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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三百二十六遇见你是不悔的意外
师映川轻轻鼓掌:“……不得不说,这样的条件,再经过父亲大人亲口讲解这其中的妙处,只怕任何正常人听了,都会动心!”他似乎很是感慨,叹息着道:“怪不得父亲大人数十年来如一日,始终对连江楼情根深重,原来这感情竟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深,否则的话,又怎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这世间男子,有几个愿意雌伏于人?更不必说父亲大人这样骄傲的人!”
这父子二人都是非常之辈,自然行非常之事,即便讨论着这样在普通人眼中败坏人伦的可怕话题,也依旧都是面色不改,师映川叹道:“说实在的,就连我也真是有些吃惊,觉得感人了,一个如此骄傲的男人愿意为了自己心爱之人付出这样的代价,做到这个地步,父亲,我不得不说我很佩服你,你对连江楼的心意,天下间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置疑,包括我在内。”
师映川娓娓而言,言谈之中有着一股清透而和气的味道,然而纪妖师却从中敏锐地感觉到一丝自己并不希望看到的东西,他深深锁住眉心,顿了顿,才开口缓缓说道:“听你的意思,对于我的这个提议,你……不同意?”
“当然不同意。”师映川的回答非常直接,异常地明了,语气也极为干脆,完全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与商量的余地,那脸上原本的笑容在一瞬间就仿佛阳光被乌云遮去,他平淡了面孔,似讥笑又似质问地说道:“我为什么要同意?不错,父亲大人你的提议看起来很让人热血沸腾,如果换了别人的话,说不定就真的会好好考虑一下,然而在我看来,淫亲父、*常这样的事情,我师映川不屑去做!最重要的是,连江楼对我而言,不是任何人可以替代,即便将天底下最珍贵的东西用来交换,他也必须为他曾经的所作所为而付出应有的代价!”
师映川说出来的这番话,一字一句都是斩钉截铁,其中笃定不容更改之意更是再明显不过,只要是耳朵没有问题的人,就不会听不明白,纪妖师闻言,面色一冷,只从这一番话之中,他就知道师映川是不会改变主意的,因为像师映川这样的人,或者说所有真正成大事者,都会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特别能够拿得定主意,一旦决心已定,那么除非出现极大的变故,否则任何人的规劝都必然无济于事,纪妖师之所以明白这一点,就是因为他自己也是这样的人!
父子两人目光相接,纪妖师眼中微微汹涌,仿佛暴风雨即将降临的海面,而师映川则是表情平静,看不出什么端倪,但纪妖师很清楚,眼前这个貌似温文尔雅的儿子,平静的表面下其实却是掩藏着极致的桀骜,锋芒毕露,而这种脾气,不是人力可以扭转,至少自己不行!
片刻,纪妖师慢慢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幽深,沉声道:“……真的再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师映川笑了笑,他那的脸如同玉石雕像一般完美,但眉宇之间的一股锐利,却让这美裹胁了难以抗拒的戾气,淡淡道:“父亲大人,我提醒你,再往下说的话,就要伤感情了……”师映川并没有提高音调,也没有用表情或者手势之类的方式来强调自己的话,他的语气和神色都很平静,就像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但言语之间流露出来的若有若无的坚定,却是任何人都能听得出来的。
纪妖师微微一滞,但也知道关于此事的确已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事已至此,他没有再看师映川,而是伸出手,掌心轻轻按在了连江楼的身上,缓慢揉按起来,从诱人的胸肌直到腹部轮廓,再到那双有着坚实肌肉以及修长笔直的完美形状的腿,他手掌经过之处,真气吐出,以精妙手法揉散了连江楼皮肤组织下的血液淤积,于是男人原本淤痕遍布的身体在他的抚弄下,逐渐就露出了本来面目,渐渐的,除了被咬伤咬破的地方之外,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都已经消失不见,师映川见状,倒也并不阻拦,只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淡淡瞧着,等到纪妖师收手,他才微微一笑,而这时因为纪妖师的一番动作,方才还半昏迷的连江楼也已经清醒了过来,师映川便拥着男人温暖的身躯,以舌尖轻柔舔舐着对方的耳廓,目光流转,面带微笑,平平淡淡地低声笑着说道:“……连郎你知道么,父亲他刚才跟我谈了一笔生意,有关你的,真是让我吃惊呢。”
他笑着,就把刚才纪妖师的提议简单说了一下,他说话的声音略有些断续,显得微微疲惫,但这当然不可能是身体上的疲惫,具体因为什么,也只有他自己明白,末了,师映川笑吟吟地对连江楼说道:“父亲他真的是很喜欢你呢,居然连眉头也不皱地就把自己给当成了筹码,想要让你过得轻松些,我以前虽然知道他对你有情,却也没想到会是如此情意深重,看来让他和我一起分享你,倒也不是一个坏主意,因为他显然具备了这个资格,你说是不是?”
