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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看到婚戒了吗?”
“这两个太养眼了,想看真的。”
“为谢省系围巾的样子,妈耶,太宠了。”
“有没有人觉得,谢省跟云漠在一起就很不一样,说不清楚,但是,那种感觉很明显。”
“+1,像孩子回到父母身边的那种放松感,全心全意的信赖。”
“虽然我觉得这个比喻有毒,但奇怪的是,给我的感觉也有点像、”
“+10086,我以为是我有问题,都没敢说,原来大家都有这种感觉。”
“这就是被宠爱的感觉啊,单身狗们,你们不懂!。”
“55555,这狗粮塞了满嘴不说,还要被人身攻击,狗生多艰啊。”
谢省在第二天接受采访的时候,身上穿着件火红的毛衣,手里则抓着一件小小的圣诞老人玩偶,看起来青春蓬勃。
“啊?云漠?”他把握着圣诞老人的手抵在下巴处,眼睛心虚地瞟了瞟:“我邻居啊,给我送东西。”
他下了戏,刚换回自己的衣服,坐在休息室才喝了一口水而已,就被等着的记者们团团围住了。
“省省,你没看云总的采访吗?”有个女记者忍不住笑开了花。
他忙了一天,的确还没来得及看新闻。
谢省眨了眨眼,准备拿手机看云漠的回应时,有记者递了自己的手机上来。
于是,平常应对媒体游刃有余的小达人谢省,第一次被当面打了脸。
云漠是在复云的地下停车场接受的采访。
他穿着今早从酒店离开时的那件大衣,脖子上围着谢省昨天用的那根围巾,眉眼含着笑意,不像往日那么有距离感。
“谢省啊,”他笑的很温柔:“我爱人。”
他伸出戴着婚戒的手,修长的指节弯曲又展开,笑意难得地带了些孩子气:“我们的婚戒,漂亮吗?”
谢省看到最热评论的前几条:
“我操,这手,先舔为敬。”
“这戒指好用心,有云有星,代表谢省和云漠吧,大清早就吃一嘴狗粮,太甜了,这样的狗粮多来几把,我不嫌撑。”
“冷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地拍。”
谢省抿着唇笑了起来:“是邻居也没错嘛。”
作者有话要说:像你们说的那样,这本的确快要完结了。
开这本的初衷是练笔,所以一开始预计的是小短篇,但写着写着也快20万字了。
开文的时候就有人说不建议写这本,因为没有什么热点,也不符合晋江读者的口味。
然后开文不久,又受到了家人的强烈反对,希望我可以把精力更多放在三次元……
为此和家人发生了几次争执,情绪被打击和中断,真的特别影响写作状态。
感觉对不起省省和云漠,本来也许可以给他们更好的。
感谢一路追下来的小伙伴的不离不弃,鞠躬。
收益很不好,也对参与育苗的读者表示抱歉,让你们失望了。
后面还有几章,我争取尽快写完,然后休息一下,下本尽量存点稿再开文,这样就文章和三次元都可以兼顾到,不会像这本这么狼狈了。
爱你们。
感谢在2020…04…24 17:48:57~2020…04…26 18:17: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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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3章
屏幕中的谢省; 表情认真而专注。
因为瘦; 他的脸部线条罕见地现出几分凌厉来,但这几分凌厉又被眉眼间能溢出蜜的笑意恰到好处地中和掉; 最后只剩下和他身上那件火红毛衣一样的蓬勃少年气。
“省省,”有记者问道:“之前你接受采访时说,心里有一座珠穆朗玛,请问是真的吗?云总有吃过这座珠穆朗玛的醋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但如果他吃醋的话; ”谢省的眼睛弯了起来,似乎自己也觉得十分有趣:“那大概就要自己醋自己了。”
“哇,”女记者满脸艳羡:“原来那座珠穆朗玛就是云总啊?恭喜你梦想成真。”
“只是,我还有一个问题; ”女记者不忘本职:“那时候云总还没回国吧,你们那么早就认识了吗?”
谢省微微偏头,沉默了片刻,可眼神却愈发柔软了起来。
直到有人连叫了几声; 他才笑着抬起眼睛:“是啊; 很久了。”
可究竟认识了多久; 又是如何认识的; 无论记者们再怎么变着法儿打探,他都巧妙地避了过去。
谢省一旦认真打起太极来; 就连最老道的记者也没有办法,不一会儿大家就挫败地转移了话题。
即便云谢两家的纠葛与恩怨,在A市商圈并不是秘密; 甚至经常被人拿出来作为经典案例来讨论,但那也只是在商界而已。
其他圈子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并不多,尤其事情又过去了这么多年,这段历史就更是少为人知。
更不要说那时候还没怎么在媒体面前露过面的云漠和谢省了。
所以,这些人不知道他和云漠的渊源并不奇怪,而他也并不想提。
毕竟,那里面有太多并不光彩的事情,即便过去了那么多年,它所留下的伤害依然余威犹存。
可云漠那样直接的回应,却让他不能不心动,也不能不着迷。
毕竟,那是他在外人面前难得一见的孩子气。
他垂眸笑起来,将自己颈间那根链子拉出来,上面坠着一枚和云漠手上一模一样的戒指。
红润的唇瓣印上去,引起记者们一阵尖叫,在欢叫声中,他含笑对那位女记者说:“你说的对,他是我的梦想成真。”
他给他的一切,他都想好好地回应,他给出的所有回应,都希望能比他给出的要更甜蜜一些。
手机被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屏幕像蛛网一样碎裂开来,但声音依然能传出来。
记者的问话清晰可闻:“省省,你有没有想过,公开恋情会影响你的演艺事业?”
