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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贰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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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得回去好生安葬伯引。
  快步走出玉苑,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密布着藤蔓,他的摸了摸腰侧心头大惊,佩剑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贵妃的笑声如鬼魅般刺耳。
  “果然是养不熟的狼崽子。”
  “娘娘这是做什么?”
  他面上带笑,心头却大惊,贵妃一出现他心里便如明灯般明确了。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脚下错杂的藤蔓突然向上抬起,他一个不稳倒下这才发觉哪里有什么藤蔓,分明是张大网!
  “早前就有人说过你这人投的不干净,那时我还不信,可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贵妃并非一人来,但带的都是死士而非他的部下,想来他今天是难逃一劫,越执暗道自己木纳,方才表了忠心做什么不好非要来这许伯容最喜欢的地方。
  这不是摆明了他还念着许伯容?
  脑中已然略过多种脱身方案,然而都是必须舍弃一件重要东西的,越执并不甘心就这么放弃,想着左右都是死,死在这玉苑倒也好。
  只是不知道许伯容,能不能发现他留给他的东西。
  他叹气。


第4章 稚子
  越执闭了眼,却没有迎来想象中的痛意,只觉身子突然轻盈了许多,早些年打仗留下的伤痛也随之不见,只是眼皮沉沉的死活睁不开。
  任由自己的身体随着思想的涣散而疲惫下去,他只想要做一个长达万里的梦,耳畔的喧哗都逐渐随之而去,突然一身大喝使他彻底醒了过来。
  “谁敢动他?”
  越执坐起身,这声音他熟悉的很,那是自他围城后就不见了踪影的太子少师柳宏志的声音。
  “没事吧?”
  一队人马将周围强盗驱逐开,柳宏志翻身下马将他扶起,越执看着他的表情由关切到震惊,虽然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情况许伯容应该也是在附近的。
  蓦的心头就多了些期许,他竟未发觉自己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定了定心思这柳宏志还在看他,越执心道自己是生的好看,但柳宏志好歹也是熟人,怎么看起来还没完了?
  他避开柳宏志目光,这才转身,蓦的心头一紧,只看着那马上之人,竹色青衣,霞姿月韵可不就是宫中一干人等口中的已死之人许伯容吗?
  伯引以命相告,他命丧玉苑,可这个人现在却看起来好端端的。
  他嗤笑,转而又一拍脑门,心道自己脑子有问题,管那么多做什么,他好端端的不是就好了吗?
  他看着许伯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心里不断酝酿着词句,偏偏柳宏志是个不识抬举的,上来就是给他一脚。
  “愣着做什么,见到太子还不行礼?”
  老子不发威你就蹬鼻子上脸了?
  越执不满回瞪着他。
  “太子,这小孩突然出现在这里,应该不会说巧合,更何况他还与那叛将越执生的十分相似。”
  什么玩意?
  孩子?
  叛将越执?
  说什么呢?
  越执一脸茫然,柳宏志见他呆滞的像块木头,投手又给了他一掌。
  越执忍无可忍,回头就想给他两拳头,一起身才发觉自己竟然还没有柳宏志腰高。
  怪不得今天的天,都变得广阔了。
  他想着,只觉遭了一番五雷轰顶。
  一抬手,虽算不上什么娇皮嫩肉,却也绝非自己拿常年握着兵器的手,五指张开活像小版剪了蹼的鸭脚,竟是一点肉都没有,再一摸身上,像极了自己年幼时瘦弱的模样。
  他这是怎么了,在玉苑好像死了,又好像没死,醒了过来就变小了,还是回到过去了?
  他否定了回到过去的想法,毕竟柳宏志说的是“叛将越执”。
  “据我所知,他并没有孩子。”
  许伯容细细打量了越执好一阵,随后才说,这个“他”自然是说越执的。
  “早些年不是有传闻说那死小子在梨花江宴上看上了个舞姬吗,听说为了带那舞姬走还毁了姜家的静心亭,要我说这孩子八成就是那时候留的。”
  早些年他尚未及弱冠,不过年轻气盛闹了姜家宴会竟就被传出这种风流韵事了么?
  越执心觉好笑,可转念一想如果不顺着他的话承认的话,自己这身份就真没法子确认了,反正那舞姬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倒不如先这么认下来。
  许伯容点头,随后看向越执。
  越执低下头一脸的无辜相,他的声音倒有几分南都人特有的味道,只是越执自己知道,那是被南都一个疯婆子逼出来的。
  “我十二岁,南都人,我娘只说让我拿着玉佩来找我大将军,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他慢吞吞的从怀里掏出那枚玉佩。
  诚然,除了南都人外,其他都是假话,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如今年龄有多大。
  他将玉佩呈上,只一眼,许伯容就看出,这是自己当年送越执的。
  越执虽低着头,却也关注着许伯容的动静,
  “你叫什么名字?”
  “承业。”
  越执答的快,这是他原本的名字,是许伯容不知道的。
  后来许伯容将他从农人那里救出后给了他名字,越执。
  再后来他弱冠之年就接了皇命前去西都反乱,他这一辈子不长,但也是成就了一番事业的,然而到如今他也没有字,他私心是想着有朝一日能回朝让许伯容为他取字。
  “承业,”柳宏志念着他的名,捋着胡须接着道,“你可别承了你爹的业。”
  许伯容浅浅的瞥了眼柳宏志,柳宏志心知说错了话,也就闭嘴,倒是越执心头如有针刺,他自问前生除却谋逆一事外再没做错什么,可现在他死了,没有辩解的机会,所以谋逆就成了他一生做过的唯一一件为人所知的事了么?
  “你说的对。”
  越执仰着小脸,总归他现在是孩童模样,再怎么撒泼耍赖在人看来都不过童言无忌,他指着柳宏志说道:“可我要问你,越执这辈子只做过谋逆这件事吗?”


