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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一起将后妈抓住):你来满足我们的愿望吧。
某非:救命呀——今天是平安夜,千万不要闹出人命呀——
群众:不闹出人命也行,只要你答应快点更新……
某非:你们还是闹出人命吧!!
群众:》《 继续打——
第 18 章
我皱眉,心中暗忖:这两人怎么也到上京来了?是为了炎华还是为了刚刚大哥所提到的地图?
大哥见我皱眉,微一沉吟,便已猜到:“你认识他们?”
我点点头,不想将燕博的事说出,只简单答道:“是,有过一面之缘。”
大哥道:“据我所知,天下喜穿白衣而又风华绝代的除了被称为‘罗刹剑’的饮洛外,再无他人,只是那少年不过弱冠,年龄似乎不对?”
我胸口一滞,几乎不能呼吸,撕裂般的痛楚再次造访,这个名字有多久不曾听过了,一直以来,都刻意去回避的名字,终于,再次,出现在我耳边。
“那……那白衣的叫做云儿,身后的是宇。”
终于明白为何第一次见到云儿的时候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了,原来他像美人师父……,原本还想拉他一同喝酒畅谈,现在却什么心情也没有了。
大哥疑惑道:“这两个名字都没听说过。”
我刚想拉着大哥回去,却被眼尖的云儿发现。
“这不是自称好色的楚王殿下吗?”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云儿,我们又见面了。只不知兄台此来上京,所为何事?”
“哈哈,殿下多虑,云儿虽然是为了宝物而来,却不是为了殿下的宝贝?与您争夺宝贝的人,此时正焦头烂额,自顾不暇,殿下大可放心。”
我心情一松,大笑起来:“既然如此,那本王当与云儿畅饮。你所寻找的宝物,若是能帮得上忙,请尽管开口。”
大哥却不知晓我与云儿所打机锋,疑惑地看着我们两个。
“云儿,与你介绍,这是我大哥越霄。”
云儿精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大哥,半晌才笑道:“离王越霄,久仰大名。在下云儿,这是我的保镖宇。”
大哥微微颔首,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听到皇城钟声急促想起,我与大哥互看一眼,心中涌起不详预感,皇城巨钟,若是没有非常变故,是不会响起的。
向云儿和宇匆匆告了声罪,我二人飞奔离去,直奔皇城。
云儿看着匆忙离去的两人,端起一盏茶水,轻轻抿了口,听着外面还在继续响着的钟声道:“宇,这钟声已经响了有十几下吧?”
“是,十八下。”
“哼哼,十五声以上,国内必有重要人物去世,看来越澜即将发生大变。”
云儿探头看向窗外,外面过往行人来去匆匆,腰间大多配有兵刃,向宇笑道:“即使那外界盛传精明能干的离王殿下能够将宫内大事压下,这些为寻宝而来的江湖人物也定能将越澜闹个天翻地覆。”
突然想到离王殿下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与刚刚那人实有天壤之别,心中暗暗琢磨着,只是那人看着自己的目光中,似乎在温和儒雅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丝——估量,没错,看来这离王殿下的确不是个简单人物。若无必要,此行当尽量避免与他冲突,不过到了迫不得已之时……是人就有弱点,只看谁能先探出对方弱点,那便是胜券在握了!
窗外钟声缓缓停止,余音盘旋,却是不多不少,整整四十下。
饶是以云儿的沉稳冷静,此时也不免大吃一惊,四十钟声乃是各国帝皇驾崩之丧钟,越澜铁血大帝年不过五十,身强体壮,怎样也不会是寿终正寝,难道竟是死于刺客之手?可以他那绝强的身手,又有哪个刺客能奈他何?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
“宇,你有多大把握?”
多年而来的默契让宇知道他意指为何,沉吟道:“若是影御出手的话,只有一成把握,否则五成。”
云儿皱眉暗忖:宇的身手已是天下少有,能超越他的,天下间屈指可数。这样看来,难道是多人围攻将越嵘天刺杀,可能够同时寻得几个一流好手,除了天门与四神宫不做他想,天门可以去除,难道会是四神宫?不,虽然不确切知道当年那个人与越嵘天等人的恩怨纠缠,不过依那个人的个性,想要动手,又何需在沉寂已久后的今天。等等,自己只想着有谁能同时对付越嵘天与影御二人的联手,却没想到影御有可能不在越嵘天身边。那样的话只要二到三个宇般身手的人便可在侍卫闻讯赶来以前将越嵘天杀死。
这样的话,怀疑的对象便多了!
而且……
影御……
不能离开主子身边的影御……
他去了哪里?
有什么事比他主子的性命更为重要?
难道是为了那地图?
不,强国越澜虽不至于将那地图看的太轻,不过也断不会将它看的太重……
那,还有什么?
难道……
是我推断错误?
对了,定然是和那个人有关。
这么说,是那个销声匿迹已久的人终于奈不住寂寞,又重现江湖了?
果真如此的话,那我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云儿看着面无表情的宇,双眼眯起,媚惑一笑,道:“能够在此风云际会,来到这风暴中心,若不推波助澜一番,岂非对不起这无情的老天。”
我与大哥夺了两匹马,快马加鞭地向皇城赶去。
耳边钟声不停地响着,我心烦意乱,也顾不得去数那恼人的钟声。
待得我们到了皇城,只见一队禁卫军从内飞驰而出,领兵的是尚书陆远之子陆浩,这人我见过几次,临危不乱,颇有大将之风。此时他脸上却尽是焦急,见到当前的大哥,眼睛一亮。
“统领大人。”
“陆浩,城中发生何事,为何鸣钟?”
