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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演了。”姜茶抬起头,甩开她,皱眉:“我不演了!”
“放弃?你舍得么?”纪梵贴近她耳畔:“你舍不得。至少,我看那个姓宋的导演,你就舍不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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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
姜茶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纪梵。
“什么?”
“你觉得我和你离婚,是因为她?”
一瞬间姜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当年她喜欢上纪梵,可她又真正了解她多少呢?曾经的喜欢,建立在一个虚假错觉的基础上,又能有多牢固呢。她那个时候,根本没看出来纪梵骨子里的偏执,占有欲和近乎变态的控制欲。
这样一个人,谁受得了?
她以为的学姐,是从前那个会温柔地看着她笑,给她很多温暖和美好的女孩。她虽然性格沉默,但绝对不会用这种方式威胁一个人。
她现在才发现,她原来并不了解纪梵。
她为什么不愿意离婚?是控制欲作祟吧,姜茶自嘲地笑笑,经过这一遭,她已经半点不敢自作多情了。
“你再考虑一下吧。”纪梵说。
教堂式的酒店外是挺茂盛一片树林,常青木被风吹着微微摇晃,树叶摩擦翻动,清凉又湿润的感觉。树林旁是极为宽阔的一条大理石河道,水流湍急,是从背靠的那座山上沁出的,水质清澈冰凉。
阳光明晃晃地洒下。
纪梵浓长的睫毛扑动一下,波动不停的情绪,被风吹的慢慢平静了。
她也意识到刚刚说的话有些不妥。
可她听姜茶说“不喜欢了”的一瞬间,就像炸药被点燃了似的,差点就要爆炸,刚刚的反应,已经是她很努力地控制过的结果了。
“你真的想清楚了?”
纪梵的头纱被风吹地飘起,卷发被打理的完美的造型已经乱了,一下一下扫过侧脸。她皱眉,在风中眯了眯眼睛,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想清楚了。”姜茶道:“我净身出户。”
“谁在乎那点钱?”纪梵失笑:“你觉得我不想离,是因为财产问题?”
“不然呢,那是为什么?”
“。。。。。。”
纪梵沉默了。
姜茶泪痕早已干了,纪梵垂眸 ,静静瞧着她的侧脸。白嫩的肤色,永远带着一点少女似的粉意,桃花儿似的脸颊。从前那双眼睛里柔和极了,满满的都是她,现在却像是笼上一层寒霜,只是看着远方。
她不知怎的,突然想起那天在走廊抱错了人时,姜茶转过脸看她的一瞬间。
那双眼睛那么漂亮,纯净又明亮的。
都过了那么久,为什么又突然想起来了呢?
纪梵长睫毛眨动片刻。
当然不能离婚。
姜茶是她的。
“你就不能理智一点?”纪梵静静道:“跟我结婚,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
“我们结婚,多少眼睛都盯着呢。真离婚了,你以为没有人发现?”
姜茶缓慢垂眸,指尖蜷缩起来。
她们是娱乐圈第一对公开办了婚礼的同性恋人。
刚结婚就离婚,媒体会怎么说?肯定又是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恶意的诽谤,无休无止的攻击。说她结婚是为了吞财产,说她骗别人感情,甚至更难听的话。
她就活该要承受这些?
凭什么?
她舍不得那个电影。
她之前分明期待了那么久的。为什么仅仅因为一个人放弃这些?
就一年吧,至少把它演完,再离婚。
她还要继续演。
不仅要演,还要超过洛妍。
有时候心中郁结太久的东西,必须要消解。
凭什么她这些年就心甘情愿地低人一等?
凭什么她就要长期以往地当洛妍的垫脚石?
她就真的是靠蹭洛妍的热度上位的?除了脸一无是处的花瓶?
她不甘心。
“好。不离。”姜茶慢慢抬起头:“但你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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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
人烟稀疏。
客人们、亲戚朋友都散了; 媒体记者也早已扛着摄影机离开。酒店里只剩下零星几个清洁工收拾残局。这酒店连带着度假区早已被婚庆公司提前包下了; 并没有别人。
按照婚礼流程; 接下来她们该回家了。
新婚婚房都布置好了。
可现在姜茶还愿意跟她回去么。
纪梵想了想; 没能问出口。
一阵风吹来; 纪梵把头纱扯下,扔在一边。
头纱是黑□□状的; 爬着细钻,外面一圈银质细冠; 卡在长发上。红唇黑纱; 陪着闪银光的钻; 衬得人精致又冷艳。
这套婚纱当时姜茶用心地挑了好久,拉着她对着镜子比划来比划去; 设计师都被磨的没脾气了,才终是定下来。
可现在姜茶已经看都不看一眼。
这里本是一片度假酒店; 风景很不错; 山脚下的河水冰凉又清澈,纪梵和姜茶顺着大理石河道往上走,人迹罕至,只有偶尔路过的工作人员了。
纪梵坐在河岸的石桩上; 取下银冠; 理了理长发,垂眸,静静看着流淌的河流。
“什么条件,你说。”
“第一; 不准随便碰我。”
纪梵浓长的眼睫毛扑下,眯起眼睛看着她:“碰?”她红唇勾起,上下看了姜茶一眼,笑了:“你指的,是哪种碰?”
