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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霁伸手从琉璃盘中顺了个鸭梨,在手中摆弄两个来回,说道:“魔君不愧是魔君,办起事来雷厉风行,看来在下今日是凶多吉少了。”
血千绸:“本尊统领魔界千年,自有傲骨,就算再欣赏你,你方才拒绝了本尊,也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花雨霁想到什么好玩的事儿,噗嗤一笑:“魔君血千绸亲手斩杀花不染,为仙道除魔!哈哈,这丰功伟绩传扬回去,没准儿能洗洗魔君恶名昭彰的名声,到时云顶之巅再发块匾额给你,美哉美哉。”
“话说到这里就够了!”血千绸弹了个兰花指,从他指缝间散出一道真元,那真元内裹着红线,看似轻盈却坚韧如铁,锋利如刀!
正是血千绸的魂器“冥锁”,本体为血线,可幻化千万条,触及皮肤轻则断筋,重则分尸,更能侵入识海将人的神魂活生生扯出来。
冥锁一旦见光,不弄得鲜血淋漓血肉横飞,决不罢休。
在红线袭来的刹那,花雨霁飞身躲闪,那丝线几乎是擦着他的脖颈而过的。
血千绸极为兴奋,如织坊姑娘似的变着花样操纵丝线,还不忘自嘲道:“本尊修为千年,大乘期圆满,和晴空公子动手,确实有些以大欺小了。”
血千绸鬼魅一笑:“不过嘛,谁让晴空公子修为盖世,若非本尊亲自出手,这焚血宫内又有谁是晴空公子的对手呢!”
红线一分二,二分四,眨眼间已是上百道冥锁!它们在空中纷纷扬扬,有条有序的编织成了一张网,随着血千绸的操控,那血网紧缩,欲将包围在中间的花雨霁碎尸万段!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求收藏:《魔尊每天都在逃婚》
世人皆知魔尊花澈心狠手毒,一言不合就屠人满门。更令人发指的是,挟持了仙尊楚冰桓做人质,还恬不知耻地逼迫人家结为道侣。
世人骂他无耻下作,他全当耳旁风,只小心翼翼讨好白月光。
可直到死,他从楚冰桓那得来的只有“不知羞耻”、“再碰我就自绝经脉”种种伤人的话。
有幸重生,花澈看开了,强扭的瓜不甜,大好时光,遛猫逗狗不香吗?
首先要去楚冰桓家退了娃娃亲。
然而,本该一心向道,对他的追求不屑一顾的高岭之花,突然性情大变,走哪儿跟哪儿,甩都甩不掉。
花澈:“不知羞耻!”
楚冰桓:“你我早有婚约,同住一榻,天经地义。”
花澈:“再碰我就自绝经脉!”
楚冰桓:“我是天下最好的医修,可以帮你缝起来。”
花澈:“……”
双重生,攻宠受,一对一
年少相遇,竹马竹马
达观洒脱/沉迷混吃等死的妖孽受
清冷孤高/内在闷骚的深情攻
第25章
突然,红光飘逸,花雨霁在蹲下身的同时撑开油纸伞,那些红线紧缩,竟未能切断伞面。
血千绸一愣,随即眼中浸满惊喜之色:“这便是你从天明剑宗夺来的魂器,踏雪伞?”
花雨霁起身,将伞收回到识海内。这一番举动让血千绸很不理解:“你将这防守利器收回去,要如何应付我这冥锁?可千万别说是自知敌不过,要缴械投降了吧?”
花雨霁笑道:“要让魔君失望了。”
血千绸眼含厉色,射出一道红线,直逼花雨霁命门:“在本尊的地盘上,你还能耍什么花样!”
花雨霁放空的双眼中蓦然填了丝桀黠,他站在原地没有动,目视着冥锁正面而来。
就在血千绸狐疑花雨霁搞什么名堂的刹那,一个身影在面前闪过,准确无误的挡在了花雨霁身前,冥锁笔直朝着那人眉心刺去!
“风璃!?”血千绸大惊失色,立即收回招式,被那冲击反噬着连退两步,“花雨霁,你!”
