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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你们会来我就在窝里多睡会了!”依依还睡眼蒙浓。
“我也是怕没人来!”小宛衣衫不整的性感非常。
“不如我们快进去叫醒天儿起来吧!”小巧怯怯地询问着。
湘如作为大姐最有风范,打扮整齐,精神奕奕“我们不知里面什么情况,还是先叩叩门吧!”湘如并不希望看见春光满屋,心中隠隠地感到难受。
轻声叩门数遍却没反应,她们避免吵醒其它人,于是只好放轻手脚推门而进。
虽然大伙儿已有心理准备,但进去后还是看得目瞪口呆。
嫣儿和天纳的衣服、鞋子都遍布地上,琳琅满目。
透过半透明的床帘不难看到天纳抱着上半身光溜溜的嫣儿睡得正香,而且双手还刚刚好放在嫣儿胸前那双柔荑之上,大家顿时脸上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
大家大眼瞪小眼的不知此刻该如何叫醒天纳好,但时间又不多了!
湘如走近床边后转过身背对着床 “天儿,该起床准备去上朝了!”
可惜因昨晚劳动太多,精神消耗过度,床上的两人可以说是睡死过去,毫无反应。
湘如无奈地伸出一只手推着天纳“天儿…天儿,该起床了!”
天纳还在睡梦中以为在王府之内,于是便十分不耐烦地说“滚开,别吵孤睡觉!”一只手被枕着动不了,只好用另一只手弄开不停在推自己的湘如。
“还真像个小孩!”依依看没多少时间可以消磨下去,也顾不得是什么环境,走过去一把掐着天纳的耳朵,然后阴柔细气语带威胁地说“死小孩,再不给本姑娘醒来,本姑娘就脱光你衣服扔你出门外!”
天纳一听脱光二字,立马乖乖整个人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看了看四周“敢威胁孤,你想死呀!”语气就跟在说梦语似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湘如看这小孩总算醒来了,打算伺候他更衣,谁知手才刚碰到天纳的肩就被狠狠地抓住!
“谁敢动孤!”身份特殊的天纳感到有人碰自己,惊吓之下醒个人都清醒了,马立用力地抓住伸过来的那只手。
“殿下恕罪,民女只是想叫殿下起床准备上朝。”湘如以为自己没得允许就触碰当今太子把他给惹怒了,得罪受宠的太子后果可不是开玩笑的,即使天纳平时不摆官款,但并不代表她的身份也不在。
“嗯?湘如姐姐?对不起,手疼吗?”天纳紧张地在被抓红的手腕处按摩着,抬头时看到另几位也在,好奇地问“你们怎么进我房内的?”
“傻瓜,你还没睡醒呀?”依依轻轻地叩了他的头一记。
“湘…湘如姐,你…你们……”嫣儿在天纳坐起来时便从美梦中醒来,谁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几位姐姐都来了,最重要的是发现自己的上半身没盖到被子正裸露着,羞得无地自容,但吵闹声那么大,装作不醒定然会被发现。
“嫣儿?…那…那个…我…我…对不起!”天纳看见身前一丝不挂的嫣儿,立马想起昨晚发生的种种,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向大家解释。
大家听见天纳的道歉,脸上不禁露出失望和伤心的表情,没想到天纳也跟那些来玩的男人一样不负责任,跟当初他自己所说的根本就不一样。
“姐姐,你们想多了!其实…其实昨晚什么都没有。”嫣儿羞涩地为天纳解围。
“嫣儿,你…你都这样子了,我们都亲眼看见,你还要护着他吗?”小宛一脸不悦地瞪着天纳。
嫣儿看着天纳十分无辜的神情,于心不忍,只好把昨晚发生的重点事情简单快捷地说了一遍,也让大家知道天纳在最后那一刻当了正人君子。
“天儿,是我们误会了你,你……”湘如先道歉。
“我刚才不也误会你还弄伤你了吗?哎,别说些有的没的了!我还要赶着去上朝呢!”天纳马上转移这种尴尬的话题,跳下床快速地穿好衣服。
依依伺候着天纳梳洗,小宛去端了些早点回来。
当嫣儿一起床更衣,所有人的脸顿时红到连胭脂都可以省了,包括天纳也是。
嫣儿看了一下身上布满了不少零碎的吻痕,娇羞得头都不敢抬上来,快速地穿好衣服便到一旁梳洗整理去。
“天儿,你这也太那个了吧!都没什么就这样了!”那些字眼连湘如无法说出口。
“… …”天纳东张西望地转移目标不去看她们。
“天儿,我们都是真心的喜欢你的,你要记住,我们卖艺并不卖身,不管是圣上还是你,除非是我们自愿,否则我们情愿以死明志。”依依认真地看着天纳。
她们并不是不相信天纳的为人,而是毕竟天纳年少气盛,血气方刚,难免会有冲动,特别是在酒后更容易受刺激,神志也更加难以控制稳定。
嫣儿回来后以为大家在责怪天纳,便幚忙开口说“是我自愿的,他没有威迫我。”
天纳站起来走向嫣儿,拖起她的手,眼神温柔而坚定“嫣儿,昨晚我说的是出自真心的,以后你们就由我保护,我不想你们受到任何的伤害。可是我现在还没想到什么实际的办法,等我。”
虽然这句话没有什么实际的承诺和行动,也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但却打动了她们的心,她们对天纳的爱好像更加地深固了些……
“天儿……”几位在妓院里看到不少负心事情的美女心里感动不已,热泪盈眶。
天纳见状马上一个个地为她们擦干眼泪,顺便送上一吻当补偿“别哭了!丑死了!”然后摆出一脸的嫌弃。
天纳精神奕奕、心情爽朗的上朝,朝堂之上众臣提出的事都解决得很顺快。
此时,钦天鉴上奏“启禀皇上,微臣已为文炜和小湃二人算好成亲吉日,乃为下月初八。”
天纳愉快的心情顿时凉如履冰,她一直在逃避着这件事,做着掩耳盗铃的人。
“嗯,那就下月初八吧!还有一个半月,足够时间去筹办。文炜何在?”老皇帝偷偷看了天纳一眼,看到爱孙目光空洞实在心疼。
老皇帝当然知道天纳最近都在做什么,以为他已放下,岂知只是错觉……
“臣在!”文炜的脸上难掩欣喜之色。
“朕希望你能风风光光地遇娶小湃,她是朕结拜兄弟最疼爱的徒弟。”老皇帝心里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文炜“兔崽子,胆敢跟朕的天纳抢媳妇,你给朕等着!”
