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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每天都想扒我马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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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
  “中秋啊——”应诺慢慢走下楼梯,笑了笑,“其实也没那么糟糕,好歹这次身边有个亲人,是吧。”
  鹤孤行住处的院门过了亥时就会上锁,想要回到东院,只能从侧门出去,绕过方才办宴会的花园。
  园子里的桌椅已经撤了,灯笼虽然挂着但已经熄了烛火,所以应诺到了假山旁边,发现后面有火光时,第一反应是走水了。
  他快步走向光亮处,就见一个穿着护卫衣服的男子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旁边摆放着纸钱和火盆,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看过来。
  “南……呃,卫长怎么会半夜在此处烧纸钱?”应诺讶异道。
  鹤孤行醒得很快。
  换做其他人这样折腾半宿定然要到第二天才能缓过来,然而他仅仅是昏迷了半个时辰。
  他打量着狼藉的床铺,眉头不由拧了起来。
  鹤孤行记得,为了将他找千机令一事透漏给诸位长老,他与奉聿商议,故意召来临风公子侍寝,假装喝醉后认错人,吐露心声。
  可说了千机令的事后,发生了什么?他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回忆起所有的事情,只记得些零星的场面。
  好像是梦见了应诺回来了,今天恰好是他的头七。他看着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容,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可那人却一脸怨恨地推开他,转身要离开这里。
  他很害怕,又急又慌,死死将人箍在怀里,压在了身下。仿佛一松手,这人就会消失不见,然而换来的是应诺更激烈的挣扎。
  他听到应诺问他:“鹤城主,你不是嫌应某碍眼吗?不是恨应某恨得咬牙切齿吗?”
  “不是!”鹤孤行大喊着,声音又渐渐小了下来,“我没有……我只是……”
  “我只是气你为什么要抛下我,我那么生气也只是因为……我心悦……”
  鹤孤行的表情蓦地慌乱起来。
  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对应诺居然是这种想法吗?
  鹤孤行发现,他从来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从他回到重霄城,经历了多少背叛与算计,甚至几次游走于生死边缘,他对待那些人也不曾如对应诺那般恼恨偏执。
  应诺都没有背后捅他一刀,只是把他丢给了鹤鸿曦。他甚至不了解鹤鸿曦是什么样的人,单纯认为是他的父亲。
  那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他依旧耿耿于怀?
  也许,追根究底不过是一句“爱之深,恨之切”罢了。因为爱,所以才更难以释怀,更难以原谅。
  鹤孤行紧紧握住胸口的玉佩。
  他想明白了,可又有什么用,一切都太迟了……太迟了……
  就在鹤孤行懊悔的垂下头时,被褥上的血迹猝不及防地闯入他的视线。他心中一惊,忽然想起来,在梦中他向应诺剖白心迹后,为了证明自己的爱意,似是与他共赴了云雨。
  但应诺已经死了,那他床上的人……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鹤孤行脸色比打翻了染料还精彩,一向高贵冷艳的城主大人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艹,这都是什么事!”
  南玿看到应诺,正要质问他为何半夜还在四处游荡,先一步看到了应诺脖子上的齿痕,立刻记起晚上城主似乎叫了临风公子伺候。
  这是伺候完就被撵出来了?
  南玿并不知道鹤孤行与奉聿的计划,但他能看出来自家城主并不喜欢临风公子,见应诺一副被蹂躏的可怜样,不由脑补了一出渣攻与替身受的虐心大剧……
  “呸呸呸,城主才不是渣。”南玿猛得摇了摇头。
  “什么?”应诺没听清,下意识问了一句。
  “没,没什么,”南玿赶紧转移话题,“今天是一个……朋友的头七,他是个不错的人,可惜,最应该给他烧纸的那个,似乎忘了这事。”
  说着说着,南玿颇为哀怨地瞥了应诺一眼:不仅忘了,还找了个替身和人家酱酱酿酿,啊,他家城主果然是个渣!