连江楼听了,不作反应,目光却在纪妖师的脸上微微一掠,那目光中没有任何特别的含义,可他的容颜虽然一片漠然,然而那一双黑色眼眸却像是一扇可以直达旁人内心深处的窗子,利得可怕,纪妖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那番*之事令他觉得心虚,被这样看着,一时间倒有些不愿面对连江楼的视线,因此微微侧过脸,避开了男人意义不明的目光,师映川冷眼看着这一切,忽然就冷笑着说道:“父亲大人,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犯了和我从前一样的错误,要知道这个人的手段……呵呵,他啊,总是会出人意料,会一点一点地蚕食你,如同春风化雨,润物无声,然后在悄无声息之余,突然给你一记足以惊天动地的杀招,所以,千万不要被迷惑了。”
纪妖师一言不发,似乎没听见似的,他起身披了衣裳,又将自己的外袍给连江楼裹上,这才对师映川道:“他需要洗个澡,身上也有几处需要上药,是你来还是我来?”师映川微微一笑:“这个就不劳父亲大人了。”当下三人就去了浴室,一番沐浴更衣之后,天色已晚,师映川就留纪妖师在这里吃饭,刚拿起筷子,却有下人禀报,说是大夫人遣了人来,请师映川过去用饭,师映川淡淡吩咐道:“打发那人回去告诉大夫人,说我今日有事,就不去了。”
一时花浅眉派去的侍女返回,便与花浅眉说了,花浅眉闻言,没有什么表示,只抱了正啼哭的师灵修轻轻拍哄着,一旁花浅眉的一个贴身侍婢忍不住说道:“教主这些日子一直都不曾来过夫人这里,听说二夫人那里也是多日未去了,连小公子也不来看,整天只与那人厮混在一处,也不知……”话没说完,就听花浅眉突然喝道:“闭嘴!教主也是你能议论的?这话传出去,你是想死想活?”那侍婢大惊,连忙跪下道:“是,奴婢知错了!”花浅眉冷冷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我与教主是夫妻不假,但亦是君臣,以后这些话谁也不要再说,否则万一传出去,就算我容得下你们,教主那里,我却是保不得!”这样说着,心中却是暗暗叹息,花浅眉不再理会那侍婢,只低头看着怀里的儿子,一时间却是有些出神。
且不说花浅眉那边心事重重,此时师映川这里却是呈现出一幅古怪却又香艳的场景,偌大的室内只有三个人,其中两个在床上厮缠,下方的高大男人衣衫不整,身上分布均匀的肌肉饱满而具有爆发力,完美到没有一分多余,浑身散发着令人沉醉的雄性之美,却被身上同样健硕的男子紧紧压住,身体的所有敏感处都不得不敞开,被对方雪白如玉的双手肆意玩弄着,漂亮厚实的胸脯上,两粒乳首早已被揉捏得通红,但那双精致如同艺术品的美手却依旧不厌其烦地在上面肆虐,手指摩挲着同样深红的乳晕,不时捏一捏发硬的乳粒,享受着掌心所及处的温暖皮肤,又因不满于连江楼不够顺他心意而时不时地拧上一把,造成并不轻松的痛楚,而另一个俊美男子则站在床前,表情阴沉地看着这一切,却一动也不动。
