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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先生叕在扔东西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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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两天的时间不够玩,不够李他欢天喜地的。
  “你怎么突然想去那啊?那么远。”
  岑棽舔了一下嘴唇,半眯着眼,问:“你怎么知道很远?”
  李他猛地愣住,大方承认:“那次周末不是说出去玩么,西安周边我都查了一下。”
  “那你怎么不说想去骊山。”
  李他有理有据,“我又不是非得去,以后有的是时间,再说了去了骊山,就去不成城墙或者别的什么地儿,西安那么大,两天怎么玩得下……”
  岑棽低着头吃菜,一边笑,说:“那你以后心里想什么一定跟我说,想去哪想吃什么,别把我当外人。”
  李他顿了一会儿,像在考虑,然后才慢吞吞地嗯了一声。
  “还真挺讨人喜欢的。”岑棽想,其实李他也不小了。


第29章 今
  岑棽答应要带李他去骊山的第二天他就后悔了——
  当时跑完,光顾着抱美人去了,没拉伸没冷敷,连云南白药都没喷,后果就是跟腱炎犯了,足跟骨和跟腱钻心地疼,蹲下都费劲。
  不巧,第二天李他就给岑棽发消息,说请到假了,就明天。
  还看了天气预报,晴。
  岑棽惨笑,又开心又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脚。
  淡季,虽然天气好,毕竟是大冷的天,又是工作日,华清池内游人寥寥。
  百花早已凋零,只剩下腊梅还给面子,努力给游客照布景。
  幸好李他是个土包子,他不是来赏花的,就是来见世面的。
  华清池就那么大,路也平坦,岑棽腿长,慢悠悠地陪着李他逛,脚还不算疼。
  李他隔着玻璃看展示的演出服装,恨不得把眼球粘上去。
  岑棽走累了,靠在房梁柱子上歇脚,又说:“《长恨歌》得三月底才有票,到时候带你来看。”
  李他回头看岑棽一眼,撇撇嘴,委屈死了,“我就看看,舞剧就算了,我肯定看不懂。”
  岑棽手揣裤兜里,整个后背都靠在柱子上,声音慵懒,“也是,长恨歌那么阳春白雪的东西,幸好你是跟着我,我不嫌弃你。”
  李他:?
  他吹胡子瞪眼一回,似乎也看出来岑棽今天兴致不高,杀岑棽几眼,规规矩矩当个小土狗。
  然而游完华清池,踏上骊山的第一级阶梯时,李他就不土了。
  爬山啊,李他最在行了,别说这种阶梯的,就是乱石横生的,他徒手不穿鞋都能登顶。
  岑棽像个爹,一个劲儿鼓励李他往上爬,不肯让自己在李他前面——脚底沾地都痛,每走一步都要弯腰屈膝,走起这种阶梯来实在不太优雅。
  岑棽走一段就要歇一段,他也不嫌弃,转个身原地坐下,长腿搭在阶梯沿上,霸占四五级。
  李他风风火火往上爬,转头一看岑棽还在老下面,又跳着阶梯下来。
  “岑棽!”李他总这样喊,声音一出口就被山上的风刮跑,不知道吹去哪里了。
  不管吹去哪里,李他一出口,岑棽总能第一时间他听见,回头时看见李他旁边的石栏都不扶,两级两级地往下蹦,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你他妈慢点!”
  从兵谏亭上来,最陡的一段路坡度达70度,岑棽的视角看上去,像是李他站在悬崖边上,往下一扑,往自己身上跳,能不吓人吗?
  李他嘻嘻哈哈在岑棽身边坐下,下面很长一段路都没人,李他也像岑棽一样,把腿伸出去,晾在阶沿儿上,双手往后,胳臂肘撑着上面的阶梯。
  “我家里也是这样,出门就是山,只是没有骊山这么高,也没这么多树,全是地,庄稼总是不好。”
  岑棽静静地听,然后问:“喜欢爬山啊?”
  “嗯。”李他使劲点头,突然换了个话茬,“其实我也听过长恨歌,”李他突然说,“外公会背一整首,也和我说过这个故事。”
  “外公很疼你?”
