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刘慎之也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然后起身打开了车门走了出去,没有任何的犹豫。欧阳宛龙看着刘慎之的背影消失在了雨雾当中,眼神里却是闪起了敬佩的神色。
“宛龙,刘慎之他、、、”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李平开口道。
“他是个汉子。”欧阳宛龙淡淡的道,“师兄,论身手的话也许你并不会比他差多少,但是真正要说起血性,说起男人汉,刘慎之确实比你强。”欧阳宛龙转过了头来看着李平道,“我平时除了爷爷之外没有再佩服过任何人,但是刘慎之,确实算的上一个。他这一去没有人知道能不能回来?”
欧阳宛龙似乎知道李平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一般,解释着道,“师兄你知不知道他要去那里?他要去的地方就是‘七醉亭’。”
“‘七醉亭’?”李平一听到这个名字,脸上也不禁动容道。
“不错。”欧阳宛龙觉着声道,“‘七醉亭’是七爷的地般,也是他的老巢所在,近二十年来没有人敢在上‘七醉亭’,师兄你知不知道是为什么。”
“当年黑道大乱,十几年的纷争不断,七爷对外宣称心灰意冷,从此不入黑道,不理黑道中事,因此退入了‘七醉亭’。‘七醉亭’可以说上近十几年来最有威严的地方,任何人进行‘七醉亭’不得再论道中事,否则将要面对七爷最疯狂的报复与追杀,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七醉亭’就代表了七爷,七爷就是‘七醉亭’。”
人的名,树的影。在道上混的,最重要是打响自己的名号,而到了现在‘七醉亭’就像是七爷的名号一般,在‘七醉亭’闹事的人,就相当于是正面与七爷开战。虽然七爷已经退出江湖十几年,但是他的名还在,他的人也还在,他的势力更没有因为这些年的退出而有任何的缩水。由此可以想像,在‘七醉亭’闹事的人会将面对什么样的打击。
刘慎之也绝对不是一个安份的人,他如果真去‘七醉亭’的话,又怎么会只是喝酒那么简单?这其中的凶险就算是小孩子都可以算的出来。欧阳宛龙也明白,刘慎之这次是不去不行,刚才刘慎之收到消息的时候,欧阳宛龙便知道这一战是无法避免的。刘慎之平时也许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无所谓,就算是面对想要自己命的人,刘慎之都可以坦然面对,但是这次却不同。刘慎之是真正的愤怒了,而一旦陷入疯狂状态的刘慎之更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别说是七爷,就算是再厉害的人,刘慎之也照样会勇往直前。
暴风雨 (6)
欧阳宛龙不是不想帮刘慎之,而是他知道这一战无法避免,如果帮刘慎之势必要将自己所代表的实力卷入到这种混乱当中,最后的结果也可以想像,就算胜了又如何,欧阳宛龙也势必会元气大伤。人在其位,必谋其政,欧阳宛龙现在不是一个人,他有自己所代表的势力,所以他不能冲动,不能鲁莽行事,所以这次他也帮不到刘慎之,只能静观其变。
刘慎之也明白,所以他并没有对欧阳宛龙有任何的要求,只是希望他可以照顾自己的朋友。
“他真的去了?”现在的张严也在皱着眉头对着面前的黑子道。
黑子点了点头,眼神当中闪着一丝的着急,嘴角微动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这个刘慎之怎么这么冲动。”张严似乎有些生气一般,一拍桌子身子也站了起来道。
“头儿,如果刘兄弟对这件事不闻不问的话,也就不是刘兄弟了。”黑子接口道。
“唉。”张严叹了口气,又坐了下来。黑子说的很对,刘慎之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如果他不这么做,他也就不是刘慎之了。但是尽管知道这些,张严的心里还是有些生气。因为刘慎之的举动已经打乱了他的计划,他的全盘部署已经无法在进行下去。
“头儿,现在怎么办。”黑子的声音里已经明显的透出了焦急。
“等。”张严没有开口,说话的却是在一旁又蹲着抽烟的农民。
“等?”黑子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不错,现在只有等。”农民的眼睛已经微微的眯了起来,本来混浊的眼神却是精光直射,与先前完全判若两人。“这小子虽然冲动,但是这件事也并非没有好处。”
“您的意思是、、、”张严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看着农民道。
“不错,借机而动。”农民的嘴角微微一扬,“这小子现在肯定不会放过尹浩天,而尹浩天又是七爷的干孙子,所以这次一定会与七爷干上。我以前听你提到过的情况一直觉得有些奇怪,现在想来才明白,这个尹浩天早就吃里爬外,他根本就是‘神之怒’计划最早的棋子,这样所有的一切也都说的通了。这小子和七爷正面开战,势必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大多数的势力都会静观其变,没有人会插入到这场混乱当中。而这也正是一个机会,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次机会,对那些小鬼子狠狠的重创,把他们也拉入到这场混水当中。出其不意,反其道而行,一旦他们的计划步骤被打乱,‘神之怒’计划也便没有办法继续进行下去,到时候也就是我们最好的机会了。”
“嗯,这确实是个机会。”张严点了点头,“不过现在情态紧急,我怕时间有些不够。”
暴风雨 (7)
“没有什么是永远计划好的,事事都是这样,如果等什么都计划好,黄瓜菜都凉了。”农民淡淡的道。
“好,就这么办。”张严猛的一拍桌子,眼中射出两道精光觉着声道。
刘慎之停了下来,看着眼前这条非常宽大的路面,又看了看顺着路蜿蜒而上直到半山腰处的一座建筑,脸上又现出邪邪的笑容,继续迈步走了上去。这时雨下的更大了,十几米外便看不分明,刘慎之的身影也完全的被淹没在雨雾当中。走了十几分钟后,刚才那座高大的建筑也是越发的清晰了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高达四五米的大门阁,门上的正中龙飞凤舞般的写三个大字。
