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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芝笑着打一下全光前说:“你真狡猾,让曹经中那个傻逼上当了。”心里还说,还想借酒要人家的命呢,结果被人家放倒了。搂着他的脖子说,“我真要尿了,你张嘴。”
“还不是你暗里帮了我?玉芝,你太好了!”全光前又伸手在张玉芝身子上摸了捏几下,张大了嘴巴,等了一会儿,他说,“嘿嘿,你尿不到这么高。我们要是不把曹经中放倒,我们怎么做那件更重要的事儿呢?”看了看张玉芝的脸,知道张玉芝先会儿说的重要的事儿是要跟自己上床,可他故意问,“喂,我先会儿说的重要的事儿是什么事儿呀?”
没想到张玉芝皱起眉头说:“唉,我们把曹经中弄趴下了,不省人事了,那重要的事儿也就办不成了!”
全光前糊涂了,心里说:把曹经中弄趴下了,这不更方便了么?他瞪大眼睛看着张玉芝没有说话。
张玉芝用脚踢了踢曹经中说:“我们原本想今天吃饭的时候,把我儿子拜你做干爹的事儿定下来的,可曹经中现在成泥巴了,商量不成了。”
全光前一听,原来是自己误会了,他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说:“做你儿子干爹的事儿我同意,今天就算了,以后再择一个吉日正式举行仪式就行。”四处看了看,笑着咬着张玉芝的耳朵小声说,“曹经中不省人事了,机会好,我们是不是……”有意不说了,看张玉芝的反应。
张玉芝推一下全光前,晃晃了大臀子,歪着头,羞答答地说:“切,你……你想得美呢!”
全光前一听,有些失望了,他苦着说:“张玉芝,你不愿意呀?”
张玉芝摇晃了一下大臀子,故意妩媚地说:“呜呜,我也……想得美。”
全光前一听,赶紧把张玉芝抱了起来,他说:“我现在就想了,想得美美的。”
张玉芝指了指趴在桌子上的曹经中说:“你帮我把那个傻东西弄进房里去,然后我们……呜呜,不说了,你明白的。”
全光前当然明白呀,他放下张玉芝,拽了拽曹经中想叫醒他,被张玉芝制止了。
张玉芝小声说:“你别把他弄醒了,就这么把他弄到房里去。让他继续睡,睡得越死越好。”
全光前会意,他背起了曹经中,就往院子里走,走到堂屋里那个楼梯口,张玉芝指了指二楼,示意上楼。
好不容易把曹经中背上了楼,全光前把他放到了床上。用了力气,他感到鼻子有点疼痛。
张玉芝看了看曹经中,用被子盖上了,回头看着全光前,用手指了指曹经中,妩媚地说:“你看他现在……睡得跟死猪一样了,什么也不知道了。”言下之意就是说我们现在可以做我们想做的事儿了。
全光前走近床前,看了看曹经中,见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他得意地笑了,他说:“玉芝,曹经中把机会给我们两个了,我们要是不好好利用,真对不起他!”说着便和张玉芝搂在了一起,好一阵子狂吻。
张玉芝为了讨好全光前,将全部身子都扑到他的怀抱里,主动地吻着他。
全光前搂紧张玉芝,小声说:“轻一点儿,别吻着我的鼻子,现在鼻骨只是骨折,要是一用力,弄成歪鼻子了,那就太不划算了。”
张玉芝没敢再主动了,她闭上眼睛让全光前吻着。
两个人亲吻了一会儿,已经是水到渠成了,全光前正想抱张玉芝往床上放,他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他感觉不妙,赶紧放开了张玉芝,还把她往床前推了推,两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那“噔噔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全光前和张玉芝的心都悬了起来。
第698章 生怕儿子吃亏了
“玉芝,是不是经中喝醉了?”上楼的是曹经中的老娘。
幸亏两人散开得及时,要是被曹经中的老娘看到了,那非同小可。
张玉芝回头看一眼婆婆说:“嗯,是的,我让他少喝一点,他偏要喝,说全主任原谅他了,不追究他的责任了,他说他高兴,要喝好,好到一醉方休……”
老太太看了看全光前的脸,伸手想摸他的鼻子,被他躲开了,她笑着说:“光前呀,经中不是把你的鼻子打骨折了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呀?不见伤,又不见血,这不是好好的么?”鼻子有青紫,她有意不提。
全光前刚和张玉芝玩过暧昧,他做贼心虚,笑笑着说:“婶,要是你看得到外伤,鼻梁歪了,鼻孔塌了,那就不是轻微伤了,就是我不追究曹经中的责任,国家法律也要惩罚他呀!他会这么安逸地躺在床上睡大觉么?”