  “外公是这个世界上最疼我的人。”
  岑棽有些心酸地笑笑,他没见过外公外婆,从来没有,他出生的时候正好赶上外公外婆阴祭。
  “那你这次出来这么久,告诉外公了没?”
  李他愣了一会儿,说:“应该知道吧,我走的时候路过坟地了。”
  岑棽的表情一顿,过了好久,他把手伸过去去揽李他的肩膀,勉强笑了笑:“以后我疼你。”
  李他扭头看着岑棽,脸上是忍笑的表情,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笑了,“以后?”
  以后什么?以后疼你一辈子啊!
  这话酸溜溜的,岑棽说不出口。然后李他下一句就说:“现在就不疼了?”
  岑棽:?
  “滚!”岑棽说,然后扶着石栏站起来,转身挣扎着往上爬。
  一般来说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岑棽今天拉了李他后腿,硬是到了中午两人才登顶。
  也正是好时候,烽火台上没人。
  尽管没人,风声很大,李他的声音比风还大。
  “在这可以看到整个西安吗?”李他大声地问,又拿出手机一个劲儿拍照。
  正值午间,阳光很烈,山顶的雾都散开来,霾也比山脚下薄得多,虽然看不真切,但看得远。
  整个西安被笼罩在浓雾之下,平时那些五彩斑斓的建筑此刻都变得灰扑扑的。
  视线极尽处,是低低的山脉,轮廓不太清晰,只是绵延起伏,和骊山遥遥相望。
  岑棽只看了这么一眼,实在不太撑得住,就转过了身,背靠在垛子上,双手往后撑在垛口上,膝盖微曲,双脚换着点地,这才轻松了一些。
  李他四个方向拍了一通回来,走回岑棽身边,趴在垛子上俯瞰骊山脚下。
  岑棽和李他就这么面对着相反的方向,一个逆着风,一个顺着风。
  不说话,谁也不理谁,也没有别的人打扰,特别自在。
  吹了好久的风,李他抬眼看了一眼刺眼的太阳,又开始唱起那首歌来,“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有些字眼是普通话,有些字眼是陕甘地区的方言,平舌卷舌也不分,咿咿呀呀的,被风吹碎了,散落在烽火台。
  年轻的嗓音,活生生唱出沧桑来,像是李他在怀念外公,也像是愧疚,李隆基对他的王朝、他的贵妃的愧疚……
  幸好李他嘴角是扬起的,他在笑,享受着现在的肆无忌惮,他甚至还嘚瑟似的,扭头朝着岑棽,“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岑棽感受到了李他的视线,他也扭过头,看见李他仰着头看着自己笑,面庞上洋溢着柔和的光,哼唱着古老的《长恨歌》。
  岑棽突然就觉得整个世界都失声了,猎猎的风声、林间树叶的哗哗声、山顶偶尔一声的鸟鸣,甚至李他唱歌的声音……
  岑棽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抬李他的下巴。
  李他本就稍稍仰着头,岑棽只轻轻一抬,李他整张脸就露了出来——风把他的头发吹得有些凌乱,冷冷清清的,看起来有些疯。
  怪不得从此君王不早朝,贵妃能使整个后宫失色,面前的李他……说倾国倾城肯定太抬举他了。只是那双眼睛明亮又深邃,足够使绵延群山晦暗无光。
  唉……岑棽要是个皇帝,那也不想去早朝了。
  李他的双唇一张一合,像是这个无声的世界唯一的生机,让人忍不住想去吻。
  岑棽猛地吸了一口气,赶紧放开李他的下巴,扭头看着远处的山峦。
  周幽王在这用江山赌了褒姒一笑,项羽在这从鸿门宴上全身而退,李隆基在这用杨玉环平安史之乱……
  “你们这些帝王真牛逼!”岑棽想,“我就比较低调了,我只想亲他。”
  李他也注意到岑棽的反常,默默地闭了嘴,扭过头来,胳臂肘撑在垛口,俯瞰着这座城市。
  两人静默无言又好久,岑棽站得腿疼,又落不下脸直说,就嚷饿。
  李他不敢把金主饿着,为了快点吃到午饭,只能恋恋不舍地从山顶上下来。
  幸好李他可怜见的,从没坐过缆车,岑棽心里暗暗替自己双脚高兴了一把,带着李他去坐。
  骊山下行索道滚动着,像工厂车间,过时不候。李他拉着岑棽,生怕双脚踏空,还跑了几步,在骊山山尖尖上一跃,两个人落进缆车中。
  猛地触地,岑棽的脚跟跟刀割似的,二郎腿也不敢翘了,赶紧找了个最舒服的外八姿势坐着,脚尖轻轻碰着地,双手抓在双膝上,垂着头小声地嘶气。
  下行时间也就十多分钟,李他扒着玻璃各个角度看了一圈山下,还有上行的、擦肩而过的缆车,平行的索道……大概看了几分钟,他才意识到岑棽一上了缆车就坐着,一句话都不说。
  岑棽闭着眼,还在忍痛,突然感觉到眼前一黑,像是阳光突然被遮住。
  他睁开眼抬起头一看,李他站在他两腿之间,也正低头看着他。
  “干嘛?”