刚刚用完晚饭的连江楼被师映川紧压在身下,对方匀称健美的身躯如同雕塑一般完美,但其中却蕴含着巨大而危险的力量,这样一具沉重的成年男子身躯以及过于紧密用力的挤压令连江楼的胃部很是不适,隐隐有些恶心,但身下的大床足够结实,他想稍微避开些许都不可能,只能与对方的身体毫无隔阂地紧贴在一起,但连江楼并不闷哼出声,哪怕师映川那不轻不重的抚摸极具挑逗力也是如此,他微微闭起双眼,眉头隐忍地皱着,就好象这一切对他而言是一种刑罚,这使得他看上去充满了浓浓的禁欲美感,不过很快这样的沉默就被打破,师映川的手滑到了他的腰侧,又顺着腰一直摸到了后面,那里有一个诱人的微凹,雪白的指尖沿着凹陷滑下,那是圆实的臀部,长年习武的身体令臀部的肌肉极其饱满结实,拥有令人血脉贲张的弹性,手感极佳,师映川的手指在上面用力掐了一把,紧接着就摸到了最为私密的臀沟之中,因为常年不见天日,此处的肌肤摸上去格外细嫩,师映川毫不费力地掰开紧并在一起的双臀,在入口处细细描摹了几下之后,蛇一样灵活的手指便勇往直前,虽然动作并不粗暴,但带着不容置疑不容拒绝的强硬,并不困难地钻进早已在白天被舌头和手指捣弄得彻底熟软的后‘庭,在稍微的停顿之后,就开始了要命的挑逗。
千百年的孤独,千百年的憎恨,千百年的寂寞,千百年的思念,如同受伤孤狼一般等待着,直到再次重逢,师映川狠狠啃舔着连江楼的嘴唇,下巴,喉结直到胸膛,他压牢了连江楼,让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仿佛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分开彼此,他唇舌的热度几乎快把碰到的皮肤一寸寸烫化,来回舔舐,吮吸,令*的柔软水声在空气中弥漫,他对连江楼的身体迷恋无比,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都诱惑着他去侵占,去征服,不仅如此,他的手指更是毫不客气地探入得更深,撑开那富有弹性、此刻正下意识地排斥异物的所在,不遗余力地在那温暖的体内卖力挑逗,指尖徐徐碾压着深处的小小凸起……连江楼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此刻他所承受的刺激对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来说都是无可抵御的,更何况在失去修为之后,他对于自身的控制力也随之明显下降,最最重要的是,眼下正勾动他情‘欲的人是师映川,是他唯一爱过的人,是他心中最深沉的……情感印记!
“你真香,连郎……”师映川满足地轻叹,低沉的嗓音中带着诱惑之极的甜靡气息,他听着爱人压在喉间的低低闷哼,那声音闷沉又有些嘶哑,听上去性感之极,他看着那因为适应不了而皱起的眉宇之间被动地沾染上了情动的色泽,感受到了那身躯由于被弄到敏感处而不由自主的蜷缩和紧绷,不禁嗤嗤笑了起来,红眸微微眯起,鲜血一般的瞳子里浮现出迷离的情‘欲色彩,尽管连江楼的眉头始终在皱紧,但他却从对方体内的每一次颤抖与紧缩清楚地感觉到那种无法自控的愉悦,那是原始的本能,师映川笑得肆意,他突然重重碾压住那处脆弱的凸起,满意地看到身下的男人闷哼一声,越发用力地皱眉,而且依然没有任何抵抗,此刻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