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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童童捡起掉在讲台上的粉笔,淡淡道:“没事,是我班级上的同学上课玩手机,让主任费心了。”
“谢谢江老师体谅。”
下一瞬,朱和平就板起脸,对他们道:“钱溢、萧然,你们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钱溢:“……”
我擦,点可真背啊!
萧然:“……”
早知道就不伸手接手机了!
江童童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道:“你们下课去找主任的时候,记得态度好一点,不要和他顶撞。还有,下次不许在我课上玩手机!”
“嗯。”
“嗯。”
下课后,钱溢和萧然走在一起:“哎,我现在才感觉班主任多温柔。她也没生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在她课上玩手机了!”
“你现在才感觉班主任好?”
“感觉到了!”
萧然淡淡道:“也就是她了,要是别人……后果不堪设想。”
“到了。”
两人敲了门,听到朱和平的声音,二人这才进去。
看见他们,朱和平先深吸一口气,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依照钱溢对他的了解,朱和平看见他的第一眼,应该是想生气的,但是因为萧然在身边,又喝一口水压了下去。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他可能要长篇大论,先喝口水润润喉。
深吸一口气,朱和平准备先收拾钱溢。
“钱溢,你过来。”
钱溢很听话,乖乖走过去了。
食指点了点桌子,朱和平声音还算平静:“交出来吧。”
钱溢一声不吭,右手伸进裤兜,从里面掏出两个手机放在了桌子上………明显就是刚才他和萧然玩的那两个。
朱和平拿起一个手机看了看,道:“这次又换新手机了?你上一个手机还在我这里呢,又换新的了?”
钱溢伸手搔了搔鼻子,没讲话。
身后站着的萧然一脸习以为常,谁让每次钱溢手机被发现的时候他恰好在他旁边呢?
朱和平面对钱溢难得冷静下来,他缓缓道:“钱溢啊,我不是不想让你们玩手机,但是你们现在……”
整整讲了十分钟,直到上课铃响了,朱和平才意犹未尽的说:“好了,你和萧然每人给我写一份检讨,至少1000字,要诚恳。明天交给我。”
“嗯。”
“嗯。”
说完,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刚出办公室门,钱溢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还要写检讨,真难。”
萧然瞪了他一眼,道:“以后上课,不许叫我玩手机!”
“……这就不玩了?我们这次是运气不好,下次他不一定能抓到呢?”
“钱溢。”萧然忽然站住,“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眨眨眼,钱溢问:“什么?”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这……也是。”钱溢扭了扭脖子,懒洋洋的说,“不过我还真佩服朱和平,他没收我手机没有100个也有10个了吧?他就是不找家长,一直让我写检讨,也是厉害了。”
“那是他对你仁慈,你可别把他的底线才破……不是我说你,你以后能不能收敛点?天天玩游戏,你不累啊?”
萧然本身对游戏没有依赖,只有在无聊的时候才会打发下时间。
但钱溢那个家伙,对游戏简直到了痴迷的程度,不玩到下线绝对不会轻易退出游戏。
钱溢想了想,然后才道:“我以前觉得王者特没意思,但是,自从和然哥你玩了之后,我感觉……王者真是太好玩了!”
萧然简直想一头撞死在走廊的墙上。
他想了很久才想起来,有一次钱溢玩游戏,明明是钻石局,可钱溢玩的却异常痛苦。
频频送人头让钱溢被队友骂,占着ADC的位置,却打不出ADC该有的水平。
最后,萧然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一把夺过手机,替钱溢玩了一局。
也就是这一局,让钱溢瞬间有了抱大腿不放的想法。
死皮赖脸的缠着萧然加了游戏好友,他也从高二上半学期开始一直被带飞,直到现在。
所以,萧然现在十分头疼,早知道当初就不帮他玩游戏了,导致他现在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
进了教室,钱溢看萧然闷闷不乐,主动过去安慰他:“萧然,对不起啊,要不是我,你也不用写检讨。这样吧,我帮你写检讨,你别不开心了。”
萧然简直哭笑不得:“你觉得我不开心是因为写检讨?”
“不是吗!?”
萧然轻叹口气,低声道:“不是。”
“那是怎么了?”
“以后别那么沉迷游戏,你这个状态,真的有点吓人。”
顿了顿,萧然又换了个婉转的说法:“就是……我是担心你,你要是因为游戏成绩一直上不去,我真的会有种负罪感。”
“好了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钱溢打断他,“不过你放心,学习这东西,向来都是自己的事情,你真没必要因为这个有负罪感。况且,是我一直拉着你打游戏的!”
萧然没再说话。
钱溢掏出书本,道:“好了好了,别想了,老师都在上面讲这么久了,快点听课!”
萧然轻笑一声,道:“嗯,我们先学习。你要是想玩游戏,也可以找我……但上课,我们都别玩了。”
“这样吧,我们来一个约定好了!”
第17章 原来是你
萧然问:“什么?”
钱溢想了想,道:“我们现在是高二下学期,马上就要高三了。等上了高三,我们一起戒掉游戏,一年之后高考结束,我们再一起开黑,而且是通宵的那种!”
