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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底下的百姓齐齐忧心惊叫,更有大臣高声惨叫着皇上。
“再见,各位。”
空中的江灼,却已经没了丝毫的担心,他无声在心底道。
同时,他还忍不住勾了勾薄软的唇角。
然而,事实却不如江灼所愿。
在即将狠狠地摔到地面的时候,江灼感到自己的腰身,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稳稳地揽住,让他不着痕迹地落了地。
而等他站稳的时候,不知是风还是那力量,还重重搂了搂他的腰,极为有力。
江灼这下完全愣住,如果不是错觉的话,那他这次可以说是感受得更加彻底了。
抿一抿唇瓣,江灼莫名有些不安地拧眉。
不过好在很快,有大臣顶着狂风飞快地围拢上来,那无形的力量好像暂且不在了。
“皇上!”又是之前那个激动的大臣,这次也第一个涕泗横流地奔过来,“皇上,您没事吧?!”
闻言,江灼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死成,他心情郁郁几秒,只能继续维持小皇帝的脾性,随意地点头。
“下雨了!下雨了!”忽然,人群中有人大声地叫喊,语气满是难以置信的喜悦。
这一声仿佛惊醒了尚在震惊中的人们,众人纷纷睁大了眼睛抬头。
—滴,两滴。
接着雨滴落得越来越急,有酿成磅礴大雨的趋势。
江灼被大臣们拥在中间,头上有大臣堪堪脱下的朝服,听诸位大臣急切道:“皇上,雨大了!您快先回去避避雨吧!”
江灼又一点头。
不过他在迈步前顿了顿,忽地转身看向身边。
被急雨淋湿的百姓们,此刻都敬仰又感激地跪在他脚边,人山人海,跪了好几圈。
江灼抿唇,低而清晰道:“大家也快回吧。”
说完他才向破破落落的房屋走。
没有丝毫高高在上的姿态。
百姓们跪在后面,身子和脑袋都压得低低的,几乎是伏在地面上,此起彼伏地感动谢恩。
这发展稍稍超出了江千紫的预测。
原本从窗子里看到江灼从祈雨台上掉下来时,她不由心下一喜。
正好免了亲手除他的麻烦。
可江灼竟然安然无恙地落到了地面,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从那样高的祈雨台,这事搁谁身上都令人难以置信。
江千紫震惊过后,随之便是一阵咬牙。
——此事传出去,那群贱民会怎么捧可想而知。
这下,江灼恐怕真要被那群贱民当作是天命之子了。
江千紫暗中难受又嫉妒。
她愈发不满,江灼那蠢货,从小到大处处不如她,却因为是男儿身,运气稍好一点,便能受如此多的厚待。
这不公平。
她才应该是最尊贵的。
江千紫独自待在破房间,越想,一双美目便越是阴沉如水,但想到不出一个月,江灼必死无疑,她又忍不住笑了笑。
江灼还没来得及有子嗣。
届时,她会让江灼拟一份遗诏,她的儿子最后会得到皇位。而她,便会成为身份最为尊贵的太后。
想到那时的场面,江千紫心情这才好转。
她又踱步去江灼在的那个房间,想要说几句话哄哄那蠢货,却没料到会被侍卫拦在了门外。
那侍卫大概是新来的,不怎么认得她,一见她想进去,便面无表情横在她面前,道:“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
江千紫皱眉,“本宫可是皇上的亲姐姐,你也敢拦?”
