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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父亲所料一模一样,天剑宗带队的正是这位骆长老,且还是出自凡界善摆迷魂阵的巫氏一族,只可惜,连元婴期都能困住的迷魂阵,在他的本命法器面前是那么的弱不可挡。
不顾众人的惊骇,林冠刃向前,对着被困结界的骆天机施礼道:“晚辈多有得罪。”
说罢,袖中的紫金罩一出,才收了结界。
再看骆天机几近站立不住,这法宝幻化出的结界竟有消耗灵力的作用,短短几息,竟把一个金丹后期消磨的灵力全无。
“第一大宗陆云宗的紫金罩果然名不虚传,老夫败了。”骆天机摸了摸脸上的面具,他败给的是这件法器,可不是什么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此话一出,相信在场的人大多都会想起当年的传言,林子桑叛宗时曾盗走陆云宗的两件镇宗之宝,据说一为紫金炉,一为紫金罩。
当时只道是世间难得的法器,没想到竟有如此作用,此子若是步入元婴期,届时怕是连元婴期修士都能困住,药宗的这一辈,看来要大放异彩啊。
林冠刃面色一寒,双目微敛似是不解骆天机话中的讥讽,忽地,半空中传来一声轻响,原来是陆云宗的人到了。
看清来人后,天剑宗与药宗的人齐齐一愣,似是没料到般忘了改怎么应对。听清周长将的小声传话后,就连章夏也呆了一下,万万没想到带队的竟是陆云宗宗主的道侣,那位传说中的元婴期女毒师:李藤。
“看来药宗与天剑宗并不在意执事堂一事啊,如此便由我陆云宗牵头吧,这大长老之位,在下就却之不恭了。”李藤往场中央一站,纵使陆云宗只来了她一个,却胜过别人的许多个。
天剑宗:“……”我们在意。
药宗:“……”我们也在意。
任务公会:“……”看来没天剑宗与药宗的事了,这位要做大长老,哪有别人说不的事,难不成要两大宗门的宗主抛弃宗主之位来比斗吗?
第33章 分队伍
于是乎,药宗与天剑宗争执不下的大长老之位就这么归了陆云宗; 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当晚; 章夏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任务公会; 推开门便看到了静坐在房内的人:“可是等的久了?”
她原以为只是走个形式; 谁知三大宗门的态度格外认真; 先是分了院子,又领了职务; 仿佛这执事堂并非一时兴起,而是要长足发展下去。
李清茗轻轻摇头:“没有很久,可是骆长老带队?”她虽然还没有接手宗门事物,但在林唐出现以前; 父亲还是把她当作下一任宗主培养的; 所以对某些事物的敏感度要高于章夏。
由三大宗门各自出人出力,共同组建处理修道界无解公务的执事堂,隐隐在暗示着一个信息; 各宗门今后将不能再随意处置他人,也不能再随意包庇宗内弟子了; 所以这执事堂的大长老之位就变得尤为重要了。
依李清茗对李闲智的了解,此次定会派宗内金丹期实力最强的骆天机来。如此以来大长老之位十有八九会落入天剑宗之手。
只可惜她只猜对了开始。
“天剑宗是骆长老和另一位金姓剑修带队。”
“金与眠; 金师兄也来了,那父亲应该是如愿了。”
“并不; 金长老败给了药宗的少宗主林冠刃,不过他赢了也没用,因为陆云宗来的是那位元婴期毒师。”
李清茗的眉毛蹙了蹙; 似乎还没从章夏话中的转变抽身出来,须臾她眉头轻散,一时也无了言,显然这结果很出人意料:“我们是否会被查出来?”
