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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表现出足够的吸引力和价值,长期混迹在此的组织就可能会主动邀请他们加入自己的势力。
而在这种以搏为乐的星球,运气是个十分重要的属性。
不管是《星际霸图》中描述的,还是臣修远目前看到的,梵星在大运势上确实算是S级,目前为止在赌桌上也是赢多输少。
虽说运气是种玄学,但它其实是综合着胆识、心态、灵性等诸多因素后的体现。
谁不想自己的团队里有一名福将呢?比方现在,就有按捺不住的来“勾搭”梵星了。
这种沉不住气的人梵星并不看好,但毕竟是第一个,以示友好也得听听对方要说什么。
来人和梵星年纪相当,油头粉面的。他眯起眼睛,很没礼貌地指指臣修远,像在谈论一件货物:“他很漂亮,交易吗?价钱好说。”
臣修远和梵星万万没想到对方是来问这个的!
梵星眉头一跳,忍住了到嘴边的那句滚;臣修远想则在想,这审美可有点特别啊……
年轻的Alpha搓搓戒指,声音放沉了些:“不!”
这类询问被拒绝很正常,那人也没有表现出失望,在桌边留下一枚“礼金”后就转身离开了。
看出梵星打算把那枚低值筹码弹进垃圾桶,臣修远迅速将它抢了下来:“小钱也不能乱扔!”
“扔。”梵星脸色并没有太明显的变化,但他绝对已经生气了。
“好多双眼睛盯着呢……”前面拽了那么久,不能因为这点小事不淡定,臣修远赶紧哄哄他,“就当是我赚的了!”
“打你主意的不是那个人。”梵星环顾四周,用眼神发出警告,并打算把他揽到身边,“他只是来试探的,我得让正主知道——”
结果却抓了个空!
臣修远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他径直走到墙边,指指投币口:“来来来!这有老虎机!”
梵星扶额。
等对方跟上来,臣修远当即把那枚筹码丢了进去,并小声宣布:“要‘扔’也扔这里!”
说完还迅速牵起梵星的手,在启动键上拍了一下。
“你?”梵星看上去愣愣的,看着自己刚被捉过去又放开的手。
臣修远紧盯屏幕,一手抱胸,一手摸着下巴:“顺便测试下队长大人的运气值!”
屏幕最左侧已经落下一个6,梵星还在看臣修远,怀疑刚刚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盯着我干什么,快!已经两个一样的了!”
梵星闻言,这才把注意力放在已经定格了两个6,最后一格还在飞速翻转的屏幕上。
第三格的转速也开始减缓,盯着那不断跳动的数字,梵星瞳孔微微发亮,最终——那一格居然也停在了6上!
老虎机制造出钱币洒落和欢呼的音效,画面中的三个相同数字霎时变得金光闪闪!
当然也都只是效果,“虎”俱乐部不可能让人抱着一堆散碎筹码走来走去,最终掉落出的是一枚原价值百倍的新筹码。
臣修远将它塞进梵星手里:“鸿运当头啊——”
梵星根本没料到,自己的心跳居然会在一台普通到不行的老虎机面前飙升。他装作很淡定的回了句:“这机子很黑,吞本金,别玩了!”
“能有我这么个同伴挺好吧。” 臣修远拍拍他肩膀,觉得他强装淡定的样子特别有意思,“差点被卖了,还继续帮着你数钱!”
梵星急着解释:“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交易掉你!”
臣修远满意地等着对方继续顺着自己的思路走:“你最开始好像不是这么说的?我要不听话,嘶……你准备怎么样来着?”
“不听话。”梵星龇了龇自己的小虎牙,将那枚筹码捏紧紧手心,威胁道:“那我,我还是找个出价最高的把你卖了!”
“可除了你,还有谁愿意带我这种队友。”终于把这种猫崽子彻底套进去了,“最高的也出不了多少钱,血亏!”
臣修远墨色的眼睛都跟着笑了起来:“所以你还是绝了这个心思吧!”
“贵客!”一名卷发侍者路过他们身边时,温声提示道,“还有很多有趣的游戏在等着二位参与呢!”
臣修远和梵星对视一眼,明白赌场方已经开始温和的提醒。如果再拖下去,估计就不光是催这么简单了。
“哦,谢谢。”臣修远不慌不忙,从她托着的餐盘上取了个精致的小甜点,“有什么推荐么?”
“二十一点,或者风玫瑰,赢家能杀掉很多家的注,适合运势正旺的二位哦!”
“BlackJack就算了,牌太少,跟Baccarat没区别。”梵星也拖延得很自然,二十一点和摆九本身就是一个性质的数字游戏,“另一个吧,规则我不太了解,不过玩一把也该会了。”
两人跟着侍者来到后场的贵宾区域。
梵星随手带上了几块巧克力。这些或苦或甜的小玩意包裹着金箔,看上去很像一枚枚代表着幸运和财富的金筹码。
作者有话要说: 珍爱生命,远离赌博,相关的每章我都要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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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吗发现了吗猫崽一紧张一害羞一心动一不好意思就会,有点,结、结巴。
星:妈——(大声嚎叫)我不是霸总人设吗,我不要面子的吗!
