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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严九慎,好歹同学一场,你干吗要杀我们?”没错,这位就是新转来的同学。
严九慎觉得多说无益,上前解开了两人身上的绳子,再打开大门,做出‘请’的手势示意她们可以离开。两人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已经这么晚了,又不认识路,能去哪呢?
“我们能不能在这住一晚?”木阳问
“木阳,你疯了吗?好不容易能走,你还要住这?!”蔡佳几乎是咆哮了。
木阳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人家都不杀了呗”
“你们可以住走廊拐角第一间,其余的请自便”严九慎说完便带上门进房间去了,没过两秒又走出房间吓的两人一惊。她们实在是怕了这个男人的‘去而复返’。
“今天的事如果有第四个人知道,你们非死不可!”严九慎抛出最后一个威胁的眼神后回房睡觉去了,这次是真的睡觉去了。
可是木阳和蔡佳却还痴呆的望着那扇门,貌似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走出来。估计这一晚过去,没死也疯了。
睡觉?开玩笑,谁睡的着?恐怕只有严九慎了。
那两位女生是肯定睡不着了。
蔡佳双手紧紧抱住木阳的手,像是抓着救命稻草。木阳既不使力也不反抗,就这么任由她揉捏自己手臂上的伤痕,没有半点痛觉。
能够把我踩坏的木芙蓉和百合重新种回去,还弄得满身脏的人,怎么会这么凶狠?他不是一个好人吗?木阳整个晚上都在想这个问题。直到怀里的蔡佳睡着了,她才回过神来拥着对方浅眠。
早晨七点,学校门口。
学校里的人看见木阳和蔡佳从严九慎的车里下来,眼神里充满里诧异和嫉恨。要知道像严九慎这样的人在学校出没肯定会招来大批的狂蜂浪蝶。想上他车的人不计其数,当然在昨天以前,那些人里还包括蔡佳。不过那些羡慕这两个人的学生们没有看见她们眼中的痛苦,如果看到了,恐怕再没人想接近这个叫严九慎的同学了。
“你不上课吗?”看见转身上车人,木阳问。蔡佳则是使劲拽她的衣角,示意她别多管闲事。
严九慎只是看了她两秒,便迅速上车绝尘而去。
这个女人,我得小心她。
第四章
“喂,木阳,你到家了吗?”
“嗯,刚到,有事?…。。凡叔?!”
接到蔡佳电话时木阳刚进家门,转身看见蒋振凡正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激动的把电话摔了。看见凡叔的那一刻,木阳终于缴械,眼泪开闸泻出,大力扑到他怀里撞的蒋振凡胸口生疼。她是害怕的,至少这一刻是真的后怕。如果昨天死了,今天就再也见不到眼前这唯一的亲人了。
蒋振凡没有理会她的哭闹,双手抓住木阳的肩膀拼命摇晃,像是怀里的人睡着了似的
“木阳别哭,我问你,是谁把你抓走的?”
木阳大惊“你知道了?”本来怕凡叔担心没打算说的。
“嗯,告诉我是谁。”
“严九慎”
听见这个名字,蒋振凡顿时觉得浑身发冷,双手无力的从木阳身上滑落,半跌半坐的倒在地板上,连口气都抽不上来。
“凡叔?你怎么了?你这是…你没事吧?凡叔?”
任凭木阳怎么拉扯蒋振凡,他就是不说一句话。只是呆呆的看着木阳。
“凡叔!到底怎么回事?你认识严九慎是吗?!”木阳怒了,看见蒋振凡这样子,以为他也被严九慎居欺负了。
听见这个名字,蒋振凡倒像是打了针兴奋剂突然咆哮起来“他跟你说了什么?啊?说了什么?!!”
