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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哈哈哈哈,笨蛋,老黑,你说这两个字是不是很好玩,以后有人要是问起的话,你一定要把这个原因好好的说给他们才行。”
“是吗,既然你这么喜欢,那我一定会答应你的。”变态冷笑着,手术刀轻轻的一转,锋利的刀锋在刘慎之的脸上划出淡淡的血痕。“不过在这之前我有句话忘了跟你说,我这个人写字很丑的,到时候你可不能怪我。”手术刀轻轻的慢慢的划起,刘慎之的脸上慢慢的出现了一道两寸的伤口,鲜血也慢慢的流了出来。
试验室(1)
“不要。”黑子毕竟不能像刘慎之那样镇定,他的眼角都要拼裂了,眼睁睁的看着变态在刘慎之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他的心都要炸裂一般。黑子是外铮铮铁汉,无论敌人在他的身上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看到自己的朋友落在别人的刀下,他却忍受不了。“有什么冲着我来,你个王八蛋,□□妈的。”黑子破口大骂着想引起变态的注意,可是变态的心理是真的变态,他的人格也是变态的。对于黑子的话,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他一眼就可以看出黑子的心里在想着什么,黑子越是这样撕声大叫,变态的心里越是兴奋,这种看着别人痛苦的时候是他最享受的时候。
“不用急,一会就轮到你了。”变态笑的果然很变态,脸上虽然不是凶神恶煞却有一种让人从心底里升起的寒意,真正的变态不是表现在脸上,而是从心里散发到全身,就像真正的坏人有时候也会长着一张和蔼的脸一样。变态疯狂的大笑着,看了黑子一眼后他掂着手中的手术刀眼睛又落在了刘慎之的身上。刘慎之的这种镇定让他很不满意,也让他的心里升起一股好胜的心思来。以往落在他手中的人不是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就是被吓的脸色大变,人若疯狂,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刘慎之这样镇定,或者更可以说是自如。这样的表情让变态很不爽,他最喜欢看的就是那种恐惧害怕交织在一起的表情,那样才会让他有一种非常大的满足感,可是刘慎之让他太失望了。刘慎之的脸上自如的就像是在自家的后院一般。越是不能得到满足变态越是会疯狂,而真正疯狂的变态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变态的手术刀再次的贴在了刘慎之的脸上,轻轻的拍打着,“你为什么不求饶,只要你求饶的话,我一定会放过你,一定不会这么折磨你。可是如果你不求饶的话,那可就有些对不住了,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上慢慢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到了那个时候,你想求饶想后悔都没有机会了。怎么样,求不求饶。”
“我求饶了你是不是就会放过我。”刘慎之竟然笑了笑。“会。”变态回答的也肯定,只是刘慎之却是又笑了起来,这次笑的更大声,笑的更放肆,也笑的变态的心里很不爽。“你会不会相信你一头猪的话,一头很大很大的肥猪的话。”变态的眼中微变却是没有说话,他在等着刘慎之继续说下去,刘慎之顿了顿手中的烟也凑到了嘴前刚想要吸一口的时候,却是被变态一把拍掉。扫了地上的烟一眼,刘慎之却是毫不在意的又大笑了起来,“以前我在山里住着的时候,曾经看到过一头肥猪竟然会说话,我爬在猪圈边上看着那头大肥猪的时候,它对哼哼的说个不停,一会说自己要离开这里,一会说自己整天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的很不爽,一会又说自己刚跟一头小母猪配过种,爽的很,很快就会生一群猪崽,它还很骄傲的跟我说它配过的母猪已经有十来头了,这是其它公猪做不到的事情。跟我说的时候,这头大肥猪脸上那骄傲的表情实在无法形象,猪头都要翘要天上去了,啧啧,现在想想那种骄傲的表情我都想笑。”
试验室(2)
“一头猪的话你怎么也会信。”黑子不知道刘慎之在搞什么鬼,但是这些天的相处已经有了相当的默契,尤其是看到变态的脸上那种表情后,黑子更是舒服的如同六月天里喝了一壶冷酒一般,全身三万五千六百个毛孔全都要舒服的张开了,所以他马上便张嘴接过了刘慎之的话。刘慎之看了黑子一眼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对,实在是太对了,我怎么会相信一头配种猪的话呢,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我都没脸做人了。身为男人,这种事情简直比杀了我们还要难受,哈哈哈哈,现在想想那头配种猪脸上那种表情我就忍不住想要大笑,那种表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呀。对了,忘了跟你说了,那头配种猪脸上的表情跟你现在脸上的表情很像,会不会你们本来就是兄弟呢?对呀,怎么越看越像,说不定你们还真是兄弟,失敬真是失敬了。你可千万别见怪,我这人就是口直心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不过你老兄的哥哥当真是厉害的很呢,只是不知道你老兄是比你家大哥厉害呢还是不厉害呢,你大哥当初配了十头母猪一点事也没有,我想老兄不会连头畜生也不如吧。”
刘慎之的嘴真是要损起来人那可是阴毒的很,他这番话把变态损的连人都不如人了,这要是听在其它人的耳中不被气疯了才怪,可是变态的脸上却是只不过抽动了两下,并没有想一般人那样气的要打要杀。不过这些落在刘慎之的眼中,却是让他更加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就连黑子也是笑的很痛快,这种杀人不用嘴的功夫黑子可是不在行,不过听着刘慎之说的这么损,黑子也爽的很。两个人一点也没有要被杀的觉悟,潇洒的反而像是在度假一般。
