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伙儿的屁股后面跑了出去。
四个家伙跑到外面,还看到曹二柱打开了院子大门上的锁,正在傻逼地用力推门,他推不开,还看着门,眨着眼睛发呆。
他们四人争先恐后地往越野车钻的时候,曹二柱听到动静才发现了他们。看得出来,他很惊诧,想追,还跑了好几步,可两条腿子不敌四个轮子,越野车的屁股后面掀起一溜灰尘开跑了,只见曹二柱露出一副望尘莫及的样子,站在地上发呆了那么几秒钟,又拔腿往回跑。
陈助理看着四个家伙弄回来的半麻袋钱,得意地朝窗外招招手,对曹二柱说:“二傻子,对不起,我们跟你玩了一个魔术,名叫真钱变阴钞。嘿嘿,你赶紧进屋里哭丧去吧!”
曹二柱看到那四个家伙是从自己后门里跑出来的,他跑到后门一看,果然后门打开了,他双腿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好一会儿站不起来。
这时,何登红还在那个竹林里没有出来。
这次太迫切了,何登红直接仰躺在地上,也没怕脏,弄得臀儿上全是灰尘,硬是把不算白嫩的皮肤弄得变成土灰色的了,用手抹也抹不掉,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笑自己太可笑了!
何登红蹲在竹林里尿了一泡尿,还特意等了一会儿,让曹二柱的那些粘糊糊的东西流了一些出来,然后她才穿好裤子,走出了竹林。
何登红走到曹二柱门口,看到曹二柱坐在后门口的地上没起来,就跑过来问:“哎,曹二柱,你怎么啦?”
出了这么大的事,曹二柱看了看何登红,心里有点怪罪她,自己满足了她,两人到崔世珍屋后又干了仗,耽误了时间,让强盗们有了可趁之机,不用说,家里的钱被他们偷走了!操,还真是干下流事儿容易误正经事儿呢!曹二柱现在是欲哭无泪,好不容易天降一百万,是一夜暴富了,没想到又在这一瞬间没了,又成穷光蛋了。想告诉何登红说家里刚才遭强盗了,可又不想让那一百万的秘密露馅了,他现在又有一种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的滋味。
曹二柱想了想说:“操他娘了,估计老子折腾得太勤了,身子太虚了,尼玛,没磕没绊的,竟然无缘无故摔了一跤。”
何登红不好意思了,脸红了,她伸手拽起曹二柱说:“嘻,对不起,刚才又让你辛苦了一回。嘻嘻,你要伺候两个女人,真是做勤了一点。”停下回头看了看,小声夸张地说,“你的那个鬼东西真多,我屙完尿,还特意让它滴落了一会儿,嘻嘻,滴到地上快跟尿一样多了。”
曹二柱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尘说:“尼玛,每次放出那么多东西,不晓得要损失好多营养!”推开何登红又说,“你回去,我到茅室里拉屎去。”
等何登红离开了,曹二柱才进院子。
堂屋的门大开着,门上的铁锁已经撬坏了丢在了地上。
曹二柱走进自己住的房间里,他首先看到的是丢在地上的郭小萍的那个小裤衩,他捡起来看了看,只见上面有几坨粘糊糊的东西,看得出来,不是郭小萍留下的,是男人的,而且还是新鲜的,似乎还有热气。操他娘,他们还在老子这儿干过那种烂事儿!
