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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萍看得真切,觉得秀秀既可怜又可爱,她笑了,仰起头说:“妈,你去做饭,秀秀跟着我玩。嘻嘻,我大事干不了,带小孩子还是应该没有问题的。”想了想又说,“妈,我心里发烧,想喝菜稀饭,你帮我熬一点菜稀饭吧。”
“好,我给你熬一锅青菜稀饭。”胡大姑站到窗户前看了看院子里,她又说,“小萍,你爸到哪里去了,他怎么也不在家里呢?”
郭小萍听了胡大姑的话,她心里一惊。曹明玉回家的时候,她在楼上睡觉没有看到过,他受孙明芝的指派请风水先生去了,她也不知道,她以为他还在刘从丽那儿没有回来呢!于是便扯谎说:“妈,爸没准又到山上看那个蜂箱去了呢!”
胡大姑摇了摇头说:“唉,那个鬼老头子,说他没事儿干吧,可他还一天到晚不在家,不晓得他在外面瞎忙什么事儿!”说着下楼到厨房里忙碌去了。
郭小萍看秀秀不太愿意跟着自己,想使用一下糖衣炮弹,哄哄她,可在家里翻箱倒柜寻找了一下,什么能吃的东西也没有找到。只怪自己平时嘴馋,买的食物立即就吃光了。她觉得自己现在身体还原得差不多了,只是头稍稍有点不舒服,她想了想,对秀秀说:“秀秀,你想吃什么不,走,我们到村头小卖部里买去。”
秀秀看了看郭小萍,还是觉得不太熟悉,她心里想吃东西,可嘴里不敢说,只是傻傻地看着郭小萍。
郭小萍看着可怜巴巴的秀秀一副茕茕孑立的样子,心里说:“唉,没妈的孩子真可怜,妈妈生病了的孩子更无助!唉,这么小,真让人心疼!”说着牵着秀秀地手慢慢往楼下走。
郭小萍牵着秀秀走到街上,左右邻居见到郭小萍额头上的纱布,都吃惊地说:“哎呀,小萍,你怎么啦,跟曹总打架了?曹总下手真狠啊,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郭小萍看着邻居,瞪大眼睛说:“曹总?他到市里的党校培训学习去了,一个月哩,算是没办法跟他打架的。唉,晚上不小心碰到墙了,把额头碰破了!”
郭小萍带着秀秀慢慢走到村口的小卖部,给秀秀买了吃的饼干,喝的酸奶,还有水果香蕉、苹果……都用一个方便袋子装着,郭小萍提在了手里。
秀秀手里拿着一小袋饼干,喝着酸奶,高兴起来。
郭小萍一手牵着秀秀,一手提着食物,慢慢地往回走。
没想到刁拉爻走了过来。他歪着头看着郭小萍笑着开玩笑说:“哎呀,郭小萍,你什么时候从战场上下来的?都光荣挂彩了呢!”
郭小萍看了看刁拉爻,一本正经地说:“唉,你不是知道么?在酒桌子跟你短兵相接过,败下阵来了,晕乎了,准备到黄河去,碰南墙了,碰得头破血流,只好回来了。”
人家刁拉爻也是有文化的人,听明白郭小萍说的话了,便笑着说:“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碰南墙不回头啊!不就是喝了一点酒么,至于吗?把额头都碰破了,你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就不怕破相、毁容么?”
郭小萍眨了眨眼睛说:“喂,刁老师,你在哪儿买的酒呀?那个酒的酒劲儿也太厉害了,硬是让我睡了一夜一天,到现在我的头还发昏,两腿没劲儿。”
刁拉爻小声说:“你可能没有注意,我们第一天到梨花冲,我们在易桂花家吃饭,喝酒的时候,都说那酒不错。易桂花说是他们村里一个小作坊里酿的纯高粱酒,还是她结婚的时候买的,婚宴上没有喝完,已经存放在家里三四年了。老马说白酒越陈越香,不停地伸大拇指,易桂花就送了老马一瓶,也送了我一瓶。唉,我们两人前天晚上喝的就是那个酒,没想到那酒那么厉害,真要醉死人。”
郭小萍皱起眉头说:“不对呀,我们在易桂花家喝的那酒没那么大酒劲儿呀,还没有人被喝倒啊!”
