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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萍皱着眉头说:“呜呜,我和你妈都担心着你呢,担心死了,还到山上那窝棚里寻过你,又到荆条丛里找了找,怕你被狼咬伤了,怕你躺在到荆条丛里没人管,出血过多,有生命危险……真急死我们了。”
老娘一手提着半桶热水,一手拿来着一个大盆子,放到西边房间里说:“要是烫的话,就加一点凉水。”
曹二柱还是喜欢和郭小萍亲,看到老娘端来水,立即说:“好,妈,好,我自己洗,你可以安心地睡觉去了。”
盼了一天多,儿子终于完好无损地回来了,总算把心落到肚子里了,胡大姑叹气一声,爬到床上就放心睡下了,伸了伸四肢,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舒坦。
曹二柱终于回来了,又能搂着他睡觉了,郭小萍更是高兴,她把他拽进房里,一边为他脱身上的衣服,一边笑着说:“听话,妈妈给你洗澡。”脱下了他的裤衩,真闻到一股特大的臊味,“我的天,你真尿裤子了哩!”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真想笑,尼玛,女人怎么都想做妈妈呀?何登红自称是妈妈,那个黄小翠也想让自己叫她娘……他故意用小孩子的口吻小声说:“呜,妈妈,我要吃奶,必须的。”手伸到她的胸前,还摸了摸,吃惊地问,“耶,消肿了?”说着还拿着那两个玩意儿看了又看,认真对比了一下,“嗯,完全消肿了,操,正常了。我们家的曹神医还真是妙手回春呢!”
把衣服脱得光光的了,郭小萍真的让曹二柱坐到大盆子里,她把手伸入水里试了试水温,用水瓢浇着水为他洗澡,她笑着红着脸说:“嘻嘻,你别急!洗好澡,妈妈让你吃个饱。”笑笑又说,“嘻嘻,你还不是江湖游医。”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那当然,我连江湖游医都算不上。”
曹二柱看郭小萍帮不上忙,还捣乱,便推开她自己洗。洗好澡,找出衣服要穿,郭小萍调皮地抓住衣服,做着怪脸,不让他穿,笑笑说:“嘻嘻,你懂的。”
曹二柱身子光溜溜的,他上下摸了摸,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傻子似的地说:“呜,我愚钝,不懂的。”
郭小萍爬到了床上,脱着衣服,只剩下文胸和裤衩了,她扭了扭像蛇一样的身子,可爱地招招手说:“上来,妈妈告诉你。”
曹二柱将手里的衣服丢到床前的椅子上,真把自己当成了孩子,跺跺脚说:“呜,妈妈,我要尿尿。”
郭小萍皱着眉头说:“切,小样的,尿尿还告诉妈妈。嘻嘻,这个,妈妈帮不了你,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歪着头看了看曹二柱,指着洗澡的大盆子说,“嗯,就尿盆子里吧。”
“不!”曹二柱又轻轻跺脚说,“我要妈妈抱着我尿,嗯,必须的。”
郭小萍知道是曹二柱故意将自己的军,她闭一下右眼说:“你真不知羞,妈妈老了,抱不动你了。”
曹二柱伸出手,在郭小萍的腋窝里挠了挠痒痒说:“小样,没那金刚钻,还想揽那瓷器活呀?尼玛,妈妈随便能当的呀?”爬到床上,伸手搂住了郭小萍的身子,用手掐了掐她的臀儿上的肉说,“让我看看,老了不。”
郭小萍笑着说:“切,我晕,你以为我是黄瓜、葫芦呀,用指甲就能掐出老嫩来呀?”
曹二柱真的在郭小萍身上掐了掐,一本正经地说:“嗯,你这葫芦还嫩,只能炒着吃,不能做瓢。想做瓢恐怕还得等四五十年。”
郭小萍不闹了,她躺下了,小声说:“曹耀军,你真累了,是不是?”