“。。。。。。”
姜茶垂眸,表情冷淡:“你自己明白。”
前一天这个人还被自己弄得眼尾发红,浑身发抖,现在又这么一副冷淡矜持的模样,纪梵单薄的眼皮掀起,眸色微深,意味不明地瞧着她。
“你是我妻子,我想怎么碰,就怎么碰。”
话音未落,人已经欺身过来,冷白修长的手指捏起她下巴,用着劲儿,半是胁迫半是挑逗。
又是熟悉的冷香。
黑檀木混合着雪松,清清凉凉的,从前姜茶多喜欢那味道啊,抱着衣服都能着迷地闻半天。
“你想怎么碰?”姜茶面无表情道。
纪梵微凉的指尖上滑。
指尖触感微冷,点着她的唇,往里探了探:“这样碰?”
姜茶从没料到她这样无耻,惊得后退一步,接着厌恶地、毫不留情地拍掉她的手。
纪梵轻笑。
接着眼神就冷了下去。
姜茶讨厌她。
她低下头,努力平复某种失重般的眩晕感。
“你不答应,我们就离婚。”
“我为什么要答应?”纪梵垂眸道:“你觉得你有跟我谈条件的权利?”
姜茶垂眸,轻声道:“不想离婚的是你,不是我。”
“。。。。。。”
纪梵沉默下来。
是她不想离。
可以。
一时间两个人都缄默着。
纪梵低下头,长睫颤了颤,低声问:“那如果想要的不是我,是你呢。你跟我做吗。”
姜茶被她气的耳根都红了,不可思议道:“我?我想要?”
她睁大眼睛:“那也不是和你!”
“不和我和谁?”纪梵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和那个导演?”
姜茶没见过她这么不知羞耻的,她登时气的脸热,以前怎么没发现纪梵是这样的?
“怎么可能!”
纪梵没说话,唇角却翘了翘。姜茶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冲动,但这句话怎么听怎么顺耳,舒服极了。
她等了好半天,姜茶终于亲口否认了。
纪梵轻轻笑了笑,嗓音意外的柔和:“可以。第一条我答应。”
这下轮到姜茶惊讶了。
她答应?
姜茶不相信地,警惕地看了她一眼。
纪梵静静坐在那,垂着头,日光把她光洁的额头照的白皙漂亮,浓长睫毛在眼窝扫下一片阴影。
“还有么。”纪梵问。
“第二,虽然结婚,但我是完全自由的,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你都不能干涉我。”
纪梵抬起下颌,静静地看着她,片刻,挑眉。
“完全自由?”她反问:“工作我不干涉,可以。那别的方面呢。”
“别的方面也自由。”
“。。。。。。”
纪梵眯起眼睛看着她:“什么意思。”
“意思是,开放式婚姻。”
纪梵不语。
眸子漆黑一片,静的可怕,她死死盯着姜茶:“这条,我不同意。”
“……”
“我可以不碰你,但你不能找别人。”
“就算我不找,那你呢?”姜茶垂眸:“你会有需求的。我不会给你。”
“我不会找别人。”纪梵笃定地道。
“。。。。。。”
“结婚最起码的忠诚还要有吧,不然婚姻存在有什么意义?”
“好。我不找。”姜茶轻声道:“也就一年罢了。”
纪梵皱眉,正想说什么,姜茶就开口了。
“第三,一年后离婚。”
纪梵彻底沉默了。
这个人前一天还满口都是喜欢自己,现在,说出口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残酷。
纪梵淡淡道:“这么想离开我?”
“是啊。”姜茶道:“我现在看都不想看见你。”
“我同意。”
纪梵仰起脸瞧着,浅色阳光照亮她阴郁的眸子:“一年。一年后离婚。”
姜茶静静地看着她,而后把戒指轻巧地从左手无名指摘下,递给纪梵,淡淡道:“别人戴过的,我不要。”
纪梵捏着戒指,沉默地垂眸。
姜茶转过身:“我让经纪人来接了,不用送。”
“姜茶。”
前面的女人脚步一顿,却并没有转过身。
纪梵的话没说出口。
纪梵垂眸,戒指不冰,还残留她无名指的余温。
姜茶倒是洒脱。
说不要了,也就真的不要了,比她绝情,比她拎得清。
玫瑰金的小叶子围成的镂空环,旋转,映衬灿白日光,一枚方钻闪着冷白的光晕。
纪梵捏着它转动,细细看了片刻,把它丢进河里。
水流湍急,很快被冲刷的不见踪影。
那是父母结婚时的买一对钻戒。
盒子上还印着“二人同心”的正楷小字。
结果呢。
一个车祸去世了,一个老早就在外面有情人。
它不祥。
…
姜茶离开后,纪梵一个人回到自己在半山的那套别墅里。
从前这里她虽不常住,可佣人却一直在里面候着,负责清扫房子,时时刻刻为她回来做准备。
草坪、绿植修剪的整整齐齐,食物也都备着。
原本姜茶是要和她一起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