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次可以做一小时,我要是说完没兑现,你可以把我那东西阉掉……”
胡大姑立即摆摆手说:“今夜可不行。早晨曹二柱就发现你了,他拿着一根粗棒追出门外,说要打断你的腿子,嘿嘿,你躲到哪儿了?”她不想让他再纠缠,就编谎话吓唬他。
祝定银得意地说:“老子早有防备。日他娘,他今天夜里……”差点说出他今天夜里是回不来的,赶紧改口故意问,“耶,曹二柱那小狗日的怎么没看见呢?”
“嗨,到山上窝棚里去了,真是挑水带被窝,这时候还没回来,弄得他的对象是坐卧不安,还哭了几次。”胡大姑回头看了看,见郭小萍竟然站在堂屋里,她又推了推祝定银说,“你快走吧,呆时间长了莫引起那丫头的怀疑了。”
第136章 半夜鬼敲门
倒霉催的,连比自己年龄还大的胡大姑也成了水里月了,镜中花了,看得着,摸不着了,祝定银只好失望地退出院子,在门口站了那么一会儿,又继续往东走。
连吃两次闭门羹,祝定银是心灰意冷了,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窝囊过。日他娘,今天走的是什么霉运呀,不会没女人接纳我吧?
走到孙明芝门口,祝定银想到了孙明芝的老娘华运凤,这个寡妇的床自己没少上过,从好几年前就开始了,她长得真有几分姿色,不胖不瘦,不肥不腻,真有味道,可遗憾的是,她现在中风了。她的女儿长得更漂亮,但祝定银不敢往那个方面想,只好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说起来女人多,可真需要的时候却又显得少起来了。
祝定银摸了摸自己的脑壳,心里说:还是到张玉芝的家去吧!喝了一粒万艾可,要是不用,那浪费了多可惜呀!
可时不我待,那个万艾可在体内燃烧起来,若再不就近解决,没准药效就没有了,喝的那颗药就浪费了。
走了几步,祝定银突然想起一个人来,立即转身往东走,走到天琴婶的门前,他停下了。决定降低标准,爬到平时没放在眼里的赵天琴的床上去,现在只要是女人都行,没什么要求了!
祝定银看了看她门前被强拆后的废墟,心里说:日他娘,难怪皇宫里的三千佳丽,还有美人一辈子就没有见着皇帝的哩,村里有几个留守妇女呀,老子竟然把这个赵天琴有意给遗忘了!漏网之鱼他也不想放过。
天琴婶的院子门被强拆了,院子里是残垣断壁,祝定银走进没门没院墙的院子里,被一块砖头绊到脚了,往前窜了好几步,差一点摔了一个跟头,弄得他吓出一身冷汗。
祝定银直接来敲她堂屋的大门,心里还说:“日他娘,为了一个老女人,要是摔出一个三长两短来,那就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天琴婶躺在床上正在睡梦中,她听到了屋外的动静,可没敢动身子。
那晚差点被狼咬,再加上人们传说村里有鬼神,天琴婶一个人睡在房间里,是提心吊胆的,怎么也睡不踏实了,只要一有风吹操动,她就会被惊醒。
“咚咚咚。”
天琴婶似乎感觉听到敲门声了,可她不敢相信,这半夜三更的,谁会吃饱了没事干来敲你的门呢?她自然而然又想到鬼的身上去了,她躲在被窝里缩成了一团,脑壳硬是不敢伸出被窝。
“咚咚咚。”
门还在敲,就像在敲她的心脏似的,天琴婶的心“砰砰砰”乱蹦。
“咯吱咯吱。”
门还被推了几下,天琴婶紧张得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妈呀,不会真有鬼吧?
“咚咚咚。”祝定银又敲了几下,还轻声喊,“哎,赵天琴,是我,祝定银,快开门。你的思想最顽固,我亲自来做做你的思想工作。”
天琴婶又听到了敲门声,还听到了祝定银的声音,她揉了揉耳朵,还晃了晃头,有点不敢相信。那老东西从来不把正眼瞧自己的,怎么今天来了呢?天啦,太阳真从西边出来了哩!