“不清楚,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少和执事堂打交吧。”章夏凝了凝眉,李清茗身在任务公会还好,她却隔三差五的要去执事堂报到,想起来就有些不安呀。
李清茗点头,此事除了她们便只有骆长老知道实情,一来他是章夏的师父,二来他是天剑宗的长老,可以说是看着自己长大,应该不会泄露出去,如此再有担忧也是无用。
只是天剑宗折了一位金丹期弟子,父亲的打算又落了空,他与二叔的情绪必然不佳,宗主和执法长老都不痛快,少不得又要引得宗内弟子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天剑宗,收到消息后,李闲智与李究在议事厅静坐良久,他们兄弟两个从父辈手里接下宗门至今,一个是宗主,一个是执法长老,没说抛头颅洒热血,却也尽心尽力。
然,天剑宗的实力却越来越弱,地位也渐渐不比从前。李闲智抬头,看向自己的二弟,默默叹了一口气。
从前这凡界山之境只有两大宗门,陆云宗与天剑宗可以说是平分秋色,可一山不容二虎,陆云宗出了一位分神期和两位元婴期,天剑宗却只有两个元婴期。
彼时药宗初建,尚不足为惧,李闲智也刚接任宗主之位,眼见着被陆云宗处处压上一头,他为了宗门的地位,铤而走险入了凡界山,结果却使元婴期的妻子命丧黄泉,只得来两件空留遗恨的灵器。
后来药宗实力渐盛,天剑宗却不得寸进,逐渐就形成了两宗持平,陆云宗独大。现如今更有药宗第二,天剑宗底三的趋势,从前的大宗地位已难保住
“时也命也,执事堂的大长老最终还是落在了陆云宗,我天剑宗难项其背。”李闲智摸了摸又长长了一些的胡子,面带惆怅地离开了议事厅。
然而错失大长老之位仿佛只是个开端,冬天还没过去,李究失踪了,身为执法长老,无缘无故就没了音信。李闲智愤怒担忧之余却什么都做不了,不知因着什么心思,他将寻人的事推给了执事堂。
李藤收起玉牌,看向厅内的五个人,药宗林冠刃,天剑宗骆天机与金与眠,任务公会章夏与周长将。加上她一共六个人便是如今执事堂能主事的人。
“想必各位都听到了,自天剑宗宗主的亲传弟子林唐被毁掉内丹,之后下落不明开始,药宗长老林志被杀害,天剑宗执法长老李究又无故失踪,你们以为我们该从哪里下手?”
她本以为是个轻闲的差事,这才答应了陆晗羽来领个大长老之位坐一坐,没想到却是一堆棘手的事要处理。
章夏与周长将在众人中实力最低,存在感也最弱,便故作沉思的等待着,等待着厅内其他人的看法。
林冠刃想起父亲的吩咐,他抬起头看向骆天机与金与眠:“我药宗长老被人残害,发现时已经没了气息,天剑宗弟子林唐却活生生的回了宗门,想来两位前辈应该问询过,不知可得到了有用的消息。”
他常年闭关,两耳不闻窗外事,对外界的消息多来自父亲的叙述,此次代表药宗来执事堂,便是为了查明林志长老之死。
想起出宗前,执法长老季安的欲言又止,还有身体愈发虚弱的弟弟,林冠刃微微蹙眉,总觉得自己被一层看不见的薄雾笼罩着,看不清许多事,这也是他出来的主要目的,想把一些事情看清楚。
此话一处,骆天机与金与眠默默相视一眼,眼里泛出相同的苦笑,林唐下落不明之前是回过天剑宗不错,可据他所说施害之人乃宗主之女李清茗与她的奸夫。这种话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总不能自己往自家泼脏水,更何况骆天机还是知情人。
“林唐并未说明是谁所为,便不知去向了,我天剑宗也是一筹莫展。”骆天机下意识地摸了摸脸上的面具,那林志被毁内丹后,到底是被谁所杀。
心里突地闪过一丝猜测,他眼中精光一闪,若有所色的看向林冠刃,药宗这个少宗主要么是深藏不露要么是一无所知。林子桑的这个儿子,还真是出人意料啊!
