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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好纠结,挤了半天挤出这么多字来,还不知道会不会被锁_(:зゝ∠)_
要是有人举报我,害我文被锁,我就不和你们玩啦!
☆、最大的特权
白予漠坐在餐厅,想起刚刚气血翻涌的感觉,那种不受控制让他有些狼狈,但更多地却是由此而起的困惑。
他对风从云应该是一见钟情,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他就不自觉把他放在了心上,之后偶尔还会想到他。
毕竟以他薄凉的性子,时隔多日再见他的时候,他应该就已经忘了风从云了。而他不但没有忘记,甚至还打破自己初定的原则,让他进了小队。之后更是情不自禁地指导他,帮助他融入小队。
这些都说明了他第一次见到风从云时,风从云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之后意识到他喜欢风从云的时候,他并没有在自己是否是同性恋的问题上多做纠结。毕竟他原本就没有喜欢过谁,无论男女。风从云的到来,只是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受,这种感受让他沉浸其中,在不危害到自己的前提下,他不介意放纵自己投入这种感情。
重活一世,他只想着顺应本心就好。
喜欢什么,就要把什么抓在手里,这是他几十年不变的行事原则。
所以他选择了第一时间就果断地将风从云绑在身边,至于以后如果不喜欢了怎么办,他没有想过,感情上的事,他只想考虑当下。但如果真的不喜欢的话,他想,他肯定是会冷酷地将风从云抛开吧……
可这些暂时都不谈的话,他没想过,他对风从云会起生理上的反应。
他只以为他对风从云是精神上的喜欢,却没考虑过和风从云发生肉体上的关系。
如果真的发生关系,那恐怕很多事情也都会发生实质性的变化,而在他还没搞清楚自己内心究竟是怎么想的时候,他是不敢对那些可能发生的变化负责的。
毕竟这种几乎肩负起风从云整个人生的负责,对他而言也太过沉重了。
白予漠叹了口气,决定在自己没想通之前,暂时还是不要和风从云有太多肢体接触比较好,不然万一擦枪走火,可就麻烦了。
而且,两个男的……应该怎么做?
他也觉得自己也有必要研究一下……
而风从云早已经换好了衣服,却又因为要梳理凌乱的头发,在浴室又逗留了一会。
风从云随意地擦了擦镜面上的雾气,用梳子理了理头发,不经意的一个抬头后却是一怔。
镜中的他脸上红晕还未完全退却,衬得他狭长的眼眸多了一丝媚色,微垂眼睑的模样更是有着一股含羞带怯的味道。
这是——他?!
风从云有些难以置信,他什么时候竟然可以做出这种表情来?但仔细回想,似乎自从遇到白予漠之后,脸红的表情,害羞的情绪就在以极高的频率出现着,但现在冷静下来再想,却又觉得那些让他改变情绪的事情,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可是,当时的他竟然会受那么大的影响吗?
难道,这就是喜欢?他对白予漠这样的喜欢竟然能够影响自己那么多吗?
风从云愣在原地,手中的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他蹲下将其捡起慢慢放回洗手台的台面。
他以为,他是因为嫉妒心才想要掰弯白予漠的。
因为嫉妒白予漠对别人好,因为自己的独占欲。所以不想别人分享到白予漠的好,所以想独占白予漠,想让他和自己在一起。
在确认自己喜欢白予漠的时候,他内心更多的是因为自身自卑的那一面而产生的懦弱,但就算是懦弱的自己,恐怕也没有把这喜欢当真吧?
懦弱的自己只不过像是置身黑暗的冰块,面对恍若投下温暖的阳光,冰自然是会选择躲避的,毕竟阳光就算温暖,但依旧可能会灼伤他、融化他。
但懦弱之后,做主的却是自私的那一面。
因为自私而产生的嫉妒,就像是全部的黑暗,面对温暖的阳光,黑暗想做的就是——掠夺与吞噬。掠夺那些温暖,吞噬那些温暖,这样才好保护放在隐秘之处的冰块,不是吗?
没错,他就是这样一个自卑却又自私的人,这样的人怎么能够真的喜欢上一个人呢?
双眸直视着镜中的自己,镜中人的眸中一片幽寒。
风从云扪心自问,如果换一个女人一开始便如同白予漠那样包容自己,对自己那样好,他会怎么做呢?
他会感动,会选择和那个女人结婚,却不会喜欢上那个女人。
因为那个人是女人,是比自己柔弱的女人。所以最终肯定是需要自己呵护和保护的,可他,需要的却是一个人能够保护他,需要那个人能为他撑起一片可以歇脚的天地,好让他能够获得片刻喘息的天地。
所以他喜欢上了白予漠。
喜欢上一个男的而已,这一点没什么大不了。就像他分析的那样,他似乎也只能喜欢上男人了。
可是他没想过,这样的喜欢会让自己变得都不像自己了。
只是想纵容自己对白予漠喜欢的情感,为了让白予漠属于自己,却把自己不知不觉纵容成了另一个陌生的自己,这样做真的对吗?
风从云垂眸深思,来到了餐厅。
其实想来好像没什么对不对的,他现在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就算自己变得再多,也再也没有可以管束自己的人。他喜欢怎样就怎样做,这不就是他一直所期望拥有的自由?
