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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傅氏河没有接,叶泾渭抬头看去他的脸色,只见他视线落在一抽屉满满当当的纸张里。
叶泾渭站起来,看到抽屉一堆他和季奉的各种合照,有他俩和路人拍的合照,有私下生活两个人合照,有群照中被截出两个人的照片,或是他和季奉采访说过的话,都被手抄下来,特意地装饰在一个小卡片上,又或是不知哪个粉丝做的两个人的同人Q版漫画等等。
这该死的惊喜啊。
叶泾渭反应过来,很快,傅氏河目光移过来:“谁呀,”这声谁听似轻飘飘的,但是哪里会是表面的轻松。
叶泾渭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更多的照片,假装忙着帮傅氏河翻了一下抽屉里面的东西,“也就是合同同事了,”然后看傅氏河脸色一样,“你不会生气吧,”
傅氏河冷声冷气的,“怎么会,”这句怎么会出口,一点都不像是无所谓不计较的语气。“这个是什么?”看着一个东西露出在一堆情书和亲密照里。
居然给叶泾渭翻了出来,傅氏河拿起来,是一只体型刚好能塞得进抽屉的小熊玩偶,小熊还系着一条围巾,围巾刺着“季叶子”的名字。很显然,这小熊是季奉和叶泾渭关系亲近的体现,说它是他俩孩子的意思理解也不差。
叶泾渭干干地笑了两声后,他慌乱地抽出小熊,“弟弟也是的,不是说了不收礼物吗,”眼疾手快他找到了一个大袋子,就把一堆书信照片连同小熊丢进去。
“别呀,被某人见了多心疼了,”傅氏河侧眼着看着布偶扔进了袋子里,动作上一动不动,光是嘴巴上劝叶泾渭。
叶泾渭被他看得毛毛的,“我,我是喜欢你的,我不会再收这些粉丝礼物了,可以吗?”人·妻的自我修养。
傅氏河被他这么好几声软软的话声扯回了剧情里,他在现实如果也这么开口跟他傅氏河说,该多好。可是,还有机会吗,除了演戏和综艺。
傅氏河表情故作冷淡,心砰地一下,面上只点点头,“嗯,好,亲我一下。”最后那个要求也是随着这个傲娇的人设跳出来的一句,傅氏河之前也没有想要提过这么无礼这么可爱的要求。
叶泾渭懵了一下,“真的要亲吗?”当着这么多台摄像机器面前。
傅氏河淡声说,“当然,”面上的表情冷漠至极了,内心总是忍不住有企盼,有喜悦。
叶泾渭看了一下头顶的堂皇的摄像头,然后他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牵起了傅氏河的手,在他手背上亲吻了一下。
然后面上不知道原本就因为发烧而绯红,还是因为此刻才悸出的淡淡红云。
看到这一段被《新婚的一天》剪出来,网友捧心道:【啊伟我死了。你呢?】
【我也是。】
【今天是给傅叶俩人攒合照照片,试图攒满一抽屉的一天。】
因为刚才拉开抽屉,地上掉了不少照片和情书,这时候傅氏河去帮他去捡,两人把杂七八的节目组特意准备的道具们装回了袋子。也彰显著妻子叶泾渭要洗脱前史,要好好专一爱傅氏河的决心。
两个人收拾完后,叶泾渭坐落在床沿上,傅氏河这时候也无事可做,他看到叶泾渭身旁放着的同学录,“那是什么?”
叶泾渭忙把同学录递出去,“也是要扔袋子里的……”
傅氏河接过,顺手打开,“看看他们还能写上什么?”
于是两夫妻一块坐在床边,看节目组怎么添油加醋地编季同学的同学录的留言,丈夫傅氏河轻声念道:“自从在那一日见了你,”这时候念一句,就看去叶泾渭的脸。
叶泾渭被他看得发烫,他摸了一下脸,作为病人的他也不知道发热是所缘何故了。
就在这时,房门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门在傅氏河进来的时候就带上了,但弟弟鸿闲一推,就推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正在外面传了一声,“哥,客厅里的秋伊姐姐的小米手表你见着没?”
