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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国山蹲在床前,将手伸进被窝里,抚摸着张玉芝的身子,享受起来,不说话了。
这样弄肯定不行,张玉芝怕曹国山摸一会儿,他做出更胆大的事情来。她小声说:“我告诉你,我公公防我比他儿子防得还严,生怕我跟别的男人好上了,你今天得小心一点。”说着从被窝里拽出曹国山的手。
曹国山在床前蹲了一会儿,感觉腿有点软了,他干脆坐到了地上。
坐了一会儿,曹国山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他伸了伸脖子,想往窗外看,可只看到了窗外的天空。
张玉芝知道楼下的情况了,她说:“我公公婆婆把电视机关了,没看电视了,上了厕所肯定就要上床睡觉了。”
曹国山没敢说话,他伸出两个手指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张玉芝小声说:“等他们进房间里了,你就下去。你现在赶紧出去,先到二楼的楼梯口呆一会儿,你呆在这儿太危险了。”说着用手掐曹国山的身子,用力往外推。
曹国山只好站起来,轻手轻脚地猫着腰往外走。走到楼梯口,他提着了自己的鞋子,看一楼的灯还亮着,他就又坐到了地上。
看曹国山走出去了,张玉芝双躺下了身子,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她感觉心紧张得快要蹦出来了。
这时,张玉芝听到楼下院子仅仅和婆婆的说话声,估计他们解好手,要进屋睡觉了,她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用脚踢了踢曹经中说:“我要解手了,你陪我下去。”
曹经中的身子动了动,哼了哼,没有理。
张玉芝试探了一下曹经中,心里有了数,她穿上衣服下楼了。
楼下的灯已经熄了,电视的声音也没有了,张玉芝走到堂屋里看了看,果然,公公和婆婆在他们的房间里说话。
张玉芝笑了笑,走过院子,进了厕所里,曹国山呆在里面。
曹国山看到张玉芝,立即将她的身子搂住了。
张玉芝推开曹国山说:“你到杂屋里去,我先解一个手。”
曹国山看张玉芝脱裤子蹲下尿尿,他吸了吸鼻子,感觉厕所里气味难闻,他走了出去。
曹国山站在厕所门外,看了看天,又看了看静静的院子里,回头看厕所里的张玉芝撸裤子站起来了,他才慢慢地往杂屋里走。
杂屋里放的都是农具,犁呀耙呀竹筐之类。曹国山找了找,看到一堆麻袋,装过粮食的,现在都空着,堆在一个木架子上。
曹国山把麻袋铺在地上,做好了准备。
张玉芝走了过来,她小声说:“曹国山,你不要命了么?竟然敢虎口拔牙,你不怕曹经中醒过来了跟你拼命么?”
曹国山笑着说:“曹经中对我来说算得上是一只虎,可他喝醉了,成了醉虎……嘿嘿,别说了,你躺到这麻袋上吧,只有这特别是艰苦的条件了,委屈你一下。”
张玉芝昨天就会曹国山是为了让他帮全光前偷钢筋,是为了帮全光前的忙,才让他得手的。今天不求曹国山了,所以张玉芝不想再跟他折腾了。
她说:“曹国山,你没有搞错吧?你让我躺在麻袋上,那么脏,是想让我染上病是不是?”
曹国山笑着重复说:“现在只有这条件,委屈你一下吧!”说着伸出双臂就要搂张玉芝。
张玉芝将身子闪了闪,躲过了曹国山伸过来的手,她说:“做那种事儿是享受的事儿,你现在却让我受罪,我可不干。”
曹国山听说过,曹二柱没有建林场和梨花城的时候,村里的男人们都在城里打工,女人留守在家里守不住寂寞,在荆条丛里和稻草垛子里都干过那种勾当。他笑着说:“喂,难道这麻袋跟荆条丛里还差些么?”