以及,在赌场是不可以拍人肩膀的。
第68章 输赢
风玫瑰,玩法凶残。
首发一明一暗,每轮当前明牌牌面最大者叫注,下一顺位只能依次根据上家的赌注数选择跟,加,或者弃。向内推去的筹码会因玩家当时的心态、出手的力道等等不同原因散落纷呈。俯瞰中心注池,很容易令人联想到一副风向玫瑰图。
五张牌结算后,最终赢家将带走桌面上的全部赌注。
风玫瑰不仅像纯概率游戏那样看运气,对手的明牌、微表情、说过的话、以及在赌注上的选择,都可能会指向他的底牌。
玩家需要通过观察对手的临场反应作出判断,并选择及时止损,还是玩把大的。
这场子,有趣在玩弄人心,也无怪乎风靡于大赌客间。
前三局梵星在首轮或次轮就选择了弃,算是非常谨慎,第四局他终于正式参与其中。
等最后一张到位,明牌杂花9、10、J、Q的梵星选择叫注。
那双凤眼微微发亮,明显是开始觉得“好玩”了!他在整局中投入的筹码已经接近之前在散台上赢来的总数,其余人一看局势,竟然纷纷盖牌,只有一位有效牌面是对J的玩家选择了跟。
这局单看已知牌面是存在悬念的——只有形成顺子梵星才能稳赢,可8和K已经分别出现过了;当梵星底牌是Q或者J时也有赢面,对Q要祈祷对方不是三条,对J还得再拼单张大小;若以上情况都不是,那梵星光想靠这几张明牌和下注的气势唬走所有人,就太托大了。
台面上仅剩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看上去挺儒雅,此时也在饶有兴致地等着揭开底牌。
梵星大方亮出自己的底牌——方片J。
当牌型和大小都相同时,梵星手里的皇后已经是非常大的单张了,因此他才有信心叫注。
可惜对手的底牌偏偏是单张里最凶的黑桃A!
一局风玫瑰,星辰就回到了“起跑线”。
“愿赌服输。”梵星向赢家致以微笑,显得很有风度。
对方没料想到他看上去年纪不大,起手输了这么多居然不见懊恼,也冲他颔首示意。
清算筹码结束,湖蓝色瞳孔的荷官换了副新牌,验完无误后重新开始洗牌,下一局正式开始。
但从那局起,梵星的运气就急转直下。好在他也没拿到那种很好看的牌面,基本上前几轮就盖牌了,输掉的还没达到双对J那局的总数。
但这样下去,不到二十四小时就绝对会输掉一半筹码。
臣修远轻声提醒:“休息下吧。”
梵星长长呼出一口气,听从建议盖牌了,不过他向荷官申请了留位。
等梵星洗完脸看上去冷静了些,臣修远才建议:“换一桌吧。”
梵星坚决地表示:“不,我要赢回来!”
臣修远继续劝说:“这桌没换过人,但只有你一直在输,我担心这里有问题。”
梵星疑惑:“什么问题?”
臣修远低声道:“我怀疑他们是串通好的,出千。”
梵星皱眉,复盘了一番之前的场景,肯定道:“出千不至于,在这地方‘规矩’是很重要的。”
“那你撑得下来吗?不然换我。”臣修远还是不放心。
“不用。”梵星摇摇头,“我在慢慢熟悉这几个人了,之后的局面会更好判断。”
他看臣修远还是满面愁云,就将自己之前拿的“金筹码”递过去两个。
这金箔包装不知道做了什么处理,表面摸上去带了些体温,包在里面的巧克力却还是凉凉的。
“风玫瑰一桌上这么多玩家,玩就是要玩大家牌面都漂亮的那一局。”梵星也拆开自己的“金筹码”,那是颗甜度极高的白巧,“现在离席才亏,而且,这不是个‘考验’环节么?”
光顾着操心梵星,居然把这事抛诸脑后了!
他们其实可以一直在散台苟着,哪怕只对着老虎机玩一天,也不算破坏规则。选择进现在的场子,不就是为了多些机会吗?
“嗯,那继续。”臣修远补充道,“我只是有些担心你。”
梵星冲他眨眨眼睛:“信我啦!”
甜品给了猫崽加持,回到牌桌梵星运势转旺,竟然立刻小赢了一局!风玫瑰的注池是多个玩家共同积攒的,这局小胜也让他们暂时回到了初始筹码数。
“承让。”
梵星虽然年轻,却已经能在大多数场合稳住自己的心态,桌上其他玩家渐渐开始对他刮目相看,也把他当做真正的对手来提防。如此一来,战况就变得更加胶着了,两个小时过后居然有一家直接输光了这次带来“虎”的全部筹码,只能抱憾退场。
而那一局大胜的正是梵星!
这时“星辰”手中的总筹码已经接近240万DC。
臣修远没机会参与赌局,就询问梵星需不要需要吃点什么补充体力。刚赢完那场兴奋劲还没过去,梵星虽然没有眉飞色舞,但很难掩藏住喜色,语气愉悦地回了句:“那你喂我吧!”
臣修远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啊……?”
梵星展示着自己的幸运爪爪:“现在不想碰牌之外的任何东西。”
眼看着就要开始发首轮牌,臣修远只好拆了“金筹码”小心翼翼喂过去。
梵星并没有接,而是趁他靠近时贴过去,用脸颊蹭了蹭他!因为视线遮挡问题,其他玩家铁定会以为臣修远刚是被梵星亲了。
臣修远这次彻底懵了:“……”
为了防止他躲开,梵星暗中勾住了手环,并在他耳边低语:“好好配合,免得一会又有人来问东问西影响我心情。”
“我现在得心无旁骛!”
说完才终于倾下身,从他僵在半空中的手里叼走了巧克力。
臣修远眨眨眼睛,觉得是有道理,但还是有点不对……
不是说好不想碰牌之外的东西吗?梵星是在委婉地说他不是东西吗?!
所以,为什么要脸红,还好他长得黑——
臣修远整个人头昏脑涨,根本没心思观察战局,连着吃掉了三个小蛋糕压惊。
期间为了配合梵星的“计划”,他还很机械地喂了对方一个。总之,现在这一桌的人应该都很清楚两个人关系很紧密了,如果有头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