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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欧阳宛龙的肩,然后走了出去。
欧阳宛龙看着刘慎之的背影,眼神当中也冒出一股异样的光芒来,这种光芒让人看不透,不知道到底是赞同还是厌恶。不过欧阳宛龙的脸上还是在笑着,然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屋子,其实说它普通还是有些过的,相对来说,这间屋子更可以用简陋来形容,除了墙上挂几幅画和屋内一些简单的家具外,便什么也没有了。更重要的是,这间屋子的窗户是木制的,并不是现在随处可见的铝合金门窗或者一些铁栏杆。
胖子的心事 (2)
在现在这种随处可见钢筋水泥的城市里,这样的木制门窗一般只会有三种地方留有。一就是一些旅游的古迹,对于现在的城市来说,这种地方就要保持这样才有看头,也才能吸引顾客,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口袋里的钱会越来越厚,所以就算是这些木头腐烂了,他们也要想办法修复;另外一种就是饭店,同样的基于如此的心理,所以特意做成这样的装潢来吸引人,说穿也还是为了钱;最后一种一般就是那些为了拍摄古装电视而特意修建的一些古代城市,里面所有的一切古代的样子,这种建筑一般都会修的比较大一些。除了拍电视外,还可以当成旅游胜地。所以不能不说,现在人为了赚钱可谓是什么办法都想到了,而这股复古风更会因为某部古装电视剧的热播而一下了火起来。
但是显然这间屋子并不是上述两种情况中的任何一种。因为不止这间屋子,如果你从这间屋子外面看的,这里有一大片都是这样的房子。木制的窗户,木制的门,木制的座椅。这些房子连在一起,当你一走进来的时候,便恍如回到了古代,回到了过去那种生活一般。
那种历史的沧桑回一下了冲到你面前,让你完全深陷其中。
屋子虽然不大,但是人却不少。在这个不过几来平米的屋子的正中间有一张很大的八仙桌。而围着桌子却是坐着一些人,这些人看起来似乎有些沉闷,当然,除了左边那个不时打着呵欠抽着烟的少年例外。它当然也就是刘慎之了。
坐在刘慎之旁边的正是李少庭,此时的李少庭眼中射出的愤怒光芒只要不是瞎子就可以看的出来,而李少庭的目光也正是停在他斜对面的,也就是坐在主人位子上的欧阳宛龙。这也不能李少庭对欧阳宛龙这么有意见,无论是谁半路被人截回来,然后又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却是不打不问,都会让人有些郁闷的。而李少庭显然也是一个什么事都放在脸上的主,所以李少庭一直在瞪着欧阳宛龙,如果不是刘慎之阻止的话,李少庭还真有出手的打算。
不过好像欧阳宛龙对于李少庭那深情的注视恍如未见,脸上仍然带着笑容,一幅人畜无害的样子。对此,李少庭也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以示不满,却没有动手。因为和欧阳宛龙一起走进来的还有刘慎之。
相对于李少庭的敢怒敢言来说,胖子却只是脸上陪着笑,心里暗暗的叫苦。现在的他根本搞不清楚刘慎之和欧阳宛龙是什么关系,更不知道两人的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胖子不亏是混了几年,虽然能力不够,但是还好眼力够,所以他只是是陪着笑做着和事佬,既不想得罪欧阳宛龙,也不想得罪刘慎之。
因为无论那一方都不是他得罪的起的。
胖子的心事 (3)
他是刘慎之一手提拨起来的人,虽然刘慎之并不承认这一点,但是胖子心里明白的很,没有刘慎之就不会自己的今天,他也不敢对刘慎之怀有二心,更何况刘慎之对他也不错,也不会过问他所做的事,给他很大的自由空间。所以胖子在刘慎之的手下做事,还算是过得比较愉快的,他也没打算自己给自己打嘴巴子抽。
同样的道理,欧阳宛龙所表示出来的实力更是让胖子心里直打哆嗦。也许欧阳宛龙不能打,也许欧阳宛龙只不过是个和刘慎之差不多大的少年,但是他背后所代表的实力,却是让胖子明白,别说现在,就是再给自己二十年,自己也照样白给,根本和人家不是一个档次的。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欧阳宛龙所代表的实力分分钟都可以把自己给灭了,也绝对不会比捏死只蚂蚁难。
两方都不是善茬,在没有搞清楚状况前,胖子很简单的选择了最有效的办法,两不得罪。
不过胖子也知道两不得罪的后果,会是左右为难,两面不是人。不过胖子现在只能这么做了。没办法,谁让实力不如人家呢。不低着头做人是没有出路滴。
胖子现在就正在这么做着,端起了酒杯后,脸上带着最真诚的笑容道,“龙少、刘哥、庭少,既然大家这是一场误会,那我们都应该放开心怀不是,而且现在楚霸和昭哥都已经脱离了危险,大家应该高兴才对。来,干。”
胖子说的豪气顿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才是这里的老大似的,但是胖子却知道,刚才这些词,自己也是憋了半天才想出来的,这到不是说胖子不会说话,而是因为现在的气氛实在有些诡异压抑,胖子的心里直发虚,后背一直冒冷汗,所以这才不得不站了起来,强壮着胆子说出这些话来。
可惜胖子的体重到是够了,话却没有这么重,因为根本没有人理他。刘慎之还在悠闲的抽着烟,打量着这间屋子里的所有设施;李少庭看了欧阳宛龙一眼,鼻子里又哼了一声,然后便转过了头去;欧阳宛龙还是脸上带着笑意,谁也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胖子现在终于知道什么是被当作猴耍了。现在胖子是坐也不是,继续站着也不是,手里已经端起来的啤酒更是有千斤重一般,头又上开始冒冷汗了。
屋子里的气温似乎一下便降了下来一般,尤其是跟着胖子的小弟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只是面面相觑。
“不错,不错。”正在这时,刘慎之却是笑着把烟掐灭了,头也转了过来。