‘七醉亭’。
刘慎之停了下来,看着这个门阁,眼神杀机一现,脸上邪邪的笑容也是越发的浓了。
“什么人,站住。”一声厉喝突然间响起,在雨雾当中一个黑影走了出来,冷冷的看着刘慎之道。
“我?”刘慎之看着来人邪邪的笑着道,“我是你大爷。”说完便快速的冲了过去,就像是一道鬼影一般,那人卒不及防,被刘慎之一拳打在胸口,一股巨痛传来令他不由的弯起了身子,紧接着后背又传来一股巨痛,像是要痛入到骨子里一般整个后背都要裂开,在发出一声惨叫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刘慎之干净利索的收拾完这人后,拍了拍手便又继续向前走去。
刷刷刷,在刘慎之走了没几步的时候,又有四五个人影窜了出来,把刘慎之围在了中间。这些人全都是一身的黑衣,手里拿着寒光闪闪的匕首,眼神冰冷的看着刘慎之。为首的一人是个健壮大汉,身高在一米九左右,光着个上身露出强壮的肌肉,而在胸口正中的位置却是纹着一个獠牙直露的狼头。这人上前一步看着刘慎之,又看了一眼倒在雨水当中的那人,冷冷的道,“阁下是谁,敢闯‘七醉亭’是不是活腻了。”
“我还真有点活的不耐烦了。”刘慎之似乎喃喃自语着,眼神看着壮汉道,“你打算怎么着吧。”
壮汉眼中寒光又是一闪,似乎有什么顾忌一般,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看着刘慎之继续道,“朋友,听人劝吃饱饭,如果再不回头一义孤行下去的话,后悔可就晚了。”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后悔药。”刘慎之理了一下头上被雨水淋湿的头发,往后甩了甩道,“不过我看你还算够义气,这事我也不难为你,马上通知你们七爷,就说只要交出尹浩天,这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不然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可就真的没有后悔可言了。”
暴风雨 (8)
“大胆。”壮汉没有开口,旁边便有一人厉声喝道,“七爷的名讳岂是你这种人能随便喊的。”说着话这人就要上前,却是被壮流瞪了一眼,很是不情愿的又退了回去,一双眼睛就像是野狼一般的盯着刘慎之,似乎只有把刘慎之碎尸万段才能解心头之恨。
“朋友,出来混讲的是个财,朋友这样咄咄逼人,怕是于理不合吧。”
“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理了。”刘慎之上前一步,看着壮汉的眼睛道,“而且这件事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如果不把尹浩天交出来的话,就只有死战到底了。”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了,实在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刘慎之知道,壮汉也不傻,看着刘慎之那毫无畏惧的眼神,壮汉的手已经紧紧的握了起来,眼中的瞳孔也猛的收缩到一起如针尖般的盯着刘慎之。一场大战一触既发,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七醉亭’是非常豪华的建筑,占地也同样十分的宽广,而在里面的设施却是比起外面来更加的豪华万分,简直就像是过去的帝王一般。而在这些豪华的建筑之后,却有一间表面上看来不起的小瓦房。在这间小瓦房里布置的却是十分的典雅,透着那么一股子仙欲飘飘的感觉,相比于外面的奢侈豪华来说,却是显得非常的扎眼。
在屋里的正中是一个高约两米左右的屏风,屏风之上画的是一幅‘仙鹤归游图’,画上的仙鹤单腿直立,鹤头微扬,透着那么一股子仙灵之气。嘴里还叼着一只灵芝立于一块巨厂之上,而在仙鹤的身后,却是一片苍松,画风柔和着带着一丝的威严。
在屏风的左面却是一个大水池,外面虽然下起了大雨,屋内却是暖暖的,水池之上还冒着一丝丝的热气。整个木制的水池旁边还有一张太师椅,此时太师椅之上却是坐着个年约六七十岁的老人,一头微秃的脑袋上只有几根毛,闭着个眼睛正在听着戏曲。而在老人的旁边却是站着一个妙灵少女,一双柔夷在老人的身上轻轻的按着。少女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小内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老人身上那略显枯黄的皮肤映衬在一起,更显得少女年轻的活力与气息。
而在老人的面前不远处,却是跪着一个年轻人。年轻人虽然跪在地上,眼神里却是没有丝毫的恐惧与害怕之色,穿着花色的衬衣解开几个扣子,露出强壮的肌肉来,上面还戴着一个淡绿色的佛像。
“天儿,你可不服我为什么叫你跪着。”老人眼睛虽然闭着,却像是知道此时年轻人脸上的神色一般,有些苍老的声音里透着那么一丝丝的威严。这是长期处于威严地位的人惯有的一种语气神态。
“不知。”年轻人看着老人毫无畏色的道。
暴风雨 (9)
“哎。”老人突然间叹了口气,然后睁开了眼睛看着年轻人,一双苍老的眼神里似乎还闪着一丝的不忍与落寞。对于眼前这个年轻人,老人十分的满意,他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也是自己这十几年来最疼爱的人。自己一生拼搏,出生如死几十年才得到现在的地位。但是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杀戮太重,连生了三个儿子却都是出了意外而夭折,只有这个自己当年老友的孙子却是几经磨难才活了下来,也成为了自己的寄托。看着他一点点的长大,一点点的锋芒直露,老人心里本已经沉寂了多年的雄心却是又活了起来,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一般。所以自己才收他为干孙子,把自己所有的心血都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