  应诺正琢磨着,最近没听说重霄城死了什么人啊?头七那就是七天前,等等……今天是他的头七?!
  应诺:…………
  应诺:哦,谢谢。


第14章 
  应诺揽了揽衣服,也蹲了下来,拿起一张纸钱瞅了瞅,万分感慨地叹了口气,丢进火盆里。
  给自己烧纸钱这事,天下估计没有几个人能有机会感受到,还挺新鲜的。
  至于鹤孤行忘了他头七,应诺倒不是很在意。无论是武林大会尚未结束就连夜赶回,还是城中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暗涌,他能看出来鹤孤行这个城主,当的并不轻松潇洒。
  他自个光是为了顶替临风公子的事情就焦头烂额的忘了头七,何况鹤孤行。
  想到这里,应诺心中“咦”了一声:鹤孤行假装说漏消息时,为什么非要强调千机楼里是他母亲的遗物?
  其他人可能不清楚鹤孤行母子逃亡在外的情况,但应诺有九成把握,鹤孤行娘亲的遗物只有那支玉簪。
  是不是因为不这么说,会让人联想到武林大会。
  本来应诺就感觉为对付个玉鼎宫搞那么大的阵仗很是奇怪,现在想来,越发觉得可疑。
  南玿见应诺叹了口气后,就一言不发的帮他一起烧纸,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忧色,不由想起弭曾经说过,临风公子也是个可怜人。
  为了青梅竹马和父亲闹翻了,可私奔没多久,青梅就被家里人带走,抵债卖给了有钱人。他无家可归,流落街头,遇到了张长老。
  张长老想用五百两买他当男宠,临风公子为了赎回青梅,就同意了。他托人将银票送到青梅家中,自己则跟着张长老来到了重霄城。
  而眼下又被城主如此对待……
  南玿顿时同情心泛滥,忍不住想着如果临风公子不是张长老的人就好了。
  对啊!虽然临风公子是张长老买来的,可是他们二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情感牵绊,完全有可能策反过来。若是成功了,还能帮助城主反在长老里安插个眼线,简直是一举两得!
  南玿兴奋了,激动了,热血沸腾了,然后一桶冷水又泼了下来:他们家城主刚刚拖了后腿。
  不行,他得让临风公子知道,他们城主是个好人!只是偶尔混蛋了点。
  应诺正琢磨着千机令的事,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头就看到南玿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真诚道:“我们城主真的是个好人!”
  应诺:…………啊,不是在给他烧纸吗,怎么又扯到鹤孤行身上了?
  “真的!”南玿用力按了按应诺的肩膀。应诺本就扭了腰,被这么一压险些一屁股坐地上了。
  “我跟你说,”南玿叭叭起来,“我以前是齐山派的,因着年纪小天分高,被师兄弟欺负惨了,不给吃不给喝,饿得面黄肌瘦,尽指使我做杂活,还不教我功夫。”
  不管是当应诺的时候,还是现在做临风公子,他都挺喜欢这孩子的。自个大他七岁,说句孩子也不过分吧。听南玿提起过往,应诺倒真有些兴趣。
  他瞅了瞅南玿肉乎乎的脸:“还真看不出来。”
  南玿见应诺给了回应,兴致更高了:“那是跟了城主后养的,就是小时候饿得狠,个子长不起来了,”说着嘟了嘟嘴,“你不知道,他们欺负人就算了,还害我惹了个大麻烦,差点丢了性命。”
  “都被人害过,也没见你长记性,”应诺轻笑一声,“长心眼。”
  我正跟你使心眼,你知道么?南玿心里哼哼着,嘴上继续给自家城主拉好感:“当时就是城主救了我,指点我功夫,还送了本武功秘籍给我。”
  “然后你就跟他回重霄城了?”应诺问道。
  “没,我那时没啥本事,怎么好意思开口。所以我就拼命练功,过了两年,正好重霄城招人,这个卫长可是我自个打出来的。”南玿骄傲地挺起了胸脯。
  那句有天分还真不是南玿自夸,应诺有点羡慕:“你多大学的功夫?”