“不知刘兄指什么不错?”欧阳宛龙还在笑着道,只不过眼睛却似乎微微的眯了起来。
“不错就是不错,管他什么不错干什么。”刘慎之笑着端起了手中的酒,然后和胖子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一抬头一口干了。
胖子的心事 (4)
胖子很是感激的看了刘慎之一眼,然后也跟着把手里的酒喝完这才又坐了下来,全身的力气就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一般直发虚,后背的衣服都已经完全的湿了。
“你小子总苦着张脸干嘛,有酒不喝还等人喂呀。”刘慎之把杯子放下后看了李少庭一眼道。
“刘哥,不是、、、”李少庭一张嘴,刚想说什么的时候,正看到刘慎之的眼神,嘴里的话也硬是给咽了下去,然后一言不发的把杯中的酒灌进了嘴里。
“胖子不是外人,虽然这小子又怕死,又没胆,有时候还挺好色,不过多少还算是有些良心。”刘慎之的嘴里似乎在自言自语着道。“无论对任何人,不管他是身处高位,还是三教九流,低等下人,只要真心对人,总是不算坏的。只是可惜这个道理明白的人却实在是太少了。”
李少庭默默的听着刘慎之的话,眼神里似乎若有所悟,然后看了旁边诚惶诚恐的胖子一眼,李少庭对着刘慎之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了酒瓶给胖子又满上,“胖哥,刚才是我不对,这杯就当是罚我。”说完拿着杯子向胖子一示意,一开又干了起来。“胖哥,以后小弟若有做的什么不对,你尽管说,我这人就是脾气冲,若有什么说错的话,还望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胖子看着李少庭一饮而尽,脸上不由的现出一些悻悻的神色,不由的搓了搓手道,“庭少说笑了,庭少说笑了。”
李少庭却是少有的脸色一正道,“胖哥,我李少庭什么脾气我自己心里明白的很,有时候得罪了人还不知道,所以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你千万别生气。我这人就是这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放在心上。”李少庭见胖子想要开口,便拍了拍胖子道,“胖哥,我这声胖哥是真心叫的,好听的话我也不会说,但是刘哥教我的事我都会放在心上,胖哥你要是再客气,就是不把我李少庭当朋友,这我可就要生气了。”
胖子的眼神里似乎泛起一种异样的光芒,嘴也紧紧的抿了起来。其实胖子也还算是有热血的男儿,只不过在道上混了这么久,本身的那份热血早已经被磨平了。而且胖子要想在道上混下去,不被人灭了,随时都要装孙子,无论是在人前还是在人后,胖子根本不敢得罪任何人,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实力,他有自知之明。
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喜欢装孙子,就算是再懦弱的人也一样。就算迫于无奈,装得了一天孙子也不可能一辈子都是这样,佛家都说了还有狮子吼呢,更何况凡人。所以李少庭对于胖子的尊重也许在别人眼里没有什么,也许更不会有人相信李少庭是真正的尊重胖子,但是这一切无论是真是假,在胖子听来都是这么多年来最舒服的一件事。
胖子的心事 (5)
如果说最开始的胖子不得不依靠刘慎之,那么现在胖子至少有一半的心思要跟着刘慎之了。除了刘慎之那强大的实力外,也因为刘慎之对任何人都没有戴着有色眼镜去看人,更没有别的自己比别人高人一头,这种平等的对待才是让胖子死心蹋地的原因。
所以胖子也马上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此时要说什么。以前种种的心酸都涌上心头,胖子怕他一开口就会让别人看出来。
“刘兄果然是一个很可怕的对手,还好我们不是与刘兄为敌。”欧阳宛龙像是在感叹着什么一般,看着刘慎之笑道。
“我有什么厉害的。”刘慎之耸了耸肩,“我这人几量重自己心里还是清楚的很,你也别给我灌迷魂汤了。不过若要说起对手来,不知道欧阳兄能不能透露点今天的事。”
刘慎之还是一幅一畜无害的样子,看样子更是随口问道。不过欧阳宛龙却知道刘慎之指的是什么事。今天的事?今天的事除了刘慎之莫名的被两个非常专业的人追杀以外,那就是自己这些人把他请过来。所以欧阳宛龙当然明白刘慎之想打听什么,而这些也是自己本来就准备要告诉他的。
“不知道刘兄有没有听说过一个非常神秘的组织。”欧阳宛龙缓缓的开口道。
“神秘组织?”刘慎之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怎么现在什么都要用组织这个词呀,难道真的很流行吗?刘慎之不回答当然就代表了他根本不知道。
而欧阳宛龙似乎也知道刘慎之不知道一般,只是笑着继续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组织,多到你数都数不过来,小到几人十几人,大到几百人甚至上千上万人都是有的,但是无论什么样的组织,他都会有一个核心,这个核心就是凝聚力,把所有人,认识的或不认识的人凝聚在一起,如果没有这个核心,无论什么样的组织都只会有灭亡的一天。”
“哦。”刘慎之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因为他知道欧阳宛龙会自己说下去,而李少庭和胖子也不由的被欧阳宛龙的话所吸引,目光都不由的注视了过来。
“其实说起组织来,在古代这并不少见,很多人都是通过一些蛊惑性的话来聚集大众,说简单了其实还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而在当时的人民来说,思想还比较愚昧,所以也就任由少数人控制。但是到了现在,人们的思想已经开始解放,不但愚昧的被人控制,所以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