“咚咚咚。”祝定银再次敲了几下,并用稍大声音说:“哎,赵天琴,是我,祝定银,快开门。哎,你怎么跟小丫头片子似的呀,害什么羞呀?开门让我进去。”
确定不是鬼,是人了,还是男人,是能让女人不再寂寞的男人!
天琴婶立即掀起被子一轱辘坐了起来,打开了灯,揉了揉眼睛,还特意捋了捋头发,咳嗽一声,镇定了一下紧张的情绪,用假嗓子故意问:“哎,谁呀?这深更半夜的,有什么事呀,不能明天说么?”
“我,祝定银,有重要的事儿找你。”祝定银也没怕,理直气壮的再次报出了自家姓名。
在梨花冲,祝定银这三个字就相当于是特别通行证,到哪里基本上能畅通无阻,像何登红那样的女人,只是一个例外。
“耶,真是祝书……记?”天琴婶还不放心,又特地问一声。
“是我,祝定银,难道还有人冒名顶替我不成?日他娘,哪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冒充我?”祝定银又拍拍门说。
“哎呀,是祝书……记呀,稀客哩!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呀?我睡了呢!”天琴婶喜出望外,立即跳下床,跑过来打开了门。
祝定银挤进屋,转身就把门栓子拴上了。报怨说:“哎,赵天琴,我来了,你怎么一点就不热情呢?嗨,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么?”
“祝书……记,你吓死我了,村里传鬼都要传疯了,只听敲门响,也没人说话,我还以为是鬼呢,吓得我气都不敢出。”看祝定银不高兴了,她又说,“你是想让我打锣敲鼓放鞭炮热烈欢迎你啊?”
“哎,不要那么大场面,你总得给我一个香吻和熊抱什么的吧?”祝定银色迷迷地说。
天琴婶以为祝定银会找一个什么借口的,然后再往男女之事上扯的,哪知他竟然直截了当。
她闻到祝定银身上有一股酒味儿,估计是喝大发了,她退到房里,没接他的话茬,把房门关上了。
祝定银推了推门,没推开,他急了,在何登红那儿没有进去,不会到这个老女人也吃闭门羹吧?那万艾可的药效已经发作了,心里燥热,是欲罢不能了。他敲了敲门说:“哎,赵天琴,你什么意思呀?我有重要事情告诉你呢,你想让我们隔着门说是吧?有意思呢,一个在门外说,一个在门里答,你见不得人呀?”
天琴婶坐到床上说:“祝书……记,这黑灯瞎火的,你到处跑,你就不怕狼么?还有闹得人心惶惶的鬼神什么的,你就不怕么?”
祝定银拍了拍门,他叹气一声,发牢骚说:“唉,现在这村领导不好干啊,我这么不分白天黑夜的干,为了梨花冲的繁荣和发展,为了村民的利益,我是操碎了心啊!日他娘,可还是得不到大伙的理解,还有人在背地里戳我的脊梁骨,说我是哪里有酒哪里醉,哪里有床哪里睡。哎,赵天琴,你说一句实话,你的床我睡过没有?”
第137章 怎么还没回来哩
天琴婶已经估计到了祝定银来这儿的目的,她现在就跟当年在新婚之夜时那样,既紧张、害怕又兴奋、激动,她不好意思直接让他进屋,就把栓子拴上了,反正那栓子拴不牢实,用点力就能推开,她低声说:“嗯,我也很不理解你的……哎,你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告诉我呀?你说,我听着呢!”脱下鞋爬到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腿,不过身子没有躺下,只是靠在床头,双手放在被子上。
祝定银在房门外听到天琴婶脱鞋丢在地上的声音,还有爬上床,弄床“咯吱”声,他拍门说:“哎,赵天琴,你这个骚娘们,自己一个人上床睡觉了,不管我了?”