花雨霁好生笑了一番,张口咬下那颗鸭梨,伸手拍拍风璃的肩膀,目视着气急败坏的血千绸道:“你家朱雀护法可不舍得我死呢!”
血千绸怒火冲天:“花雨霁!你敢给她下咒?”
花雨霁一脸无辜:“小命受胁,迫不得已嘛!”
“你从未触碰过她,究竟是何时……”血千绸看见风璃腰间缠绕的龙骨鞭,当场浑身一震,他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难道是风璃用龙骨鞭挟持你的时候,你表面顺服,实则……”
“那龙骨鞭可勒得慌,瞧瞧把我手勒的,”花雨霁举起右手腕,似笑非笑道,“我这点血可不是白流的,灵血作为引子种下的咒,可比一般手段要凶煞很多啊!有关这方面的知识,魔君应该知道吧?”
血千绸:“你!呵呵,果然够卑鄙啊!”
花雨霁笑道:“大家都是魔修,承让承认!”
血千绸恨得牙根痒痒:“你想如何?”
花雨霁摩挲着下巴,说道:“目前在朱雀护法身上的只是傀儡咒,无伤大雅,至于要不要变成恶咒,这取决于魔君的表现。”
血千绸恨不得把花雨霁千刀万剐:“你敢威胁本尊?”
“我花雨霁残害同门欺师灭祖,罪不容诛,还有什么事儿不敢做?”花雨霁唇角勾起一道邪笑,他漫不经心的瞥了风璃一眼。后者立即得到指令,手中幻化魔刃对上自己的脖颈。
血千绸顿时慌了:“别!”
“魔君对朱雀护法一往情深羡煞旁人,而我花雨霁孤身一人,无父无母无亲无友,死后未免太孤独,就拉着朱雀护法陪葬吧!”花雨霁眼中透出魅色,“如何啊?”
血千绸当场软了:“好!本尊放你走,你放开风璃!”
花雨霁把梨核朝后随手一抛,道:“魔君方才也说了,整个魔界都是焚血宫的地盘,我得让朱雀护法护送我到不归河。”
血千绸:“你休要欺人太甚!”
两个手下听到动静从门外走进来,他们拔出长剑靠近背对着门外的花雨霁,血千绸瞧见,心下激动,面上还保持着凶神恶煞的模样:“你若伤他分毫,我定要你永世不得超生!”
花雨霁:“风璃,捅自己肩膀一刀。”
风璃听令,毫不犹豫,照着自己左肩狠狠一刺,鲜血喷溅而出,血千绸当场眼红。
花雨霁的余光落到那两个傻眼的魔修身上,对血千绸说道:“看来魔君是不想让在下走了。”
“不不不!”血千绸飞出双指,两道红线瞬间切断魔修的脖子,“两个蠢货!”
花雨霁瞄了眼倒在门口的两具尸体:“魔君这是干嘛,哦,发泄啊?其实是想切断我的脖子吧!”说着,修长手指在风璃脖子上敲了敲。
血千绸吓出一身冷汗:“没有没有,真的没有,你多心了,是那两个蠢货不知死活,竟敢偷袭晴空公子,死有余辜!”
花雨霁反倒漫不经心起来:“听说焚血宫种植着千里红枫叶,景色凄美绝伦,我早有耳闻,还想着去一饱眼福。”
血千绸:“……”
一饱眼福个屁,我他娘怕了你了,赶紧走吧!
花雨霁:“血酒也确实好喝。”
血千绸:“本尊命人给你装一坛。”
一坛不够就十坛,赶紧走吧,把风璃还给我啊!
花雨霁:“那个鸭梨也很好吃。”
血千绸:“本尊给你装一车。”
有完没完啊,求求你了,赶紧滚吧!
花雨霁走出了大殿,离开了焚血宫,满载而归,袖内乾坤都装不下了。
一路走来,自然有血千绸的亲信暗中监视,花雨霁也不在意,命令风璃道:“让他们把如空师太和洛原带来。”
等了大概一刻钟,如空师太和洛原被带来,难得的没有受刑,不用想也知道是没有风璃的命令,手下魔修不敢轻举妄动。
回到不归河畔,花雨霁解开了风璃的傀儡咒。
洛原偷偷往如空师太身边凑合,悄声问道:“师太,咱们是被花不染救了吗?”