“微臣定不违圣上所托!微臣如此深爱她,绝对会有多风光办得多风光!”
“嗯!那就好,若无其它事,那就退朝吧!”老皇帝心情并不见得有多好。
“恭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纳黑着张脸退朝,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足够让三尺内的人和物置于冰封的状态。
原本还想走前跟天纳商量一些政事的大臣们都纷纷不敢靠近,光是看到他的脸已心生畏惧。
“果然虎父无犬子,恭亲王都是那么的冷酷、满身杀气。”
“你才刚升官知道太少了!以前的太子爷不是这样的!”
“是的,以前太子爷他很平易近人的,而且无论是遇到极差的事还是很糟糕的状况,依然是脸带微笑的,也不对人动怒。”
“我们都没看过他生气的样子,都说他跟恭亲王是完全相反的性格。”
“依你们这么说,那是他当了太子爷后气焰嚣张了?”
“这是皇宫,你别乱说话,小心颈上人头不保!”
“依我们观察所估计,好像是在皇上赐婚之后太子爷才性情大变的。”
“之前那段时间跟他一起处事的官员全都说太子爷解决事情神速,办起事来用膳时间都不休息,而且也没了以前的温文尔雅之风。”
“唉……儿女私情真是害人不浅呀!”
“都退朝了你们逗留在宫,有事吗?”丞相和球将军被宣去议事,刚好在半途中遇见一群官员走得慢吞吞,好像在议论着什么事似的。
“下臣参见丞相大人。球将军好!”
“各位大人好!”球将军作揖回应。
“没什么事就速速离宫,否则小心头上乌纱。”丞相盯了各人一眼后便跟球将军继续往御书房走去,心里蒙上一层阴霾。
“启禀皇上,丞相大人和球将军到了!”老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进来请示。
“宣!”老皇帝在床上坐了起来,理了理龙袍。
“微臣参见皇上!”
老皇帝看了看太监总管,示意他领着其它人统统都退下。
“你们都免礼!”老皇帝喝了口茶,慢慢地问“文炜那边的事处理得怎样了?”
“禀皇上,最近副帅经常跟一个男子到潇湘馆里,次数频繁,但出来时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在里面寻欢。那人面孔陌生,似是最近才出现在皇城之内。”丞相如实回报。
“嗯!”老皇帝一阵沉思,再抬头问“小球,你那边呢?”
“回皇上,微臣依然觉得上次出征的事有异样,于是私自去调查了!”
“你们都坐下吧!这事要从长计议,暂时免去君臣之礼。”
“谢皇上!”
“皇上,微臣详细查问了当天跟随天纳在旁的几位亲兵,发现当中疑点。首先,当时副帅解决了伏兵后去了山洞之外并没有马上进去协助元帅,而是小湃出现很情急之下才进去的。其次,进去之后,公孙颜看到副帅后是以责问的语气跟副帅谈话,彷似两人早已认识。最后,公孙颜好像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被副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将刺弊。”
“最后一点,朕不认为有何不妥,大敌在前,当然必须先除敌,何必废话那么多呢?”
“皇上,微臣当时也这么认为,可是当臣听到之后那段话后就有别的想法了!”
“哦?愿闻其详!”
“那几位亲兵向臣复述了山洞里的事,当他们进去后看见元帅已昏倒在地,而公孙颜正在脱去元帅的战袍,当她一看副帅时便惊讶地说「文炜,你干嘛?」然后再怒目瞪向文炜说「你别忘……」,可惜话还没说完便被副帅一刀砍在身上,最后一句话是「你这不……」不知皇上和丞相有何看法?”
丞相想了想再说“却实是有很大的疑点,竟然是敌人,那互相知道名字并不奇怪,但见到对方冲进来为何会如此惊讶?更何况是早已埋下伏兵的。”
老皇帝接着道“而且要那么生气地瞪着他说别忘?难道当中有什么约定?”
“皇上圣明!微臣有一想法!”
“小球说吧!”
“微臣怀疑元帅山洞的事是被人设计的,而那人就是公孙颜和文炜!”
“此事姿事体大,不可妄下判断。以朕所知,文炜为人虽狠毒,但绝不贪图美色富贵,而且对皇室一直忠心耿耿,为何会有谋反之心?”
“皇上,您认为这个跟他对小湃的爱比起来,哪个比较深?”
“小转你的意思是他是为了得到小湃而想要除去天纳?”
“正是!皇上您也知道小湃和天纳二人情比金坚,怎么可能突然间说移情别恋呢?更何况,小湃与文炜认识在先,若真心属于他,上次文炜提亲之时小湃何必拒绝再等这次?”
“微臣也认同丞相的想法。元帅并非皇室唯一血脉,即使不在亦不会对皇室大统构成重大影响。副帅深爱小湃多年,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遇此良机岂有放弃之理。”
“所以,那次若非小湃出现得及时,天纳他便……”
“正是如此!”
“听小球如此一说,最近跟文炜经常碰面的那人,依其样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