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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尔赦低头说:“很遗憾,是的。他什么都没说,刚开始我们让他如实交代,但是他很迷茫我们要他交代什么。我想他是真的不知道。”
家尔森吃了一口肥嫩的烤肉,咀嚼过后轻声说:“那尔赦你是在为他求情?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后辈。”
“不,属下不敢。”那尔赦把头垂的更低,声音没有波折。
“哦,是吗……但是如果我不怀疑他,那么也只能怀疑贝音曼斯家了。”家尔森年老的音调拉长。
那尔赦猛地跪在地上:“不,陛下您应该清楚贝音曼斯家族从来没有改变过它的忠心。我侍奉您身边,也从来没有任何忤逆的想法。无论思想还是躯体,都为陛下而效忠!”
家尔森看着他的头顶,半晌,这空荡的宫殿回荡苍老的笑声“起来吧。”家尔森说:“既然这个小家伙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那么就放了他吧。”
“您不需要亲自见见他?”那尔赦站起来垂头询问。
“日后总会见到的。”家尔森微笑。
“谢谢您的宽容,那么请相信贝音曼斯家族也一样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情为什么会发生。”
“我知道,我相信。”
“谢陛下!”
侍女拉开高大的门,家尔森浑浊的眼睛看着那尔赦消失在门外,脸上的微笑沉下来,一刀一刀的切割手里的牛排。
他想起了自己的两个孩子,想起了自己亲自下了懿旨杀死自己第一个孩子……他手里的刀子宛如是切在自己孩子的脖子上那样!
砰!
餐桌上面的食物被扫落一地,侍女惶恐的跪下来。
家尔森吐出一口气,勉强压下脸上扭曲的表情。嘴角抖动露出一抹怪异的笑!
他可以原谅孩子们争夺皇位的丑态,因为他是他们的父亲。
但是他无法容忍凶手!因为他是他们的父亲!
小剧场:
付良言:哎。
查尔德:怎么了?
付良言【悲痛状】:想起了当初我是多么的坚持,宁可被踩唧唧涮羊肉还是坚持祸祸你们家族,真不容易。
查尔德沉默,半晌说:……儿子把剪刀拿来。
付良言歪头:拿剪刀干什么?
查尔德看着付良言的裤裆,付良言瞬间感觉到了小鸡鸡上吹过一阵凉风,蛋都哆嗦了= =
第76章 最后的失去。
这世界上很多人喜欢强势,反击,逆袭,谋略,胜利……
我用手绢捂着额头,那尔赦坐在我身边一言不发,看样子已经开始怀疑我了。脸上寒冷的神情没有刚开始那种尚有一丝温和,现在可以说板的冻土层似得了。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我说过宫廷的审问总是含蓄的,面子功夫做的很足,不会让人看出来优雅高贵的皇族对人也会动粗。
但我腿上面的肉都熟透可以吃了,额头也划了一个口子。再加上审讯人威逼利诱的威胁和有技巧的拷打,估计今天晚上要做噩梦了= =
一闭眼都是那张踩在我唧唧上笑的邪性的脸!早知道我应该记下他的名字才是,这等邪逼的人我攻打皇宫的那天必须第一个灭了他!
嘤嘤嘤,唧唧好痛……
那尔赦一路上没有说话,一路上就问了一句:“去哪?”
“去医院。”我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看看查尔德,温瑟已经离开我,而伯雷诺以后不再可能交心了……也许伯雷诺在一开始的目的并没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我的身边也只有查尔德了……
人失去的越多便越吝啬自己现有的,恨不得把自己还剩下的东西紧紧攥在手中,我还拥有什么?还剩下什么?
在虫族我没有亲人,我就是一个单独的没有牵连的个体,唯一能和我捆绑在一起的就是我的妻子,我家的另一半——查尔德。
听到我这么说那尔赦没有说话之间让司机开到了医院,我走下车一瘸一拐的走向医院,心里开始急切起来,像是烧开的水一样沸腾,冒出水泡,心心念的都是查尔德,虽然刚开始曲折,但是后来查尔德的那些话真心诚意,那是我收获的第一份感情,他和孩子就是我在虫族的一根支柱!
