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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萍用手在曹二柱身上摸了摸,小声说:“老公,要不我们现在下楼看看,她要是真在哭,那我们就劝劝她。”
曹二柱把郭小萍搂得更紧了,他想了想说:“算了,让她哭去吧,别打扰她了!哭出来了,也许她还感觉好受一些。刘德华不是有一首歌里唱道,哭吧哭吧不是罪么?”
曹二柱猜测得不错,孙明芝此时的确还没有睡,也在哭,不过没有哭出声来,不像先会儿在车里搂着曹二柱那样嚎啕大哭。她突然想到易远山还有东西在自己手里,便打开了自己的箱子,找到了那张a4纸,她拿到灯下看了看,只见上面用钢笔公公正正写着几行字:
亲爱的明芝,我的老婆: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你不要以为我昨夜是在和你瞎折腾,说实话,我试图想真正地进入你的身体里,通过那种熔炼,让自己全部融入你,成为你的一部分,可那是徒劳的,是根本办不到的。我的确是舍不得离开你,但又不能不离开你,请你不要问为什么。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听到的或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有人在你我之间设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高墙,可以让爱情、事业和生命都碰得头破血流。我选择的不是逃避,而是迂回,你是一个聪明的人,一定会懂的。老婆,那间单身宿舍是我在群峰的最后一站,更是我们的第一个洞房,是我们编织爱情的巢,但我们不得不像鸟一样飞离……
孙明芝看着上面手写的字,不是太潦草,也不是正楷字,很顺意写的中规中矩的字。因为眼睛里满是泪水,她越看越模糊,最后完全看不到那些字了。
关于“有人在你我之间设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高墙”中的“有人”是谁,她一直没有弄明白。她现在也不想弄明白了,觉得没有半点意义了,她甚至觉得那个设“高墙”的人就是他易远山自己,别人设的高墙怎么都能想办法越过去。高山、江河都能越过,还会被一堵墙难住么?
孙明芝看着那张纸,本来还算得上是煽情的文字,她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恶心。她先将那张纸撕成了一半,叠在一起又撕了一半,叠了几次她就撕不动了。
孙明芝打开了房门,把那些碎片拿到了厨房里,等到灶门口,找到一个打火机,把那撕碎的纸点燃了。她一点一点地烧,一丁点都没有留下,全烧成了灰烬。
孙明芝从厨房里走到院子里,二楼的灯还亮着,不用说,曹二柱和郭小萍还在卿卿我我做着他们想做的事儿。
孙明芝走进屋里,站在楼梯口听了听,上面很安静,他们好像在说话,那种事儿要么他们还没有开始做,或者说已经做过了,反正现在是风平浪静的。
把那张a4纸烧成灰烬了,孙明芝走进自己睡的房间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觉得现在跟易远山一点瓜葛关系都没有了。
孙明芝看了看天花板,想象着曹二柱和郭小萍搂在一起的样子,便联想到先会儿自己趴在曹二柱身上的情景。
第687章 看谁输了
真没有办法说清楚,孙明芝扑在曹二柱的身上,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感到很舒坦,似乎还有一种安全感。觉得那是一座岛,或者说是一个避风的港湾,自己在风浪里挣扎得太久了,想到上面歇一歇。
孙明芝趴在曹二柱的身上,她感觉她能触摸到他的心脏在跳动,能感觉到他的血液在血管流动,能体验到他的神经在传导指令……
最让孙明芝吃惊的是,她感觉自己已经爱上曹二柱了,并且是深深的爱。她知道这种是爱很危险的,更知道这种爱是畸形的,所以她把这个爱一直压在心底,憋着,一丁点都不敢表露出来。她没有觉得曹二柱和郭小萍还没有正式结婚,自己还有机会,可以竞争。
说实话,她们两人要是竞争的话,孙明芝比郭小萍更有优势,孙明芝的条件明显强于郭小萍,只是郭小萍占了先机,已经呆在那个位置上了。孙明芝选择了主动放弃,不参与竞争。
深爱的人不敢大胆地去爱,可已经不爱了的人却又出现了!孙明芝大哭,表面上是哭易远山的出现,可真正的原因却是心里的那个苦,能搂着心爱的人,却不能表露,所以眼睛不停地从眼睛里往外流。
当曹二柱为自己擦泪水的时候,孙明芝很激动,泪水流得更多了,让他怎么也擦不干。
特别是当曹二柱用嘴巴吸吮孙明芝眼睛里的泪水时,她吓坏了,全身有一种浮起来的感觉,感觉身子没有重量了,就像一片树叶了。她赶紧制止了曹二柱,不然她真控制不住自己,要越界了!