  李他看得专注,他分析了一下,爬山时岑棽就爬一会儿歇一会儿的,到了烽火台看也不看就面朝里,缆车上干脆坐着低头哪也不看……
  李他犹豫了一小会儿,问:“你是不是恐高啊?”
  岑棽愣住,反应过来,心里想笑,又努力憋住,低下头将计就计,“嗯。”
  李他慌了,他热,外套敞着的,听见岑棽承认自己恐高,心疼得不得了,立马把双襟打开,去把岑棽的脑袋拢进自己怀里,又把衣襟合上,只露出岑棽的头顶的头发来,说:“那我保护你。”
  岑棽的视线现在是真的被遮住了,脚还疼不疼自己已经不知道了,只知道李他的怀里很热,仿佛还在往外冒着热气,有一股很淡很淡的肥皂味道,还挺好闻的。
  岑棽稍稍合拢膝盖,把李他的双腿夹在中间,双手顺着摸上去,在外套里面搂着李他的腰,掌心和腰间都热得发烫。
  “现在就想把你摁我腿上亲死你!”岑棽想,“都说亲吻是人表达情绪的一种方式,说得好。”现在两人这个姿势,岑棽每分每秒都想在李他身上表达一下情绪——我他妈喜欢死你了!
  但是现在不行,他现在是个恐高症患者,不能露馅,只能又把李他的腰搂紧了一点,一米九几的大个儿,往椅子上一坐、脑袋往人家怀里一扑,马上就能装小鸟依人。
  岑棽带着李他在山下随便找了个店吃饭,李他成功把岑棽从山上保护到山下,成就感满满,兴致勃勃,又的确是饿了,吃了两大碗擀面皮。
  岑棽看着李他的吃相,心想“这人怎么这么容易满足呢?”
  来趟华清宫其实什么都没捞着,山脚下吃碗擀面皮就这么开心?
  回了A大,下午五点多了,岑棽倒想再带李他去吃个晚饭,但两点才吃过午饭,这个理由实在不太合理,况且脚走了一天,再不休息估计得瘸。
  李他还是兴奋,登高望远一次扫了半辈子的阴霾,眼神也好了,在渐暗的夜色中瞥到汪泊言。
  怎么说也是岑棽的兄弟,李他碰了碰岑棽胳臂肘,说:“哎,那是汪泊言吧?”
  岑棽跟着视线看过去,汪泊言换了个发型,手揣在羽绒服兜里,其中一边兜里多出来一个女生的一只手。
  汪泊言也看到两人了,牵着女朋友过来,这次不像看台那次那么晦暗,汪泊言大大方方介绍,又问岑棽:“你们俩今儿又去哪儿了?”
  岑棽没有想搭理的意思,李他嘴快,笑着说:“我们去了华清池!爬了骊山!”
  汪泊言闻言,一脸一言难尽,对着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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