那侍卫依旧方然不动,同样皱眉,提高音量道:“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江千紫没料到此着,她提了一口气,高傲道:“那便去通报,说他皇姐来了。”
侍卫闻言拧了拧眉,到底还是进去通报。
而江千紫只能在门外候着,她哪里受过这种罪,虽心中忿愤,但她一开始还端着架子,姿态从容优雅。
但时辰渐渐过去,那侍卫竟然还不回来。
江千紫站得腿疼,期间还有好几个大臣经过,看到她在门外受罚似地站着,话都不敢说一句地低头便走。
江千紫神色微微扭曲。
终于,她等不下去了,伸手便要推门而入。
却被正巧出来的侍卫再次拦住:
“公主,皇上说他乏了,不想见任何人,您请回吧。”
江千紫霎时错愕,从没想过最敬爱她的蠢货弟弟,有一天会这样对她。
半晌,她才脸色青白地离开。
这场暴雨,下了整整一天一夜。
两天后,江灼等人才启程回京。
回京的路程便要两三天。
马车一路颠簸,这次的小皇帝身子骨又娇贵,经不起这苦头。
连带着江灼回到京城,在龙榻上躺了两天才勉强歇息好。
不过好消息是,经过他的祈雨,全国各地现已都下起雨来。
而他从祈雨台上落下,毫发无损的事迹也被人一传十、十传百地宣扬出来。
这口口相传,到最后江灼在民间的形象都快被神化,百姓们如今都深信他是拥有上天庇佑的天定之人。
之前说他被上天惩罚的谣言,不攻自破。
这结果,江灼相当满意。
不过他更满意的是,自他回京之后,那个邪恶的神明便仿佛没了痕迹一般,再没出现过。
这样让他悠悠闲闲地过一个月,把江千紫那一伙人解决掉,也不错。
如是想着,江灼心情不由愉悦起来。
清晨,他懒懒散散上早朝,用完早膳又去看看奏折,午睡后,又去御花园走一走,赏赏花,逗一逗小宫
女。
从容自在,再到晚上舒舒坦坦地睡觉。
然而,这平静的日子没过太久。
回到京城的第八日,江灼照例度过一天,沐浴更衣后,回到寝宫休憩。
他的寝宫偌大华贵。
到了晚上,只留幽幽几盏宫灯。
近日风凉,小窗微开了缝隙,珍贵透明的纱质床幔被细风稍稍吹动。
江灼爬上自己软软的床榻,揉了揉眼,睡意微起,刚要掀开薄被盖上,便倏地感到自己的后腰窝,被什么轻轻按压了一下。
江灼极其敏感,立马睁大眼睛,警觉地看了看。
四周没有任何异样。
江灼不由皱眉,不相信刚刚那是错觉。
他纤细的手指,警惕地抓过金线纫制的薄被,想要迅速地盖上。
却倏地被什么压在了床榻面上。
江灼愣愣睁大澄眸。
身上空无一物,可他却被什么压迫着,不得不挣扎着平躺在床面上,惊慌抬眸,能毫无阻碍地看清头上那细纱床幔。
“……怎么、回事。”江灼紧皱着眉,奋力挣扎道。
他此刻身穿着薄薄的亵衣亵裤,金色绸缎材质,纤细的小腿上包着纯白锦袜,正不适地轻蹬。
江灼暗中又惧又恼。
他想大声叫来门口等着伺候的奴才,可喉咙却仿佛被冰凉的手指给压住,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呼救。
只有低不可闻的愤怒呜咽,听上去脆弱得不像话。
堂堂一个皇上,竟然被看不见的玩意给压在龙榻上动弹不得,简直可笑。
思及此,江灼挣扎得越发剧烈。
可压制住他的力量,却依旧毫不费力,他甚至能隐隐感到对方在轻淡地瞧着,像看一个蜷蚁挣扎般,气定神闲。
可恶。
江灼费力张口,刚要竭力作口型。
便感到有什么倏地进到了他的口腔。
修长有力,宛如对方的手指。
江灼不由在心底骂道,混蛋。
那触感寒冷如冰块。
沁得江灼身体微微一抖,被冰凉侵袭到酥寒,却连狠狠咬这神明一口都无法做到,只能任由对方轻而慢地,开始狎玩。
很快,他受不了了,忍不住闭了闭眼睛。
清细的双腿蹬得更为厉害。
挣扎中,他的口腔愈发酥麻,又冰又软。
但也逐渐感觉出来,那骨节分明、冷如冰块的,的确便是对方的手指,毫无生气与温度。
混蛋!放开。江灼口不能言,眼尾被狎弄到无比湿润,只能愤然地在心底怒叱。
对方却仿佛越发来了兴致。
不足几息,江灼便无意识地张了张唇,毫无力气。湿漉漉的眼睫,愤怒地乱颤。
也是在此时,江灼感到那邪冷入骨的的声音渐渐欺近,钻入耳膜,迅速从他的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
“小皇帝,不要如此忤逆。”
如此,江灼更是难以忍受,他不断颤抖,下意识要偏开脑袋,躲避开来。但那肆意漫然的声音却也如影随形。
“作为代价,好好伺候我。”
第112章 邪恶神明攻?娇纵小皇帝受【3】
江灼闻言一顿,愈加愤怒起来一一
做梦呢,还想让他去伺候?