还有,当曹二柱说出他和孙明芝的关系是超过亲情和爱情的情的时候,孙明芝更是激动不已,差一点就把憋在心底里那句说出来了:耀军,我爱你!
孙明芝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怕一不小心说出口了。她感到后怕,太危险了,要是那三个字一说出来了,那就越过了那道红线,也就没有办法收场了!所以,她唯一能表达的方式就是哭,是嚎啕大哭!想通过哭来达到一种心理平衡。哭过之后是跟曹二柱说话,说郭小萍,说易桂花……还说自己愿意永远做曹二柱的“纪委书记”。
说真心话,孙明芝不允许曹二柱跟易桂花粘乎,从很大的程度上说是她吃醋了。吃郭小萍的醋当然不敢吃,人家毕竟是以夫妻名义天天在一起生活的。吃吃易桂花的醋那是没问题的,当然理由冠冕堂皇的,是监督他,是为了他的前途着想。
可曹二柱却不知道这一切,一直把孙明芝当着姐姐,他搂着她,愿意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其实他的内心很挣扎,血液也在血管里沸腾着,他有那种冲动,特别是她的身子时不时地在自己的身子上蠕动几下,真让他欲罢不能,甚至想过突然翻身将她压到身下,但他没有做,要是做了,肯定那就成了,孙明芝是不会拒绝的,因为她的身子早已经柔软了,神经短路了,没有力气拒绝了……
孙明芝躺在床上想着先会儿在车里和曹二柱相拥的情景,眼睛一直看着天花板,她在等待一种声音从上面传下来。
作为一个没有结婚的女孩子,孙明芝知道,对于那种声音,就是无意听到了就要回避,莫说主动想去听了!她知道偷听那种声音有失斯文,太下流,可她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听。
平时,曹二柱和郭小萍在二楼上面闹出动静时,她是听得到的,那种节奏感从开始一直到结束,都没有逃脱她的耳朵。对于上面的动静,她能分清快慢,也能分清轻重,更能分清强弱……
孙明芝听着那种声音,往往是心旷神怡,甚至欲罢不能。心情好时,愿意听一听,是听得神清气爽,听结束了还意犹未尽;心情不好时,听到那种动静后更是心烦意乱。用东西把耳朵堵塞住,仍然能感觉到有那种节奏。用被子蒙住头,可感觉那种声音更大了。
曹二柱和郭小萍也许知道楼板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但被他们忽略了,他们觉得他们是两个相爱的人,制造那种动静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每次都是我行我素,没有注意对别人的影响,甚至是心安理得。
有意思的是,孙明芝有意想听听那种声音,可遗憾的是今天竟然没有出现。
其实,曹二柱和郭小萍先会儿在上面闹出的动静也不小,只是那时孙明芝正在聚精会神地弄那张a4纸,把注意力都用到那张纸上了,把时间错过了,只是没有听到楼上的动静而已。
孙明芝现在想听那种动静,可曹二柱和郭小萍已经心满意足了,不会闹那种动静了。他们两人正在聊天,当然是在谈论着她孙明芝呀。
曹二柱和郭小萍两人很无聊了,竟然打起赌来。
曹二柱说孙明芝现在没有睡,是躺在床上哭泣,因为他先会儿在车里见识过,她一哭起来眼泪就像泉水一样往外涌,是没完没了。
郭小萍却认为孙明芝睡了,没有哭泣了。因为她换位思考过,要是郭小萍自己,她是不会哭很长时间的,作为长得漂亮的女人,那就拿得起,放得下。
他们两人下的赌注是什么呢?