刁拉爻点点头说:“是呀,奇怪呀,那天那么多人喝了都没事儿,怎么我们两人喝就喝出毛病来了呢?奇怪,太奇怪了,真让人弄不明白!”看了看郭小萍和秀秀,他说,“要不,郭小萍,我们现在去问问易桂花,看她知道是为什么不。”
郭小萍看了看秀秀,摇了摇头说:“算了,我现在还得带孩子,头还有点昏。不过,刁老师,这事有点蹊跷,还真得弄明白。要不,你去问问易桂花吧,没准她真知道哩!”
刁拉爻抱起秀秀,笑着说:“小朋友,叔叔抱抱你行不?”
秀秀正喝着酸奶,她看了看郭小萍,然后点了点头。
第792章 今天喝我这瓶酒
刁拉爻抱着秀秀走进了编剧组住的屋里,后面跟着提着方便袋的郭小萍。
何登红把饭做好了,菜都端到了堂屋里的桌子上。她正要喊开饭,却不见了刁拉爻。现在看到刁拉爻抱着秀秀进来了,她笑着说:“刁老师,我说您到哪里去了呢,原来是去把郭小萍请来了。”
导演马大铁从楼梯上走下来,看到郭小萍,他笑着说:“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郭小萍,你是我们编剧组的编外成员,刁拉爻说你写剧本很有灵性,你要积极参加我们编剧组的活动。”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又说,“好,今天的菜不错,又有易桂花送给我们的纯粮食酒,我们大家现在来喝一杯。”
郭小萍一听说喝酒,她立即摆手说:“别提酒了,我现在一听到那个‘酒’字就反胃,想呕吐……唉,前天晚上陪刁老师喝了两杯酒,醉得不成人样子了,还是登红嫂子背我回家的。唉,真要命,硬是让我在床上躺了一夜一天没有醒,就是醒过来了,还头重脚轻,上厕所还把额头给碰破了。呜呜,没准破相了!”
刁拉爻看易桂花低着头没有说话,他说:“喂,易桂花,你那酒真是纯高粱酒么?真没有想到有那么大的劲儿,我只喝了两杯,也醉到昨天中午才醒过来。”
易桂花低着头,眨着眼睛说:“是纯高粱酒啊,存放在我家已经三四年了!”
马大铁和易桂花坐到了桌子边,郭小萍抱着秀秀仍然站得远远的,不愿意入席。
刁拉爻的屁股刚落到板凳上,他又站起来说:“我那瓶酒没有喝多少,还剩下很多,就放在厨房里,今天我们再喝了看一看。我真不信,一个纯高粱酒就能把人醉成那种样子。”说着站起来就往厨房里跑。
不一会儿,刁拉爻摊着双手跑回来了,他说:“耶,奇怪,我那瓶没有喝完的酒呢,怎么不见了呢?”看了看何登红又说,“登红大姐,你没有帮我把那瓶酒收起来吧?”
何登红眨着眼睛说:“没有啊,前天晚上了,你和郭小萍都喝醉了,我先把郭小萍背回了她家里,又把你弄到二楼你房间里躺下……我收拾桌子上的碗筷,那瓶酒还是我盖的瓶盖子,就放在厨房里的那个小桌子上。”站起来又说,“我再到厨房里去找一找。唉,只有大半瓶酒了,没人拿的。”说着就到厨房里去了。
郭小萍抱着秀秀没有入席,她看了看怀里的秀秀,秀秀正吃着饼干,她说:“最好找着那瓶酒,我觉得那酒里应该有故事。”环视了一下大家又说,“说实话,我曾经在酒楼里喝过酒,照说那两杯酒醉不倒我的,就是醉,也醉不成那样子。”
何登红从厨房里跑来了,她摊了摊手说:“没有找着。真奇怪,那瓶酒又没有长翅膀,怎么就不见了呢?太奇怪了!”
马大铁站起来说:“那就喝我的那瓶酒吧。”说着跑到二楼,不一会儿就拿着那瓶酒下来了。
刁拉爻看了看马大铁手里的酒,他问易桂花:“喂,易桂花,这酒跟我们在你家喝的酒是一样的么?”