急切的奔走已经忘了伤口的疼痛,打开门的时候我忍不住咧嘴想要笑:“查尔德!”
“查……”
汀曼一脸微笑的坐在查尔德身边看向我:“欢迎回来付良言卿,我想我父皇已经充分的招待过你了。”
嘴角的笑凝固的脸上,我猛地看向查尔德!
查尔德看到我看他,寒着脸扭过头。
完了,他知道了……我垂下头吸了一口气,额头疼的滚出一颗颗冷汗,腿也抽搐起来。
“查尔德、汀曼、汀曼他和你说了……什么吗?”我勉强笑了一下抬头问他。查尔德脸上还带着伤,躺在病床上好像没有听到我说话一样,刚毅的侧脸望着别处。
汀曼噙着笑,眼神涌动着暗色的光辉:“不要装可怜了付良言卿,我想像你这种人才不会有什么真心,现在的样子估计都是装出来的吧……好计策啊,骗过了我们所有人!还密谋杀死了大哥三弟,陷害给我和贝音曼斯家族!”
我看着汀曼的脸,虽然早知道会这样,但是我没想到我会这么想把汀曼的嘴巴给缝上!
王母娘娘当年都没这么棒打鸳鸯,好歹给牛郎织女一条鹊桥呢!你他妈直接就给我举报了!
“查尔德相信我,我是对你是真的……”
“真的什么?你一开始就知道查尔德选你的理由,看着查尔德慢慢爱上你,而你表面上感动温柔内心全是嘲讽!”汀曼突然脸上一变怒斥我!
我张了张嘴还是咬紧了牙看着查尔德:“我在虫族上没有任何亲人,我唯一的家人就是你……你是我的伴侣,就算一开始我们确实像是他说的那样!可后来呢……后来呢,查尔德!”
“那伯雷诺和你什么关系?!那个和你搭档的温瑟又是和你什么关系?!你保证那些都不是你做的?陛下对我们贝音曼斯家族的怀疑不是你引起的?”查尔德转过头一脸愤怒的看我,每一句质问都是在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的眼神没有了过去的温顺冷静还有对我的包容爱意,愤怒的带着灼烧我的力气。
汀曼在一旁冷笑,我叹息:“是,查尔德,我承认温顺和伯雷诺的事情,但是后面的事情我不承认。”要是我承认了估计立马就会被皇帝陛下知道,所以我决不能承认!
听到我的话汀曼阴沉着脸看我,我也阴沉着脸瞪他,把他气的一边磨牙一边瞪回来。
尼玛把我老婆都弄没了,我他妈瞪你怎了么?我狠狠的把他和宫里那个邪性的审讯人都划进黑名单!
“后面你不承认?但他们你承认了!”查尔德冷笑:“良言,刚开始我确实骗了你。但我为你孕育后代,为你彻夜担忧这都不是假的……我对你说过的那句话更不是……”
“我知道……”我走过去,站在查尔德的床脚心里就和堵了什么似得,噎的心都在疼!
“我爱你。”我垂下头小声的说。
我很少说这种话,应该是几乎没有,因为我觉得这句话如果不是真心说出口就会让人觉得苍白,说出口又觉得羞耻不好意思。
查尔德眼睛睁大:“你说什么!”