可拿什么都觉得不合适。他们两人现在就像一个人了,拿钱当赌注吧,没意义,曹二柱的钱郭小萍几乎就是随便花;拿睡觉来当赌注吧,更没有意义,郭小萍的身子已经对曹二柱敞开大门了,就是不打赌,平时也没有少睡。找不着赌注,最后郭小萍提议,谁输了就刮谁的鼻子。
这个主意不错,两人拍了拍对方的手,表示协议达成。
曹二柱跳下床,朝郭小萍招了招手说:“我们下去看呀,看谁输了。”
郭小萍躺在床上没有动,她撒娇地说:“呜呜,老公,我要你抱着我下去。”
把郭小萍从楼下抱到楼上,又从楼上抱到楼下,这已经是习以为常。曹二柱二话不说,伸手把郭小萍从床上直接抱了起来,转身就往楼下走。
郭小萍撒娇地说:“呜呜,老公,等会儿你输了,可不许你耍赖,必须兑现!呜呜,我要狠刮你的鼻子!”
第688章 你没有穿鞋呢
曹二柱抱着郭小萍,一边在楼梯上走着,一边说:“答案还没有见分晓呢,你凭什么说要刮我的鼻子呀?”
郭小萍搂紧曹二柱的脖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说:“呜呜,我有直觉,你输了。”
曹二柱故意逗郭小萍说:“切,老婆,我也有直觉,你输了。”
他们走到一楼孙明芝睡的那个房间门口,曹二柱正要把郭小萍往地上放,这才发现没有给她穿鞋。
郭小萍怕曹二柱把自己直接放到地上了,她把他的脖子搂得紧紧的不松手,双脚蹬了蹬。她小声说:“我要你一直抱着我。”
曹二柱苦着脸说:“妈的,就是想不抱着你也不行呀,你没有穿鞋呢!”
没想到孙明芝只是把门关上了,并没有反锁,曹二柱抱着郭小萍身子一撞门,门就开了,他们就匆忙闯了进来。
孙明芝正看着天花板想着曹二柱和郭小萍他们两人,想他们的那种动静什么时候开始,没有想到一个人黑影突然闯了进来,并且站在自己面前了,吓得她“哎呀”一声坐了起来。她打开灯,原来是曹二柱穿着睡衣抱着穿着睡衣的郭小萍站在床前。她说:“岂有此理,你们怎么不敲门直接闯进来了呢?吓死人的!”
曹二柱听到孙明芝惊叫,他抱着郭小萍也往后退了几步,还差一点摔倒,他站稳后说:“姐,我们突然站到你的面前,把你吓着了,是吧?”傻笑几声又说,“嘿嘿,我们一不小心就把你的房门撞开了,没来得及敲门。”
郭小萍拍一下曹二柱说:“姐把你也吓着了,差一点把我摔到地上了。”
“没有开灯,突然屋里出现一个大黑影子,谁不害怕呀?”孙明芝看着他们两人说,“岂有此理,这大半夜里,你们不在楼上睡觉,跑到我的房间里来做什么的?”
曹二柱笑着说:“姐,你没有睡觉是吧?”低头对怀里的郭小萍说,“老婆,你输了!”说着就要腾出一只手来刮郭小萍的鼻子。
郭小萍紧紧地搂着曹二柱的脖子,她的头躲了躲,没有让曹二柱的手指刮到。她看了看孙明芝说:“姐,曹耀军说你现在床上哭泣,我看你没有哭呀!”说着伸出手要刮曹二柱的鼻子,“呜呜,你输了!”
孙明芝看着他们两人搂在怀抱里还在伸手动脚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