曹二柱又看到了眨巴眼他们提进来的那半麻袋阴钞,他打开了麻袋,猛然一看,似乎是真钱,可一细看,只见纸币上面写着:“中国冥民银行”。尼玛,是货真价实的阴钞。
曹二柱又看了到柜子顶上那个麻袋,他站到凳子上,打开麻袋看了看,操,也是阴钞。
以排除法的角度考虑,阴钞全在,眨巴眼他们抬走的那就一定是真钱了。
曹二柱突然感觉头重脚轻,似乎想倒,他赶紧将手扶到床上,没让身子倒下。
曹二柱忍不住大哭起来,是伤心欲绝的哭,比死了亲爹还伤心。
哭了一会儿,他抹了抹脸上的眼泪,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让心平静下来,然后弯腰端开床下那个装满洗澡水和尿液的大盆子,便双膝跪到地上看了看。尼玛,床下的地面仍然是原样,不像被刨过的样子,不会是那帮傻子没发现藏在地下的钱吧?他怀着侥幸心理,移开了床,用手快速刨起床下的土来。
“操,要是那钱被那伙人弄走了,老子就别再活了,跳到梨花冲水库里淹死了去球!”曹二柱一边像老鼠刨洞,一边嘀咕,嘴里还骂,“那几个强盗,坏事做绝了,今天一定会在路上翻车压死!”
刨了一会儿,曹二柱发现了麻袋,又快速刨了一会儿,麻袋口全露了出来,他解开了绳子,打开了麻袋,是看了又看,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操他娘,谢天谢地,他看到了钱,而且还是真钱!他惊喜交集,拿出一扎钱兴奋地跳起来:“万岁,万岁,万万岁!”
曹二柱感觉巨款失而复得,他欣喜若狂的样子就和一个精神病患者一模一样。
这时,郭小萍回来了,她推了推院子门,门推不开,就敲了敲门说:“曹耀军,你藏在家里做什么呢?”
郭小萍在山坳里看到何登红也回来了,她心里一“咯噔”,突然异想天开地想,他们两人不会有一腿吧?
曹二柱听到郭小萍的声音,赶紧跑了出来,快速拉开了院子大门的木栓子。
“嘿嘿,你看狼看过瘾了吧?”曹二柱兴高采烈地问,那样子像捡到宝贝了。
郭小萍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只见他头上,脸上,身子上,全是灰土,脸上还挂着泪珠子,看他的那样子就是一个实足的疯子,吓得她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晕,你一个人躲在家里做什么呀?怎么好像做了强盗的呢!对了,更像疯子!”郭小萍走进院子里,她看到院子的后门开着,越发起疑心了,“哎,刚才是哪个从后门溜走了?”
曹二柱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眨着眼睛反问:“耶,老婆,你长的是千里眼吧,在山坳里就能看到有人从这后门里溜走了?”
郭小萍锁紧眉头,要哭了,她说:“呜呜,是何登红吧?”
曹二柱心里惊,难道郭小萍发现我和何登红有一腿了?不过,钱没有被盗走,他高兴,没有计较郭小萍的猜疑,而是说:“嘿嘿,你扯人家登红姐做什么?嗨,实话跟你说,还真有人从后门溜走了。”
第167章 这是什么情况
“呜呜,我看到她跟你一起回来的,你们真在屋里干坏事儿了?”郭小萍要崩溃了,她哭出声来,伸手抓住了曹二柱的胳膊,用力掐了掐,哭着说,“你要欺负我了,心里有了别的女人,我不活了,你也别想活得好好的……呜呜,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曹二柱一听心里一惊,看郭小萍的样子,真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我还真不能和那个何登红有来往了,没准弄出人命来了。他镇定了一下,笑着对郭小萍说:“嘿嘿,傻丫头,你真搞笑哩,真会瞎想哩,怎么着也不至于去死啊!不过,我告诉你,还真有人从门后溜走了,不过不是一个人,而是四个人,还是四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他们的称呼叫强盗,我差一点就堵住他们了。”
郭小萍本来头脑就很简单,不会弯弯绕,她看到了地上的铁锁,有点相信曹二柱了。她走进房间里,只见屋子里一片狼藉,她更相信他了。又看到他一身灰土,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还有泪,好像与干那种男女之事相差甚远,所以,她的疑虑全消失了。她也惦记着那一百万元钱哩,立即问:“哎,老公,那钱呢?屋里进强盗了,呜呜,那钱还在不?”
曹二柱故意吓唬郭小萍说:“操他娘,老子一看到阴钞全在,我想,完蛋了,真钱被偷走了,我忍不住大哭起来……”
郭小萍看疯子般的曹二柱,皱起眉头说:“呜呜,不会吧?你不是搞了什么真真假假么,怎么还会被偷走呢?”