他挣扎猛蹬,拼命呜呜出声。
可还不到一息,他所有的挣动便被无形地、狠狠地压制下来。
而头顶纱质的床幔,更是被那逐渐升起的寒气掠动摇曳,映在烛光中的窗纸上,衬出深深的摇影。
江灼只感到双腿彷如灌了铅铁,压根连一厘米都抬不起来,更别提蹬踹开身上那可恶的力量。
双手更是如此,被困在身体两侧,全身上下都无法动弹。
喉咙里亦发不出一丝一毫完整的声音,只能任由这不知是什么的存在,尽情地狎弄着敏感的嘴唇与口腔。
酥麻一波又一波地涌来。
晶莹逐渐沾湿了金色的亵衣领口。
倏地,江灼腰间细小的带结被猝然解开,一半的衣襟也顺势被拉落。
顷刻间,小皇帝养尊处优、如玉一般白皙的肌肤,便暴露出来。
亵衣上,一尘不染的月白色领口,不复原本的紧闭,此刻松松垮垮,散得不成模样。
小皇帝那精致白皙的锁骨、孱弱优美的半边胸膛,本就不得不在空气中露出来,此刻泄露得却更多了。
凉意瞬间便舐上肌肤。
那股无形的力量气息似乎沉了沉。
而衣衫凌乱的江灼,被微微冷风吹得清醒几分。
察觉到自己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后,他水润的墨瞳猛地一颤,怒火中烧地瞪着上方。
空无一物。
却如此清晰地让他感觉到,那股强大的力量真真切切地存在。
而门外那些等着伺候的宫人,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到一一
这普天之下最尊贵的主人,此刻正被那祈雨召来的邪神,困压在这华贵的偌大龙榻上,慢条斯理地调弄。
忽地,江灼感到自己的上颌,仿佛被骨节肌肤轻轻掠过,他霎时敏感地一抖,眼神又气又颤。
这个正压迫着他的,恐怕就是那个邪恶的神明。
可是他说伺候?他要怎么伺候?
不等江灼想出答案,他倏然察觉到一股冰凉又流连到了他的锁骨,并且似乎还有往他衣物里去的趋势,江灼心下颤颤,忍不住再度竭力挣了挣。
可依旧无法撼动那力量半分,甚至还倒引来一句意味浓厚的邪肆告诫:
“小皇帝,乖一点。否则,我现在就要了你。”
江灼闻言震住,一时间不再敢挣扎。他没料到居然会是这种伺候?不是明明说的是一个月内要他的命吗?
江灼全然不知,他湿漉漉的漂亮眼睛,此刻因为震惊而睁得圆圆的,看上去格外的纯净诱人。
那无形的神明不为人知地被蛊惑到了,不由自主加大了撩拨江灼的力道。
冰冷指尖的一再戏弄后,江灼只感到唇瓣更忍不住颤抖,口腔中更是酥麻一片。
连妃子都来不及有、从未体会过这种滋味的小皇帝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刻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