李藤揉了揉眉头,略思索片刻:“既然大家都没有方向,便兵分三路,林少宗主与任务公会的人去天剑宗调查李究长老失踪之事,骆长老则带人去追寻林唐的下落,至于我就去药宗查查林志的死因吧。”
“谨遵大长老令。”厅内无人头一次默契的应声,都没有提出异议,这安排也算是如他们各自所愿,只有章夏心里微微一紧,想起要见李清茗的父亲,莫名有些心绪慌乱。
她深呼吸一口气,看了眼周长将,默默和他一起走在后面,呈以林冠刃为首的队伍,后面还跟着几名药宗弟子。
任务公会,李清茗腰间微热,召出传讯玉牌,上面的消息来自章夏:我将去天剑宗调查李究长老失踪一事,届时会见到李宗主,清茗可有交代?
章夏惴惴不安地传讯之后,等了半天没等来回信,却等来了人。
“我挂念父亲,不如陪你同去。”李清茗轻轻浅浅地说了声,便静静地走在一旁,仿佛没看到林冠刃与周长将打量的目光。
林冠刃转身目露疑惑,后面便有药宗弟子走上前去禀报一番,知道这是天剑宗宗主之女,且任职于任务公会后,他微微点了点头,看了眼与之并肩的章夏,便继续赶路了。
天剑宗。
众弟子列在山门,躬身应接执事堂的队伍入内,给了他们足够大的面子,然而宗主却没有露面,除却身在执事堂的骆天机与金与眠外,偌大个宗门竟无一主事之人。
章夏等人直接去了天剑宗的执法堂,李究身为执法长老,理应常在其中。可惜一路勘察下来,并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林冠刃看了眼空空的执法堂,又看向无人招待的执事堂诸位,他找了个看起来年纪大些的融合期天剑宗弟子:“不知贵宗宗主可否一见,还望师兄代为禀告一声,就说药宗林冠刃求见。”
待那位弟子去禀告后,他才发现那位宗主之女不知何时离开了此处,而一柱香以后,那位传话的弟子却去而无返。
章夏与周长将对视一眼,他们任务公会人微言轻,来时巫雁去曾交代,一切以这位少宗主马首是瞻。所以在林冠刃默默坐下意图等待后,他们也耐下性子,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之旅。
另一边,离开执事堂队伍的李清茗,来到宗门内的一处松林外,此地乃李闲智闭关之处。
“本宗的好女儿总算舍得回来了,伙同贼人害了你林师兄不算,如今又与执事堂的人混在一起,来我天剑宗撒野,你还敢来见我?”李闲智自松林中走出来,两鬓竟生了几撮白发,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声声质问带着上位者的怒意,父女两个久不见面,一见面就是剑拔弩张的氛围。北风忽起,令人压抑的对峙在沉默中继续着。
良久之后,李清茗紧抿着的嘴唇动了动,金丹后期的剑修终究还是抵挡不住元婴期剑修的灵力威压,跪在了地上。
“离开宗门是我不对,但林师兄一再相逼,女儿伤他只是为了自保。”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听起来比冬天里的风还要冷上几分,她微微低下头,将湿了的眼眶悄悄藏起来。
第34章 天剑宗
李闲智摸了摸胡子,闻言愣了愣; 天剑宗近来诸事不顺; 他本只是迁怒; 没想到林唐竟真的是毁于女儿之手。
原以为女儿仁善; 他对林唐的话还存疑一些; 眼下倒好,正主都承认了; 他这个做父亲的倒显得想多了。
“是谁,与你鬼混……与你一起毁了林唐内丹的人是谁?”
“是我。”李清茗抬起头,眼里云翻雾涌,透着掩不住的失望。她生来没有母亲; 父亲忙于宗门事物; 因为是宗主之女,身边更没有可以说话的玩伴。
后来稍大些,开始在宗门内与天剑宗弟子一起学习; 每每有说上话的人,不几日便会没了音讯; 甚至突遭横祸。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