“你会后悔你今天所说的一切。”变态笑的很阴险,手中的手术刀再次的贴在了刘慎之的脸上,黑子的眼神一变。两人刚才是痛快了嘴,可是同样的,小命握在别人的手里,要杀要剐却是任由别人的份,痛快了嘴的代价就是身为鱼肉被人下锅的命运。“我知道你是个硬汉,你的意志是我平人未见的,在你的身上看上似乎我是找不到什么乐趣了,不过,你的朋友呢。如果你现在眼睁睁的看着你的朋友受苦,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笑的这么开心呢,我很想知道你一会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我想,那一定很精彩吧。”变态手中的手术刀离开了刘慎之的脸,他走到了黑子的面前蹲了下来,手术刀轻轻的贴在了黑子的脸上,眼睛却是看着刘慎之。
“出来混始终都是要还的,”刘慎之却是悠悠的道,“老黑是我刘慎之的兄弟,当然就应该知道出来混被人捉住的下场,不可能总是我们占便宜欺负别人,别人不能欺负我们,出来混的下场永远都是一样了。既然要杀人就应该知道,杀人者,人恒杀人,他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你要动手就快点动手吧,只要我刘慎之还活着,我可以告诉你的就是,你如何对待我的兄弟,我就会十倍还给你。”
试验室(3)
“好。”黑子大笑着,一点也不害怕自己的脸在笑容中被手术刀划破,鲜血顺着黑子的脸流下却是不能让黑子有丝毫的动容,“我黑子有刘慎之你这样的兄弟还有什么好求的,来吧,要是皱一下眉头我黑子就不是人养的,哈哈,有什么竟然来吧,我黑子也是个铁睁睁的汉子。”黑子脸上的表情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他的眼神已经表明了一切,刘慎之看的出来,变态更看的出来所以他的心里更加的不爽。这种不惧怕死亡,不惧怕威胁的人,永远是变态最不想看到的人,每次遇到这样的人的时候,变态的心里都像是气的要爆炸开来一般。
“说的好,”刘慎之哈哈大笑着,“变态呀变态,你还不快动手还在等什么呢,快点动手呀。我听人说过,早死早超生,快点动手呀。”
变态的脸上抽动了两下,眼里射出的光芒更加的诡异,看来这种小打小闹根本制服不了这两人,再折腾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变态是个非常聪明的人,马上便中止了现在了举动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两人,深吸了两口气后,变态又冷静了下来,看着刘慎之和黑子冷冷的道,“我知道你们两个人不怕死,但是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办法,你们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会有很多的办法招呼你们的。”说完这句话变态便如同变魔术一般拿出了一条绳子来把黑子和刘慎之的脚都绑上,然后拖着两人走进了山林当中。
在这种地方被人如同死狗般的拖着,不用想都知道要遭什么样的罪,变态根本不理会两人是正面被拖着还是反而被拖着,更加不会理会两人被树枝划到,嘴里啃到烂泥与树叶,他只是就这么的拖着。也不知道拖了多久,黑子都麻木加头脑的分不清天南地北的时候,变态才停了下来。松开了手后,变态的眼睛看着前方,眼神里再次的泛起了诡异而阴冷的光芒。刘慎之挣扎着坐了下来,甩了甩头上不知道粘着的什么东西后,刘慎之竟然还能笑,看了黑子一眼刘慎之笑着道,“这里就是你的试验室吗,还真是跟你配的上,跟猪窝差不多,啧啧,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变态回头看了刘慎之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里的光芒更加的诡异。这里可以说是变态的地盘,也是他自信心回归的地方,站在这里,变态就觉得自己如同成了神一般,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的住他,没有什么人可以阻止他。在这里,他可以为所欲为,他可以想要什么就要什么。黑子这头头脑已经有些清醒,只是眼睛里看东西还是有些重影,看了刘慎之一眼后,黑子这才费力的把眼神移到了前方。在他的前面有一间很小的草屋,看样子只不过有十几坪大小,这间草屋破落的很,像是很久已经没有人住过一般,隔着老远都似乎可以闻到一股腐臭味。这里,难道真的就是变态的试验室吗?很快变态就相信了刘慎之的话,变态拖着两人进到了草屋里后,伸手不知道在那里扭了扭,草屋的地面突然间张开,露出一个大洞来,里面是一级级的台阶。变态拖着两人下到了里面,几分钟后这才到了冰冷的地面。变态又在墙上按了一下,灯光突然间亮起,刺的人都睁不开眼睛。
试验室(4)
过了好一会黑子才适应了这里的灯光。
这是一间很大的地下室,在有些幽暗的灯光之下似乎一眼望不到头,静静的黑暗如同幽灵一般把人的视线完全的吸引,激不起丝毫的反射,让人只是看着就会不由的升起一股寒气来。冰冷而阻塞的地面和变态脸上那狂热而兴奋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视线所及的范围之内是一排排用木板隔开的小间,每个小间的门上都贴着一些古怪的字母或者是图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而在左边的位置,却是有着很多的架子,在架子上面摆满了玻璃器皿,这些器皿或大或小,唯一相同的是每个器皿里都有一些东西在飘浮着,远远看去像是某种器官,在半透明的液体掩饰下让人不禁想起那些影院当中出现的让人恶心的变态试验室。每个器皿的下面还贴着一张小标签,由于距离较远看不太清楚上面写了些什么。在这些架子的前面是好几台冰冷的设备,这些设备上有很多的管子,有些管子里是空的,有些管子里却是有液体在流动着,这些管子都连忙到设置正中间一张大床之上。
黑子扫了一数胃里便是一张的翻腾,一股发酸发涊的味道从肠胃里反涌了上来,这里一共有五张床,每张床的上面都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