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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法海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昨晚取暖的篝火不知道什么时间已经熄灭了。温热的体温告诉法海身边的人已经没事了,却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窝在金白的怀里;金白的手霸道的搂着自己的腰,一条腿也随意的搭在自己的腿上。法海暗自笑了笑:“昨天明明是自己搂着他的,怎么一个晚上就变成了这副样子呢……”
“法海?”随后睁开眼的金白一时想不起自己是在哪里;不过怀里温暖的温度让人不忍放手。
法海支起身子,伸手探上金白的额头;松了口气:“太好了,看来你似乎没事了。”
金白的手还围着法海的腰,法海的姿势一变,似乎整个人趴在了金白的身上。不着衣物的上身紧密的挨着彼此,两人的姿势瞬间就变得暧昧起来;不过这似乎只是金白单方面的感觉,法海丝毫没有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妥。
“对了,昨晚你的体温明明高的吓人,可是你为什么还喊冷呢?”法海不解的问金白。
“我也不清楚,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或许是冲破雄黄阵时伤了内府……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这样呀……”
“嗯……法海……你,你先起来好吗?”虽然心中不舍这种亲昵,金白还是开口了。
法海点点头,毫不避嫌的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看看天色,法海说道:“你也快穿好衣服吧。”
“好的!不过……我想喝点水。”
“喝水?”法海看看四周,拿起水囊说道:“我记得不远处有个泉眼,你等我一会儿……”说完法海不疑有他的走出山洞。
看到法海消失在洞口的背影,金白才松了一口气;并不是真的口渴,千年修为自己虽然没有做到心如止水,也从未起过□□之念。可是今天……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金白盘腿念起安神咒。等到法海取水回来,金白已经恢复正常了,并将包袱收拾妥当。
法海将水囊递给金白,看着精神奕奕的他,问道:“你可以走吗?要不要再休息……”
“不用。放心,我没事。”金白露出灿烂的笑脸。
“没事?这句话你似乎在苏州才讲过……”法海一脸怀疑的看着金白的笑脸。
金白有些心虚的说道:“那个……今天天气真好呀。”
不管如何,最后两人还是启程赶往杭州;不过,法海还是有意识的放慢了行走的速度。
两人一没坐轿二没骑马,自然就没必要走官道,毕竟在这种人烟罕至的地方,所谓的官道其实和小路也没有什么区别。一路上金白看着法海化缘、布什,看病、赠药;他似乎并不急着赶到杭州。再次走出山里,看着郁郁葱葱的植物,金白好心情的问道:“我们还有多远才到杭州呢?”
法海沉思了一下,说道:“再走三天路程应该就到临安了,从临安到杭州也不过是□□天的路程。”
金白突然问道:“法海,办完了杭州的事情你要去哪儿?”
“嗯……回金山寺。我已经离开那儿将近八个月了,也该回去看看。更何况法空师兄……”想起一向纵容自己的师兄,法海一阵无语。
看着法海缅怀的陷入沉思中,金白心底空落落得;自己对那里的法海没有任何的认识,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从来就没有走进法海的世界。想多打听一下法海的事情,金白问道:“师兄?对了,你不是金山寺的掌门主持吗?怎么可以离开寺庙那么久呢?”
“法空师兄暂代我的职责。此次下山只是为了了结宿怨,可以遇到你实在是一种意外……”说道金白,法海眉目含笑。
“我……”金白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异样的响声打断了。
一个连滚带爬的人从上方的斜坡上滚了下来,也不管来人是谁抱住一个人忙求救:“大侠,救命……救……”
金白打量着抱住自己的人,五官端正、神情虽然紧张却并不慌乱;一身员外服沾满尘土和杂草,似乎是被人一脚踢下山坡;将抱紧自己的人推开,金白关切的问道:“出什么……”
法海拍拍金白的肩膀,冷静的说道:“就算你今天突然失去了所有的感知,抬头看看你的上方不就知道了吗。现在你问他也问不出所以然来呀。”
“可是……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情不是总要问一声的吗?”金白略带困惑的看看躲在自己身后的人,再看向身边的法海。
“对你不需要。”法海冷淡的说道。
不等金白开口,站在上坡的一个彪形大汉威声喝道:“哪里来的俩小子,竟敢挡着爷爷的财路!”
“法海,你确定这家伙真的是人?不是黑熊精修炼成人的?”在仔细打量说话人后,金白犹犹豫豫的问法海。
法海被金白的语气引得一阵笑意,清清喉咙,说道:“阿弥陀佛……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既然有缘,贫僧岂能见死不救。”
“就凭你们两小子……哈哈哈……”在看清金白二人的容貌,大汉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这一笑,站在他身边的十来个小喽喽也笑了起来。一时间不少人口出污言秽语,当然这主要针对的自然是法海出色的五官。
这阵突如其来的笑声,终于唤回了员外的神志,用袖子擦拭干净脸,年约四十的样貌。在抬头看清自己求救的两人,暗暗埋怨自己倒霉;眼前的两人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功夫。万一连他们也……那岂不是自己害了他们。
大汉一挥手,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吵闹声。看来这大汉就是这群人的头头了。法海向前一步,问道:“不知施主怎么称呼?”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就是人称‘黑阎王’赵阳是也。”
“‘黑阎王’赵阳?”法海和金白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不过看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似乎对自己的知名度很有信心。
法海问向金白身旁的人:“老丈怎么称呼?这赵阳又是何许人也?”