我呼出一口气用手指蹭蹭脸:“我爱你……抱歉查尔德我从来没和你说过这句话,有些事情我无法解释,但是我现在和你一样,从来没有看轻过我们之间的感情,就这样……我想我还是暂时离开吧,等你想见我我在回来。”
“再见查尔德……对不起,我会等你原谅我。”
“等你再来找我……”
我转身,一瘸一拐的走向门口。汀曼在后面怒喝:“你就这样走了?!”,我没有理他,慢慢的蹭到门口,查尔德也没叫过我。
最后拥有的也没了。我抿着嘴低头,热热的眼泪淌下来心里再一次被戳破了一个角。
逆袭,成功,阴谋还是算计,我活着是为威尔逊意愿的继承,但是我自己宁可不坐大多数人喜爱的胜利者,不做英雄。就懦弱也好。起码我知道有人是为了我,为了付良言,而不是威尔逊……
腿上的伤口需要处理,我又去在医院处理了一下伤口,医生说要把上面的坏了的肉切除,我问他:能不能不打麻药。
医生诧异的看我一眼,他认识我,可能是从电视是上面。他还给自己的孩子要了我的签名。我在纸张上面快速的写了几笔。
医生笑着拿到眼前看随后嘴角的笑僵硬,犹豫的问我:付良言先生,你写的不是你的名字……
我抬头看过去,纸上是查尔德的名字。
抿住嘴,记号笔在‘查尔德’上面划了一条横线,签下了付良言的名字,我看着那个名字咧嘴笑了一下,点了点,写上威尔逊——付良言·威尔逊。
医生这次笑的很温和亲切,但是我还是坚持了不打麻药,医生犹豫了一下让我躺在病床上,剪开我的裤子,用剪刀卡在我的伤口上翻卷的肉上面,抬头看我一眼,我咧咧嘴。
剪刀咔哧咔哧的剪下连接的肉,上面喷了药没有血流出来。肉块放在盘子里。好像是随时就能端给谁成为一道料理。
我脸贴在湿漉漉的自己的头发上,闭上眼大声的痛哭。医生愣了一下看我,好像我有精神病一样,明知道疼还不打麻药,但他没有问,或许他猜到了我的理由,只是默默处理伤口。
我是第一次那么哀嚎的好像被万箭穿心了一样的大哭,眼泪从脸上和汗水一起淌下来浸湿了黑发。
……疼痛是眼泪的最好借口。我望着天花板眼前的视线模糊不清,回头看去能在这种悲痛中陪我的朋友有谁?能和我叼着烟,诉说心里那些痛苦的人有谁?
伤口处理完了医生拍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张纸巾:“最近注意好好休息。最好放松心情。”
“我知道。”我接过来擦擦脸对他笑笑站起来,一瞬间腿上发麻差点扑倒,医生赶快扶了我一把说:“你腿上的伤口不能走动,还是让人接你吧,从医院住一阵子也行。”
我想了想自己现在众叛亲离的处境苦笑摇头:“没事……我自己回去。”
医生没有多说松开我,我额头上的伤口不是很严重只是擦了药水贴了药贴,离开医院的时候,腿抽搐的离开,只好坐在医院门口。
脑子一片混乱,我双手插进头发捂着脑袋,头发里面都是湿的被风一吹凉嗖嗖的痛。
一辆车停在我眼前,我皱着眉抬头看过去。车窗降下来露出伯雷诺的那张妖娆的脸。
“啧啧,这一脸丧家之狗的蠢样。上车!我带你回‘家’……”
我嘴角一抽。
缓慢的抬头看向医院三楼的那个窗口,一个人影猛地离开窗口,窗户也被狠狠的关上!
……妈蛋,查尔德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联系伯雷诺我真的是冤枉的!
伯雷诺抬眼看了看上面似笑非笑的走下来,一把把我拽起来,我死活的往地上坐。伯雷诺一用力把我提起来扔车里,看我还想往外爬立马做过来,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车发动起来嗡的一声离开了医院。
……看着伯雷诺的嘲讽脸,我失力的倒在座位上。
我看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第77章 我跟你不熟
帝都的郊区有一栋挂名在富商下的大别墅,而现在那里就是伯雷诺的老窝。
“我听说你在找我。”伯雷诺坐在我身边递给我一支烟:“可以止痛。”
我接过来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