曹二柱在郭小萍的身边仰身躺下了,他点点头说:“嗯,是的,太累了,我终于见到你和我老娘了,心又落到肚子里了,我真想好好地睡一觉,安安稳稳的,放心的……”
郭小萍蜷缩到曹二柱的怀抱里,她用手抚摸着曹二柱,小声说:“经历了那么大的劫难,搁谁谁都会感到累的。好,我今天不惹你,让你好好睡一觉,休息一夜。”
曹二柱觉得自己现在很幸福,他搂着郭小萍说:“没想到我还能回到见到你,现在搂着你,比任何时候都感到美好!”
郭小萍在曹二柱怀里动了动,她看着他说:“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儿,嘻嘻,你愿意告诉我不?”
曹二柱闭着眼睛,没有看郭小萍,他问:“什么事儿,你问,我要知道,我全告诉你。”
郭小萍想问,真要问了,她又不好意思了,她说:“哎,曹耀军,对男女之事儿,你怎么那么内行呀?”
曹二柱一惊,以为郭小萍发现自己和何登红的关系了,吓得赶紧坐起来说:“我,我……怎么内行呀?”心里说,我内行,还不是何登红手把手地教的么?
郭小萍轻声说:“你要不内行,怎么晓得买一个白色的小手帕,嘻嘻……”郭小萍感到自己落了红,很自豪。
原来是说那件事呀,曹二柱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他说:“我也不知道,你那天晚上洗澡,你不是不让我进屋吗?我在孙明芝那儿瞎浪费时间,是她无意之中告诉我的。”
郭小萍笑起来,她说:“她还是一个没有结婚的丫头,怎么知道得那么多呀,我都不知道呢!”
曹二柱闭着眼睛搂郭小萍笑着说:“你真笨,哪个丫头都比你聪明。”
“嘻嘻,我真糊涂,真不知道那事儿。”郭小萍搂着曹二柱的脖子,轻轻亲吻起来,“哎,你们男人是不是特别在意女人会不会落红呀?要是我没有落红,你是不是想把我退回到娘家呀?”
提到那个白色的手帕,曹二柱很激动了,他说:“老婆,我运气真好,没想到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真自豪。那个印有你的第一滴血的白手帕,我要珍藏一辈子。”
郭小萍笑笑又问:“哎,曹耀军,你看过那种片片么,十八岁以下不准进入的那种……”
曹二柱苦着脸问:“你看过?”
郭小萍点点头:“嗯。”
曹二柱假哭道:“我的妈呀,你这么漂亮的丫头,没想到你那么下流呢!”
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说:“你别装逼了,我不信你没有看过。你在那方面……那么内行,就像老司机似的,肯定是照那片子……上面学的。我要不是看那种片子,更外行……”
这郭小萍真是一个棒槌,竟然给自己又找了一个老师,曹二柱笑笑说:“傻丫头,男人和女人做那种事儿,是天生的,无师自通,不需要学习的。你现在也很内行的,谁教你了?”
郭小萍没话说了,她笑着说:“嘻嘻,那是,真无师自通。”
第148章 拿出实际行动来
吃了早饭,胡大姑就照曹二柱的吩咐来到村委会领取搬迁协议书,想让天宇集团的人产生错觉,钉子户已经被弄驯服了,准备搬迁了。
祝定银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打着呵欠,困乏,想睡觉。
他昨夜成功把那个崔世珍从她的家里钓了出来,在村后半山坡上的荆条丛里打了半夜野战,也是先服用了那个叫万艾可的药的,过了个把小时才上她的身子,结果又是干了一两个多小时没歇火,弄得那崔世珍井喷了不说,还爽快得是要死要活,终于洗去了祝定银以前干男女之事儿时间短的不白之冤,让崔世珍佩服得五体投地,伸出大拇指连连夸奖他超男人!