老太太不关心什么轻微伤,重伤,她关心的是自己儿子现在的状况,她走到床前看了看曹经中说:“唉,人家客人屁事儿没有,他自己却喝得不省人事了!”看了张玉芝一眼,她又说,“你照护好他,我到厨房里弄一点热水,给他敷一敷额头。唉,额头好烫!经中太实诚,喝起酒来连命都不要。”说着就往楼下走。
看老太太下楼了,全光前朝张玉芝一个怪脸,吐了吐舌头,又摊了摊双手,小声说:“老太太没有睡,恐怕你的公公躺在床上也是醒的,看来……我们想做的重要的事儿恐怕做不成了。你婆婆当过村小学的老师的,精得很,生怕他儿子吃亏了,没准一直防着我们。”
“以前经中在城里打工的时候,我公公婆婆也天天防着我,像防贼的,生怕我给他们的儿子弄一顶绿帽子了,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们还是防不胜防……”张玉芝觉得说漏了嘴,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走近全光前小声说,“今天不成,那就改天吧,要不,我明天白天到你办公室里去……唉,我知道,你原谅曹经中,就是看在我的份上,这个情我一定还上。”
全光前看了看门外,又听了听动静,他说:“你别这么说,又不是借东西,别说借呀还的。做那种儿,别参杂交易,不然就变味儿了。其实,我一直喜欢你的,你记得不,我想选村主任的时候,我就想拉你选村妇女主任……”
张玉芝搂住全光前的腰重复说:“好,我明天白天到你办公室里去,喂,方便不?”
全光前点点头说:“方便,很方便的,要是潘红霞不来找我,一般没人去打扰我们的。郑运科在的时候,他的办公室里有一个长条沙发,我让两个民工抬到我的办公室里去。喂,玉芝,躺那沙发你不嫌条件差吧?”
张玉芝笑了,摆了摆手,她想到跟祝定银在张老大家的稻草垛里做那种事儿,脸就红了。她说:“我是乡下女人,天天跟土坷垃打交道,不讲究的,只要能快活都成。”
全光前想到张玉芝刚才说的“防不胜防”,他低声问:“喂,玉芝,祝定银没有被抓的时候,他是不是经常跟村里的女人们滚荆条丛啊?”
张玉芝一听,脸立即红了,她不仅跟祝定银滚过荆条丛,还滚过稻草垛子,她眨了眨眼睛说:“别提那个老东西了,村里的女人没有哪个逃出过他的手掌心。不光是滚荆条丛,还滚稻草垛子,只要能做那种事儿,就跟畜生似的,随时随地,不择地方……”感觉自己的话说多了,赶紧停下了。
全光前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张玉芝,抿着嘴巴不说话。
张玉芝被全光前看得不自在了,她打一下他说:“切,你别看我,没准你老婆刘从丽也不是漏网的鱼。”
全光前自信得很,他说:“我跟祝定银有矛盾,就是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对我老婆下手的。”
张玉芝摇了摇头说:“你别那么自信,我听祝定银说话的口气,我们梨花冲的女人,只有朱老四的老婆何登红他想弄却没有弄到手……”
全光前瞪大眼睛看张玉芝的脸,见她红着脸,他说:“照你说的意思,你也没能幸免啊?”