两个人同坐在床沿边上,这时候,床“砰”地一声发出巨大声响,居然真实地从床板的中间向内斜斜地凹陷,两个人瞬间摔滚在了一起。
鸿闲见了,听了,转身就往楼下跑,一边跑一边还很大声地嚷嚷道:“不得了了,哥哥和哥夫把床都搞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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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把床搞塌是怎么一个体验。
叶泾渭:谢邀。感谢节目组,我上了《新婚》后,网友和坊间都在传:我和傅氏河很能♂搞。
傅氏河:谢谢,是我能搞。
第120章
“把床搞塌”这件事情传播得很远; 至于他们在饭桌前吃饭也是屡屡被提起。
其实只是个节目组把床设了机关; 等两人坐在床上; 就会把机关开启; 床板一分为二,从中间凹陷下去; 于是傅叶两人摔在了床凹陷的坑里。
鸿闲边跑边不得了地嚷嚷道:“我不是故意要看到的,床被搞塌了,哥你有事没事?要不要紧?”一边撒欢地跑到楼下; “爸,哥夫把我们家的床都整塌了; 要不要他赔,”充斥着故意的综艺感的话,成功把晏饮的面色惹成了一声不发的闷沉。
两个人从房间里出来; 两个人头发衣服明显整理过——在大家的眼里,即便他们一分没动发型或衣服。
作为岳父的岳劳咳嗽了两声,“等会儿别让你妈知道,年轻人; ”
鸿闲搭腔道:“对对对; 哥夫你也太厉害了吧; 千万别让我妈知道,要是我妈知道的话……一定会夸你的!”
这时候鸿闲模仿他妈拿腔拿调地说话,“什么?又把床搞塌了?搞得好啊……”话没说完; 就挨了老爸岳劳一顿“打”。
叶泾渭:…………
叶泾渭一脸不失礼貌的讪笑。两人刚从房间里出来; 傅氏河一直是牵住叶泾渭的手; 这时候也没有松开。
晏饮注意到了,眼色不悦:“这么亲密,看来新婚燕尔,”
叶泾渭听了后,想抽回手去,傅氏河就知道他会抽手,不动声色地握住他的手,笑笑道:“太黏我了,再说,我也舍不得让他得不到满足。”
这是什么一句露骨的话。
叶泾渭听了,满脸都涨得通红,他又惊又诧,甚至还带了腼腆,看到了傅氏河看似风轻云淡要怼死晏饮的表情。
晏饮慢道了一声,“那难为你了,”说的对象是叶泾渭。随后接着是,“以后不用这么刻意的,我也能把床搞塌。”所以,我不比傅氏河差,我也能搞塌床。
叶泾渭:……………
傅氏河在旁边一句都没有漏听过去,“你歇一歇吧,行吗,小晏。”转头,“你刚从床上摔下来,有没有摔疼你,让我看看……”故意地去扒拉叶泾渭。叶泾渭拉住衣服才没有被扯走形。
叶泾渭:……………………我受够了昔日小鱼变鲨人鱼的日子了。
秋伊在旁边看得目不转睛,憋住的笑,满脸的红不比叶泾渭脸上的少。
“哇,原来你以前大学同学这么抢手的,”秋伊对晏饮说道。“你们以前是不是都很喜欢他?”
晏饮不回答,他现在也很喜欢,不止以前。
过了一会儿,各忙各的,准备要开饭时,门铃响了。“妈回来了,”在厨房忙着端菜摆盘的鸿闲喊道。
这时候,清闲的能腾出手开门也只有叶泾渭了。
叶泾渭过去开门,一开门,险些把门合上。
一个熟悉的老前辈梁虹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可,可她身边站着的是谁?
岳父岳牢故作疑问:“是谁来了?”看热闹的鸿闲大声不嫌事大:“哇,是哥哥的前夫!”
叶泾渭:…………………………
门口的那个人,身颀体长,顶着一张飞花飘雪的脸,眼横似蒲,脸上挂着淡淡的似笑非笑,无人不识,无人不闻,当今影帝,江浸川。
第一句就是,“你瘦了,傅氏河对你不好吗?”