祝定银正靠椅子上打瞌睡,有一头无一头地做着梦。突然,“砰砰砰”开着的门响了三下,他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红着脸、羞羞答答的胡大姑!胡大姑也是自己众多的备胎之一,关键是还有干男女那事儿时间短的那个不白之冤还没有平反昭雪。尽管很困乏,他还是装出很亲热的样子招招手,让她走过来。
胡大姑走近祝定银的办公桌,歪着头说:“哎,祝书……记,好像昨夜里又没睡觉呢,又跟哪个瘾大公司的婆娘在一起呀?”话说得酸溜溜的,明显是吃醋了,看了看门外又小声说,“嘿,我刚才从会计室路过,看到会计胡春燕也没精打采的,不会昨夜里你们两人在一起吧?你一个是我们村里的外当家的,一个是内当家的,嘻,内外结合,真有意思。”
说人家是瘾大公司的,你胡大姑也不是什么瘾小公司的呀?日他娘,大前天早晨在你家灶门口匆匆忙忙地干了一回,你还嫌时间短了哩,瘾一点就不比人家小,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馋嘴母猫子。
祝定银揉了揉眼睛说:“日他娘,大前天夜里,我想和你睡一宿呀,跟你过一把瘾,展现一下我的能耐,你硬是把我推出了院子。哼,人有脸,树有皮,哪个还敢去找你呀?”手在桌面上画了画圆圈,似乎画的是女人的那个洞开的花儿,他牛逼烘烘地说,“嘿嘿,胡大姐,我实话告诉你,我现在一回可以干他娘的一两个小时……嘿嘿,胡大姐,我实话告诉你,老子现在成了紧俏货,不是有姿色的、干那活儿有两下子的女人,我不轻易展示,那个胡会计,我从没有将她纳入计划之列,她档次不够。”
儿子回家了,心里没什么悬着的事儿了,听祝定银一说,心里又痒痒的了。可她想起了那天夜里到何登红家,便问:“那天夜里,你是不是先到何登红那儿碰了钉子,被她赶出来了,又到我那儿去的呀?嘿嘿,我家里有二柱的女朋友,我也没有让你让院子……肯定把你憋坏了。”
胡大姑提到何登红,祝定银一惊,镇定一下说:“胡大姐,别道听途说,我直接到你那儿去,想和你干一两个小时……你想呀,何登红那块地荒了大半年,遇到开荒的人来了,她会拒绝?”吹牛逼说,“你是知道的,在这梨花冲,我祝定银想做什么,没人拦得住,也没有我办不成的事儿!”
胡大姑解释说:“我前天夜晚心里乱,二柱没回来,他女朋友也‘叽叽歪歪’地叫着要去找二柱,我哪有心思跟你干那种事儿呀?祝老弟,我让你掉了面子,你别介意,我一定弥补你。”
祝定银见胡大姑赔不是,他牛逼哄哄地说:“哎,胡大姐,我这几天不知为什么,身子似乎返老还童了,特别有精神,特别有力气,就像二十岁的小伙子似的,搂上女人,一次可以干一两个小时……”
胡大姑看了看门外,小声说:“祝书……记,牛逼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要不,口说不为凭,我们现在就把门关上,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有本事,没本事,别只用嘴,拿出实际行动来。”说着还扭了扭大圆臀,装出要脱下衣服的样子。
看胡大姑不像是说假话,祝定银把瞌睡就吓跑了,他坐直身子说:“胡大姐,你是知道的,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村领导,一贯清正廉洁,大公无私。日他娘,说实话,我是想和你干,真想和你再舒服一回,可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私事,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们当领导的不能带头假公济私呀!要不,晚上我上你家,一回干他娘的一两个小时……”他不是现在不想干,关键是还没有喝那个万艾可,水平还没有提起来,要是现在干,照样是拉稀摆带。
胡大姑连连摆手说:“到我家可不行,二柱儿昨夜里回来了,再说,还有他的对象在家里呢,我可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们之间的糗事了。”
曹二柱夜里回家,是他们写好的剧本,祝定银装出吃惊的样子问:“哎,曹耀军回来了?”
胡大姑点点头说:“嗯,半夜三更回来的,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见面就是胡言乱语,估计变疯子了。”
祝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