“不怕,”谢省的声音含着笑意又带着些调皮:“毕竟我不公开恋情,也会被不停传绯闻。”
一阵笑声中,有人捡起了地上的手机,关掉了视频。
热闹与喧嚣戛然而止,只余下一室安静。
“先生,”那人说:“您就……”
“我就怎样?”轮椅上的老人抬起眼睛,满脸气急败坏:“我就成全他们?”
站在旁边的也是一位老人,他微微低着头,半晌后才在老人的喘息声中慢慢道:“这次少爷回来,态度已然十分坚决,这么多年他过的怎么样,您比谁都清楚,难道您就不心疼他?”
余光中可以看到,轮椅扶手上那只苍老干瘦的手,紧紧地收拢起来,凸出骇人的青筋来。
他犹豫了下,仍继续说了下去:“我怕您会彻底失去少爷。”
*
元旦那天,射鹿正式上映。
晚上下了戏,谢省登陆微博,首页无数条留言疯狂地涌了进来。
祝贺,表白,称赞……
他被人看到,被人认可,也被人喜爱,他受宠若惊,唇瓣紧抿着,指节都握得泛出了白痕。
入行这么久,他终于不靠绯闻,不靠炒作,不靠卖乖或者抖机灵,而是以一名演员的身份惊艳了世人。
上映首日,射鹿的票房就破了亿。
这其中自然不乏导演的口碑以及左西和孙岩在电影上的票房号召力。
但最难得的是,评价与票房都在一路走高。
除了电影本身的宣传,一大批普通观众更是站出来号召大家一定要去电影院看,因为完全值回票价,更有人紧接着进行了二刷。
随后,徐小川这个角色也在网络上掀起了重重争议。
他让人又爱又怜,又空荡荡的带着怨,可无论如何都无法去恨。
那种悬在半空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月光下出水的徐小川,美到极致,在渴望与绝望间挣扎的徐小川,让人心疼,在床上或柔软魅惑,或狠戾疯狂的徐小川,每一个动作里都透出深深的绝望与挣扎,可日常生活中的徐小川,又只是一个邻家清纯大男孩儿,一颦一笑,都让人觉得可爱又亲切……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徐小川激起了观众的爱怜之情。
想保护他,宽慰他,带领他走出那段不伦之恋的漩涡……
甚至于,想爱他。
这一次的成功,也再次证实了谢省在挑选角色上的独特眼光。
他对情绪的敏锐感知能力,让他总能在一众角色中挑选到最能勾起观众情绪的那一个。
当晚,云漠包场请复云全体员工看电影后,又驾车去了酒店。
午夜的路上,车辆很少,他在宽阔的路上开的飞快。
天上飘起了雪花,细小的雪粒随着风沙沙地拍在车身上,像情人的低喃,勾着他的心。
酒店楼下几乎不见人影,他把车子停好,直接拨给了谢省。
他说:“下雪了,要下来吗?”
电话里传来一声小小的欢呼,云漠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其实并不太喜欢雪,尤其是在加拿大呆了这么多年之后。
加拿大的雪很多,而且经常有大雪,大到影响正常出行,其实十分让人烦恼。
但是谢省自幼就喜欢,尤其小时候,他能一个人拿着小铲子铲一个下午的雪,连饭都不记得吃。
谢省喜欢的东西,云漠怎么都无法真正去讨厌。
在加拿大的时候他总是会想,如果现在谢省在这里的话,不知道要疯成什么样子?
有时候他坐在窗前,甚至能看到他在花园里玩雪的样子。
虽然明知道是幻觉,还是喜欢得不得了。
不一会儿,谢省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细雪中,他像一只鸟一样,笑着投进了他怀里。
这一次是真的,云漠按住了他的后脑,温热感迅速地染上了他的指腹。
“哥,”谢省笑着仰起头,满眼惊喜:“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
不等人回答他又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狠狠地堵住了人的嘴唇。
相对于云漠被风吹的微凉的面颊和嘴唇,谢省的唇又热又软。
鼻尖与鼻尖磨蹭在一起,微凉与温热碰撞出炫目的火花来,细小的雪花落在颊侧,随即化成一点湿痕,融进皮肤里。
“冷吗?”谢省气喘吁吁地握住云漠的手,眼神和嘴唇都湿漉了起来。
云漠把他环住了,含笑看他:“不冷。”
谢省戴了红色的毛线帽,乌黑的发笼入了帽中,露出光洁的额头,还有一个小小的美人尖,看着精神又可爱。
地上落了薄薄的雪花,将夜色映的灰蒙蒙的白。
谢省长大了,并不怎么爱玩雪了,可云漠在,那雪便变得意义非凡了起来。
“我去看电影了。”云漠低头亲他,然后牵着他的手慢慢地绕着酒店楼下的喷泉栈道前行。
喷泉早已经停了,但夏天的时候,七彩的灯光会将喷泉映成彩虹色,十分漂亮。
谢省闻言,立刻便抬起头来看向他,目光纯粹又清澈,充满了期待。
风雪交加着拍在身上,其实有点冷。
但云漠的心却软透了,热透了,他的眼神火热:“特别好看,和拍摄的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
谢省笑起来,他今天听到了足够多的称赞,但所有的那些加在一起,都没有这一句好听。
他伸出手来,掌心向上将雪花接住,然后又握紧了,掌心里有一点凉,接着那点凉意变得湿润,继而被掌心焐热。
“哥,”谢省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