第5章 探子
  “你这小孩,懂不懂礼,大人说话有你插嘴的?”
  柳宏志不屑道。
  越执却做出听到什么笑话似的表情。
  “是说不出,还是不想说,不想承认,所以才拿这句话来搪塞,不过你既然要计较礼仪,我也问你,你当着我的面说我的越执,又算什么礼。”
  柳宏志被堵的说不出话,转而想要动手却被许伯容喝住。
  “你若是要动他,便是要动我。”
  柳宏志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而越执确是听的清清楚楚,他愣了愣,一双眼眸看着许伯容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柳宏志的手没有来得及收回。
  越执脸上则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耳光。
  “真狠啊,这厮。”
  换作往常,越执定是要与柳宏志玩命的,偏生是今天,偏生是许伯容那席话,倒让他动不了手了。
  “打回去。”
  许伯容看着越执,他这话说的轻,确是绝对命令的语气,这下不止越执,回过神过来的柳宏志也愣住了。
  上门的机会,不打白不打。
  越执心想。
  他这一掌,可是挑着地方的,不重,但足够让柳宏志记住他。
  越执打完人,心满意足的拍拍手,双手环胸看着许伯容,十足的小霸王模样。
  许伯容伸手拉他上马,这才缓缓道。
  “越执原是救过我的,如今他死了,那以后,承业便是我的孩子,谁若动他一根汗毛,便是要与我许伯容过不去。”
  他这话说的平淡,却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见。
  柳宏志不满的看着两人,随后也上马随许伯容一齐。
  一路上越执都如坐针毡,毕竟许伯容的孩子他可当不起,况且他心头疑惑颇多。
  他很奇怪许伯容的举动,为了自己这么个毛孩子公然扫了太子少师的脸,这不是许伯容会做的事情。
  收买人心吗?
  因为有救命之恩所以即便越执背叛了他,他也要救下越执的“儿子”?
  这算是个答案,可越执还是觉得奇怪。
  而最主要的是,他在玉苑死了的消息,为什么出逃的许伯容会知道?
  他看了看四周,凭着记忆认出这是东都郊外,从太子东宫出发,走最近的南门到这里也是要一整天的路程的,而南门又被他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莫非他们早就逃了出来?
  不对,想提前逃出来,除非早十来天就得到了消息,若是这样,许伯容完全来得及反抗的。
  或者是王宫中有什么别人都不知道的密道。
  再想了一会儿,越执还是以为密道的想法是最靠谱的,心里重压顿时被释放,阴差阳错也好,其他的也罢,终归他没害的许伯容送命。
  没送命,许伯容就能东山再起,只是东山再起也是要有条件的。
  “太子,承业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何事?”
  “越执造了太子的反,罪该万死,可为什么太子还要收养承业,而那位先生虽您出生入死,您为什么要因为我而扫了他的颜面?”
  “原来你这心神不宁的,是在想这些问题,不愧是越执的孩子,倒是像他,”许伯容轻笑,随后又道:“承业你要记住,凡事不可看表面。”
  “什么意思?”
  “你日后自然会知道。”
  越执虽坐在马上,但缰绳却是握在许伯容手中,他坐的久了不免疲惫,今天发生的事情又太多,他向后靠在许伯容怀中,好一阵后竟然睡着了。
  柳宏志看在眼里,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东都城外有一破庙,一行人准备在此处歇下,柳宏志带人在外巡守,越执困的不行,一路颠簸却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许伯容抱着他坐下,命人燃了火,借着火光细细打量起越执的面容,片刻后轻轻叹了一口气,从袖中取出纸条展开,纸条上赫然写着“越执已死”。
  许伯容将纸条丢入火中,不过顷刻,纸条化作灰烬。
  越执方才眯缝着眼,虽看的不完全清楚,但还是明白大意。
  果然,宫里是有许伯容的探子。


第6章 池鱼
  出乎越执意料的是,他们此行目的地是西都,而更令越执惊讶的是,他们此行不是去西都蔺塞,而是去西都安交。
  西都蔺塞,越执大军的驻扎地。
  而安交,虽挂着西都二字,却常年受着流寇侵扰,百姓大多携家眷财产逃离,又因为这群流寇并没有组织,也无纪律,抢东西时间又随心所欲,加之向来抢完就走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所以越执也只能暂时由着这群流寇胡作非为。
  于是时间久了,安交就成了实打实的流寇之城。
  “太子为什么不直接去越执的军中,而要去那豺狼之地。”
  “笨。”
  只此一字,再不多说什么。
  越执眯着眼,今日天气甚好,阳光照的他整个人身子都暖暖的,许伯容虽说他笨,语气确似调侃,他心想自己这换了个身份,可许伯容还是那个许伯容,自己或许变了,可许伯容怎么也变温柔了?
  莫非他真是喜欢小孩子?
  日夜兼程在西都城内寻了处位置偏僻的店住下。
  越执又提出这个问题,其实他知道不去军中原因,这一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不做任何伪装却未引起任何人注意。
  而往来路途,哪怕是最热闹的街道也未听闻谁提及太子许伯容,大将军越执的事情,也就是说,在世人眼中这两个人还没有死。
  依着贵妃的计划越执是要带着假太子赶往西都的,而其中变数不过是死了个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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