐,你没有睡午觉……”
陈菊英喝了酒的,一副窘态,脸红得比红纸还红,她尴尬万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困了,想睡午觉,可我患上……失、失……失眠症了,睡不着。再加上喝了酒的,有点兴奋,有做的事儿,可不敢做,只好玩这个。嘻嘻,把你吵醒了,是吧?”说着把手里的那枚铜钱穿到那个细铜柱子上。
“你一直在玩这些铜钱啊?”曹二柱感到不可思议,并生怜悯之心,感觉眼前这个女人好可怜。他咂咂嘴说,“你怎么也玩这个呢?”这不是寡妇们耐不住寂寞了,想男人了,没办法了,用这种消磨时间的方法来填补心里的空虚的。
陈菊英不好意思地笑笑:“嗯,睡不着觉,就用这事儿打发时间呗。”其实她是想用一种特别的方式镇定她心里的慌乱。见到曹二柱,孤男寡女的,她心里乱了,想入非非了。可又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只好这么折腾自己,排泄自己心里的压抑。
陈菊英一直在用很策略的方式引诱自己,曹二柱也心领神会,不过,他想弄准确了再下手,别领会人家的意思了,而得罪了孙明芝的恩人,于是,他想投石问路。他故意问:“菊英大姐,你有事儿想做不敢做呀?你告诉我,我帮你。”
第549章 我不好意思说出口
陈菊英含情脉脉地看着曹二柱的眼睛说:“那事儿你明白的,想我明说,我不好意思说出口。嘻嘻,这个忙你真能帮,现在也只有你能帮。”
曹二柱不说话了,他蹲下身子,紧挨着陈菊英,他从地上捡起一枚铜钱,看了看,穿入了她手里的细铜柱子上。
难怪这铜钱是光光溜溜的,边缘没有轮廓了哩,原来是女人摸的。妮玛,这铜钱有些年头了,一代一代地传下来,不知有多少个寂寞的女人摸过了。
曹二柱把地上的铜钱都捡了起来,然后递到了陈菊英的手里。
陈菊英接过曹二柱递过来的铜钱,一个一个地穿入了她手里的细铜柱子上。
地上的铜钱全没有了,曹二柱找了找,然后站了起来。
陈菊英仍然蹲着,她抬起头看着曹二柱,眼睛一眨不眨的,似乎是在期待什么,心里更慌乱了。
曹二柱看着她的眼神,心里明白了,陈菊英是心里太寂寞了,太空虚了,确切的说是思春了!此时,他不是生了怜悯之心,而是产生了爱慕之心,所以他咬紧了嘴唇,没有说话,一弯腰抱起了她。见她求之不得,转身往东边房间里走去。
陈菊英躺在曹二柱的怀里,她身子一下子软了,就像饥渴的人遇上潺潺清泉,心里紧张又兴奋,手里的铜钱全部“哗啦啦”掉落到地上。
那声音把曹二柱吓得一惊,他回头看了看地上的铜钱,没有管它,抱着陈菊英走出了西边房间。
这时的陈菊英就像没有骨头了,她想动一下,可神经系统短路了,动不了了,但发音系统还没有完全失灵,她“呜呜呜”地哭泣起来。
那样子,就像有一肚子的委屈。
曹二柱抱着陈菊英进东边房间里时,他看到她将脸埋在的胸前,哭声更大了。
曹二柱将她横放到那乡做工讲究的大床上,小声说:“菊英大姐,你别哭,小心邻居听到了,他们瞎议论的哩。”
曹二柱这话一说,就像关闸门的,她立即停止了哭泣。
曹二柱坐到床上,哄着她说:“古时候的寡妇不能夜哭,像你这样的留守妇女,男人不在家,无缘无故的哭泣也不是太好的,会让别人浮想联翩的。”
“嗯。”陈菊英咬着嘴唇,忍住哭泣,连连点头。
“太久了吧?”曹二柱脱去了陈菊英身上的衣服。
“嗯,老公何国春到城里打工已经有大半年了,春节都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过……”陈菊英阻止了一下曹二柱的手,但很快又放弃了。
陈菊英仍然横躺在床上,眼睛闭着,四肢完全脱离了中枢神经的支配,处于无政府状态,你怎么动它,它就保持什么姿势,就像一个布做成的萝莉控,更像网络上热销的那种打气的仿真硅胶美眉。她轻声说:“兄弟,你早都明白我的意思了,是不?切,我真不要脸,一直在勾引你,你不会笑话我吧?”
曹二柱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的眼睛在陈菊英的肚皮上搜索了一下,我的天,她生孩子好像也是顺产,肚皮上没有那个特别的军功章。
陈菊英仍然一动不动的,一直保持着曹二柱摆弄的姿势。
曹二柱从床上站了起来,开始鸟瞰她的全身。
我操,衣服全都脱去了,可她的身子还像穿着衣服的,平时穿着衣服遮挡着的地方和一直露在外的地方比,真是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