张玉芝没否认,她说:“那时候不是男人不在家,女人处于饥渴状态么,饥不择食的时候,哪个还讲究什么环境差不差呀?现在不同了,男人就在身边,既不饥,也不渴,哪个还在那种环境里做那种事呀?”
曹国山往张玉芝跟前凑,张玉芝的身子往后躲,不让他近身。
曹国山苦着脸说:“你不饥渴,我跟朱玉翠离了婚,没女人了,我饥渴呀!”
张玉芝伸着手挡着曹国山,她说:“你饥渴,跟我有什么关系呀?喂,你想让我帮你解渴,你打算给我什么好处呀?你不会是想空手套白狼吧?”
张玉芝这么一说,曹国山愣住了,是呀,人家张玉芝也不缺男人,人家凭什么帮你解渴呀?自己真的欠考虑,现在真是两手空空,什么好处都不能给人家。他承诺说:“喂,你喜欢什么东西,我明天到城里去给你买。”
张玉芝摇了摇头说:“算了,你也不是有钱人,要是有钱人,朱玉翠也不会跟你离婚……算了,我什么东西都不缺,用不着你给我买。唉,你回去吧,我得上楼了,时间久了我怕曹经中酒醒了起疑心。”
曹国山摊了摊双手说:“我好不容易进来你这儿来了,你就这么狠心让我无功而返么?”
张玉芝看曹国山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她小声说:“我昨天已经很对得起你了,你让饱餐了一顿,你应该满足了,别再七想八想了。”看了看杂屋外面又说,“曹国山,找情人,包小三,搞婚恋,那是有钱人干的……”
曹国山央求说:“你今天再满足我一回,我保证以后不再找你了。”说着就要去搂张玉芝。
张玉芝的身子闪了闪,伸着手说:“你想让我满足你也行,不过不能玩空手道,什么代价也不花……”
曹国山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他说:“我今天没有准备,要不,你今天满足了我,我明天补上。”想了想又说,“我给你钱,你想买什么,你自己买。”
张玉芝上下看了看曹国山的身子,她说:“你现在身上没有钱么?你看看,哪怕是一百元……”
曹国山趁张玉芝说话的时候突然搂紧了她,接着就把她按在了地上的麻袋上……他说:“我现在身上没钱,我说话算数,我明天一定给你钱,我给你两百。”
张玉芝不想再拒绝了,她放弃抵抗,小声说:“不行,你给我五百元,你要是不答应,那就算了。”
曹国山已经欲罢不能了,莫说五百,就是说一千他也不会不答应的,他赶紧说:“好,五百就五百,我明天保证给你。”说着就下手脱张玉芝的衣服。
张玉芝小声说:“麻袋上脏,别脱上衣,只脱下面的衣服就行了。”看曹国山急不可耐了,她又强调说,“你要说话算数哩!”