如空师太没有应答,洛原又问:“他为什么要救咱们?这没有道理啊!难不成,他想抽取你我二人的神魂炼丹?”
如空师太嫌弃洛原聒噪,冷哼一声道:“就咱俩这资质,他花不染看不看得上还难说。”
洛原无言以对。
若真是为了神魂,取朱雀护法的不是更好。
花雨霁耐心等风璃苏醒,然后递了颗聚元丹给她,指着风璃肩上的伤口道:“回去焚血宫之后尽管展现出弱不禁风的模样,那血千绸保准心疼死你,问他要什么他都答应。”
包括和仙道开战的战略部署。
风璃茫然的看着他:“你……”
花雨霁不再多说废话,先一步上了停靠在河畔的渔船。
不归河乃是弱水,弱水之内万物不生,因含有剧毒,仙魔妖鬼皆怕,除了人类。
在六界之中,身怀法术的仙魔往往看不起□□凡胎的人类,而人类也被称之为六界最弱,一猫一狗尚且能成精成怪,而没有灵根的凡人注定平凡一生。
实际上,天道是公允的,世界是公平的,人类虽为最弱,却也有自己的光芒。比如,不惧弱水的侵害,一些达官贵人家中常备弱水,乃是防妖魔闹门的利器。
花雨霁坐在船头,如空师太和洛原坐在船尾,一行三人泛舟而去。
不归河乃是修真界第一大河流,河面辽阔一望无边。河岸两畔种植着魔界特有的红枫,明艳似火,瑰丽夺目。
枫林红透晚烟青,谁说魔界没有美景呢!
如空师太忍了半天,终于是受不了了,问道:“为何救我二人?”
花雨霁的脸色不太好看,他望着夕阳日落,淡淡说道:“别急,出了这块地方才算真的救命。”
如空师太:“此话何意?”
花雨霁眸色渐深:“万殊楼的占卜,你会死在魔界,还有一盏茶的时间咱们就能离开这条不归河,到时……”
洛原激动的接话道:“到时候,万殊楼就算错了!”
如空师太听到这话,略有恼怒:“万殊楼通阴阳,晓天地,探乾坤,参万象。他们遵循天道而成立门宗,占卜之术有目共睹,岂能算错?”
洛原还不服气了:“话是这么说,可凡事没有绝对啊!万殊楼说定你会死在魔界,说你会死在青龙护法手里,事实证明,现在青龙护法追霜月君追的来劲儿,哪有空理你啊?”
如空师太闭上眼睛,似乎不想和洛原这种榆木疙瘩多费口舌,她稳了稳心神,看向花雨霁:“你觉得呢?”
花雨霁盘膝而坐,朗月风清的神色之下,心事重重:“万殊楼的预言不可能出错,除非求卦者花了重金,让万殊楼的人帮忙将凶兆解了。”
洛原一个激灵跳起来:“怎么可能,钱重要还是命重要?泄露天机逆行改命,下场都特别凄惨吧?”
如空师太白他一眼,自顾自的说道:“贫尼确实去万殊楼求卦,但并未花重金求解,事实上,贫尼在得到命数之后就离开了。常言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何必强求。”
如空师太闭上眼睛念了句“阿弥陀佛”,再度看向花雨霁:“本以为,贫尼的“大凶”会应在花公子身上,怎料……却反被花公子所救。”
花雨霁:“先别忙着谢我,等出了这条河再说。”
洛原:“前辈是想说,在咱们出不归河之前,青龙护法会杀回来吗?”
花雨霁没理会洛原,而是起身走到如空师太面前,问道:“师太,有个问题想问下你,关于你的儿子。”
*
庚辰御风紧追,在靠近山头的刹那,被激起的千层罡风逼退老远。
他稳住身形定睛一看,原来以山头为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