“没。。没说什么”木阳被蒋振凡这一举动吓到了,但还是知道保密这回事。
“不对!什么都不说干吗抓你?!”蒋振凡一把扯掉木阳的袖子,这件可怜的碎花裙经过了咖啡和汗渍的洗礼,又被木阳穿了一整天,现在终于宣告牺牲了。
看着凡叔手里的袖管,要是再不说,眼前的人就要疯了“是我不小心看到他杀人才被他抓的,啊不是,那人好像没死。”
“什么?你看见他杀人?”蒋振凡眼里充满了疑惑。
“嗯,我不经意间看见他和别人争执,他发现了才把我抓走要我保密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不是被他查出来了。
蒋振凡松了口气,跌撞着走到长椅上躺下,双手捂在脸上揉搓了两把“还好不是”
木阳挑眉,什么意思?
“没什么,没事了,我们搬家吧”
原本以为叔叔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搬家公司真的来了,工人们把家里的东西横七竖八的堆进车里,蒋振凡不顾木阳的反抗将她强行拖离了那个家。一直将她带到离原来的公寓大概十几公里的西贡的一间破旧的村屋。
木阳很快明白了,凡叔是怕被寻仇才搬到这种地方的,只是严九慎已经答应了不为难自己,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当然那是在保密的前提下,如今已经有第四个人知道了,还不快跑等着被人宰啊。只是这个地方交通很不方便,生活条件也差。上学基本上是不可能了。唯一让人欣慰的是蒋振凡在未来的十几天都寸步不离的守着木阳。可木阳却并不高兴,他叔叔整天一副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让人是在心烦。
与此同时,蔡佳真的慌了,那天跟木阳打电话突然被挂断,而现在又将近十多天没见到人,以为木阳已经遭遇不测,可是考虑到严九慎的恐怖,既不敢告知校方,也不敢报警。只好旁敲侧击的时不时提醒老师木阳失踪的情况。刚开始老师并不太在意,时间长了也渐渐感到不安。于是通知了校长。
这一切都被严九慎看在眼里,他知道木阳去了哪。可是他并不在意,怕死所以逃走吗?很好,那你就不要再回来!
出国是有出境记录的,所以蒋振凡自作聪明的把木阳带离了荃湾,以为只要不在原来的地方也不逃出多远,就能够安全。
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不是吗?
没错,可是对于严九慎来说,没有任何地方是安全的,没有任何人是可信的,包括搬家公司。蒋振凡啊蒋振凡,逃命还这么明目张胆的人,这世界上恐怕只有你一个了。
“不行!不要!——”
木阳从床上弹坐起来,剧烈跳动的心脏好像要从喉咙蹦出来,伸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长吁一口气起身洗澡。
“已经好久没做这梦了”木阳对着镜子说。
是啊,已经好久没梦见了。自从一年前摔坏脑子以后,几乎每天都要做这个梦,每天半夜都要醒来一回,然后再也睡不着,只能守到天亮才浅眠一会儿。为什么会做这种梦,木阳不知道,甚至连梦的内容都不记得,无论梦里多么真实,醒来也全忘了。凡叔只是告诉她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这不过是后遗症。
她试着相信蒋振凡的话,过后竟真的不再做这个梦,只是半夜还会准时醒来。失眠,头疼照旧。为什么现在又开始了呢?
不去多想,越想头越疼。穿上睡衣继续睡觉。然而卧室里多了一个人。
那人正躺在属于她的床上,侧卧着身子盯住她裸露的肩膀。
“你!”木阳拉了拉衣服收紧了领子“你怎么会来?”
“呵,你就不能表现得害怕一点吗?”男人无奈道
“不能”说实话木阳应该害怕才对,可是面对这个人就是怕不起来。
男人腾地坐起身,一个箭步走到木阳面前,扳过她的身体扔到床上,再俯身压在上面。
木阳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嘴巴张开说不出任何话。眼角渗出一滴眼泪。
看见身下的哭了,严九慎愣。前一秒还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下一秒竟哭了。本以为这个女人大声叫嚷着让他走开,然后他便可以趁机做一些挑逗她的事来羞辱一下。又或者这女人冷静到一动不动,没关系,我和你一起僵持。要说耐力,他敢说第二,看谁敢说第一!可偏偏她哭了,这是什么情况?