张玉芝摇晃了一下大臀子说:“鬼,都说难得糊涂,你不晓得装一下糊涂么?”她想到最后一次跟祝定银在张老大的稻草垛里做了一两个小时,她问,“喂,你的水平怎么样,能做多长时间?”
全光前听了张玉芝这话,他一怔,心里想,常常被老婆刘从丽骂,说他时间太短了,他想了想说:“做那种事儿重要的不是时间长短,关键是看爽快了没有。”
张玉芝准备说话的,她听到了脚步声,知道是婆婆弄的热水上来了,她指了指门外小声说:“你走吧,我明天白天到你办公室去……”
全光前点点头,便低头往门外走。遇到上楼的曹经中老娘,他说:“婶,你忙,我回家去。”
老太太说:“我看你的酒还没有喝好呢!”
全光前侧身从老太太身边走过去,笑着说:“喝好了,是酒醉饭饱。”
煮熟的鸭子又飞了,全光前已经把张玉芝搂着了,没敢下手,他失望地走出了曹经中的家。
走在街上,街上已经没有了行人,家家户户都关上了门,有的家里传出了麻将声。
全光前走到自己的家门口,他特意透过窗户往屋里看了看,屋里的灯已经关了,里面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估计老婆刘从丽已经睡觉了,他走到大门口,用钥匙开锁,可从里反锁上了,打不开。
本来不想打扰刘从丽睡觉的,自己打不开门,没有办法,只好拍了拍门,大声喊道:“从丽,刘从丽,我回来了,开门。”
屋里没有动静,刘从丽没有回答。
全光前又拍了拍门,大声喊道:“从丽,开门,我回来了!”用脚踢了踢门又说,“属猪的呀,睡得这么死,叫都叫不醒。”
叫了好一会儿,才从屋里传出刘从丽惊惶失措的声音:“好,别叫了,我来开门!”
第699章 我什么也没有做
刘从丽并没有睡着,全光前第一次敲门时,她就听到了,当听出是老公全光前的声音时,她吓得是三魂掉了两魂。
刘从丽身边躺着曹明玉呢!
刘从丽推了推发呆的曹明玉,小声说:“老不死的,不好,光前突然回来了!”
曹明玉也听到全光前的叫声了,他吓得更是六神无主,赶紧穿衣服,嘴里结巴地说:“他……他不是在……在卫生院住院么,怎么突然回来了呢?妈的,今天倒霉,只是搂着你睡了一会儿觉,什么也没有做,准备等到鸡叫的时候好好跟你做的……”
刘从丽小声催促说:“快点,全光前快要把门拍坏了!”
曹明玉四处看了看说:“从丽,你别急,等我从后面院子里逃跑了你再开门,要是被他抓住了,我什么也没有做,那真划不来。”
刘从丽摆了摆手说:“从院子里翻院墙肯定不行,那还要开后门呢!要是光前听到开后门的声音了,他会怀疑的。”
曹明玉跳下床,东看看,西看看,像惊弓之鸟,不知如何是好了。
刘从丽看曹明玉魂不附体,不知道怎么好,她指了指床下说:“快点,躲到那里面去。”
曹明玉看了看床空里,看到了一个尿壶,他皱起眉头说:“我的天,床空里没铺,没有盖,我怎么躺呀?”
刘从丽找了全光前一件棉袄丢给曹明玉说:“快点进去,我要开灯了。”对着门外大声说,“好,别叫了,我来开门。”
曹明玉赶紧抱着棉袄爬进了床空里,身子控制不住,不停地发颤。
好在跟曹明玉什么也没有做,刘从丽的身子是干净的,她没有怕,跳下床,走到堂屋里,揉着眼睛打开门说:“这大半夜的,你怎么回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