只是,现在这样变得陌生的自己就好像在失去自我一样。他清晰地了解,一段感情中,一个人如果失去了自我,会变得多么可怕。
“怎么不吃?不合口味?”白予漠见风从云呆愣愣地坐在自己对面,却没有动筷,还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顿时有些担忧。
虽然暂时没打算有过多肢体接触,但这个决定却不妨碍他继续展开精神上的追求,柏拉图恋爱,他还是知道的。况且,几乎脱口而出的话,让他想止住都很困难。
“啊,没有。”风从云回过神,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只是好久没见到这么丰盛的一餐了。”
风从云突然想通了,就算会失去自我又怎么样,只要白予漠不做出刺激他敏感神经的事情,事情就不会变得难以控制,但一旦白予漠刺激到他了,要承担可怕后果的人也绝对是白予漠,而不是自己。
“我也是。”白予漠从思想工作中挣脱出来,开始享用美食。这段时间出去收集物资,他们都是吃的压缩饼干。
其实桌上的菜色并不丰富,只一道炒马铃薯和一道番茄炒鸡蛋,但在无法生产新鲜果蔬的末世,能有这些菜吃就已经是奢侈了。
一餐无言。两人各自都刚完成冗长的脑内思想疏导,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所幸就沉默下去。
况且静谧的氛围细细感受着,也挺令人享受,似乎也是因此,两人吃饭的速度都不是太快,几乎是同时,两人结束了用餐。
也就在这时,“叮咚”一声,门铃又响了起来。
门外传来顾儒的声音,“予漠,人员已经集中完毕。”
“走吧,要开会了。”白予漠闻声,领着风从云走向门口。
打开门,却见顾儒的右手包扎着纱布,纱布上隐隐还渗出红色来。
白予漠见状皱了皱眉,上前握住顾儒受伤的手的手腕,“怎么了?”
“没什么,一点小纠纷。”顾儒摇摇头,抽回手。
“为什么不去治疗?”
“开完会后就去。”
“下次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白予漠无奈地摇头,却是没再多说什么。
风从云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有种被隔离在外的苦闷感受。
这种感受不是第一次了,几乎每次他们谈话的时候,他都无从介入。不是听不懂,就是他们太过默契,契合感太强,根本让人找不到机会插足其中。
开会的地点就定在一楼的食堂,可以同时容纳全部的人,也能提供足够数量的桌椅。虽然地点选的有些奇怪,但在没有会议室的情况下,不选在食堂还想要开会的话,就只能选择户外了。
三人一同走进电梯,无人说话。
白予漠站在最前面,风从云和顾儒则是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站在白予漠身后。
两人对视间,风从云看到顾儒动了动唇,并不困难地读懂了他的唇语——“他是我的。”
“真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风从云只无声地说了两个字,便迈出一步站在了白予漠身边。
顾儒狠狠捏紧了拳,看着并排而立的两人,背影看起来是那么地相配与和谐。不忿着,他也想控制着自己的脚,往前一步,却是死活都迈不出去。
是啊,怎么可能迈得出去呢?
他这一步迟了十年,从十年前的懵懂少年时期,到十年后的现在,他始终是迈不出去。
“叮”地一声,电梯的门打开,白予漠向门外走去。
望着白予漠渐远的背影,顾儒忍不住伸出手,却只能触到一角空气,这样还牵扯到了手上的伤口,让他痛得倒抽一口气。
不管靠得多近,都是触不可及。
顾儒低头隐去眼中的泪意,若无其事地跟着身前的两人走出了电梯。
此时,食堂中已经响起了小声的讨论,除了几乎完全空着的前几排位置,其他位置除却边角方位的,也都坐满了人。
这样一来,也显得前几排坐位是那么得突兀,并且清晰地与其后的位置相区分开来。
而在前几排,整齐地堆放着二十几摞卡片和厚厚几沓纸,却只坐了顾芸、古子俊等五人。此时在顾儒和风从云相继坐下后,也不过才七人。
白予漠站在最前面,目光一一扫过落座的人,在场的讨论声随之逐渐消失。
靠着脑中的记忆,白予漠确认人都来全了后,开口道,“今天召集大家过来,是为了宣布一件事。”
随着话音的落下,白予漠用风携裹住卡片,控制它们散开,浮现在众人的头顶。
在看到所有人都各自接住一张卡片后,白予漠才又道,“这张卡片是原始居住卡,你们可以看到,卡上有一个凹槽,这是录入你们指纹用的。
凭借这张卡,你们可以附带3名亲属进基地,以后出去收集到的物资也可以不用上交,完全自己使用。录入指纹之后,如果丢失了卡片,也可以向有关人员报备,申请重新获得卡片。但今天之后,再想要多一张没录入指纹的卡片,就得花费5000万点贡献点。”
“贡献点是明天开始,基地正式使用的货币。这种货币只能存在卡片里,通过刷卡进行交易。”白予漠说着,看到有人将大拇指对准凹槽,解释道,“卡片还没激活,要把拇指对着凹槽,捏着卡片对着这个机器刷过去,才能录入成功。”
白予漠手中突然多了一个类似于刷卡机的小型机器,将其放在桌上后,接通电源,“而你们以后使用的物资都需要用贡献点购买,不再免费供应,基地也正式对外开放。”
安静的大堂,因为这句话立刻充斥着哗然声。原本白予漠所说的贡献点当作货币他们都没真的放在心上,想着他们肯定用不到。
但紧接着出现的这句话却告诉他们,他们没有特权,基地也不再只会有他们生存,而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一点贡献点都没有。代表着从明天开始,他们就连吃饭都会成问题。
白予漠听到哗然声也不在意,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