严九慎丧失了兴致,放开木阳,一个人从床这边磨蹭到对面。木阳则是一副被侵犯的样子,双手紧紧拽着领口,眼泪不断从眼角流出,却没有任何表情。
“喂,我什么都没干!”
“啊?”木阳恍然大悟“啊!”
“木阳?你睡了吗?在跟谁说话?我进去了?”第三个声音插进来。
“凡叔,我睡了!”木阳赶紧起身,一把拉过床边的人藏进被子里,自己也钻进去,右手紧握着严九慎的。
“睡了还说话”蒋振凡已经进门“你刚才在跟谁说话?我听见有动静”
“啊?没谁,我。。我在打电话,呵呵”
“这么晚还打电话,又失眠了?”蒋振凡一脸担心的样儿,又走近两步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木阳的额头,一手冷汗。“又做那个梦了?”
“嗯,那个我没事”刚才做梦的冷汗已经洗掉了,现在这个是让你吓的。
“唉,行了,快睡吧,趁天还没亮多睡一会。晚安”
“晚安”
看见凡叔出了门,才松一口气。要是被凡叔看见这一幕,估计死比疯的可能性大点。然而被子下面的人要怎么处理呢?
木阳用左手掀开被子,右手已经变成严九慎握着她的,而且还没有放开的意思。头则是枕着木阳的肚子,眼睛死盯着木阳,别有一番深意。
“你到底来干吗”推开压在身上的人,整理好衣服“你能走吗?”
严九慎依旧是那副浪荡样子,双手枕在头下“为什么要跑到这来?我说过不杀你”
“不为什么,总之你的事我不会说出去,我的事你也别管”把事情真相说出来的事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一定会找凡叔的麻烦。
“回来,否则…”
“不回来不是更能让你放心吗?”
“你不在我眼皮底下,你说了我也不会知道”
的确,起码现在他并不知道蒋振凡已经知道这事。既然这样,那还互相协议个什么劲。
“我得问我叔叔,他同意我才能回去”
“罗索,三天之内看不见你,就等着给你叔叔买棺材吧”说完便飞身从窗户出去,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还傻愣着的木阳。
其实严九慎此番来意是想解决掉木阳,省得老看见她烦心。可这一来杀人的念头就灰飞烟灭,转变成了对木阳的恶整,结果没整到人家还让自己出了糗,好歹也占了点便宜没吃亏不是?这就足够了。本想多呆一会,却发生了件棘手的事。
第五章
两天前,严九慎的一个手下陈强将一批口径为9毫米的59式手枪销往芝加哥,与当地一伙规模不小的军火走私商Abby交易。地点定在西贡区郊野公园南区后的一个废弃的仓库中。虽然这批枪支的数目不大,但毕竟不是次货。严九慎还是想亲自去交货拿钱,只是荃湾的两个地下赌场还有一笔白粉交易,又必须他去处理。无奈他只好将这件事交给他最得力的手下陈强去办。
这个陈强是严九慎的心腹,早先受到过严九慎的救命之恩,又靠他提携。陈强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只要是关乎严九慎的事,他都首当其冲,这次也不例外。
严九慎把这件事交付给他,暗自管那批白粉去了。陈强本以为这次只是普通的军火交易,不过是去拿钱交货根本不必大费周章,这种买卖做多了都当成家庭便饭了,于是他只带了三个兄弟就上了战场,却没想到是有去无回。
Abby一见到那批上等货顿时贪心大起,完全不顾道上的仁义信用,非但没有给钱,还仗着人多开枪打死了陈强的三个手下。硬是不懂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摆了陈强一道。陈强寡不敌众,从仓库后门逃出来时已经身中数枪,但没有伤及要害。说来这个陈强