曹二柱看郭小萍关心钱,他说:“嘿嘿,幸亏我搞了一个以假乱真之计,我们的真钱才幸免于难,不然真被强盗们偷走了。”
郭小萍感到庆幸:“真钱没事儿,安全过岗了?”
“我刚才刨出来了,真钱还在哩,好像没动过。操他娘,差点吓死老子了,还以为它们都长翅膀飞了呢!让老子虚惊一场,冤枉流了那么多眼泪。”曹二柱得意地说。
郭小萍也笑起来:“嘻嘻,那假钱被他们偷走了?嘻嘻,来了四个笨贼。嘻嘻,太搞笑了!”看到了地上的麻袋,数了数,犯迷糊了,“耶,耶,老公,那阴钞不都全在这儿么?”说着又数了数,还是不错。
曹二柱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也感到莫名其妙,一头雾水,他用手擦了一下眼泪,弄得脸上全是灰了。他说:“操他娘,老子硬是弄不明白了,我亲眼看到他们抬走了一个麻袋,也有重量的,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丢进越野车里就开跑了,我想追,没追上。操他娘,看看我这屋里,这真钱,这阴钞,怎么一样都不少呢?尼玛,这些日子,竟然天天出怪事儿,真把老子弄傻了,想不明白问题了。”
郭小萍捡起了自己的文胸,又看到了自己的裤衩,她伸手一拿,感觉手上粘糊糊的,瞪眼看了看,吃惊地说:“老公,这是什么情况?我脱下来的时候没这么多脏糊糊的东西的。哎呀,还是热乎的哩!不会是你干的吧?”说着丢下裤衩,拿纸巾擦了擦手。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老婆,你真是木瓜脑袋呢,怎么不动脑子呢?我有你这么个大活人,有血有肉,漂亮还可爱,我会傻到对着你的裤衩开空炮么?不知你怎么想的!这还看不出来呀,肯定是四个强盗中的某个强盗干的嘛!这叫打飞鸡,你知道不?我看你就是一个棒槌,恐怕还没听说过。”
“打飞鸡?嘻嘻,我还真没见过。”郭小萍朝曹二柱做了一个怪脸说,“切,没想到你们男人那么下作,真变态,对着女人的裤衩就做能那下流勾当,真不要脸……”
“老婆,你别纠结那裤衩了!不管男人女人,憋时间久了,想了,身边又没有你需要发泄的对象,男的嘛,胆小的就自己解决,打飞鸡,胆大的去搞别人的女人,再胆大的,就上路暴奸陌生女人。女的嘛,嘿嘿,自己解决没见过,养汉子偷人的倒见了不少。”
郭小萍伸手打了一下曹二柱,假生气地说:“切,你个坏东西,真不明白,四个人在我们家里,只有一个对着我的裤衩干那事儿,他就不怕另外那三个人笑话么?”
曹二柱蹲下,弄着床下的真钱,笑着说:“这还不明白呀,想得发慌了,又没女人,只好不要脸干呗。”想了想,抬起头看着郭小萍说,“哎,我告诉你,你千万别到天宇集团那里去晃悠,那儿的工人个个对女人如饥似渴,小心他们对你图谋不轨……”
曹二柱关心自己,说明他在乎自己,郭小萍笑笑着:“嘻嘻,我天天跟着你,哪个敢对我怎么样呀?你那么大的力气,你会看着不管么?”
“你说的也是,要是哪个敢动你的奶酪,老子让他的脑壳搬家!必须的。”曹二柱弄着真钱,还是想不通,真不知那几个强盗抬走的麻袋里装着什么,他说,“我亲爱的老婆,你来给我好好看看,看我们这钱有问题没有,老子现在有点眼花了,分不出真假来了!操他娘,真不知道他们那帮人把我们家什么东西弄走了。”
郭小萍认真地一张一张地看了看钱,真假真没问题。又认真数了数,数得满头大汗,数量也不差。她也不明白了,就问:“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