手抚上了叶泾渭那稍稍发烫发热的脸上。声音低低沉沉的,但是音量却是谁都能听见。
节目组炸锅地发出憋笑的声音。
晏饮和傅氏河见到来者后的表情一概是黑到不能描摹的脸。如果可以用文字表达出来,那就是:……&……@!#@*!()#@!()@#¥)。
他来干什么?
没错,三个人都是这么一句,包括交际花,内心都异心同声发出了这么一句愤怒又困惑的提问。
傅氏河走了过来,拉开了叶泾渭,当然江浸川也不能再摸上那幼小可怜又很无助的修罗场受害者叶泾渭的脸。“……你,来这里干什么?”傅氏河忍无可忍地发出这么一句。
江浸川挽着岳母梁虹进来:“我是梁老师的干儿子,不能上她家吃顿饭嘛。”
“我问,你挑这个时间回来干什么,”傅氏河头疼。原本以为可以一个人对叶泾渭先抑后扬发一会儿小脾气,然后就揉捏欺负或者哄亲疼摸叶泾渭。没想到,为什么会这么的难?
“我来看下我前妻不可以?”江浸川振振有词,《新婚的一天》给他的剧本,就是叶泾渭的前夫,挑这么一天回来搞事情。
叶某人想遁。
然后对着剧本中曾经的前妻,现实里的真前任,江影帝表面柔情似水:“我很想你,每天拍戏,商演,国外走红毯,我都很想你。”
看到这一幕综艺的观众或粉丝疯狂扣字:【啊啊啊啊啊啊,叶泾渭何德何能,放开影帝我上。】
【今天是想魂穿叶泾渭的一天。】
【99着干嘛,扣楞啊!】
【99?祝他们四个久久吗?】
叶泾渭被拉到了身后,挡在他面前的是傅氏河,冷冷冰冰地说:“前夫是吧,那就是现在没有任何关系,我是他丈夫,想跟他说什么对我说。”
江浸川不屑一顾。
和事佬岳牢来了:“来来来,吃饭啊,准备吃饭,可回来了,知不知道人家等死你了,”后半句是对着梁虹说的。
梁虹五十多岁,但是保养很好,是这个节目常驻的嘉宾,和岳牢鸿闲扮演一家子。“这不,去接小江去了,来,就当自己家一样,虽然你去年一直和小泾在我们家里住。”
某小泾仰天无语:………………
傅氏河拽着叶泾渭就往回走。
饭桌上,真的是尴尬又和谐着的氛围。
坐在叶泾渭左手边是傅氏河,右手边是岳牢和鸿闲半推半就拉下来坐下的江浸川。
叶泾渭拿公调羹勺腰果不太方便,因为他特别小心翼翼,饭桌包括这个综艺节目里,几乎全场焦点就在他身上。
傅氏河看他这样,于是提出与他换位:“夹菜不方便,我跟你换个座位,”起身,好让他离得江浸川远远的。
江浸川拉住要换座位的某叶:“你想吃什么,我替你夹,”
叶泾渭讪讪一笑,“……”
江浸川就是不松手,全部人的目光盯住他们仨。傅氏河拿开影帝的手,“这么会疼人,怎么签离婚协议了?”心里却是一句:这么会装亲热,怎么当初就分手了呢?
假前夫、真前任影帝笑一笑,四两拨千斤:“满汉全席吃再多也会腻,偶尔青菜萝卜换换胃口也是人之常情,不能怪泾泾的。”
这句话,把一旁虽在修罗场旋涡中以为不说话就能躲避一时战火的叶泾渭拉下水。这么一句话,一是小批评了叶海王的喜新厌旧,二表达了自己豁达痴情,三是对于傅这种似青菜萝卜的小渔船的不屑一顾。
这句话太高明了,几乎没有反驳的语句。
叶泾渭一路抵着头,把脸都要埋在饭碗里,但是还是处于话题中心,做和事佬地来解恩仇:“吃饭,吃饭,菜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