曹国山三下五除二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连连点头说:“好,我保证,要不,我对天发誓!”说着一顾一切地扑了下去……
第904章 你是怎么进来的
在梨花冲大酒店的工地上,吕明义领着易小乐、苏二毛在工地上转了,便到床上躺下了。
因为是第一天上班,再加上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特别是易小乐,他本来就一直跟着吕明义,就像跟屁虫,这下好,成了他的手下,形影不离了。三人都很兴奋,他们躺在床上天南海北地说了一会儿话,就开始睡觉了。
不一会儿,易小乐和苏二毛都打起鼾来。
吕明义却睡不着,不只是因为第一天上班而兴奋,更主要是想女人。本来跟易桂花离婚后,一直处于空档期,闲置着,哪知昨天易桂花给了自己两次意料之外的福利。
他躺到床上一闭上眼睛,脑子里立即就出现了几个女人的身影。
吕明义最先想到的易小乐的妈,那个刚四十岁的风骚女人,想到她主动用行动撩拨自己,用语言挑逗自己,他忍不住笑了笑。
由可笑的易小乐的妈吕明义又想到了黄寡妇,她漂亮,可她太精明了,精明里透着狡猾,狡猾得让你对她没脾气。你帮她干了活儿,可以摸她,捏她,可就是不让你亲她,更不让你跟她上床……
由狡猾的黄寡妇吕明义又想到了自己前妻易桂花,特别想到昨天跟她在一起缠绵的情景,现在想起来仍然心旷神怡。
现在自己的脸还是鼻青脸肿的,可吕明义一点都不恨易桂花,觉得得到了易桂花的身子,让自己爽快过,就是挨一顿打也值得的。
想到了易桂花,吕明义越发睡不着了。对了,她现在肯定就在梨花冲哩,不如现在就去找她。想了这个想法,他跳下床,走出房间,在活动板房四周走了走。
在这工地上,这种活动板房有好几座,除了办公室,食堂,就是宿舍。
吕明义一个人在那些活动板房外转了转,听到里面的鼾声、磨牙声,还有放屁声。工人们白天干活太累了,现在早早地睡觉了。
吕明义转着转着转到了居民点上,有的人家已经都熄灯关门睡觉了,也有一些还亮着灯的人家,估计是瘾大的村民在挑灯夜战打麻将。
吕明义在居民点上转了转,不用说就转到了易桂花住的那座楼下了。
他曾经在这里打探过易桂花,知道她住在这儿,吃在儿,还在这儿写电视剧剧本。
吕明义看屋里没有灯,估计里面的人都睡觉了。他在那楼下蹲了一会儿,奇迹出现了,他听到有人在说话,还听出是易桂花的声音,听口气是在打电话。
吕明义高兴了,知道易桂花住在一楼,现在还没有睡,他真想敲门,可又怕易桂花不开门。
他想听易桂花在给哪个打电话,他竖起耳朵听了听,听出来了,是在给她的堂哥易远山打电话,还是在说那个出书的事儿,说要带着书到县里拜访宣传部长、文联主席什么的。
吕明义听了一会儿,对那内容不感兴趣,他走到了大街上,想转回到工地上去。
可想了想,吕明义不想就这样什么也没有做就离开了,他转到院子后面,他看了看院墙,院墙不矮,不过也不是高不可攀。他在城里是在建筑工地上打工,爬高上低是家常便饭,翻越这院墙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吕明义搓了搓双手,用力一跃,便抓住了院墙的墙沿,又一用力,便让身子趴在了院墙上。
吕明义正要跳到院子里面去的,没想到传来了脚步声,他吓得要死,赶紧趴在院墙上,甚至还想退回去。
可那脚步声又停了,更不见人走到院子里。
吕明义趴在了院墙上,一动不敢动的,两眼一直看着后门。
不一会儿,又传出了脚步声,还有哼着小调的声音。
让吕明义没有想到的是,走出来的人竟然是兴高采烈的易桂花。她打完了电话,竟然蹦蹦跳跳地哼着歌儿去上厕所,不用说,她还沉浸在出书的喜悦之中。
吕明义看易桂花走进厕所里了,他慢慢从院墙上溜下来了,快速跑进了堂屋里,躲在了楼梯口的暗处。
易桂花蹲在厕所里解手,发现尿液里的脏糊糊的东西,她还小声骂了骂吕明义,骂他又让那避孕套没起作用,弄得她裤衩里今天一天都是脏兮兮的。
易桂花解好手,撸起裤子,双手拎着裤腰,反正就要上床睡觉了,也就没有必要系裤带了。
她又哼着歌走进了堂屋里,她把后门关上了,不过没有锁。
吕明义看易桂花从自己面前走过去,并没有发现自己,于是就轻手轻脚地跟在她的身后。
易桂花走到自己住那间房门口,她发现了自己的身后有人。不过,她以为是导演马大铁或者是编剧刁拉爻,因为这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他们看到了自己刚出炉的书,都赞不绝口,更羡慕不已,是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