  “我七岁入的齐山派,只学了些基础,正儿八经练起功夫,还是十五岁。”南玿看了应诺一眼,顺手捏了捏他的骨头,道,“临风公子,不是我打击你,你这根骨,就算打小习武,也难有什么成就。”
  应诺鼓着腮,闷声道:“我早就知道了。”
  否则他也不会剑走偏锋,结果惹了这身的麻烦。
  “我们九卫里,大多都是受了城主的恩。还记得昨个晚宴上阿金阿银姐妹俩吗?”南玿话里带着点怜惜,“你看到阿银额头的疤了吧,她爹好堵,欠了赌债就当街拍卖女儿,阿银性子刚,直接往旁边的火盆里撞,要不是城主路过,她们也不知是什么下场。”
  这些事应诺倒是第一次听:“还有吗?”
  “有啊,狼牙也是……”
  两人聊着,一队夜巡的护卫拎着灯笼走了过来,南玿收住了话头,将剩余的纸钱都撒了进去,掸了掸衣服:“临风公子,我要继续巡逻了,下次有空再聊。”
  “那个,”南玿临走前又强调了一遍,“我知道今晚临风公子你……呃,但是,我们城主真的是好人!真的,只要你真心待他!”
  南玿离开时,走在最后的护卫将铁盆收拾了。应诺慢慢直起身,注视着渐渐远去的烛光,低头笑了笑。
  “我知道。他的好,我当然知道,比你们谁都清楚。”
  清冷的月光下,艳红的身影缓缓站起身,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鹤孤行在房间烦躁得很,想喝口茶静静心,结果茶壶都空了。他索性穿好衣服,直奔奉聿的房间。
  因为奉聿是随侍,除了隔院屋子,内城也安排了住处,离鹤孤行的房间并不远。
  奉聿睡得正香,迷糊中觉得屋里好像多了个呼吸声,一睁眼就看床头边坐了个人,吓得直接坐了起来,伸手就要拔出枕下的匕首。待看清来人时,颇为无语道:“城主,大半夜不睡装鬼呢?”
  “奉聿, 我心乱。”
  奉聿听着鹤孤行的情绪不太对,赶紧披衣服起身点了灯,又倒了两杯茶:“怎么了?千机令的事情办砸了?”
  “不是。”鹤孤行将凉茶一饮而尽。
  借着烛光,奉聿注意到鹤孤行颈间好像有些红痕,不由咳嗽了一声:“那是,不小心真把人办了?”
  说完又摇了摇头:“不对啊,你心里又没他,也不会做这种糊涂事。”
  鹤孤行抿了抿嘴道:“我太大意,着道了。”
  奉聿差点把茶水喷出来:“你着道?你要是这么容易着道,那几年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今天,不,昨天是他的头七,我有些分心。”鹤孤行握紧茶杯。
  “哦,可就算办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奉聿道,“指不定那道他也插了手,有什么可烦的?”
  鹤孤行沉默半晌,低声道:“我把他当他了。”
  鹤孤行虽然说的没头没尾,奉聿却是听懂了,他顿时收了看戏的心思。
  于鹤孤行而言,像这种近乎直白地表达感情的话,他听过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还主动提起了应诺,由不得他不重视。
  可是,他也没沾过这个“情”字,在他看来鹤孤行的烦恼根本不算什么事。应诺已经死了,临风公子本来就是男宠,多大的事,有什么可纠结的。
  “呃……额……”奉聿心道,要是城主能像南玿那个小傻子一样好糊弄就好了。
  “你也不必费心,”鹤孤行转动着茶盅,“我只是想找人说说罢了,堵在心里不舒服。”
  见状,这事奉聿也不多嘴了,直接道:“那我找人把临风公子送回房间,城主也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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