易桂花没有喝酒,一直低着头想着心事,没有说话,听刁拉爻叫自己,她吓了一跳,赶紧抬起头说:“是一样的呀,怎么不是一样的呢?都是在我们村小作坊里打的纯高粱酒。”
刁拉爻摇了摇头说:“奇怪呢,我们在你家喝酒,我那天喝那么多,也没有醉呀!我前天晚上只喝了两小杯,怎么就醉成那样了呢?”
郭小萍抱了一会儿秀秀,她感觉有点抱不动了,便放下她,然后问何登红:“登红嫂子,前天晚上你不是回家吃饭了么,怎么又来了呢?唉,要是你不来,我还回不了家,肯定要在那个小桌子上趴一夜。”她怀疑有人在那瓶酒里做了手脚,甚至怀疑何登红。
何登红笑着说:“我在家里吃了饭,想到你们应该吃好了,我准备来收拾碗筷,洗锅洗碗……没想到你喝得烂醉了,站都站不稳了,我只好把你背回你们家了。”
刁拉爻严肃地说:“这酒还真得找着……”看了看大家,看到易桂花低着头,表情异常,他说了一半就把话咽回去了,没说了,他有点怀疑易桂花了。
马大锤给每人酌了一杯酒说:“唉,别讨论刁拉爻的那瓶酒了,今天喝我这瓶酒。不过,我提醒诸位,这酒的确是香,可诸位不要贪杯哟!”说着喝了一口酒。
何登红看了看郭小萍和秀秀说:“喂,小萍,你不喝酒,你和秀秀坐到桌子边吃点饭,吃点菜。”
马大铁和刁拉爻也说:“你不喝酒,你坐上来吃饭。”
郭小萍摆了摆手说:“唉,我现在不想吃东西,心里发烧,你们吃饭,我回家喝菜稀饭去。”
刁拉爻听郭小萍说回家喝菜稀饭,他立即说:“你们家有菜稀饭?唉,现在也口里发干,喂,郭小萍,你能不能让我也到你们家里喝一碗菜稀饭?”
郭小萍点了点头,看了看他们桌子上的菜,她说:“行啊,菜稀饭肯定有你喝的,恐怕菜没你们这么好。”
刁拉爻看郭小萍同意了,他站起来,离开桌子,抱起秀秀说:“走,到你家喝菜稀饭去。”
何登红看刁拉爻没吃饭就离开了,她立即说:“哎呀,刁老师,你走了,这桌子上的这么多菜怎么吃得完呢?”
马大铁看了看刁拉爻说:“没事儿,让他去喝菜稀饭,这好菜好饭留给我们吃。”
刁拉爻抱着秀秀往门外走,还特地看了看低着头吃菜的易桂花。
刁拉爻抱着秀秀和郭小萍走在大街上,他小声说:“喂,你看出问题来没有?”
郭小萍跟在刁拉爻的身后,她问:“什么问题?”
刁拉爻小声说:“我觉得易桂花有问题,你没有看出来么?”看了看郭小萍又说,“易桂花平时很爱说的,俏皮话说不完,今天反常,竟然很少说话……”
郭小萍摇了摇头说:“我没有注意易桂花,我在观察何登红,我有点怀疑她。前天晚上她有意没有留在编剧组吃饭,可我们还在喝酒的时候她又回来了,真让人怀疑她的动机。”
刁拉爻摆了摆头说:“何登红回来收拾厨房里的,我没有看到她有什么动机,我倒怀疑易桂花。”
郭小萍皱起眉头说:“你怀疑是易桂花在酒里做了手脚?”
第793章 谁让你干的呀
刁拉爻看了看怀里的秀秀,见她不哼不吭,有点奇怪,他说:“喂,郭小萍,这孩子是谁呀?从我看到她开始,没有见到她说话。”
郭小萍看了看秀秀,朝她做了做怪脸,皱着眉头说:“她叫秀秀,我老公曹耀军的侄女。唉,一个可怜的孩子!爸爸要跟妈妈离婚,妈妈又抑郁了,治了好长时间,可越来越严重了,今天送到县医院治疗去了。她跟我也不是太熟悉的,再加上你是一个陌生人,她当然不会说话呀!”看了看前方,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