天琴婶叹息一声说:“唉,这大半夜里,我一个女人在家,你到我房里,怕好说不好听呢!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把我忘了了吧!我睡我的觉,我凭什么管你呀?”
祝定银现在已经是没办法控制自己了,他用力推了推门,门竟然开了,他跳进屋里,看天琴婶还靠在床头,没有睡,伸手抓住了天琴婶的手,揉了揉,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摇了摇头说:“哎呀,赵天琴,没想到呢,连你也不理解我哩。日他娘,以前是我不对,工作太忙,没有顾上你,我今天给你赔不是!哎,我对不起你,把你忽视了,我以后保证重视你,把你放在我心坎里!”放下她的手,脱了鞋,也爬到了床上。
天琴婶的手让祝定银揉着,她这手一直在干活儿,粗糙得很,好长时间没有被男人这么握住了,她感觉好爽啊!手已经被他丢开了,她还闭上眼睛享受着,想让心里那种痒酥酥的感觉持续着,她有气无力地重复问:“哎,这黑灯瞎火的,你一个人在村子里窜来窜去,就不怕遇到狼,不怕遇到鬼么?”当过村小学老师的人,肚子里有墨水,可她现在词穷了,只晓得反复说那句有关狼呀鬼呀的话。
祝定银在何登红那儿吃了闭门羹,在胡大姑那儿也没讨着好,现在总算搂住天琴婶的腰了,一下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乐呵呵地说:“嘿嘿,我日他娘啊,我担任村支书,现在最担心的是你们这些留守妇女们熬不住受寂寞,男人都不在家,你们守着活寡,我心里过意不去啊……从没有怕过什么狼,什么鬼!”话没说完,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天琴婶没穿文胸,外面的衣服一脱,上身就光溜溜的了。她双手捂在胸前,低着头说:“嗯,这就是你所说的……为了村民的利益么?”嘴里说着话,感觉神经不太灵敏了,思维也好像短路了,变得愚笨起来。
祝定银没有吭声,脱了天琴婶的衣服,他又脱自己的衣服,很快就脱得光光的了。他说:“以后我们梨花冲建起了精制棉厂,让男人们都回家当工人,改变村里只有女人的局面,那多好呀!日他娘?,硬是有人不积极支持……”
“没想到,你还是在为我们妇女着想呢,男人们一回家,女人们就不寂寞了。”天琴婶仰躺在床上,时而闭上眼睛,时而又睁开眼睛,还偷偷看了祝定银的身子。
祝定银掰了掰天琴婶的腿,他光着身子跪到她的两腿之间,笑了笑,便扑下身子先亲了亲她,笑着说:“嘿嘿,我这叫亲民,你知道不?”他喝了那个万艾可的,现在总算有了用武之地,又笑笑说,“嘿嘿,我这叫深入基层,和群众打成一片,把工作做到房间床头。哎,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迁啊?五十万已经不少了,别再心不足蛇吞象了!”说着全身便有节奏地抖动起来。
天琴婶将双手放到了祝定银光溜溜的臀儿上,闭上了眼睛,听了祝定银奇葩的话,咧了咧嘴,想笑,但没有笑出声来。
天琴婶就像一块农田,干涸了半年,现在终于来了一场雨,她想让这场雨好好地下,下一个痛快,甚至想让这雨下的时间长一点,争取一次就透墒。
天琴婶笑笑说:“嘿,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你能把我的思想做通,话说到我心坎里去,哪怕时间长一点就没关系,我奉陪到底。可别雨过地皮湿,只走一下过场就了事了。至于搬迁嘛,我想看看你今天的工作做得怎么样,然后再答复你。你思想工作还没有做哩?就想要结果呀,没门。”
祝定银觉得这万艾可真管事儿,要是以往,早晨做过,晚上要命也打不起精神来了。现在他感觉自己精神抖擞,特有劲儿,就像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似的。
有了一定的把握,他牛逼烘烘地说:“哎,赵天琴,做一个小时的思想工作,你说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