“……”想了想,萧然觉得这个想法不错,欣然允诺,“行,我们说好了。”
“好。”
——
过了两天,月考终于来临。
钱溢因为成绩不好,只能去最后一个考场。
于是,萧然和丁小壮就理所当然的坐在了一起。
萧然刚好坐在丁小壮后面,眼睛向前看的时候,发现丁小壮受理拿着一本高中古诗词册子,正在默默背诵。
想了想,萧然伸手捅了捅丁小壮,道:“怎么?你很紧张?”
丁小壮声音顿时小了不少,缓缓转过身子,小幅度点点头,声音小小的:“我是有点紧张。”
“……没事,没什么好紧张的,就只是一次小测试罢了。”
“嗯。”
说完这话,丁小壮转身又去背东西去了。
很显然,刚刚萧然的话并没有让丁小壮轻松很多。
萧然挠挠头,有点佩服丁小壮。
在他的印象里,丁小壮一直属于那种很好学,但成绩上升幅度一直很小的人,有时候萧然都觉得不公平。
——
很快,考试铃声响起,这场考试的监考老师恰好是萧然的班主任江童童和教导主任朱和平。
萧然没什么歪心思,提笔开始答卷,遇到不会的直接跳过。
很快,为期两天的考试结束。
萧然也要借着这个时间去学画画。
——
萧然父母做生意这些年,认识了不少人。
经介绍,萧然父母找到一个在本地极负盛名的老先生,萧然拿着写着老先生地址的小纸条,只身一人前往老先生的家。
按照萧然父母的叙述,这老先生姓许,妻子早逝,留下他一个人。
膝下有一个孙子,但他孙子对画画没有什么兴趣,老先生这才有了招学生的想法。
做公交车来到这个小区,行至雕花大门前,萧然将手中地址和面前这个进行对照,确定后才按下门铃。
很快,一位身着唐装的老者拄着拐杖慢悠悠的走出来。
看门外站着一个清秀少年,他眉头一挑,道:“你是谁啊?”
“您好,我叫萧然,是来找您学习的。”
“萧然?”
许老先生将脖子上挂着的眼镜拿过来卡在耳朵上,上上下下打量萧然几遍,这才说话:“你就是萧然?那个要来和我学画画的?”
“嗯,就是我。”
萧然尽量站的乖巧,生怕惹许老先生不快。
许老先生点点头,将门打开,微微侧身道:“进来吧。”
跟在许老先生身后,萧然眼神四处乱瞟,瞥见右手边被人精心打理的花园,又瞥见左侧大树下空荡荡的秋千。
最后将视线落在眼前人身上。
面前的人背对着萧然,但身板却极为挺直,虽然拄着拐杖,但从后面一点也看不出他腿脚有问题。
带着萧然进了别墅,刚进去萧然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墨水味。
眼睛向里面一探,果然看见书房桌子上未干的字画。
许老先生带着萧然进了客厅,坐在许老对面,萧然紧张的双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
盯着萧然看了半晌,许老才说话:“你今年多大了?”
“18”
“18?你竟然和我孙子一样大。”
“您孙子……也上高中了?”
摆摆手,许老颇为感慨:“别提了,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真是要气死我了。他现在读的是职高,当初不好好学习,现在只能上职高。”
“这……也不能这么说吧?”
“算了算了,不想说了,提起他我就生气!”许老拐杖重重敲了下地面,将话题重新带回画画身上,“对了,你想学习那种类型的画?”
“就是……我学习的时间比较短,对画也不了解,最多能学习半年,您看我学什么合适?”
“那就来个简单点的吧。”
许老起身,对萧然道:“你先和我上楼,我带你看点东西。”
“好。”
——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讲解,萧然选择了最简单的素描,支起架子,萧然开始画了。
但一个下午的时间证明,萧然对素描是真没啥天赋。
许老气的简直要吹胡子,萧然毫不怀疑,要是他是许老的亲孙子,许老肯定一个拐杖就挥了过去。
“你真是……气死我了!”
萧然手拿铅笔,对许老的训斥不为所动,但还是适时保持沉默,不让许老更生气。
“爷爷,你又教人家画画呢?”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男声,细听还带了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
但萧然却感觉那人声音莫名带着几分熟悉。
许老看向来人,半晌才说话:“你怎么又来了?你爸今天又打你了?”
“才没有。我这不是想您了吗?来看看您。”许调指了指楼下,道,“东西我都带来了,现在就在楼下放着。”
说着,他又向前走了几步:“爷爷,这是你新招的学生?”
萧然转头,正对生许调咧开的唇角,许调一愣,几秒后忽然笑了,意味不明的说:“原来是你啊!”
许调依旧带着一顶鸭舌帽,帽檐低垂,遮住他大半张脸,萧然只能看见他消尖的下巴,还有一张薄薄的唇角。
双手插在口袋里,许调偏头问许老:“爷爷,这人资质如何?”
冷哼一声,许老气愤道:“比你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啧”了一声,许调也没有生气,道:“您怎么不说实话呢?”
说着,又对萧然道:“你先起来一下。”
萧然不知道许调要做什么,但看他和许老是爷孙关系,估计许调也做不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当下就站起来,将位置让了出去、
许调拿起画笔,重新铺了一张素描纸在上面,盯着萧然细细看了几眼,转身就在画纸上作画。
期间,许老也没看他,冷哼一声,拄着拐杖就离开了。
萧然走也不是,站着也不是。
但他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