看看自己面前丝毫没有露出胆怯、慌乱的两人,这样的淡定似乎是成功在握;有道是人不可貌相,眼前人的气度不是泛泛之辈可以具备的。再者,赵阳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老朽是前面不足三十里临海县开绸缎庄的于适;虽然不认得赵阳,但是听过……”
金白和法海看看彼此,这于适的态度还真是奇怪;除了最初的慌乱,他给人的感觉和气度都不像是个单纯的生意人。
赵阳大笑着说道:“哦?既然你听过我的大名,那你倒是说说看……”
于适说道:“赵阳是这附近山头的山寨头子,早在两年前就被人们暗地里称为‘黑阎王’;他的势力范围正好霸住了从临海到临安的必经之路。最出名的是他的三不打:一不打老弱、二不打妇幼、三不打贫苦……”
赵阳得意的笑道:“老子这是盗亦有道,虽然这不是什么光彩的行业却从不做欺贫霸女的行为。谁养家糊口也不容易……”
看着一脸自豪的莽汉,法海说道:“难道富足之人就该遭此劫难?莫非他们就不用养家糊口?你这话乍听似乎是盗亦有道,细想下来却不通情理。”
众人对法海的话还没有反应过来,金白一脸恍然大悟的说道:“也对!贫苦、女眷哪里有钱财在身呢,果然还是这些商贾比较有油水。”
于适说道:“可惜,这毕竟只是传闻;仅仅是这半年不到的时间里被他灭了的商队就有六家,加起来的受害人高达六十三人。更让人气愤的是衙门先后三次围剿都无功而返……”
“哈哈……”赵阳大笑着说道:“天下乌鸦一般黑,衙门早就是姓赵了。就凭那些个三角猫……下辈子也抓不住我。”
“难道衙门有内奸?”于适皱紧眉头。
于适的话让法海和金白心头一动,这于适果然不是普通商人……
赵阳说道:“想知道就去问阎王吧……弟兄们,给我杀。一个不留……”
一时间四十多人蜂拥冲下山坡,声势甚是震人,于适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突然似乎天地都宁静下来了,于适试探的睁开眼,四十多人姿势各异的静止不动了。再看向另外两人,他们一副无事人的样子。于适稽首作揖:“多谢两位高人指点,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
“贫僧法海,这是好友金白。不知于大人怎么处置这些匪类?”
“原来是法海禅师和……呃呃……你怎么知道在下不是商户?”于适奇怪的问道。
金白说道:“你刚才所说的难道衙门有内奸?就是漏洞。”
“嗯?这怎么算漏洞呢?”于适还是没有想明白。
法海解释道:“寻常百姓的第一反应应该是难道县太爷勾结官府,而不是有内奸。毕竟县太爷是最容易成为□□的人。所以只有县太爷本人才会怀疑衙门出了内奸……”
“原来是这样……”
“于大人!”不等于适感叹什么,十几个捕快奔跑过来。在看清周围的情况后,领头的单膝跪地:“捕头王清保护大人不利,请大人责罚。”
“请大人责罚!”其余的捕快也跪在地上。
于适忙扶起王清,说道:“各位快起,多的这两位高人,一切总算是有惊无险;大家不必介怀。只是为什么你们会比计划晚了近半个时辰呢?”
王清说道:“是师爷在我们行动前拿来了大人的手谕说推迟两个时辰行动。”王清从怀里掏出了信封递给于适。
看看几可乱真的字迹,于适摇摇头:“想不到妙笔生花的梅师爷竟然……既然如此,你们又为何提早……”
几个捕快憨厚的笑了起来:“回禀大人,是王头说要提前行动;本来是想先来埋伏好,没想到……”
几个捕快憨厚的笑了起来:“回禀大人,是王头说要提前行动;本来是想先来埋伏好,没想到……”
于适了然的说道:“也罢,梅师爷怎么也想不到本府巧遇到高人相助;这或许就是人们所说的因祸得福吧。对了,梅师爷呢?”
王清略带尴尬的说道:“属下出来时梅师爷百般阻挠,属下一时情急将梅师爷困在房间了……”
“好!我倒要看看梅师爷这次还有什么说的。”于适大笑着吩咐捕快们将弹动不得的人逐一捆绑。
看到心有不甘的赵阳,于适轻笑着说道:“赵大当家,你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栽在我的手里吧。”
“哼……”赵阳冷哼了一声,大声说道:“栽在你的手里?哈哈……如果不是这两个人你早就成了某倒下的亡亐魂了……”
于适也不动怒,说道:“这就叫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吩咐差役将一众人押回县衙,随后于适看着沉默不语的金法两人说道:“今天能够成事全赖两位,只是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
“大人有话直说好。”法海平静的说道。
看着法海真诚的神情,于适张了张嘴,最后说道:“这……还是请两位到舍下详谈。”
法海和金白看看彼此,同时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⒇章
等两人入座,于适忙唤丫头奉上茶水;自己顾不得换衣,直接说道:“两位请先解解渴,素膳在下已经吩咐下人准备了。趁有时间我就不客气的直说了……”
法海有些奇怪的看着急切的于适,按理说抓住了赵阳,回来的第一时间应该是审理案件;怎么反而要先说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