陆浩狐疑地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还是……还是请统领和楚王殿下先回皇城再……”
前面马蹄声响起,又是一群侍卫赶到,当前的是八弟越巽。
听见陆浩的话,他阴阳怪气冷哼一声。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六哥你带回的妖孽刺死了父皇。”
“我说是什么样的人能将六哥迷住,却原来是个判上作乱的妖孽。”
“陆浩,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封锁城门,若跑了行刺的主犯,谁也担不了责任。”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见到八弟的嘴巴向木偶一样一张一合,甚是好笑。
“你带回的妖孽刺死了父皇……你带回的妖孽刺死了父皇……你带回的妖孽刺死了父皇……”
“不——”我用尽了力气,虚弱地反驳着,不知是为了父皇,还是炎华……
第 19 章
父皇没有了平日里威严的气势,静静地躺在那里,脸上挂着一抹笑意,就与从前听我说话时的表情一样,只是再也不会摸摸我的头,叫我一声“凌儿”了。
据发现的侍卫所述,父皇派人召炎华进宫,摒退他人,只留二人守卫在外,不及半晌,门外侍卫听到里面有异响,推门进去,见父皇做在椅上,低垂着头,而炎华站在一边,神色惊慌,看到侍卫进来,便夺门而去。待见得父皇驾崩,以钟传警,封锁宫门,已是为时过晚。
朝中大臣现在分为两派,一派认为我是谋刺父皇的主使,要将我收监审问,另一派则认为我是误受奸人利用,虽然有错,却只是无知之罪。
我心中暗暗冷笑,却听到一阵大笑,将这无聊的争论打断,是八弟越巽。
朝臣互望着,心中纳闷,不知八弟为何发笑,却不敢问他。八弟一向性情多变,喜怒无常,虽不会动辄杀人,可总有些刁蛮的整人手段,现下看来,他在朝臣中还有些威慑。
“父皇刚刚驾崩,你们便都长了胆子,在此喧哗?”
朝臣都噤若寒蝉,的确,若是父皇在世,是没有人敢在此喧哗的。
丞相陈秉淡然上前:“佑王殿下言重了,只是刺杀陛下之人与楚王殿下有关,所以……”
“你的意思是说……”越巽眯起了细长的眼睛,看着陈秉问道:“六哥与刺客是同伙?”
“下官不是此意。只是……”
“丞相大人,父皇遇刺,六弟受歹人蒙蔽,心中定是痛苦难当,本王担保六弟清白,此事再也休提。”
“是。”陈秉看了看我们三人,朗声道:“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在当务之急,乃是尽快召回在外的七殿下,也好宣读陛下遗召。”
朝臣一片附和之声,大哥挥了挥手,他们便准备依次退下。
我上前两步,冷冷喝道:“慢着!听侍卫所说,并无人亲眼看到炎华行刺父皇,只能说父皇死时炎华正在身边。”
越巽仰天打了几个哈哈,阴阳怪气道:“六哥,我看不出这有什么不同,殿内只有他们两人,不是武炎华行刺父皇,莫不成父皇还是自杀的吗?”
我不理八弟的嘲弄,向当时在场的两个侍卫道:“炎华来时,你们是在殿内通传的吗?”
“回殿下,陛下令人通传武炎华时,便令我们全部出去了。后来武炎华到时,我们也是隔门通传的。”
“他进去后多久,你们听到异响闯入?”
“约有二刻左右。”
我心中暗暗思忖,父皇武功高强,即便是超级高手,也无法在短短二刻将父皇击毙,转头看向大哥,果然他也在那里若有所思。
“大哥,现在情况尚未明朗,谁也无法证实父皇是否为炎华所杀,所以……”
“你放心,我自会下令禁卫军以及官府兵将生擒活捉武炎华。”
如此,炎华可保无恙。
我心中暗暗吁了口气。
却发现一旁越巽的表情有些奇怪,面上似笑非笑,诡异非常。
不过又想到那家伙一向如此,便不去在意。
“大哥,若无它事,我就先告辞了。”
“六弟,你还是暂时不要回府的好,在三公宣诏以前,便住在我府上好了?”
“怎么?”
我慢条斯理地反问,心中已是百转千回,瞬间掠过千般思绪。
“不错,我是怕你为了去寻炎华,放下京中一切,不顾而去。”大哥依然是温润的表情,可眼中却透出一丝严厉,缓缓道:“难道说,你没这个打算吗?”
我苦笑:“现在却是不会了。”
都已经被你道破,还怎能跑。
“你有很久未去我府上了,那厨子见你去了,定然欢喜的紧。”
听着大哥在那里自说自话,我无奈地耷拉下肩,去便……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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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灏回的倒快,不到三日,他便从东海归来。
见了我,第一句便是问我是否无恙?
我心中一暖,谁说皇室无手足,我们家这几个兄弟都不赖嘛,嗯,那个……八弟差些。
这几日那些齐聚上京寻宝的各方势力却有些凄惨,借父皇驾崩之事,以搜捕凶手为名,大哥带领禁卫军将明面上的家伙好整,暗里的势力也揪出不少,让这些家伙老实不少。
各位朝臣已是等候不及,见七弟回来,便迫不及待,引颈翘盼。于是我们兄弟四人齐聚一堂,在此恭候三公宣读父皇遗诏。
“既然各位皇子皇女都已经到齐,那老朽就要宣读先皇陛下的遗诏了。”
七十余岁的护国公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到灵堂正中,看了看跟在身后的靖国公和淮阳公,三人同时点了点头,护国公从怀中掏出一个狭长铁盒,靖国公和淮阳公分别拿出一把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